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弄了个学校送你
中考成绩下来了，这对于十中来说是一场狂欢。
县第十中学还是第一次拥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十中的老师们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荣誉感。
十中已经登上了全市所有初中的顶峰。
如果完全按照成绩来算升学后的学校的话，那么至少有三位数的同学，能够进入全市最好的高中。
而这所全市最好的高中，是除了省城里有一所比它更好的学校之外，全省唯一一个能每年稳定产生考上清北的毕业生的学校。
陈锐这回其实没有再打算找一个最差的学校，再来表演一次逆袭了。
首先是他没有这个精力，小学时候是没得选，初中时候是路径依赖，而他在解决了生存危机之后，现在其实做的很多事情，大多数收益其实已经是远期收益了。
因此，对于眼前的这些又累又辛苦的活，他是想少做一点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聪明人”那么多，“聪明人”却没有把他们能够做好的事情都做完一样。
因为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如果是真的稍微聪慧一点的话，那其实会讲究个投入产出比。
投入多少精力，产出多少产品。
如果说一个人能够在两件事情上投入同样的精力，一件事情的产出会高一点，一件事情的产出会少一点。
那么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产出高的。
除非是产出虽然高，但是短期利益少，造成的利益错配，能够导致整个当下的生存出现问题。
可是，陈锐这边已经寻思着是不是进入市一中的事情了。
市一中的校长，此刻就坐在陈锐的对面。
市一中虽然每年都不缺乏能够考上清北的学生，但是他们为什么还是要来陈锐这里呢？
原因很简单。
就是因为陈锐的年龄。
如果陈锐继续按照之前的节奏的话，上学习读一年级，下学期读三年级，那么他在高考的时候，也不过十毛岁而已，严格来说也就是九周岁。
如果一个学校里有一个九周岁的小孩，能够考上清北，那将是一个多么炸裂的新闻。
对于学校来说有没有好处不好说，但是对于校长来说，这样知名度的好处，足够让他更上一层楼了。
陈锐这边倒是也知道对方的心理，不过对于他来说，好处给谁都是给，只要谈条件就好了就都行。
可是，在这个时候，秃头老头进来了。
市一中的校长看到秃头老头的时候明显一愣。
说实话，虽然听到了一些传闻，这个世界上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是市一中的校长却不相信真的会有这么一个大牛，竟然真的能够到一个小县城。
说实话，县城虽然距离市里也就十多公里，但是对于他来说，如果没有陈锐，他是万万不会来这里的。
这种心态大概就相当于在一座城市里，可能有很多景区，但是作为一个本地人来说，他们却几乎不会去。
除非是有友人来这里，才会陪伴他们逛一逛，但是那也是初体验。
秃头老头也没有理市一中的校长，可能对于全市的所有学校的校长来说，市一中的校长是最有优越感的。
但是，对于秃头老头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都是土鸡瓦狗之外。
秃头老头无视了房间里的其他人，他很是兴奋的和陈锐说道，“徒弟，徒弟，你不是喜欢弄一个学校玩么？你师父我搞定了！你一定想知道我搞定了什么对吧？我搞定了一所新的高中。高中的名字都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师父知道你喜欢这一口，这就算是师父给你中考市状元的礼物吧。”
市一中的校长听了眼前一黑。
这也太……
扯淡了吧……
要知道，全国如今对于学校的政策都是关停并转。
因为，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十年育树百年育人，教育是需要一个不断投入，才能够获得收益的事情。
但是，正如之前所说的一样，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有正收益的事情都会坚持下去。
因为，还有一个时空错配的问题。
虽然，搞好教育对于长远期是有好处的，但是就在眼前，就在当下，却没有那么多的好处。
每年需要投入很多很多钱，还不能立即见到好处。
就算是有好处，那也可能是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那对于当下的人来说，他们所想要做的当然是把学校关停并转一部分，降低整体的运营成本，至于以后的教育出现问题，那是以后的事情，那个时候自己都退休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就比如说，需要搞职业教育的时候，不搞职业教育，把原本的职业教育体系，随着国营企业的关停并转全部终止。
