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宁静
监考的两个老师看到陈锐如此肆无忌惮，他们不禁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如果说她们看其他的孩子写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玩弄雷神之锤一样，哪怕就是能够拿得动但是行动也不够自如，达不到举重若轻的姿态。
但是，陈锐这边就完全不一样了，如果用一个常用短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热刀切黄油”。
陈锐的笔就像是一把炙热的刀子一样，卷子上的试题就像是黄油一样。
陈锐仿佛都没有用力，这些试题自己就倒下了。
而且，陈锐本人好像对于这样的“异常”仿佛毫不在意一般。
他解决完了试题，就在那里不知道写写画画什么了。
这两位监考老师，虽然也是别的学校的任课教师，虽然他们也会时常进行考试。
但是，她们也不确保能在不是他们教的科目上获得满分。
她们过往的时候，也并不以此为耻。
因为，她们知道高中阶段，很多任课老师，甚至不能够将他们所教科目的试卷答到及格。
没错，都不要求满分，很多老师连及格都做不到。
这很可怕不是么？
当然可怕。
但这正是基层教育的常态。
这些哪怕及格都达不到的老师，在上课的时候，也看不出太多异常。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上课的时候，更多的是照本宣科，甭说课上讲的习题的答案了，就是步骤都不分巨细。
他们只要表演的像是自己推导出来的就好了。
这两位监考老师，正是因为知道了原来行业之内，还有这样的“下限”，所以他们自己的底线低了一点，她们也毫不在乎了。
但是，正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底线有多低，他们才会觉得陈锐这到底有多离谱。
虽然，初中阶段也会教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种片汤话。
但是，实际上大家接触多了，也就知道了其实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名师出高徒。
哪怕名师不一定哪个徒弟都是高徒，但是出高徒的概率也比自己都做不及格的同学不知道要强多少了。
就像是县城这么多年下来，真正能够称得上考上清北的，一共也只有一个学生而已。
这个学生曾经的所有任课老师，都可以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来形容。
他们不管是职称还是待遇乃至是职务，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可是，对于那些旁观者和看客来说。
觉得这些人简直就是笑话。
这里面大多数老师的教学水平并不高。
这根本就不用讨论的，因为都是一个行业的内行人，谁菜谁不知道么？
所以……
他们觉得出现这样一个考上清北的孩子，更像是中了彩票一样。
是县城几十年来积攒下来的大气运。
但是，市里每年就一定能够出现考上清北的学生，省城里一年能够考上清北的也就更多了。
这更加让这些在县城里的老师，相信“名师出高徒”。
毕竟，虽然县城的教育在他们看来已经很“烂”了，但是相比于乡镇里的中学基本上有三分之二的学生不等毕业就要退学要么种地要么去打工来说，都已经算是教育质量的高地了。
她们此刻看向陈锐的目光，就不再是那种“不屑”了，而是开始羡慕起了十中，羡慕起了陈锐的班主任和任课老师。
因为，这样一个聪明的孩子，不管如何，哪怕就是复读个十年八载，他考上清北的时候，怕不是也就是一个正常的普通学生的年纪。
那时候，这些任课老师和曾经当过班主任的老师，还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说是胡啊，虽然之前陈锐是神童和天才的新闻，在全县乃至是全市的教育系统闹得沸沸扬扬。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反倒是一点都不注重这个。
因为什么呢？
原因很简单。
因为小学的事情对于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影响，那他们关心这个干什么。
那时候，陈锐还是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学生，哪怕他是天才和神童，等到他念初中的时候，那也至少是五年后了，五年后是个什么样子谁知道呢？
到时候再关注也来得及。
他们哪里想到陈锐连一年级的上下学期都没有完整的读完，他就跳到了六年级，然后顺势就参加了小升初考试。
虽然，据说在小升初的考试里，陈锐考了三个满分，和其它一些也考了满分的孩子们并列第一。
