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都是陈锐带给我的
老一辈人对于许多事情都会有一些自己的固然的想法。
比如说，在老头子那边，他也能看到许多摆摊的人，但是这些摆出来的摊，他们都叫“赃摊”。
至于实际上脏不脏那也已经没有人管了，这样叫的时间长了，甚至小孩子们中都有一种传言，那就是一个摊如果不够脏它就不好吃，它越好吃就越脏。
秃头老头这边心中的基本概念也是如此。
因此，他要抱有一种“舍命”的态度，才敢于吃下去。
“嗷呜”！
秃头老头吃下去的模样很悲壮，但是他吃掉了之后，在嘴里咀嚼了一下之后，忽然发现眼前这个东西，是真的好吃！
他因为年纪大了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都仿佛瞬间清澈明亮了起来。
陈锐在一旁说道，“味道还不错吧。”
秃头老头也没有什么长辈的包袱，点了点头。
陈锐也吃了一口说道，“这里的食物的味道都很不错呢。而且，也还是挺干净的，没有你想的那么脏。这些摊位可都是我看着一个个完善的，不说每一个流程我都了解，至少是大部分步骤我都知道。”
“而且，”陈锐笑着说道，“他们可是非常注意卫生的。因为，他们不舍得让我吃到脏东西。如果我吃的东西脏的话，我吃坏肚子了，他们这个店也就废掉了。”
“？？？”秃头老头的秃头上好像冒出了三个问号，“为什么？”他问道。
陈锐这边说道，“你看他们的牌匾。”
秃头老头看过去，他发现这些手工制作的牌匾，或是刷了红漆的字，或是其它的模样，总而言之，都有两个醒目的字“神童”。
“这些是？”秃头老头问道。
陈锐说道，“这里面的很多食物，我都是参与到了“研发”的过程中。大部分的流程也是我定的，因此我吃着放心。”
秃头老头意外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孩。
秃头老头承认这个世界上有天才这种生物的存在，但是就算是这个世界存在天才，也不可能是“全才”，因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能够做这样的一个事情的时候，就不容易做那样的一个事情。
就像是眼前这个小孩，每天搞那些卷子和学生已经不会轻松了，他怎么会还有时间搞这个。
陈锐说道，“我整个人没有什么爱好，就算是吃的话，也吃不来那些精致的美食，所以……我就和他们一起弄了这些小吃。”
“可是……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们不开了店面，要摆摊呢？”秃头老头问道。
陈锐反问，“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孩子不上清北，是因为不喜欢么？”
“……”秃头老头说道，“你这是狡辩！事情才不是这个样子，花钱租一个铺面用几个钱呢？”
陈锐说道，“我也不觉得上清北很费劲儿啊。您是从京城来的。哪怕就是京城的一条狗，都和外面的狗不一样。”
陈锐一边吃着碗里的食物，一边说道，“这些开店的大爷大妈都和我的父亲一样，都是下岗职工。他们是被抛弃的人。他们哪里还有钱租什么铺面了，对于他们里的很多人来说，这一辆小吃车已经是他们的全部资产了。”
秃头老头听到这里不说话了。
他稍微沉默了一会说道，“对不起。”
陈锐摆了摆手说道，“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您哪怕再觉得失落，再觉得自己的一身屠龙术没有地方用。您也始终是这个国家乃至是这个世界前百分之一的人。您已经是人中龙凤了。但是，更多的人，包括我，以及这些在摆摊的叔叔阿姨，我们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陈锐说道，“我曾经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生命自有出路。””
陈锐继续道，“像是我，像是他们，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寻找到了新的活法嘛。”
陈锐自嘲的笑了笑，他说道，“有时候我也觉得咱们国家的人们对于生太过于渴望了。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有时候，我觉得开开心心的活着，然后干干脆脆的死，可能比赖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更幸福一些吧。”
秃头老头看着陈锐没有说话。
陈锐叹了一口气说道，“非洲的那些人，不也活得很开心不是么？我真不觉得人这一生应该过苦日子。应该通过苦日子才能有好日子。我觉得这不对。”
“你觉得现在的日子苦么？”秃头老头问道。
陈锐摇了摇头，他说道，“我能过苦日子，但是不代表我喜欢过苦日子。”
他继续道，“现在的日子我觉得已经不错了。所以，我才不希望你打扰我的生活。”
