第二十二章 争执不休
药圣、毒圣被安排在首座。
“就是你中了蛇毒吧？”毒圣看了一眼族长袁刚，继续说道：“我看你这情况，余毒未清。清毒丹可解百毒，但专毒用专药效果才能彻底。我这有一瓶专治这种蛇毒的解毒丹，只需一粒即可”，毒圣从怀中取出一瓷瓶递给袁刚。
“多谢毒圣大人”，袁刚双手接住瓷瓶，感激不尽。
“区区银环蛇毒，等小丫头拜我为师，不出两个年头，你们在这十万大山里横着走都行，还怕什么蛇毒呐”，毒圣满脸自信地说道。
“毒是解了，受损的五脏六腑还是需要调理的，不然也会留下病根，引发其它病症，从此体弱多病、甚至影响寿命。老夫这有一副方子，定期服用，可助你恢复之前的强壮体魄”，药圣说罢，吩咐弟子把准备好的一大包药交给袁刚。“以后小丫头随我从医，这里的山民就不再被病痛所折磨了，岂不是好哉”。
“还是学解毒，村民遇到毒物的机会多，生病了可以耽搁几日，去药王庄请个郎中就可以了。可一旦中毒，那可是来不及的，”毒圣解释道。
“医者，自然可以解毒，先保其性命，再慢慢治愈，纵使剧毒也不怕。很多疾病短时间发作，取人性命的也不在少数，只会解毒的人是不知如何施救的”，药圣白了毒圣一眼，说道。
“哼，那是外人不懂毒术。有很多毒丹给人服下，可以让人心脉变得极其微弱，呼吸好似暂停，进入一个假死状态。这时候急症也减缓了发作，创造了更多施救的时间。那些庸医才有了足够多的时间来想办法，”毒圣说罢，最后白了药圣一眼。
“学医的好”。
“制毒的妙”。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不休不止的。袁刚等众长老呆若木头，不知从何说起，有些人还沉寂在大人物的震撼之中呐。小阿妹却一脸从容地，坐在秦陌一旁的椅子上，嗑着瓜子，好不惬意。
秦陌看了看这自在无比的小阿妹，无语之至。只好起身来到争论的两圣人面前，拱手道：“两位前辈，如此争吵下去毫无意义，再伤了和气就更不好了。”
“和气？哼，我跟他没和气，不用伤”，毒圣满不在乎的说道。
“哼，我不与他一般见识，贤侄，你说罢，有什么好的主意？”药圣冷哼一声，转头看向秦陌，问道。
“呃，主意？还是先让袁族长与各位长老私底下商议一番再做定夺，二位看，如何？”秦陌恭敬的说道。
药圣、毒圣微微点头，有些话当着外人还真不好开口。让他们私底下商议出个结果来才是正途。自己争来争去，还不是为了等袁家庄的最终意见。于是药圣对着袁刚说道：“袁族长，我们就在这等你们商议一个结果出来。不过，要快啊，我们时间还是很宝贵的”，药圣平静地说道。
“好，好，快的，快的”，袁刚急忙回答道。然后向人群里几人招了招手，示意跟随自己出去。
偏房客厅内，袁刚对着众长老说道：“几位怎么看，该如何选择？”
“我觉得拜药圣为师，以后我们族里谁家有个小病、小疾的，再也不用到处求医问药了，是吧”，一老者说道。
“是啊，拜药圣好，”人群中附和。
“还是拜毒圣，咱们这，疾病其实还好，怕的还是山间的毒蛇、毒虫，每年不是青年、壮汉都死于其上，少了不少劳动力，还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痛心啊”，其中一长老说道。
“是啊，拜毒圣好，”人群中附和。
“好了，别吵了，这样，同意拜药圣的站左边，同意毒圣的，站右边”，袁刚打断争吵的众人。
众人纷纷移动，选择自己的阵营。不一会儿，人群分成了一左一右两个阵营。袁刚搭眼观瞧，再次犯了难，这左右人数还真差不多。心说：这如何是好。
此时肖长老从人群中走出对着族长袁刚说道：“族长呐，这不仅仅是选择拜谁为师的问题，不伦拜谁为师，势必会得罪了另一位圣人呐，这……”。
“这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必然要做出选择，不是么”，袁刚低着头，叹气道。
“不如问问与小阿妹一起回来的那位秦少侠。第一次来时，古婆婆就推算说贵人来临。起初我并未在意。现在想来，不但帮了小阿妹脱困，解救了族长，这药王谷一行，还为小阿妹和族里带来如此机缘。而且两圣人好像都对其很有好感，或许……”，肖长老说道。
“嗯，来人，去请秦少侠，”袁刚对着门口几人吩咐道。
