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山间兽吼
就这样，小阿妹几人被阁主安排住进了知天阁。
秦陌照常做着一天的功课。与南宫比试结束，秦陌说道：“知天阁的消息，说剑神大人去了南楚。”
“哦，”南宫很随意地轻声说道。
“哦？你对你那师父丝毫不关心嘛？”秦陌疑惑地说道。
南宫摇摇头，摆弄着手里的木剑，说道：“我已经好几年没见到他了，我都怀疑他老人家是不是忘记还有我这么个徒弟了吧”。
“听说天人境之后，人的心智会有很大变化，是怎样的变化？这究竟是为何？”秦陌疑惑着自语道。
“天人境界除了有通天彻地之能，已经不是凡人的范畴了。他们看待这个世间，好比上天神灵俯视众生一般，又怎会有多少感情所在。”南宫说道。
“你就没想过突破成为天人么？”秦墨问道。
“成为天人？我看还是算了吧。自从那老头成为天人，不但少言寡语，对我的剑术修炼也不怎么热切了。我若成为天人，万一对酒也没了兴致，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真不明白，这天人境如此冷漠、无趣，还总有人挤破头想往里钻，”南宫摇头叹息道。
“阁老讲过，天人境也并非斩断七情六欲，无欲无求的存在，”秦陌说道。
“在我看来，那好比天上的仙人。人间已经没有他们特别关心的事情了。就像人们不会在意蝼蚁一样，”南宫说道。
秦陌思索着，眼角余光却看见蹲在墙角忙活的小阿妹，于是对着南宫指了指说道：“见过”。
南宫顺着秦陌指的方向望去，就看见小阿妹拿着一根茅草，极其认真地给地上的两群蚂蚁拉着架。南宫嘴角就是一阵抽搐。
午后的阳光温暖舒适，山间凉亭里，阁主抿着茶悠闲地享受着林间的宁静。就在这时，远处的山林里传来了不少嘶吼声，甚至隐约听到了些许狼嚎声。阁主就是一惊，起身望着远处躁动的山林，疑惑道：“奇怪，发生了什么？难道有大型猛兽来此处了？”
山间一棵斜长的松树，南宫躺在其上，抖了抖酒坛流下最后几滴，意犹未尽地将空酒坛放置一边，抱着胳膊不悦地说道：“这酒真是越来越没劲了，不爽。”
秦陌斜了南宫一眼，说道：“这可是秋露白，没有几种酒比这更烈的了，还不满足。”
“你是不知道，在这山林里有一种叫赤炎果的东西。我也是偶然得到两颗，拿来泡酒了。哎，现在想想甚是怀念。醇香烈焰，厚味怡人的感觉，真是回味无穷。喝到肚子里，温暖、纯正、浓厚。那么的香甜、那么的余韵无穷。”
秦陌看着一脸陶醉的南宫，嫌弃地说道：“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你那么想喝，去山里采来就是了，至于在这里馋涎欲滴的幻想啊。”
“哎，你是不知道。整个山林虽有近千棵赤炎果树，但一年也就产半百之数的果子。寻找不易，更可气的是山里有一群猴子。只要赤炎果一成熟，就被它们摘走，我总不能在那守着吧。而且这群猴子机灵得很，为了防止被发现，用树叶掩藏，用树枝遮挡，有的甚至埋在土里，为了掩盖气味还在上面撒尿。真是气死个人！”南宫咬着牙说道。
秦陌看着一脸怒气的南宫，不觉有些好笑。心说：这赤炎果到底有多大的诱惑？竟让他和几只猴子生气。
“那你是如何找到那种果子的呢？”秦陌疑惑地问道。
“当然是用抢的，刚好遇见两只猴子手里各自拿着一枚赤炎果，”南宫不屑地说道。
“就这么简单？”秦陌有些好奇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可能抢了两只类似猴王的存在，它们居然回去叫家长了。漫山遍野的猴群都来了，就为了两个果子，啧啧，真小气，”南宫很是鄙夷地说道。
秦陌不知所以，心说：这人抢了人家东西，还怨人家小气，也没谁了。秦陌哂笑道：“后来呢？”
“当然是把它们都打了一顿。唉，之后好像对我有了防备，再也没搞到过那种果子，运气极好的时候才能捡到一两个，”南宫摇头说道。
秦陌苦笑，说道：“防备？你把人家整个族群都欺负了一遍，估计早已把你视为最大的敌人了”。
就在这时，山林里一阵骚动，吱吱尖叫的猴群声传来。南宫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树干上飞身跳至地面，很是不悦地说道：“这帮臭猴子，说着还真来了。话说它们来知天阁作甚，这又没有他们想吃的野果”。
