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离谱
陈锐这边进行着沉默策略的时候，其它各方势力倒是非常的活跃。
大多数人对于所谓的“行贿”并没有切身的感受。
没有感受过的人，总以为所谓的“行贿”，也就是送送钱。
但是，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投其所好”这四个字的可怕之处。
不管是县里的还是市里的，基本上都把陈锐和陈文亨的所有信息都调查出来了。
首先，他们想到的当然是送钱，但是他们调查了一下发现，陈锐陈文亨父子二人的财富，不管是在县城还是在市里来说，都不算少了。
想要送钱送到他们感兴趣乃至是满意的程度，好像不是一个轻松的任务。
要知道，教育系统是出了名的“清水衙门”。
虽然每年财政拨款不算少，甚至能够算是一个地区的主要支出之一。
但是，拨款虽然多，但是人也多，学生也多，平均到每个学校，每个老师，每个学生身上就没有多少了。
虽说这年头对于账目的算计也没有那么清楚。
如果一个学校真的想请一个优秀的学生过来，往往以奖学金发放的钱，走的也是学校的公账。
一般来说，这些奖学金源自另外一些学生的“择校费”。
因此，这就造成了一个瞎子都能看到的后果，就是越好的学校，往往能够掏出来的奖学金就越多。
而奖学金吸引过来的优秀学生越多，选择花择校费来这个学校念书的孩子就越多。
最后造成的后果就是学校之间明显分层，那些地区之中有优势的学校，优势将会变得巨大。
不过，就算是优势再大，能够掏出来十万块的学校，估计也会觉得花上十万块钱把陈锐招揽过来性价比不高。
总结来说，就是花钱的话。
有钱的学校觉得不值，觉得值的学校又掏不出钱。
总不能还会有学校说，“陈锐你先来我们学校，奖学金先欠着，等过两年咱们学校成绩变好了，能收到更多的择校费再给你吧。”
首先，这个时代还不流行“贷款”。
像是陈文亨之所以能够以比较低的利率，贷款到那么多钱，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时代没有人贷款，而银行的网点又有贷款的压力。
如果没有陈文亨的话，就算是有压力，银行也不会轻易的往出贷款，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贷款任务没有完成，最多也就是扣一点点奖金而已。
但是，如果贷出去的钱变成坏账，那这个问题就很难搞了。
那就不是扣一点点钱的问题了，而是要被问责了。
后世银行解决他们的担忧很简单，对公向国企和城投贷款，反正都是官家的企业，肉烂在锅里。
对个人，就是贷款用途用于购买房产，这样哪怕还不上了，最少还能落下一套房产。
而这个年代没有这么个玩法。
全国第一家城***司还没有成立，房地产也没有成为支柱产业。
因此，陈文亨才能像是大救星一样，解决县城里多家银行网点的贷款业务。新
倒不是因为这些银行网点吃神童这一套。
而是因为他们调查了之后，发现《小学生学习报》拥有稳定的销量和销售渠道，也就意味着陈文亨这里有着稳定的进项，有着很优质的还款能力。
因此，他们才决定让陈文亨帮他们完成贷款额度，还能赚上一点奖金。
那些调查陈锐家庭背景的人，自然知道了陈文亨父子不缺钱，甚至还有一些钱多到花不完的意思。
因此，他们也就放弃了傻乎乎的送钱的想法。
他们开始捉摸着其它方面是不是能够满足陈锐和陈文亨的需求，戳到他们的痛点，撩到他们痒的地方。
陈锐这边，可可爱爱的小学生一枚，大家也想不到有什么能够诱惑到他的。
根据各个势力的校园调查，他们发现陈锐竟然连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非常喜欢的玩具都一点兴趣都没有。
每天的行为自律到吓人。
每天按时起床，按时上课，就算是下课的时候也不会随意走动，而是一直在写写画画。
这些调查的人中，其中绝大部分之前是根本不相信《小学生学习报》出自陈锐之手。
毕竟，如此系统性的东西，怎么看都怎么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能搞出来的。
甚至，就连市教育局那边找了一些特级教师来看。
那些特级教师在老师里面，也是千中无一的存在。
他们看到《小学生学习报》的时候，都觉得这个东西的编纂者水平很高。
一个水平这么高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孩子呢？
就算是他们自己想要编写出这样的教辅材料，都需要耗费好多脑筋。
他们当年在教研组掉了不知道多少根头发，做出来的最好水平大概也就如此。
不过，他们在教研组的时候，哪怕接触到最差的学生，其实在所有学生里都算是中上了。
因此，经常会出现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
大部分孩子按照教研组的教学方案，成绩并不会变得更好。
他们当然也知道这牵扯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基础的小学教育，到底是普惠性质的教育，还是拔高的教育。