秦陌随来人出了大厅，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冲自己做着鬼脸的小阿妹了。依旧轻松自在，丝毫不管众人谈论什么，仿佛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摇摇头，心说：小丫头，大家为你忙得团团转，你倒如此惬意。那就不要怪你秦哥哥了，以后多学点东西吧。
秦陌来到族长众人所在的偏房客厅。众人立刻迎了上去，说道：“秦少侠，这事如何是好？还劳烦秦少侠帮忙出个主意啊”。
“是啊，是啊”，众人在一旁附和道。
“关于此事，我倒是有些主意，一会去前厅，能否看晚辈眼色行事？”秦陌拱手，非常谦逊地说道。
袁刚略作沉思，说道：“好，一切听少侠的，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现在就去前厅，别让两圣人等太久”。说罢，众人如众星捧月般，护拥着族长与秦陌来到了前厅。
“考虑的如何？”毒圣一看族长回来了，直接开口问道。
“两位前辈，可否听晚辈说几句”？秦陌拱手对着药圣、毒圣说道。
“贤侄但说无妨”，药圣抿了口茶说道。
“秦小子，我与濂华兄也是深交已久的，你可不许只帮药老头啊”，毒圣看向秦陌，警惕地说道。药圣很是不屑的甩了一下头，未再多说。
秦陌拱了拱手说道：“收徒的事情暂且不说，我觉得每年药典上的比试，规则存在些不公允”。
“哦，有何不公？”毒圣问道。
秦陌冲着毒圣抱拳，继续说道：“比试规则，毒圣制毒，药圣解毒。不像比试，更像是，一个出题人，一个答题人。这就好比对对子，一个人一直出对子，另一个一直来对对子。对得上与对不上，都不能说明两人，谁技高一筹”。
“一开始制定规则的时候，我们就知道的，只是也没有更好的规则。怎么？你有好的主意？”药圣眼睛一亮，问道。毒圣也起了兴趣，认真听着。
秦陌继续说道：“两位圣人每年的药典比试，想必自然不为名利。只是为更深刻地加深弟子们对毒、对药理的认知，加快弟子们的成长。也是二位前辈为数不多的一种娱乐而已吧。”
药圣与毒圣未打断秦陌，略微点点头。十年前约定的比试，正是因为这个世界太无趣，太寂寞了。随着比试的进行，弟子们的成长也是明显的，因此，不论后来有多忙碌，比试都是如期举行的。
“不如，比试一下传道授业的能力如何？”秦陌说道。
两人相视一眼，药圣看了一眼嗑着瓜子的小阿妹，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分别教授她所学？”
“两个师父，一个徒弟，有点意思哇，只是如何判定胜负？”毒圣疑惑地问道：“总不能自己配毒，自己解毒吧，这不是左手打右手了？更难于分出胜负了”。
药圣也略有疑惑地盯着秦陌。
“这个倒也不难，短期内，可以识别的药材、毒物的种类，所记住的药方、毒丹丹方数量，亦或是对药理、毒性的认识程度。都可以作为考核的依据、条件”，秦陌回答道。
“不错，甚好，如此对照鲜明，公平、公正。不愧濂华兄的得意弟子，有股子聪明劲，我喜欢，哈哈”，毒圣爽朗地笑道。
“贤侄，你刚说短期，那还有长期的……”药圣问道。
“确实，长此以往，小阿妹若是扬名天下，究竟是因毒术，还是靠着医术，”秦陌顿了顿继续说道：“自然也能比试出些什么的”。
“有趣，太有趣了，”毒圣忍不住哈哈笑道，思索着说道：“那以后肯定被天下尊称为“毒王”，嗯，好，这个名号响亮”。
“切，我看“药王”才更适合”，药圣不服地说道。
“自然“毒王”好，霸气”，毒圣说道。
““药王”一听就让人信服”，药圣也不让步地说道。
““毒王”好，不服比比啊，”毒圣挑衅道。
““药王”好，怕你啊，比就比，”药圣回道。
……
又吵起来了，秦陌与众人又是一阵无语。好在，最终确定了授业时间，每人半年，半年后切换地点。大厅内终于停息了纷争。
庄子内赵汮带着徒弟们挨家寻找病人，并完成了诊治。毒圣大弟子钱宝带着肖崇等弟子，也刚好将各种驱虫的药粉撒遍整个庄子。之后，便在一众村民感激的目光里匆匆离去。