社会上的新增岗位不够多，于是就开始搞大学扩招。
本科扩招了失业率还是高，那就搞硕士扩招。
硕士也多了，那就博士扩招。
到了最后都没有扩的余地的之后。
就会发现，可能一些地方一年硕士生和博士生毕业的人数，都要比一年本科生毕业的要多。
之前十几年积累下来的失业率，并没有凭空消失，只是延后了而已。
而有着如此高的“高端人才”，却没有足够多的岗位，最后只能让他们当“全职儿女”。
这个世界一下子就进入了一个情况比较不好的状态。
虽然说不是当下不好，而是失去了未来的不好。
人嘛，虽然是活在当下，但实际上却也活在预期当中。
一旦对于未来的预期没有一个很好的想法之后，那么整个人生都会很灰暗的。
陈锐听到秃头老头的话也是一愣，一所以自己明明的高中？
陈锐望向了秃头老头。
秃头老头在那里一脸兴奋。
其实，现在的学校命名，都是有一定的规则的，想要打破这个规则不太容易。
可是……也不是完全不行。
陈锐脑海里的信息很多，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他问道，“你搞了一所民办高中？”
“这你也知道？”秃头老头有点惊讶。
虽然说民办高中也不是什么太隐秘的词汇，但是民办高中出现的历史还没有特别长的时间。
民办高中和公办高中最大的区别就是民办高中的大多数经费，并非来自拨款，而是自筹。
而想要自筹经费，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提高学费。
毕竟，经过了这么几波大变局之后，有钱人的数量还是多了很多的。
但是，民办高中除了经费自筹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那就是需要相关的牌照和审批。
这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是需要跑很久很久的事情，甚至还不一定能够跑通。
但是，对于秃头老头来说，只要他不瞎折腾一些需要为了长期未来做准备的教育事业，他搞其它事情，基本上都一路绿灯。
所以，他从有了想法，到拿到了牌照，一共就花了一周的时间。
“地块选好了么？”陈锐问道。
陈锐对于这样一所民办高中其实也不是非常感兴趣，在他的理解中，民办高中说白了，就是一个有固定窝点的教培机构。
陈锐当教培当了很多年，虽然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但是真的让他再当教培，他还不是非常愿意的。
但是，如果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想，那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是什么样子呢？
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能利用学校的这个手续，批一块比较风光秀丽的地块。
哪怕是以后不想当教培，光是在这里放松一下心情也是很好的。
恰好，市里是一座风光比较秀丽的城市。
一条大江从城市的中心蜿蜒而过。
秃头老头愣了一下。
陈锐这边却说道，“行，我答应了，你搞一所学校。我们现在就去把学校的用地搞下来吧。”
秃头老头很是懵懂的点了点头说，“好。”
陈锐这时候和市一中的校长，很是友善的道了个歉，他说道，“对不起，真是对比起，这位老人家直接送给我了一所学校，所以您这边，我暂时看来是去不了了呢。”
“没事没事。”市一中的校长，虽然觉得自己凭借着陈锐更进一步的念头破碎了，但是看到陈锐和秃头老头的关系如此的好，想到秃头老头虽然已经到了快要退休的年龄，但是哪怕退休了，依旧在教育系统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这对于他来说，那也是得罪不起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是好聚好散吧。
市一中校长离开之后。
陈锐就带着秃头老头还有秃头老头身边的一套手续，直接就奔着规划局去了。
不过，去了规划局，规划局的人虽然对于陈锐也是早有耳闻，不愿意得罪这个文曲星，但是他们也说了实话，他们只是干活的，真想要搞下来一个学校那么大块的地方的话，还是需要搞定上面。
陈锐听到这个，那就直接去找更上面的人。
只不过，更上面的人比较难见就是了。
就算是秃头老头这边，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因为，他虽然很是有资历，但是那只是在教育系统。