秃头老头说道，“我能给你带来更多的资源，让你过得更轻松，你难道不喜欢么？”
陈锐放下筷子，他吃完了，他说道，“这个之前我们已经聊过了，那样我会被更多的事情裹挟的。我不喜欢那种被裹挟的感觉。”
“……”
秃头老头觉得陈锐这个小孩简直油盐不进。
他干脆说道，“既然你想要有一个快意的人生，那为什么不在我这边，拥有一个更大的平台玩耍呢。反正，你也只是想玩得更开心不是么？”
陈锐听到这里，哈哈大笑道，“您不会是以为只有进入一个既定的圈子，才能够取得一番成就吧？”
“难道不是这样么？”秃头老头说道。
陈锐说道，“可能以前的时候是这样。比如说，一个作家想要出名，想要被承认，就要加入到所谓的作家协会当中。这样的话，才会有很多同行认可他。但是……”
陈锐画风一转，“可是，现在这个时代正处在一个快速变革的时期。在这个时期里，有很多领域还没有什么既定的固有势力，所以只以成败论英雄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的。”
秃头老头有点疑惑道，“在教育领域，没有这方面的机会吧？”
陈锐说道，“有，怎么没有？您不是也发觉了学校的教育现在越来越差了嘛？”
秃头老头说道，“可是，这和你所说的机会有什么关系？”
陈锐说道，“当然有。虽然学校的教学质量变差了，但是通过高考来筛选学生的办法还在。那既然这样的话，就还意味着谁的成绩高，谁就能进入好的学校。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可以完全不进入正经的学校体系，光是在校外搞培训就可以了。”
“可是……补课的老师会被查的，学校是不允许的。”秃头老头说道。
陈锐说道，“我知道是这样啊。所以……我为什么要用在学校的老师呢？”
陈锐说道，“学校有学校的玩法，我如果想要搞校外的培训的话，也有我的玩法。您也看到了我在十中阶梯教室的那些同学。您觉得他们的教学水平高么？”
秃头老头摇了摇头。
陈锐说道，“但是我如果搭配上合适的教案，再配上合适的教材，他们也足够提升成绩的了。”
秃头老头说道，“那如果这样的话，能够达到他们水平的就太多了。”
陈锐说道，“那我也不怕。如果有很多人能够达到他们的水平。那么，我就一定会有更好的人可以用。因为我可以是这一块的市场的最早的开发者，所以我会有最好的资源，最好的机会。所有人都会朝着我这边聚集，而我这边外溢出去的，才会成就别人。”
秃头老头见到陈锐这么说，他笑了，他说道，“你还是个小孩子，你想的太理想了。这个世界上可不止有明面上的规则，暗里的规则其实还是不少的。”
陈锐继续说道，“我知道有暗规则。但是如果我持续处于一个向上的态势的话。其实暗里的人也是想分钱的嘛。那我把钱分给他们就好了。他们完全想要搞掉我的概率并不高，毕竟远无忧近无愁。而我搞的这个行业，也是一个刚刚开始发展的行业。也不是那种你死我活，不把我搞死，他们就没有好日子过的行业。”
秃头老头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但是他说道，“可是你这个行业，你总有做到头的一天，到时候就是你死我活了。那时候你不害怕么？”
陈锐笑了，他说道，“那时候我早就跑了。您又是怎么觉得的，我一定要做到这个行业足够足够发达的时候了呢？那时候最大的利益早就没了。一群人狗斗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意思不是么？”
“那你还能够做什么？”秃头老头问道。
陈锐这回就没有那么直接的回答了，他说道，“我这边有想法，但是我不说。因为那个对于我来说才是重中之重。”
秃头老头看着陈锐一副怕自己的机密被别人知道的样子。
他这才觉得眼前这个小孩子还是个小孩。
秃头老头说道，“那你不想和我说就不和我说好了。不过，你的师傅我当定了。”
两个人吃完饭，来到了十中。
秃头老头这回没有和陈锐一起，像是陈锐的影子一般。
他去了余得水的校长办公室，用那里的固定电话，打了一上午的电话。
秃头老头用自己的各种关系，把自己未来几个月时间的行程，都落到了县城这边。
他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把陈锐从这个县城带走，带到京城去。
至于，如果带不走怎么办？
那就再在这里待几个月好了。
总会有一天能够把他带走的。
大不了到陈锐高考嘛。
虽然说可能年头稍微久了一点，但是也不能说自己失败了不是？
而秃头老头打电话过去的单位，听到了老头的话之后，也几乎是欢天喜地。
虽然这个部门也是一个大部门，级别也已经很高了。
但是，他们对于这个老头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对付的。
因为，他毕竟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
桃李满天下更重要一点就是了。
但是，他想做的事情，也不可能让他去做就是了。..