“就是你中了蛇毒吧？”毒圣看了一眼族长袁刚，继续说道：“我看你这情况，余毒未清。清毒丹可解百毒，但专毒用专药效果才能彻底。我这有一瓶专治这种蛇毒的解毒丹，只需一粒即可”，毒圣从怀中取出一瓷瓶递给袁刚。
“多谢毒圣大人”，袁刚双手接住瓷瓶，感激不尽。
“区区银环蛇毒，等小丫头拜我为师，不出两个年头，你们在这十万大山里横着走都行，还怕什么蛇毒呐”，毒圣满脸自信地说道。
“毒是解了，受损的五脏六腑还是需要调理的，不然也会留下病根，引发其它病症，从此体弱多病、甚至影响寿命。老夫这有一副方子，定期服用，可助你恢复之前的强壮体魄”，药圣说罢，吩咐弟子把准备好的一大包药交给袁刚。“以后小丫头随我从医，这里的山民就不再被病痛所折磨了，岂不是好哉”。
“还是学解毒，村民遇到毒物的机会多，生病了可以耽搁几日，去药王庄请个郎中就可以了。可一旦中毒，那可是来不及的，”毒圣解释道。
“医者，自然可以解毒，先保其性命，再慢慢治愈，纵使剧毒也不怕。很多疾病短时间发作，取人性命的也不在少数，只会解毒的人是不知如何施救的”，药圣白了毒圣一眼，说道。
“哼，那是外人不懂毒术。有很多毒丹给人服下，可以让人心脉变得极其微弱，呼吸好似暂停，进入一个假死状态。这时候急症也减缓了发作，创造了更多施救的时间。那些庸医才有了足够多的时间来想办法，”毒圣说罢，最后白了药圣一眼。
“学医的好”。
“制毒的妙”。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不休不止的。袁刚等众长老呆若木头，不知从何说起，有些人还沉寂在大人物的震撼之中呐。小阿妹却一脸从容地，坐在秦陌一旁的椅子上，嗑着瓜子，好不惬意。
秦陌看了看这自在无比的小阿妹，无语之至。只好起身来到争论的两圣人面前，拱手道：“两位前辈，如此争吵下去毫无意义，再伤了和气就更不好了。”
“和气？哼，我跟他没和气，不用伤”，毒圣满不在乎的说道。
“哼，我不与他一般见识，贤侄，你说罢，有什么好的主意？”药圣冷哼一声，转头看向秦陌，问道。
“呃，主意？还是先让袁族长与各位长老私底下商议一番再做定夺，二位看，如何？”秦陌恭敬的说道。
药圣、毒圣微微点头，有些话当着外人还真不好开口。让他们私底下商议出个结果来才是正途。自己争来争去，还不是为了等袁家庄的最终意见。于是药圣对着袁刚说道：“袁族长，我们就在这等你们商议一个结果出来。不过，要快啊，我们时间还是很宝贵的”，药圣平静地说道。
“好，好，快的，快的”，袁刚急忙回答道。然后向人群里几人招了招手，示意跟随自己出去。
偏房客厅内，袁刚对着众长老说道：“几位怎么看，该如何选择？”
“我觉得拜药圣为师，以后我们族里谁家有个小病、小疾的，再也不用到处求医问药了，是吧”，一老者说道。
“是啊，拜药圣好，”人群中附和。
“还是拜毒圣，咱们这，疾病其实还好，怕的还是山间的毒蛇、毒虫，每年不是青年、壮汉都死于其上，少了不少劳动力，还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痛心啊”，其中一长老说道。
“是啊，拜毒圣好，”人群中附和。
“好了，别吵了，这样，同意拜药圣的站左边，同意毒圣的，站右边”，袁刚打断争吵的众人。
众人纷纷移动，选择自己的阵营。不一会儿，人群分成了一左一右两个阵营。袁刚搭眼观瞧，再次犯了难，这左右人数还真差不多。心说：这如何是好。
此时肖长老从人群中走出对着族长袁刚说道：“族长呐，这不仅仅是选择拜谁为师的问题，不伦拜谁为师，势必会得罪了另一位圣人呐，这……”。
“这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必然要做出选择，不是么”，袁刚低着头，叹气道。
“不如问问与小阿妹一起回来的那位秦少侠。第一次来时，古婆婆就推算说贵人来临。起初我并未在意。现在想来，不但帮了小阿妹脱困，解救了族长，这药王谷一行，还为小阿妹和族里带来如此机缘。而且两圣人好像都对其很有好感，或许……”，肖长老说道。
“嗯，来人，去请秦少侠，”袁刚对着门口几人吩咐道。