可是，小升初的考试说实话含金量也一般。
考试的严密程度和它的级别是正相关的。
就连高考这样的最顶级的考试，都会时不时的出现一些集体舞弊的窝案。
因此，县教育局为了面子，让陈锐提前背了背答案，或者干脆直接修改分数也不是做不出来。
或许，有人会疑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大胆子。
但是，其实事实是另外一回事。
那就是天高皇帝远，胆子很难不大。
就算是在现在这个时刻，两个老师依旧有些怀疑眼前的这陈锐，是不是提前背下来的答案。
但是，两个老师想了想，让一个九岁的孩子，把一张初中试卷上所有需要写的东西都背下来，再写下来的时候也一点都不出错，有这样记忆力的孩子，在九岁这个角度也算是天才和神童了。
不过，她们两个人虽然都认同了陈锐之前在小学时候的传说。
但是，初中老师和小学老师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她们不会主动传播这个流言。
这听起来好像是有点奇怪，但实际上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初中和小学面对的处境是不一样了，压力也是不一样的。
在这个还没有“义务教育”的年代。
小学其实也还算是是个孩子都会念完的程度，但是初中就不是了。
大多数孩子都不会读完初中，因此对于老师们来说，顶在他们头上的压力更大，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像是小学老师一样“无忧无虑”了。
虽然学生们的流失，让老师们可以少很多工作量。
但是，学校能够拿到的经费，却和在校学生的数量是息息相关的。
也就是说，如果某个老师教到初中三年级，自己的班级只剩下了个位数的学生，那她其实就是整个学校的罪人。
因为校园的面积是固定的，教学楼的面积也是固定的，所以养护费用也基本上不会因为学生多一些或者少一些产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如果学生少了，拿到的经费少了，那维护的费用还是一样多，那学校运营起来就会有些捉襟见肘。
若是往年财政局经费还相对充足的时候，倒是也还好，但是今年与往年不同，今年县里那么多企业倒了，税收和上缴利润都没有了，县里也没有余粮了。
所以，如果流失的学生太多了，那么老师本就风雨飘摇的工资，就更容易缩水了。
所以，初中的老师们，互相就要像是防贼一样。
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情，就被别人“利用”了。
两位监考老师的心照不宣，延续到了下一场的监考里。
每考一科，监考老师就换一换。
新来的监考老师，对于陈锐同样好奇。
而语文这门学科，其实不管是老师还是同学，其实都没有过于当回事。
因为，大多人都认为，人生下来学会了说话，那就是懂语文了。
事实是这样么？
事实不是这样。
语文这门学科，可以不用学，人也不是不能活着。
但是想要学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像是在旧社会，会读书识字的人高达不到是个百分点，这样的一个文盲率之下，那些不识字和不会写字的，却依旧可以用口语来沟通。
因此，语言是人类社会中进化出来的一种必然需要的技能，哪怕不用专门的学习，进行基本的交流问题还是不大的。
但是，事情又有两面性，虽然想要口头交流不用读书识字，但是如果想要懂得更多的知识，想要能够看懂文字，甚至能够写出来几个字，那就需要正经的学习了。
许多人认为语文考试中的许多试题的模式都是不必存在的，但是每一种试题所考察的东西却很清晰。
如果是一位老教师，其实就可以很轻松的通过试卷上的内容，判断出来一个学生基础的理解能力和解答能力是什么样子的。
这也是为什么有许多孩子，可能语文课一个字都不听，也能取得不错成绩的原因。
那就是因为他们的基础的理解能力更强，表达的能力也更强。
人类这种生物，是生来就不平等的。
每个人生下来，都像是加了一次点。
但是，问题在于。
并不是每个人生下来都有十个属性点。
有的人生下来有三十个、五十个属性点，而有的孩子生下来连一个属性点都没有。
陈锐答语文卷子的模样，落在这两个新过来的监考老师眼里，就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属性爆表”。
实在是太强了。
不管是逻辑能力，还是表达能力，甚至就连书写，都让他们无可挑剔。
很多人以为语文是不需要逻辑的，实则不然。
一个人想要让自己说的事情别人能听懂能够理解，也想听明白和理解明白别人想说的事情。
那么就必然要有逻辑能力。
而且，虽然语文的解答题，给分的地方，都是一个个点。
虽然说，高考答题的时候，比较有经验的老师，也会建议学生们直接分一二三四几个点来回答。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评卷的老师不需要从一大段有着大量无意义的文字的话里找得分点。