可是，他们又没得选。
如果他们下了基层，哪怕是真的把一些底子不太好的学生教好了，哪怕真的编写出一套适用于广大县域、乡镇，乃至是农村的教学方案，对于他们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能涨工资，还是能提高待遇？
都不能。
能得只是熬在那些地方过苦日子。
一直过苦日子的人，不是因为过惯了苦日子，而是他们除了苦日子之外没有其它的日子可以过。
有的选的人，大多会选择不让自己过苦日子。
所谓的披荆斩棘，所谓的敢叫日月换新天。
在这个新时代来看，只不过是一个充满了浪漫主义的幻想罢了。
幻想能够变成现实么？
不太能。
因此，他们对于《小学生学习报》一开始的看法是，这个东西可能是在国内其它地方出现，然后被带到县城这边。
这样的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整个国家这么大，虽然很多人觉得这个国家天然就是一个整体，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在很多地方，一个市和一个市，一个县城和一个县城之间的差别，就大到了天际。更别提一个省和一个省，跨省之间的差别了。
许多地方的成绩好，在全省都突出，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那里有一个非常厉害的老师，而不是这个地方人杰地灵。
所以，这些特级教师就觉得陈锐陈文亨父子，可能是从哪里搞到了这么一套东西，在县城里玩的不过是复制粘贴罢了。
只不过，他们虽然这样看，但是却没有这样说。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说破了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好处。反倒是已经拿到了好处的人，看到他们做出这样的行为，会觉得他们“不懂事”。
哪怕是这些特级教师知道陈锐每天都在写写画画，甚至他们还得到了陈锐写的手稿，但是他们还是认为陈锐是他们想象的那个样子。
既然择校奖金这边没有什么搞头了，那就另想办法了。
他们还注意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陈文亨的父亲现在是单身。
就在不久前的冬天，寒假的时候，刚过完春节，陈文亨就和妻子离婚了。
虽然在他们打探到消息当中，陈锐母亲娘家那边有各种各样的奇葩事情，用坑货来形容都不为过。
但是，他们做出的判断却是，陈文亨想换一个新老婆。
毕竟，人生三大喜事里就有这个嘛。
虽然他们不知道陈文亨到底是什么喜好，是喜欢乖巧的，还是喜欢年轻的，还是喜欢知书达理，还是喜欢温润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像是陈文亨这样的优质资产，虽然带个娃，但是这个娃也不一般啊，是个神童。
虽然说，当个小妈这件事情不太好。
但是，如果陈文亨父子能够平步青云，身家亿万的话，那些流言蜚语有算作什么呢？
而且……嫁个女儿，还能够让自家的亲属长辈升官发财，这不是大好事么？
说实话，真的能够富养女儿的家庭，反倒是没有像其他人想象的那般在意什么“名声”。
名声能换成钱么？
名声能换成职位么？
能就是好事。
不能？
不能那还要这没用的名声干嘛。
所以，陈文亨也傻了。
他正忙着折腾他的新印刷厂呢，各种各样的人马就上来了。
这次也以往不同，既不是想从他这里要钱，也不是想给他送钱，而是想给他塞女人。
陈文亨人都傻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竟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了？
这个世界为什么这样了呢？
陈文亨他不想要女人，鬼知道新找了一个女人，对自己儿子不好怎么办。
于是，陈文亨给所有人的推辞都是，“这个得看锐儿。”
于是，让陈锐觉得离谱的事情就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三小不让进，就在三小门外蹲着陈锐。
一旦看到陈锐出来了，就和陈锐介绍各种以他肉体年纪来说，可以算得上是阿姨的人。
这些阿姨，妥妥的都是优质女性啊。
陈锐也想不到自己父亲竟然有这样的福分。
不过，陈锐作为一个当儿子的，却也一个都没有选。
开什么玩笑呢，自己给自己选“后妈”，是不是有大病啊！
总而言之，这场闹剧弄得县城里人尽皆知。
陈锐这边也被烦恼的不行。
在新一次周考即将来临的时候，陈锐已经把自己从一年级教室挪到了六年级教室。
一年级教室里的同学们哭的梨花带雨，就算是孙宁这个没心没肺的小胖子，都哭的肥肉乱窜。
虽然，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不懂什么叫做离别。
但是，他们现在就真的有了一种离别的情绪。
可能，他们也知道，这一次和陈锐分开之后，可能这辈子就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吧。
