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西蜀渔翁得利
“所以才让你不要过分依仗武力”，完颜烈顿了顿说道：“安排一队商人，去大量收购闽国南部山区特产的楠木、黄花梨木等珍贵树木或者珍稀药材之类。发往各国富裕之地进行售卖。不求赚钱，只要不亏太多即可”。
“以这种方式扶持闽国，还可以搜集一些情报，只要控制好界限，闽国也不能如何，”曲重说道。
“不可！不要去搜集什么情报。即便无意间发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也不要关心，更不要传递。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完颜烈说道。
“将军，这又是为何？正所谓，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我们费尽如此人力、物力，难道只为扶持闽国吗？”曲重很是不解地说道。
“扶持闽国，哼！闽国国力衰弱，朝政危如累卵。这些扶持对于闽国如同杯水车薪。我们给予他们的相助，是在帮倒忙。你只要记着收购多少钱，就卖多少钱，量越多越好，但不要妄图加价索利，”完颜烈吩咐道：“另外，一年后在闽国南部山区附近秘密屯积一些粮食，将来我有大用。”
曲重很是疑惑不解，这很明显是帮助闽国的举措，为何说成帮倒忙。若是帮倒忙，又是怎样削弱闽国国力的呢？曲重心中虽然满是疑惑，但也不敢随便质疑完颜烈的安排，随即安排人手着手计划了。
数日之后，西蜀皇室。
“陛下，大周楚家的确卖掉了不少酒庄。看来为了保证楚家在大周京都的丝绸产业，楚家已然下了血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陛下！这是我们的机会啊，”邱将军说道。
“陛下，如今天下灾荒不断，其他几国已有推行禁止‘改稻为桑’的国政。为保证民生，保证国库粮仓储备，实在不宜再增桑田了，”一旁的张丞相反对说道。
“陛下，张相所言不妥。他国禁止种桑，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正是最佳的策略。粮食可以用丝绸从他国换取。如此差价，蜀国百姓必然可以丰衣足食，国库也有不菲的收入，请陛下决断，”邱将军说道。
“陛下，若他国不肯向我们售卖粮食，百姓食不果腹，必然饿殍满地，恐生叛乱，请陛下三思，”张丞相说道。
“丞相不必如此杞人忧天。即便大周限制粮食买卖，只要我们略微提高一点价钱，与我们交好的楚国又岂会不愿意向我们售卖呢。闽国、辽国虽远，但丝绸上的获利支付这点路费，还是绰绰有余的。打粮食战，就不怕我们打丝绸战么，那些个皇亲国戚，官宦世家每年少用得了丝绸么，”邱将军说道。
蜀国皇帝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犹豫不决望着两人，沉默不语。
“陛下，改稻为桑容易，但当年是不见成效的。没有粮食，又无收入，让百姓如何度日，”张丞相说道。
“丞相所忧虑并非无解。大周齐家、楚家都已经支付了来年的定金，可以先拿出一部分，分发给改稻为桑的百姓。等桑田有了利润，再以税赋的形式收回便是，”邱将军说道。
“确有此事，不少农户都已经签了契约，收了定金，而且很多农户看到利润之大，都希望被允许改稻为桑”，户部齐尚书上前一步说道。
“陛下，这里有辽国完颜烈送来的情报，”邱将军从袖筒内掏出一张纸条，太监会意，上前取下呈递至西蜀皇帝面前。邱将军继续说道：“辽与大周必有一战，完颜烈为以后物资运输和消息传递，允诺全力支持齐家。如此不必担心齐家人违约。我们从中获利，机不可失呐，陛下！”
“齐尚书，你认为如何？”西蜀皇帝转向户部尚书问道。
“从邱将军提供的消息来看，大周齐、楚两家所筹集出来的钱财，大概够我们所有桑田三年的产量了，还不算其他几国的需求。所以，臣觉得此事是丞相过虑了，”齐尚书回答道。
西蜀皇帝深呼一口气，说道：“那就再拿两成的稻田改为桑田吧，但要务必关注齐楚两家的一切举动，了解丝绸的需求”。
“陛下圣明”，邱将军等人作揖应道。张丞相欲言又止地看了一下众人，最后还是作揖应了旨意。
数月之后，闽国皇室。
“究竟为何？这些商人不远千里购买珍稀木材，各国皇室朝堂，在这灾荒连连的时候，不懂得勤俭持家，开源节流么？如此铺张浪费，实乃灭国之举，难不成那四国皇帝都是昏君，朝堂全是庸臣么？”闽国皇帝询问道。
“启禀陛下，刑部对此早已进行过多次盘查。不但仔细盘查了其所运物资，对其运输人员身份、底细也进行了多次核实。并未发现他们有何不法之举，甚至我们试图告知其些许机密，都被急忙拒绝了，所以……”刑部周尚书说道。
“那些商人怎么讲？”闽国皇帝疑惑地问道。
“说是向其他各国的皇室、富商售卖，售卖的价钱他们并不清楚。只是听他们东家吩咐，尽可能的收购就好，”刑部周尚书说道。
“陛下，我看此事不必过于紧张。即便各国皇室没有富余，不能说民间富商也财力匮乏，能承担得起这些奢侈之物也并非不可能之事。而且此事对闽国百姓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不仅为一些流民找到了营生的手段，也带动了不少客栈、酒庄的买卖。只要派人时刻盯紧这些商人，严加盘查。谅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的，”四王爷说道。
“四皇叔所言极是，其他爱卿如何看待，”闽国皇帝说道。
“臣觉得王爷所言甚有道理。但严查务必长期持久，莫被其一时的奉公守法所麻痹大意，忽略了监察，”闻丞相说道。
“丞相所虑亦是朕所忧，此事由卫将军负责，务必做到谨小慎微，一丝不苟，切莫让其钻了空子，”闽国皇帝说道。