秦陌也好奇地歪着头向外张望，然后就看见浑身脏兮兮，衣服划破许多口子的小阿妹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大竹篓从山下逃也似的往山上跑来。远远地看见秦陌，小阿妹边跑边喊道：“秦哥哥，救命”。
秦陌紧走两步来到小阿妹近前，很是疑惑地说道：“你这是去哪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小阿妹有些气喘，还未等开口，山下急匆匆又跑上来两人，衣衫褴褛，满脸是伤，头发散乱着。乍一看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两人边跑边喊救命，身后几只猴子穷追不舍。
南宫随即跟来，望着几人身后漫山遍野的猴群，惊叹道：“乖乖，你们这是干啥令猴发指的事情了，估计整个山林的猴子都来了吧？”说着几块石子激射而出，打得近前的几只猴子急忙逃窜，后面的猴子见状不敢再向前靠拢。远远地看着南宫几人，好像很害怕眼前的白衣人似的。嘴里却吱吱呀呀叫个不停，像是在骂人。
“你们做了什么，居然招来了这么多猴子？”秦陌边摘着小阿妹头上的树叶边问道。
“不只是猴子，还有好多野牛、狐狸，甚至还有几头狼呢，”张诚惊恐地说道。
“要不是跑得快，估计再也见不到师爷了。小师叔你可把我们害惨了，”肖崇心有余悸地说道。两人半躺在南宫身后的台阶上喘着粗气，样子极其狼狈。
“就说你们不认真练功。看吧，功夫用时恨爹娘了吧，哼”小阿妹训斥道。
“这是啥话？恨爹娘干啥？”南宫抱着胳膊站在猴群前，侧着头一脸懵圈地说道。
“恨爹娘少生两条腿呗！”小阿妹不服地说道。南宫一脸无语，心说：这……还真有理！
秦陌扭头看着满身是伤的肖崇、张诚说道：“你们两个赶紧去阁老那，让人帮你们擦些药膏，包扎一下。这里交给我们了”。两人应了一声，相互搀扶着，嘴里不停哎哟地向内院走去。
“究竟怎么回事？”秦陌望着小阿妹说道。
秦陌照常做着一天的功课。与南宫比试结束，秦陌说道：“知天阁的消息，说剑神大人去了南楚。”
“哦，”南宫很随意地轻声说道。
“哦？你对你那师父丝毫不关心嘛？”秦陌疑惑地说道。
南宫摇摇头，摆弄着手里的木剑，说道：“我已经好几年没见到他了，我都怀疑他老人家是不是忘记还有我这么个徒弟了吧”。
“听说天人境之后，人的心智会有很大变化，是怎样的变化？这究竟是为何？”秦陌疑惑着自语道。
“天人境界除了有通天彻地之能，已经不是凡人的范畴了。他们看待这个世间，好比上天神灵俯视众生一般，又怎会有多少感情所在。”南宫说道。
“你就没想过突破成为天人么？”秦墨问道。
“成为天人？我看还是算了吧。自从那老头成为天人，不但少言寡语，对我的剑术修炼也不怎么热切了。我若成为天人，万一对酒也没了兴致，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真不明白，这天人境如此冷漠、无趣，还总有人挤破头想往里钻，”南宫摇头叹息道。
“阁老讲过，天人境也并非斩断七情六欲，无欲无求的存在，”秦陌说道。
“在我看来，那好比天上的仙人。人间已经没有他们特别关心的事情了。就像人们不会在意蝼蚁一样，”南宫说道。
秦陌思索着，眼角余光却看见蹲在墙角忙活的小阿妹，于是对着南宫指了指说道：“见过”。
南宫顺着秦陌指的方向望去，就看见小阿妹拿着一根茅草，极其认真地给地上的两群蚂蚁拉着架。南宫嘴角就是一阵抽搐。
午后的阳光温暖舒适，山间凉亭里，阁主抿着茶悠闲地享受着林间的宁静。就在这时，远处的山林里传来了不少嘶吼声，甚至隐约听到了些许狼嚎声。阁主就是一惊，起身望着远处躁动的山林，疑惑道：“奇怪，发生了什么？难道有大型猛兽来此处了？”
山间一棵斜长的松树，南宫躺在其上，抖了抖酒坛流下最后几滴，意犹未尽地将空酒坛放置一边，抱着胳膊不悦地说道：“这酒真是越来越没劲了，不爽。”
秦陌斜了南宫一眼，说道：“这可是秋露白，没有几种酒比这更烈的了，还不满足。”
“你是不知道，在这山林里有一种叫赤炎果的东西。我也是偶然得到两颗，拿来泡酒了。哎，现在想想甚是怀念。醇香烈焰，厚味怡人的感觉，真是回味无穷。喝到肚子里，温暖、纯正、浓厚。那么的香甜、那么的余韵无穷。”