所以，孙宁这边也真的发了狠。
他也要跳级！
他去找张玉校长，张玉校长也给了他机会。
可惜的是，他没有通过六年级的考试。只通过了三年级的。
那三年级就三年级。
孙宁一咬牙一跺脚，如果现在不追赶锐儿哥，那么这辈子连锐儿哥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实际负责分班的年级组长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她直接把孙宁分到了和王天一一个班。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原本王天一对于孙宁的一个优越感就是，“我是三年级的大孩子，你是一年级的小豆丁。你这样的一个小孩子，怎么能比过我这个大孩子呢？”
可是现在，明明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孩子，竟然和自己读一个年级，一个班级。
那岂不是说自己比他大的这几岁，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么？
王天一也发狠了，他也要跳级。
说实话，陈锐那个家伙对于王天一来说隔得太远，大家都不是一个层级的存在。
王天一对于陈锐跳到六年级这件事情，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他对于孙宁跳到三年级这件事情，却受了很大的刺激。
他还是头一次真正的热爱起了学习，将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
甚至，连“电影票派”那边的事情，都不太管了。
但或许是因为他这个派鞭都开始真的努力了，“电影票派”反倒是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而孙宁这边，为了追赶上陈锐，也已经开始全力学习。
所以，“肉干派”这边，也进入了白热化时期。
甚至，孙宁的舅舅为了给孩子们补充营养，还制作了一种以花生、瓜子等干果，又用糖黏合的食物块。
这些食物块的热量很足，能够满足孩子们因为用脑过度而导致的体力消耗。
整个三小莫名其妙的就开始爆发小宇宙了。
在陈锐第一次到了六年级周考，并且毫无意外的成为第一的时候，整个三小的不管哪个年级，哪个班级，对于全县的其他小学，都呈现出了一种“君临天下”的碾压态势。
大多数人对于所谓的“行贿”并没有切身的感受。
没有感受过的人，总以为所谓的“行贿”，也就是送送钱。
但是，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投其所好”这四个字的可怕之处。
不管是县里的还是市里的，基本上都把陈锐和陈文亨的所有信息都调查出来了。
首先，他们想到的当然是送钱，但是他们调查了一下发现，陈锐陈文亨父子二人的财富，不管是在县城还是在市里来说，都不算少了。
想要送钱送到他们感兴趣乃至是满意的程度，好像不是一个轻松的任务。
要知道，教育系统是出了名的“清水衙门”。
虽然每年财政拨款不算少，甚至能够算是一个地区的主要支出之一。
但是，拨款虽然多，但是人也多，学生也多，平均到每个学校，每个老师，每个学生身上就没有多少了。
虽说这年头对于账目的算计也没有那么清楚。
如果一个学校真的想请一个优秀的学生过来，往往以奖学金发放的钱，走的也是学校的公账。
一般来说，这些奖学金源自另外一些学生的“择校费”。
因此，这就造成了一个瞎子都能看到的后果，就是越好的学校，往往能够掏出来的奖学金就越多。
而奖学金吸引过来的优秀学生越多，选择花择校费来这个学校念书的孩子就越多。
最后造成的后果就是学校之间明显分层，那些地区之中有优势的学校，优势将会变得巨大。
不过，就算是优势再大，能够掏出来十万块的学校，估计也会觉得花上十万块钱把陈锐招揽过来性价比不高。
总结来说，就是花钱的话。
有钱的学校觉得不值，觉得值的学校又掏不出钱。
总不能还会有学校说，“陈锐你先来我们学校，奖学金先欠着，等过两年咱们学校成绩变好了，能收到更多的择校费再给你吧。”
首先，这个时代还不流行“贷款”。
像是陈文亨之所以能够以比较低的利率，贷款到那么多钱，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时代没有人贷款，而银行的网点又有贷款的压力。
如果没有陈文亨的话，就算是有压力，银行也不会轻易的往出贷款，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贷款任务没有完成，最多也就是扣一点点奖金而已。
但是，如果贷出去的钱变成坏账，那这个问题就很难搞了。
那就不是扣一点点钱的问题了，而是要被问责了。
后世银行解决他们的担忧很简单，对公向国企和城投贷款，反正都是官家的企业，肉烂在锅里。
对个人，就是贷款用途用于购买房产，这样哪怕还不上了，最少还能落下一套房产。
而这个年代没有这么个玩法。
全国第一家城***司还没有成立，房地产也没有成为支柱产业。