因为，他们这个部门的人知道，他们其实是为这个国家的需求服务的。
上面需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下面的许多人认为他们能够做许多事情，拥有很多资源。
后面那个他们认为的没错，但是前面那个都是误解。
也正是因为如此，秃头老头许多时候想要做的事情和上面的期望不一样，那就不能让他去做了。
而秃头老头不知道听了那里的流言，去下面的一个小县城要见一个什么神童了。
他要留在那里几个月。
单位里的人自然就很开心。
他们甚至期望老头多在县城里待几年，因为再过几年，他也就退休了。
就算是没有退休，到时候他回来领导说不定也已经换了，让别人来头疼他好了。
所以，那边批复的很快。
并且，像是怕老头回来一样，立马给秃头老头在的那个学校，划拨了一些资源。
余得水在接到省里的电话的时候，迹象时做梦一样。
他当十中校长也已经有许多年了，但是每年的时候，哪怕是包括今年在内，十中这边的拨款，都有些捉襟见肘。
当贫乏已经成为了日常，那就更显得富裕来的有多来之不易了。
甚至，余得水还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秃头老头看着这个可能不比自己小太多，但是长得就像是一个反派觉得小老弟他笑了笑，“怎么样，老哥我还是有点用吧。”
“太有用了！您真是太有用了！”余得水说道。
秃头老头听到这话，稍微有点得意，但是很快又有点失落，他说道，“可惜……陈锐小同学还是很嫌弃我，要不……”
秃头老头的话还没有恕我按，余得水这边就说起了话来，他说道，“首先感谢您对于十中的帮助，但是陈锐同学那边……就只能看他自己的意思了。我这边是完全尊重陈锐同学自己的意见的。他是一个独立的人，所以……”
余得水这边说了一大堆，但是最根本的意思还是，“我是不会为了这么一丁点好处，就卖了陈锐小同学的。”
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陈锐带给自己的。
比如说，在老头子那边，他也能看到许多摆摊的人，但是这些摆出来的摊，他们都叫“赃摊”。
至于实际上脏不脏那也已经没有人管了，这样叫的时间长了，甚至小孩子们中都有一种传言，那就是一个摊如果不够脏它就不好吃，它越好吃就越脏。
秃头老头这边心中的基本概念也是如此。
因此，他要抱有一种“舍命”的态度，才敢于吃下去。
“嗷呜”！
秃头老头吃下去的模样很悲壮，但是他吃掉了之后，在嘴里咀嚼了一下之后，忽然发现眼前这个东西，是真的好吃！
他因为年纪大了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都仿佛瞬间清澈明亮了起来。
陈锐在一旁说道，“味道还不错吧。”
秃头老头也没有什么长辈的包袱，点了点头。
陈锐也吃了一口说道，“这里的食物的味道都很不错呢。而且，也还是挺干净的，没有你想的那么脏。这些摊位可都是我看着一个个完善的，不说每一个流程我都了解，至少是大部分步骤我都知道。”
“而且，”陈锐笑着说道，“他们可是非常注意卫生的。因为，他们不舍得让我吃到脏东西。如果我吃的东西脏的话，我吃坏肚子了，他们这个店也就废掉了。”
“？？？”秃头老头的秃头上好像冒出了三个问号，“为什么？”他问道。
陈锐这边说道，“你看他们的牌匾。”
秃头老头看过去，他发现这些手工制作的牌匾，或是刷了红漆的字，或是其它的模样，总而言之，都有两个醒目的字“神童”。
“这些是？”秃头老头问道。
陈锐说道，“这里面的很多食物，我都是参与到了“研发”的过程中。大部分的流程也是我定的，因此我吃着放心。”
秃头老头意外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孩。
秃头老头承认这个世界上有天才这种生物的存在，但是就算是这个世界存在天才，也不可能是“全才”，因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能够做这样的一个事情的时候，就不容易做那样的一个事情。
就像是眼前这个小孩，每天搞那些卷子和学生已经不会轻松了，他怎么会还有时间搞这个。
陈锐说道，“我整个人没有什么爱好，就算是吃的话，也吃不来那些精致的美食，所以……我就和他们一起弄了这些小吃。”
“可是……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们不开了店面，要摆摊呢？”秃头老头问道。
陈锐反问，“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孩子不上清北，是因为不喜欢么？”
“……”秃头老头说道，“你这是狡辩！事情才不是这个样子，花钱租一个铺面用几个钱呢？”