对于其它系统的人来说，教育系统是个清水衙门，虽然算不上是边缘部门，但是想要给面子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陈锐如今也不单单只是一个学习好的小孩子而已了。
松果国际的实际销售网络，已经铺到了市里。
虽然说陈锐没有怎么管，但是实际上松果国际的销售网络的半加盟模式，是以各种二代为纽带和核心的。
这些二代们，大多数都是不太像做事情，但是又想要有钱的。
而恰好松果国际这边，又是比较顶级的几个二代在上班。
所以，整个销售网络，实际上就是铺到了哪里，就把哪里的二代吸收进来。
而松果国际的学习机，是真的很赚钱。
虽然多了一些液晶屏等等的零部件，但是在现在一个山寨红白机，成本也就五十元的基础上，一台陈锐一号的成本，其实也就一百多块钱。
终端售价九百九十九元，这其中大概有八百元的利润空间。
而最后能够分到市一级代理手里的收益，也差不多有每台一百五十元左右。
要知道，一百五十元可是现在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了。
广告的全面覆盖，全面轰炸，一天卖掉个几台问题不大。
这对于当地的二代们来说，一个月不用出什么力，就能多上万块的收入，这已经让他们很满足了。
所以，陈锐直接到了松果国际的店，见到了这里的那个二代。
这里的二代见到了陈锐之后，忽然一拍脑袋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你这个陈锐和学习机上的那个陈锐是一个陈锐呢。”
陈锐这边寒暄了几句，说了自己的需求。
二代一拍脑袋说，“这事好办，晚上去我家吃饭，直接和我爸聊就行。”
于是，秃头老头就直接和陈锐到了他家。
当他的父亲到家了之后，二代就直接和父亲介绍着两个人。
原本还觉得自己孩子往家里带人不太开心的父亲，一下子就开心了起来。
秃头老头虽然是边缘衙门，但是也算是中央大员。
而那个小孩子，更了不得，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但是未来却无限光明。
他和两个人聊了聊。
陈锐直接说出了自己来的原因和自己的诉求。
“原来那个民办学校的批文是你们的啊。”二代的父亲这才恍然大悟。
他说道，“你们想要一点风光好的地方这不是问题。只不过，我看人家大城市现在都喜欢围绕着学校做房地产项目。所以……如果你们能找到合适的房地产开发商的话？”
陈锐直接说道，“也不用找其它的房地产开发商了，我们来就可以。”
“这需要不少钱呐。”二代的父亲说道。
秃头老头这边说道，“我有一些积蓄。”
“您个人的积蓄怕是……”
陈锐说道，“我也有一些个人继续，这样吧，您可以打个电话，查一下以我父亲“陈文亨”的名字，在沪海、京城还有特区的账户里有多少余额。”
二代父亲放下电话之后，看向陈锐的目光炯炯，良久没有发言。
县第十中学还是第一次拥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十中的老师们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荣誉感。
十中已经登上了全市所有初中的顶峰。
如果完全按照成绩来算升学后的学校的话，那么至少有三位数的同学，能够进入全市最好的高中。
而这所全市最好的高中，是除了省城里有一所比它更好的学校之外，全省唯一一个能每年稳定产生考上清北的毕业生的学校。
陈锐这回其实没有再打算找一个最差的学校，再来表演一次逆袭了。
首先是他没有这个精力，小学时候是没得选，初中时候是路径依赖，而他在解决了生存危机之后，现在其实做的很多事情，大多数收益其实已经是远期收益了。
因此，对于眼前的这些又累又辛苦的活，他是想少做一点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聪明人”那么多，“聪明人”却没有把他们能够做好的事情都做完一样。
因为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如果是真的稍微聪慧一点的话，那其实会讲究个投入产出比。
投入多少精力，产出多少产品。
如果说一个人能够在两件事情上投入同样的精力，一件事情的产出会高一点，一件事情的产出会少一点。
那么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产出高的。
除非是产出虽然高，但是短期利益少，造成的利益错配，能够导致整个当下的生存出现问题。
可是，陈锐这边已经寻思着是不是进入市一中的事情了。
市一中的校长，此刻就坐在陈锐的对面。
市一中虽然每年都不缺乏能够考上清北的学生，但是他们为什么还是要来陈锐这里呢？
原因很简单。
就是因为陈锐的年龄。
如果陈锐继续按照之前的节奏的话，上学习读一年级，下学期读三年级，那么他在高考的时候，也不过十毛岁而已，严格来说也就是九周岁。