因此，陈文亨才能像是大救星一样，解决县城里多家银行网点的贷款业务。新
倒不是因为这些银行网点吃神童这一套。
而是因为他们调查了之后，发现《小学生学习报》拥有稳定的销量和销售渠道，也就意味着陈文亨这里有着稳定的进项，有着很优质的还款能力。
因此，他们才决定让陈文亨帮他们完成贷款额度，还能赚上一点奖金。
那些调查陈锐家庭背景的人，自然知道了陈文亨父子不缺钱，甚至还有一些钱多到花不完的意思。
因此，他们也就放弃了傻乎乎的送钱的想法。
他们开始捉摸着其它方面是不是能够满足陈锐和陈文亨的需求，戳到他们的痛点，撩到他们痒的地方。
陈锐这边，可可爱爱的小学生一枚，大家也想不到有什么能够诱惑到他的。
根据各个势力的校园调查，他们发现陈锐竟然连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非常喜欢的玩具都一点兴趣都没有。
每天的行为自律到吓人。
每天按时起床，按时上课，就算是下课的时候也不会随意走动，而是一直在写写画画。
这些调查的人中，其中绝大部分之前是根本不相信《小学生学习报》出自陈锐之手。
毕竟，如此系统性的东西，怎么看都怎么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能搞出来的。
甚至，就连市教育局那边找了一些特级教师来看。
那些特级教师在老师里面，也是千中无一的存在。
他们看到《小学生学习报》的时候，都觉得这个东西的编纂者水平很高。
一个水平这么高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孩子呢？
就算是他们自己想要编写出这样的教辅材料，都需要耗费好多脑筋。
他们当年在教研组掉了不知道多少根头发，做出来的最好水平大概也就如此。
不过，他们在教研组的时候，哪怕接触到最差的学生，其实在所有学生里都算是中上了。
因此，经常会出现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
大部分孩子按照教研组的教学方案，成绩并不会变得更好。
他们当然也知道这牵扯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基础的小学教育，到底是普惠性质的教育，还是拔高的教育。
可是，他们又没得选。
如果他们下了基层，哪怕是真的把一些底子不太好的学生教好了，哪怕真的编写出一套适用于广大县域、乡镇，乃至是农村的教学方案，对于他们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能涨工资，还是能提高待遇？
都不能。
能得只是熬在那些地方过苦日子。
一直过苦日子的人，不是因为过惯了苦日子，而是他们除了苦日子之外没有其它的日子可以过。
有的选的人，大多会选择不让自己过苦日子。
所谓的披荆斩棘，所谓的敢叫日月换新天。
在这个新时代来看，只不过是一个充满了浪漫主义的幻想罢了。
幻想能够变成现实么？
不太能。
因此，他们对于《小学生学习报》一开始的看法是，这个东西可能是在国内其它地方出现，然后被带到县城这边。
这样的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整个国家这么大，虽然很多人觉得这个国家天然就是一个整体，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在很多地方，一个市和一个市，一个县城和一个县城之间的差别，就大到了天际。更别提一个省和一个省，跨省之间的差别了。
许多地方的成绩好，在全省都突出，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那里有一个非常厉害的老师，而不是这个地方人杰地灵。
所以，这些特级教师就觉得陈锐陈文亨父子，可能是从哪里搞到了这么一套东西，在县城里玩的不过是复制粘贴罢了。
只不过，他们虽然这样看，但是却没有这样说。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说破了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好处。反倒是已经拿到了好处的人，看到他们做出这样的行为，会觉得他们“不懂事”。
哪怕是这些特级教师知道陈锐每天都在写写画画，甚至他们还得到了陈锐写的手稿，但是他们还是认为陈锐是他们想象的那个样子。
既然择校奖金这边没有什么搞头了，那就另想办法了。
他们还注意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陈文亨的父亲现在是单身。
就在不久前的冬天，寒假的时候，刚过完春节，陈文亨就和妻子离婚了。
虽然在他们打探到消息当中，陈锐母亲娘家那边有各种各样的奇葩事情，用坑货来形容都不为过。
但是，他们做出的判断却是，陈文亨想换一个新老婆。
毕竟，人生三大喜事里就有这个嘛。