但是，初中时候的考试大多还没有老师提醒这一点。
陈锐也没有做的太过分。
但是，他还是用他那不算是非常规整，但是看起来却很舒服和清晰的字，每个答案点就是单独的一行。
由于表述的问题，他的回答和标准答案当然不可能一个字都不差。
但是，落到监考老师的眼里，那也是非常的标准了。
不过，这两个监考老师震惊过后，也没有大声嚷嚷。
他们还是很“稳重”的装作无事发生。
而陈锐那边，也没有管他们。
到了最后的英语考试。
由于有听力的部分，所以陈锐这边答题要比另外两科话的时间要多了一点。
其实，初中的这点英语，如果知道它的考试范围的话，其实哪怕不用听听力也能将正确答案选个七七八八。
但是，陈锐还是没有那么做。
因为那么做显得就太嚣张了。
别人可不会认为他是从出题思路的角度出发，然后判断应该选哪个，只会认为他提前看到了答案。
陈锐这边才不会给自己添麻烦。
直到英语考完，打铃收卷，虽然监考的老师依旧很震撼，但是两个老师却依旧没有到处嚷嚷。
于是，就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情况。
在小学的时候，仿佛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就会上“热点”的陈锐，到了初中好像就泯然众人矣了一般。
这样的一个态势，仿佛也传到了三小。
说实话，三小的老师们，虽然陈锐离开了，但是却并没有很好过。
因为孙宁和王天一这两个小祖宗太能折腾了。
如果说陈锐在的时候，这些老师被迫跟着陈锐的步调走。他们因为陈锐是天才、神童也就认了。
但是，孙宁和王天一这两个家伙，就是在逼着他们跟着他们两个步调走了。
孙宁的父亲只是一个菜市场卖鱼的，不足为虑。
但是王天一的父亲就不一样了，人家虽然现在不算是级别很高，但是年轻啊，而且据说上面还有人。
再加上王刚又来过学校，打过招呼。
所以，他们只能跟着孙宁和王天一两个小孩折腾。
这两个小孩仿佛体力无限一样，差点把他们这些当老师的都卷死。
此刻，这些老师也关注着初中的这学期第一次月考。
要是，陈锐还是像是在小学时候那样还则罢了。
但是，若是陈锐泯然众人。
那她们就想着，是不是就能够让孙宁和王天一两个小祖宗安分一点了。
此刻，寂静无声。
可三小的老师们，却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真的泯然众人，无事发生。
如果说她们看其他的孩子写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玩弄雷神之锤一样，哪怕就是能够拿得动但是行动也不够自如，达不到举重若轻的姿态。
但是，陈锐这边就完全不一样了，如果用一个常用短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热刀切黄油”。
陈锐的笔就像是一把炙热的刀子一样，卷子上的试题就像是黄油一样。
陈锐仿佛都没有用力，这些试题自己就倒下了。
而且，陈锐本人好像对于这样的“异常”仿佛毫不在意一般。
他解决完了试题，就在那里不知道写写画画什么了。
这两位监考老师，虽然也是别的学校的任课教师，虽然他们也会时常进行考试。
但是，她们也不确保能在不是他们教的科目上获得满分。
她们过往的时候，也并不以此为耻。
因为，她们知道高中阶段，很多任课老师，甚至不能够将他们所教科目的试卷答到及格。
没错，都不要求满分，很多老师连及格都做不到。
这很可怕不是么？
当然可怕。
但这正是基层教育的常态。
这些哪怕及格都达不到的老师，在上课的时候，也看不出太多异常。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上课的时候，更多的是照本宣科，甭说课上讲的习题的答案了，就是步骤都不分巨细。
他们只要表演的像是自己推导出来的就好了。
这两位监考老师，正是因为知道了原来行业之内，还有这样的“下限”，所以他们自己的底线低了一点，她们也毫不在乎了。
但是，正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底线有多低，他们才会觉得陈锐这到底有多离谱。
虽然，初中阶段也会教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种片汤话。
但是，实际上大家接触多了，也就知道了其实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名师出高徒。
哪怕名师不一定哪个徒弟都是高徒，但是出高徒的概率也比自己都做不及格的同学不知道要强多少了。
就像是县城这么多年下来，真正能够称得上考上清北的，一共也只有一个学生而已。
这个学生曾经的所有任课老师，都可以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来形容。