秦陌看着一脸陶醉的南宫，嫌弃地说道：“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你那么想喝，去山里采来就是了，至于在这里馋涎欲滴的幻想啊。”
“哎，你是不知道。整个山林虽有近千棵赤炎果树，但一年也就产半百之数的果子。寻找不易，更可气的是山里有一群猴子。只要赤炎果一成熟，就被它们摘走，我总不能在那守着吧。而且这群猴子机灵得很，为了防止被发现，用树叶掩藏，用树枝遮挡，有的甚至埋在土里，为了掩盖气味还在上面撒尿。真是气死个人！”南宫咬着牙说道。
秦陌看着一脸怒气的南宫，不觉有些好笑。心说：这赤炎果到底有多大的诱惑？竟让他和几只猴子生气。
“那你是如何找到那种果子的呢？”秦陌疑惑地问道。
“当然是用抢的，刚好遇见两只猴子手里各自拿着一枚赤炎果，”南宫不屑地说道。
“就这么简单？”秦陌有些好奇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可能抢了两只类似猴王的存在，它们居然回去叫家长了。漫山遍野的猴群都来了，就为了两个果子，啧啧，真小气，”南宫很是鄙夷地说道。
秦陌不知所以，心说：这人抢了人家东西，还怨人家小气，也没谁了。秦陌哂笑道：“后来呢？”
“当然是把它们都打了一顿。唉，之后好像对我有了防备，再也没搞到过那种果子，运气极好的时候才能捡到一两个，”南宫摇头说道。
秦陌苦笑，说道：“防备？你把人家整个族群都欺负了一遍，估计早已把你视为最大的敌人了”。
就在这时，山林里一阵骚动，吱吱尖叫的猴群声传来。南宫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树干上飞身跳至地面，很是不悦地说道：“这帮臭猴子，说着还真来了。话说它们来知天阁作甚，这又没有他们想吃的野果”。
秦陌也好奇地歪着头向外张望，然后就看见浑身脏兮兮，衣服划破许多口子的小阿妹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大竹篓从山下逃也似的往山上跑来。远远地看见秦陌，小阿妹边跑边喊道：“秦哥哥，救命”。
秦陌紧走两步来到小阿妹近前，很是疑惑地说道：“你这是去哪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小阿妹有些气喘，还未等开口，山下急匆匆又跑上来两人，衣衫褴褛，满脸是伤，头发散乱着。乍一看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两人边跑边喊救命，身后几只猴子穷追不舍。
南宫随即跟来，望着几人身后漫山遍野的猴群，惊叹道：“乖乖，你们这是干啥令猴发指的事情了，估计整个山林的猴子都来了吧？”说着几块石子激射而出，打得近前的几只猴子急忙逃窜，后面的猴子见状不敢再向前靠拢。远远地看着南宫几人，好像很害怕眼前的白衣人似的。嘴里却吱吱呀呀叫个不停，像是在骂人。
“你们做了什么，居然招来了这么多猴子？”秦陌边摘着小阿妹头上的树叶边问道。
“不只是猴子，还有好多野牛、狐狸，甚至还有几头狼呢，”张诚惊恐地说道。
“要不是跑得快，估计再也见不到师爷了。小师叔你可把我们害惨了，”肖崇心有余悸地说道。两人半躺在南宫身后的台阶上喘着粗气，样子极其狼狈。
“就说你们不认真练功。看吧，功夫用时恨爹娘了吧，哼”小阿妹训斥道。
“这是啥话？恨爹娘干啥？”南宫抱着胳膊站在猴群前，侧着头一脸懵圈地说道。
“恨爹娘少生两条腿呗！”小阿妹不服地说道。南宫一脸无语，心说：这……还真有理！
秦陌扭头看着满身是伤的肖崇、张诚说道：“你们两个赶紧去阁老那，让人帮你们擦些药膏，包扎一下。这里交给我们了”。两人应了一声，相互搀扶着，嘴里不停哎哟地向内院走去。
“究竟怎么回事？”秦陌望着小阿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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