陈锐说道，“我也不觉得上清北很费劲儿啊。您是从京城来的。哪怕就是京城的一条狗，都和外面的狗不一样。”
陈锐一边吃着碗里的食物，一边说道，“这些开店的大爷大妈都和我的父亲一样，都是下岗职工。他们是被抛弃的人。他们哪里还有钱租什么铺面了，对于他们里的很多人来说，这一辆小吃车已经是他们的全部资产了。”
秃头老头听到这里不说话了。
他稍微沉默了一会说道，“对不起。”
陈锐摆了摆手说道，“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您哪怕再觉得失落，再觉得自己的一身屠龙术没有地方用。您也始终是这个国家乃至是这个世界前百分之一的人。您已经是人中龙凤了。但是，更多的人，包括我，以及这些在摆摊的叔叔阿姨，我们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陈锐说道，“我曾经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生命自有出路。””
陈锐继续道，“像是我，像是他们，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寻找到了新的活法嘛。”
陈锐自嘲的笑了笑，他说道，“有时候我也觉得咱们国家的人们对于生太过于渴望了。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有时候，我觉得开开心心的活着，然后干干脆脆的死，可能比赖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更幸福一些吧。”
秃头老头看着陈锐没有说话。
陈锐叹了一口气说道，“非洲的那些人，不也活得很开心不是么？我真不觉得人这一生应该过苦日子。应该通过苦日子才能有好日子。我觉得这不对。”
“你觉得现在的日子苦么？”秃头老头问道。
陈锐摇了摇头，他说道，“我能过苦日子，但是不代表我喜欢过苦日子。”
他继续道，“现在的日子我觉得已经不错了。所以，我才不希望你打扰我的生活。”
秃头老头说道，“我能给你带来更多的资源，让你过得更轻松，你难道不喜欢么？”
陈锐放下筷子，他吃完了，他说道，“这个之前我们已经聊过了，那样我会被更多的事情裹挟的。我不喜欢那种被裹挟的感觉。”
“……”
秃头老头觉得陈锐这个小孩简直油盐不进。
他干脆说道，“既然你想要有一个快意的人生，那为什么不在我这边，拥有一个更大的平台玩耍呢。反正，你也只是想玩得更开心不是么？”
陈锐听到这里，哈哈大笑道，“您不会是以为只有进入一个既定的圈子，才能够取得一番成就吧？”
“难道不是这样么？”秃头老头说道。
陈锐说道，“可能以前的时候是这样。比如说，一个作家想要出名，想要被承认，就要加入到所谓的作家协会当中。这样的话，才会有很多同行认可他。但是……”
陈锐画风一转，“可是，现在这个时代正处在一个快速变革的时期。在这个时期里，有很多领域还没有什么既定的固有势力，所以只以成败论英雄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的。”
秃头老头有点疑惑道，“在教育领域，没有这方面的机会吧？”
陈锐说道，“有，怎么没有？您不是也发觉了学校的教育现在越来越差了嘛？”
秃头老头说道，“可是，这和你所说的机会有什么关系？”
陈锐说道，“当然有。虽然学校的教学质量变差了，但是通过高考来筛选学生的办法还在。那既然这样的话，就还意味着谁的成绩高，谁就能进入好的学校。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可以完全不进入正经的学校体系，光是在校外搞培训就可以了。”
“可是……补课的老师会被查的，学校是不允许的。”秃头老头说道。
陈锐说道，“我知道是这样啊。所以……我为什么要用在学校的老师呢？”
陈锐说道，“学校有学校的玩法，我如果想要搞校外的培训的话，也有我的玩法。您也看到了我在十中阶梯教室的那些同学。您觉得他们的教学水平高么？”
秃头老头摇了摇头。
陈锐说道，“但是我如果搭配上合适的教案，再配上合适的教材，他们也足够提升成绩的了。”
秃头老头说道，“那如果这样的话，能够达到他们水平的就太多了。”
陈锐说道，“那我也不怕。如果有很多人能够达到他们的水平。那么，我就一定会有更好的人可以用。因为我可以是这一块的市场的最早的开发者，所以我会有最好的资源，最好的机会。所有人都会朝着我这边聚集，而我这边外溢出去的，才会成就别人。”
秃头老头见到陈锐这么说，他笑了，他说道，“你还是个小孩子，你想的太理想了。这个世界上可不止有明面上的规则，暗里的规则其实还是不少的。”