“臣遵旨，定当严查不懈，不辱皇命，”卫将军领命说道。
“以这种方式扶持闽国，还可以搜集一些情报，只要控制好界限，闽国也不能如何，”曲重说道。
“不可！不要去搜集什么情报。即便无意间发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也不要关心，更不要传递。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完颜烈说道。
“将军，这又是为何？正所谓，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我们费尽如此人力、物力，难道只为扶持闽国吗？”曲重很是不解地说道。
“扶持闽国，哼！闽国国力衰弱，朝政危如累卵。这些扶持对于闽国如同杯水车薪。我们给予他们的相助，是在帮倒忙。你只要记着收购多少钱，就卖多少钱，量越多越好，但不要妄图加价索利，”完颜烈吩咐道：“另外，一年后在闽国南部山区附近秘密屯积一些粮食，将来我有大用。”
曲重很是疑惑不解，这很明显是帮助闽国的举措，为何说成帮倒忙。若是帮倒忙，又是怎样削弱闽国国力的呢？曲重心中虽然满是疑惑，但也不敢随便质疑完颜烈的安排，随即安排人手着手计划了。
数日之后，西蜀皇室。
“陛下，大周楚家的确卖掉了不少酒庄。看来为了保证楚家在大周京都的丝绸产业，楚家已然下了血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陛下！这是我们的机会啊，”邱将军说道。
“陛下，如今天下灾荒不断，其他几国已有推行禁止‘改稻为桑’的国政。为保证民生，保证国库粮仓储备，实在不宜再增桑田了，”一旁的张丞相反对说道。
“陛下，张相所言不妥。他国禁止种桑，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正是最佳的策略。粮食可以用丝绸从他国换取。如此差价，蜀国百姓必然可以丰衣足食，国库也有不菲的收入，请陛下决断，”邱将军说道。
“陛下，若他国不肯向我们售卖粮食，百姓食不果腹，必然饿殍满地，恐生叛乱，请陛下三思，”张丞相说道。
“丞相不必如此杞人忧天。即便大周限制粮食买卖，只要我们略微提高一点价钱，与我们交好的楚国又岂会不愿意向我们售卖呢。闽国、辽国虽远，但丝绸上的获利支付这点路费，还是绰绰有余的。打粮食战，就不怕我们打丝绸战么，那些个皇亲国戚，官宦世家每年少用得了丝绸么，”邱将军说道。
蜀国皇帝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犹豫不决望着两人，沉默不语。
“陛下，改稻为桑容易，但当年是不见成效的。没有粮食，又无收入，让百姓如何度日，”张丞相说道。
“丞相所忧虑并非无解。大周齐家、楚家都已经支付了来年的定金，可以先拿出一部分，分发给改稻为桑的百姓。等桑田有了利润，再以税赋的形式收回便是，”邱将军说道。
“确有此事，不少农户都已经签了契约，收了定金，而且很多农户看到利润之大，都希望被允许改稻为桑”，户部齐尚书上前一步说道。
“陛下，这里有辽国完颜烈送来的情报，”邱将军从袖筒内掏出一张纸条，太监会意，上前取下呈递至西蜀皇帝面前。邱将军继续说道：“辽与大周必有一战，完颜烈为以后物资运输和消息传递，允诺全力支持齐家。如此不必担心齐家人违约。我们从中获利，机不可失呐，陛下！”
“齐尚书，你认为如何？”西蜀皇帝转向户部尚书问道。
“从邱将军提供的消息来看，大周齐、楚两家所筹集出来的钱财，大概够我们所有桑田三年的产量了，还不算其他几国的需求。所以，臣觉得此事是丞相过虑了，”齐尚书回答道。
西蜀皇帝深呼一口气，说道：“那就再拿两成的稻田改为桑田吧，但要务必关注齐楚两家的一切举动，了解丝绸的需求”。
“陛下圣明”，邱将军等人作揖应道。张丞相欲言又止地看了一下众人，最后还是作揖应了旨意。
数月之后，闽国皇室。
“究竟为何？这些商人不远千里购买珍稀木材，各国皇室朝堂，在这灾荒连连的时候，不懂得勤俭持家，开源节流么？如此铺张浪费，实乃灭国之举，难不成那四国皇帝都是昏君，朝堂全是庸臣么？”闽国皇帝询问道。
“启禀陛下，刑部对此早已进行过多次盘查。不但仔细盘查了其所运物资，对其运输人员身份、底细也进行了多次核实。并未发现他们有何不法之举，甚至我们试图告知其些许机密，都被急忙拒绝了，所以……”刑部周尚书说道。
“那些商人怎么讲？”闽国皇帝疑惑地问道。
“说是向其他各国的皇室、富商售卖，售卖的价钱他们并不清楚。只是听他们东家吩咐，尽可能的收购就好，”刑部周尚书说道。
“陛下，我看此事不必过于紧张。即便各国皇室没有富余，不能说民间富商也财力匮乏，能承担得起这些奢侈之物也并非不可能之事。而且此事对闽国百姓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不仅为一些流民找到了营生的手段，也带动了不少客栈、酒庄的买卖。只要派人时刻盯紧这些商人，严加盘查。谅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的，”四王爷说道。
“四皇叔所言极是，其他爱卿如何看待，”闽国皇帝说道。
“臣觉得王爷所言甚有道理。但严查务必长期持久，莫被其一时的奉公守法所麻痹大意，忽略了监察，”闻丞相说道。
“丞相所虑亦是朕所忧，此事由卫将军负责，务必做到谨小慎微，一丝不苟，切莫让其钻了空子，”闽国皇帝说道。
“臣遵旨，定当严查不懈，不辱皇命，”卫将军领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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