秦陌随来人出了大厅，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冲自己做着鬼脸的小阿妹了。依旧轻松自在，丝毫不管众人谈论什么，仿佛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摇摇头，心说：小丫头，大家为你忙得团团转，你倒如此惬意。那就不要怪你秦哥哥了，以后多学点东西吧。
秦陌来到族长众人所在的偏房客厅。众人立刻迎了上去，说道：“秦少侠，这事如何是好？还劳烦秦少侠帮忙出个主意啊”。
“是啊，是啊”，众人在一旁附和道。
“关于此事，我倒是有些主意，一会去前厅，能否看晚辈眼色行事？”秦陌拱手，非常谦逊地说道。
袁刚略作沉思，说道：“好，一切听少侠的，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现在就去前厅，别让两圣人等太久”。说罢，众人如众星捧月般，护拥着族长与秦陌来到了前厅。
“考虑的如何？”毒圣一看族长回来了，直接开口问道。
“两位前辈，可否听晚辈说几句”？秦陌拱手对着药圣、毒圣说道。
“贤侄但说无妨”，药圣抿了口茶说道。
“秦小子，我与濂华兄也是深交已久的，你可不许只帮药老头啊”，毒圣看向秦陌，警惕地说道。药圣很是不屑的甩了一下头，未再多说。
秦陌拱了拱手说道：“收徒的事情暂且不说，我觉得每年药典上的比试，规则存在些不公允”。
“哦，有何不公？”毒圣问道。
秦陌冲着毒圣抱拳，继续说道：“比试规则，毒圣制毒，药圣解毒。不像比试，更像是，一个出题人，一个答题人。这就好比对对子，一个人一直出对子，另一个一直来对对子。对得上与对不上，都不能说明两人，谁技高一筹”。
“一开始制定规则的时候，我们就知道的，只是也没有更好的规则。怎么？你有好的主意？”药圣眼睛一亮，问道。毒圣也起了兴趣，认真听着。
秦陌继续说道：“两位圣人每年的药典比试，想必自然不为名利。只是为更深刻地加深弟子们对毒、对药理的认知，加快弟子们的成长。也是二位前辈为数不多的一种娱乐而已吧。”
药圣与毒圣未打断秦陌，略微点点头。十年前约定的比试，正是因为这个世界太无趣，太寂寞了。随着比试的进行，弟子们的成长也是明显的，因此，不论后来有多忙碌，比试都是如期举行的。
“不如，比试一下传道授业的能力如何？”秦陌说道。
两人相视一眼，药圣看了一眼嗑着瓜子的小阿妹，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分别教授她所学？”
“两个师父，一个徒弟，有点意思哇，只是如何判定胜负？”毒圣疑惑地问道：“总不能自己配毒，自己解毒吧，这不是左手打右手了？更难于分出胜负了”。
药圣也略有疑惑地盯着秦陌。
“这个倒也不难，短期内，可以识别的药材、毒物的种类，所记住的药方、毒丹丹方数量，亦或是对药理、毒性的认识程度。都可以作为考核的依据、条件”，秦陌回答道。
“不错，甚好，如此对照鲜明，公平、公正。不愧濂华兄的得意弟子，有股子聪明劲，我喜欢，哈哈”，毒圣爽朗地笑道。
“贤侄，你刚说短期，那还有长期的……”药圣问道。
“确实，长此以往，小阿妹若是扬名天下，究竟是因毒术，还是靠着医术，”秦陌顿了顿继续说道：“自然也能比试出些什么的”。
“有趣，太有趣了，”毒圣忍不住哈哈笑道，思索着说道：“那以后肯定被天下尊称为“毒王”，嗯，好，这个名号响亮”。
“切，我看“药王”才更适合”，药圣不服地说道。
“自然“毒王”好，霸气”，毒圣说道。
““药王”一听就让人信服”，药圣也不让步地说道。
““毒王”好，不服比比啊，”毒圣挑衅道。
““药王”好，怕你啊，比就比，”药圣回道。
……
又吵起来了，秦陌与众人又是一阵无语。好在，最终确定了授业时间，每人半年，半年后切换地点。大厅内终于停息了纷争。
庄子内赵汮带着徒弟们挨家寻找病人，并完成了诊治。毒圣大弟子钱宝带着肖崇等弟子，也刚好将各种驱虫的药粉撒遍整个庄子。之后，便在一众村民感激的目光里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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