他们不管是职称还是待遇乃至是职务，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可是，对于那些旁观者和看客来说。
觉得这些人简直就是笑话。
这里面大多数老师的教学水平并不高。
这根本就不用讨论的，因为都是一个行业的内行人，谁菜谁不知道么？
所以……
他们觉得出现这样一个考上清北的孩子，更像是中了彩票一样。
是县城几十年来积攒下来的大气运。
但是，市里每年就一定能够出现考上清北的学生，省城里一年能够考上清北的也就更多了。
这更加让这些在县城里的老师，相信“名师出高徒”。
毕竟，虽然县城的教育在他们看来已经很“烂”了，但是相比于乡镇里的中学基本上有三分之二的学生不等毕业就要退学要么种地要么去打工来说，都已经算是教育质量的高地了。
她们此刻看向陈锐的目光，就不再是那种“不屑”了，而是开始羡慕起了十中，羡慕起了陈锐的班主任和任课老师。
因为，这样一个聪明的孩子，不管如何，哪怕就是复读个十年八载，他考上清北的时候，怕不是也就是一个正常的普通学生的年纪。
那时候，这些任课老师和曾经当过班主任的老师，还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说是胡啊，虽然之前陈锐是神童和天才的新闻，在全县乃至是全市的教育系统闹得沸沸扬扬。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反倒是一点都不注重这个。
因为什么呢？
原因很简单。
因为小学的事情对于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影响，那他们关心这个干什么。
那时候，陈锐还是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学生，哪怕他是天才和神童，等到他念初中的时候，那也至少是五年后了，五年后是个什么样子谁知道呢？
到时候再关注也来得及。
他们哪里想到陈锐连一年级的上下学期都没有完整的读完，他就跳到了六年级，然后顺势就参加了小升初考试。
虽然，据说在小升初的考试里，陈锐考了三个满分，和其它一些也考了满分的孩子们并列第一。
可是，小升初的考试说实话含金量也一般。
考试的严密程度和它的级别是正相关的。
就连高考这样的最顶级的考试，都会时不时的出现一些集体舞弊的窝案。
因此，县教育局为了面子，让陈锐提前背了背答案，或者干脆直接修改分数也不是做不出来。
或许，有人会疑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大胆子。
但是，其实事实是另外一回事。
那就是天高皇帝远，胆子很难不大。
就算是在现在这个时刻，两个老师依旧有些怀疑眼前的这陈锐，是不是提前背下来的答案。
但是，两个老师想了想，让一个九岁的孩子，把一张初中试卷上所有需要写的东西都背下来，再写下来的时候也一点都不出错，有这样记忆力的孩子，在九岁这个角度也算是天才和神童了。
不过，她们两个人虽然都认同了陈锐之前在小学时候的传说。
但是，初中老师和小学老师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她们不会主动传播这个流言。
这听起来好像是有点奇怪，但实际上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初中和小学面对的处境是不一样了，压力也是不一样的。
在这个还没有“义务教育”的年代。
小学其实也还算是是个孩子都会念完的程度，但是初中就不是了。
大多数孩子都不会读完初中，因此对于老师们来说，顶在他们头上的压力更大，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像是小学老师一样“无忧无虑”了。
虽然学生们的流失，让老师们可以少很多工作量。
但是，学校能够拿到的经费，却和在校学生的数量是息息相关的。
也就是说，如果某个老师教到初中三年级，自己的班级只剩下了个位数的学生，那她其实就是整个学校的罪人。
因为校园的面积是固定的，教学楼的面积也是固定的，所以养护费用也基本上不会因为学生多一些或者少一些产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如果学生少了，拿到的经费少了，那维护的费用还是一样多，那学校运营起来就会有些捉襟见肘。
若是往年财政局经费还相对充足的时候，倒是也还好，但是今年与往年不同，今年县里那么多企业倒了，税收和上缴利润都没有了，县里也没有余粮了。
所以，如果流失的学生太多了，那么老师本就风雨飘摇的工资，就更容易缩水了。
所以，初中的老师们，互相就要像是防贼一样。
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情，就被别人“利用”了。
两位监考老师的心照不宣，延续到了下一场的监考里。