陈锐继续说道，“我知道有暗规则。但是如果我持续处于一个向上的态势的话。其实暗里的人也是想分钱的嘛。那我把钱分给他们就好了。他们完全想要搞掉我的概率并不高，毕竟远无忧近无愁。而我搞的这个行业，也是一个刚刚开始发展的行业。也不是那种你死我活，不把我搞死，他们就没有好日子过的行业。”
秃头老头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但是他说道，“可是你这个行业，你总有做到头的一天，到时候就是你死我活了。那时候你不害怕么？”
陈锐笑了，他说道，“那时候我早就跑了。您又是怎么觉得的，我一定要做到这个行业足够足够发达的时候了呢？那时候最大的利益早就没了。一群人狗斗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意思不是么？”
“那你还能够做什么？”秃头老头问道。
陈锐这回就没有那么直接的回答了，他说道，“我这边有想法，但是我不说。因为那个对于我来说才是重中之重。”
秃头老头看着陈锐一副怕自己的机密被别人知道的样子。
他这才觉得眼前这个小孩子还是个小孩。
秃头老头说道，“那你不想和我说就不和我说好了。不过，你的师傅我当定了。”
两个人吃完饭，来到了十中。
秃头老头这回没有和陈锐一起，像是陈锐的影子一般。
他去了余得水的校长办公室，用那里的固定电话，打了一上午的电话。
秃头老头用自己的各种关系，把自己未来几个月时间的行程，都落到了县城这边。
他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把陈锐从这个县城带走，带到京城去。
至于，如果带不走怎么办？
那就再在这里待几个月好了。
总会有一天能够把他带走的。
大不了到陈锐高考嘛。
虽然说可能年头稍微久了一点，但是也不能说自己失败了不是？
而秃头老头打电话过去的单位，听到了老头的话之后，也几乎是欢天喜地。
虽然这个部门也是一个大部门，级别也已经很高了。
但是，他们对于这个老头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对付的。
因为，他毕竟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
桃李满天下更重要一点就是了。
但是，他想做的事情，也不可能让他去做就是了。..
因为，他们这个部门的人知道，他们其实是为这个国家的需求服务的。
上面需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下面的许多人认为他们能够做许多事情，拥有很多资源。
后面那个他们认为的没错，但是前面那个都是误解。
也正是因为如此，秃头老头许多时候想要做的事情和上面的期望不一样，那就不能让他去做了。
而秃头老头不知道听了那里的流言，去下面的一个小县城要见一个什么神童了。
他要留在那里几个月。
单位里的人自然就很开心。
他们甚至期望老头多在县城里待几年，因为再过几年，他也就退休了。
就算是没有退休，到时候他回来领导说不定也已经换了，让别人来头疼他好了。
所以，那边批复的很快。
并且，像是怕老头回来一样，立马给秃头老头在的那个学校，划拨了一些资源。
余得水在接到省里的电话的时候，迹象时做梦一样。
他当十中校长也已经有许多年了，但是每年的时候，哪怕是包括今年在内，十中这边的拨款，都有些捉襟见肘。
当贫乏已经成为了日常，那就更显得富裕来的有多来之不易了。
甚至，余得水还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秃头老头看着这个可能不比自己小太多，但是长得就像是一个反派觉得小老弟他笑了笑，“怎么样，老哥我还是有点用吧。”
“太有用了！您真是太有用了！”余得水说道。
秃头老头听到这话，稍微有点得意，但是很快又有点失落，他说道，“可惜……陈锐小同学还是很嫌弃我，要不……”
秃头老头的话还没有恕我按，余得水这边就说起了话来，他说道，“首先感谢您对于十中的帮助，但是陈锐同学那边……就只能看他自己的意思了。我这边是完全尊重陈锐同学自己的意见的。他是一个独立的人，所以……”
余得水这边说了一大堆，但是最根本的意思还是，“我是不会为了这么一丁点好处，就卖了陈锐小同学的。”
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陈锐带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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