虽然他们不知道陈文亨到底是什么喜好，是喜欢乖巧的，还是喜欢年轻的，还是喜欢知书达理，还是喜欢温润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像是陈文亨这样的优质资产，虽然带个娃，但是这个娃也不一般啊，是个神童。
虽然说，当个小妈这件事情不太好。
但是，如果陈文亨父子能够平步青云，身家亿万的话，那些流言蜚语有算作什么呢？
而且……嫁个女儿，还能够让自家的亲属长辈升官发财，这不是大好事么？
说实话，真的能够富养女儿的家庭，反倒是没有像其他人想象的那般在意什么“名声”。
名声能换成钱么？
名声能换成职位么？
能就是好事。
不能？
不能那还要这没用的名声干嘛。
所以，陈文亨也傻了。
他正忙着折腾他的新印刷厂呢，各种各样的人马就上来了。
这次也以往不同，既不是想从他这里要钱，也不是想给他送钱，而是想给他塞女人。
陈文亨人都傻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竟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了？
这个世界为什么这样了呢？
陈文亨他不想要女人，鬼知道新找了一个女人，对自己儿子不好怎么办。
于是，陈文亨给所有人的推辞都是，“这个得看锐儿。”
于是，让陈锐觉得离谱的事情就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三小不让进，就在三小门外蹲着陈锐。
一旦看到陈锐出来了，就和陈锐介绍各种以他肉体年纪来说，可以算得上是阿姨的人。
这些阿姨，妥妥的都是优质女性啊。
陈锐也想不到自己父亲竟然有这样的福分。
不过，陈锐作为一个当儿子的，却也一个都没有选。
开什么玩笑呢，自己给自己选“后妈”，是不是有大病啊！
总而言之，这场闹剧弄得县城里人尽皆知。
陈锐这边也被烦恼的不行。
在新一次周考即将来临的时候，陈锐已经把自己从一年级教室挪到了六年级教室。
一年级教室里的同学们哭的梨花带雨，就算是孙宁这个没心没肺的小胖子，都哭的肥肉乱窜。
虽然，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不懂什么叫做离别。
但是，他们现在就真的有了一种离别的情绪。
可能，他们也知道，这一次和陈锐分开之后，可能这辈子就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吧。
所以，孙宁这边也真的发了狠。
他也要跳级！
他去找张玉校长，张玉校长也给了他机会。
可惜的是，他没有通过六年级的考试。只通过了三年级的。
那三年级就三年级。
孙宁一咬牙一跺脚，如果现在不追赶锐儿哥，那么这辈子连锐儿哥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实际负责分班的年级组长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她直接把孙宁分到了和王天一一个班。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原本王天一对于孙宁的一个优越感就是，“我是三年级的大孩子，你是一年级的小豆丁。你这样的一个小孩子，怎么能比过我这个大孩子呢？”
可是现在，明明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孩子，竟然和自己读一个年级，一个班级。
那岂不是说自己比他大的这几岁，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么？
王天一也发狠了，他也要跳级。
说实话，陈锐那个家伙对于王天一来说隔得太远，大家都不是一个层级的存在。
王天一对于陈锐跳到六年级这件事情，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他对于孙宁跳到三年级这件事情，却受了很大的刺激。
他还是头一次真正的热爱起了学习，将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
甚至，连“电影票派”那边的事情，都不太管了。
但或许是因为他这个派鞭都开始真的努力了，“电影票派”反倒是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而孙宁这边，为了追赶上陈锐，也已经开始全力学习。
所以，“肉干派”这边，也进入了白热化时期。
甚至，孙宁的舅舅为了给孩子们补充营养，还制作了一种以花生、瓜子等干果，又用糖黏合的食物块。
这些食物块的热量很足，能够满足孩子们因为用脑过度而导致的体力消耗。
整个三小莫名其妙的就开始爆发小宇宙了。
在陈锐第一次到了六年级周考，并且毫无意外的成为第一的时候，整个三小的不管哪个年级，哪个班级，对于全县的其他小学，都呈现出了一种“君临天下”的碾压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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