每考一科，监考老师就换一换。
新来的监考老师，对于陈锐同样好奇。
而语文这门学科，其实不管是老师还是同学，其实都没有过于当回事。
因为，大多人都认为，人生下来学会了说话，那就是懂语文了。
事实是这样么？
事实不是这样。
语文这门学科，可以不用学，人也不是不能活着。
但是想要学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像是在旧社会，会读书识字的人高达不到是个百分点，这样的一个文盲率之下，那些不识字和不会写字的，却依旧可以用口语来沟通。
因此，语言是人类社会中进化出来的一种必然需要的技能，哪怕不用专门的学习，进行基本的交流问题还是不大的。
但是，事情又有两面性，虽然想要口头交流不用读书识字，但是如果想要懂得更多的知识，想要能够看懂文字，甚至能够写出来几个字，那就需要正经的学习了。
许多人认为语文考试中的许多试题的模式都是不必存在的，但是每一种试题所考察的东西却很清晰。
如果是一位老教师，其实就可以很轻松的通过试卷上的内容，判断出来一个学生基础的理解能力和解答能力是什么样子的。
这也是为什么有许多孩子，可能语文课一个字都不听，也能取得不错成绩的原因。
那就是因为他们的基础的理解能力更强，表达的能力也更强。
人类这种生物，是生来就不平等的。
每个人生下来，都像是加了一次点。
但是，问题在于。
并不是每个人生下来都有十个属性点。
有的人生下来有三十个、五十个属性点，而有的孩子生下来连一个属性点都没有。
陈锐答语文卷子的模样，落在这两个新过来的监考老师眼里，就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属性爆表”。
实在是太强了。
不管是逻辑能力，还是表达能力，甚至就连书写，都让他们无可挑剔。
很多人以为语文是不需要逻辑的，实则不然。
一个人想要让自己说的事情别人能听懂能够理解，也想听明白和理解明白别人想说的事情。
那么就必然要有逻辑能力。
而且，虽然语文的解答题，给分的地方，都是一个个点。
虽然说，高考答题的时候，比较有经验的老师，也会建议学生们直接分一二三四几个点来回答。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评卷的老师不需要从一大段有着大量无意义的文字的话里找得分点。
但是，初中时候的考试大多还没有老师提醒这一点。
陈锐也没有做的太过分。
但是，他还是用他那不算是非常规整，但是看起来却很舒服和清晰的字，每个答案点就是单独的一行。
由于表述的问题，他的回答和标准答案当然不可能一个字都不差。
但是，落到监考老师的眼里，那也是非常的标准了。
不过，这两个监考老师震惊过后，也没有大声嚷嚷。
他们还是很“稳重”的装作无事发生。
而陈锐那边，也没有管他们。
到了最后的英语考试。
由于有听力的部分，所以陈锐这边答题要比另外两科话的时间要多了一点。
其实，初中的这点英语，如果知道它的考试范围的话，其实哪怕不用听听力也能将正确答案选个七七八八。
但是，陈锐还是没有那么做。
因为那么做显得就太嚣张了。
别人可不会认为他是从出题思路的角度出发，然后判断应该选哪个，只会认为他提前看到了答案。
陈锐这边才不会给自己添麻烦。
直到英语考完，打铃收卷，虽然监考的老师依旧很震撼，但是两个老师却依旧没有到处嚷嚷。
于是，就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情况。
在小学的时候，仿佛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就会上“热点”的陈锐，到了初中好像就泯然众人矣了一般。
这样的一个态势，仿佛也传到了三小。
说实话，三小的老师们，虽然陈锐离开了，但是却并没有很好过。
因为孙宁和王天一这两个小祖宗太能折腾了。
如果说陈锐在的时候，这些老师被迫跟着陈锐的步调走。他们因为陈锐是天才、神童也就认了。
但是，孙宁和王天一这两个家伙，就是在逼着他们跟着他们两个步调走了。
孙宁的父亲只是一个菜市场卖鱼的，不足为虑。
但是王天一的父亲就不一样了，人家虽然现在不算是级别很高，但是年轻啊，而且据说上面还有人。
再加上王刚又来过学校，打过招呼。
所以，他们只能跟着孙宁和王天一两个小孩折腾。
这两个小孩仿佛体力无限一样，差点把他们这些当老师的都卷死。
此刻，这些老师也关注着初中的这学期第一次月考。
要是，陈锐还是像是在小学时候那样还则罢了。
但是，若是陈锐泯然众人。
那她们就想着，是不是就能够让孙宁和王天一两个小祖宗安分一点了。
此刻，寂静无声。
可三小的老师们，却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真的泯然众人，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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