如果一个学校里有一个九周岁的小孩，能够考上清北，那将是一个多么炸裂的新闻。
对于学校来说有没有好处不好说，但是对于校长来说，这样知名度的好处，足够让他更上一层楼了。
陈锐这边倒是也知道对方的心理，不过对于他来说，好处给谁都是给，只要谈条件就好了就都行。
可是，在这个时候，秃头老头进来了。
市一中的校长看到秃头老头的时候明显一愣。
说实话，虽然听到了一些传闻，这个世界上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是市一中的校长却不相信真的会有这么一个大牛，竟然真的能够到一个小县城。
说实话，县城虽然距离市里也就十多公里，但是对于他来说，如果没有陈锐，他是万万不会来这里的。
这种心态大概就相当于在一座城市里，可能有很多景区，但是作为一个本地人来说，他们却几乎不会去。
除非是有友人来这里，才会陪伴他们逛一逛，但是那也是初体验。
秃头老头也没有理市一中的校长，可能对于全市的所有学校的校长来说，市一中的校长是最有优越感的。
但是，对于秃头老头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都是土鸡瓦狗之外。
秃头老头无视了房间里的其他人，他很是兴奋的和陈锐说道，“徒弟，徒弟，你不是喜欢弄一个学校玩么？你师父我搞定了！你一定想知道我搞定了什么对吧？我搞定了一所新的高中。高中的名字都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师父知道你喜欢这一口，这就算是师父给你中考市状元的礼物吧。”
市一中的校长听了眼前一黑。
这也太……
扯淡了吧……
要知道，全国如今对于学校的政策都是关停并转。
因为，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十年育树百年育人，教育是需要一个不断投入，才能够获得收益的事情。
但是，正如之前所说的一样，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有正收益的事情都会坚持下去。
因为，还有一个时空错配的问题。
虽然，搞好教育对于长远期是有好处的，但是就在眼前，就在当下，却没有那么多的好处。
每年需要投入很多很多钱，还不能立即见到好处。
就算是有好处，那也可能是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那对于当下的人来说，他们所想要做的当然是把学校关停并转一部分，降低整体的运营成本，至于以后的教育出现问题，那是以后的事情，那个时候自己都退休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就比如说，需要搞职业教育的时候，不搞职业教育，把原本的职业教育体系，随着国营企业的关停并转全部终止。
社会上的新增岗位不够多，于是就开始搞大学扩招。
本科扩招了失业率还是高，那就搞硕士扩招。
硕士也多了，那就博士扩招。
到了最后都没有扩的余地的之后。
就会发现，可能一些地方一年硕士生和博士生毕业的人数，都要比一年本科生毕业的要多。
之前十几年积累下来的失业率，并没有凭空消失，只是延后了而已。
而有着如此高的“高端人才”，却没有足够多的岗位，最后只能让他们当“全职儿女”。
这个世界一下子就进入了一个情况比较不好的状态。
虽然说不是当下不好，而是失去了未来的不好。
人嘛，虽然是活在当下，但实际上却也活在预期当中。
一旦对于未来的预期没有一个很好的想法之后，那么整个人生都会很灰暗的。
陈锐听到秃头老头的话也是一愣，一所以自己明明的高中？
陈锐望向了秃头老头。
秃头老头在那里一脸兴奋。
其实，现在的学校命名，都是有一定的规则的，想要打破这个规则不太容易。
可是……也不是完全不行。
陈锐脑海里的信息很多，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他问道，“你搞了一所民办高中？”
“这你也知道？”秃头老头有点惊讶。
虽然说民办高中也不是什么太隐秘的词汇，但是民办高中出现的历史还没有特别长的时间。
民办高中和公办高中最大的区别就是民办高中的大多数经费，并非来自拨款，而是自筹。
而想要自筹经费，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提高学费。
毕竟，经过了这么几波大变局之后，有钱人的数量还是多了很多的。
但是，民办高中除了经费自筹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那就是需要相关的牌照和审批。
这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是需要跑很久很久的事情，甚至还不一定能够跑通。
但是，对于秃头老头来说，只要他不瞎折腾一些需要为了长期未来做准备的教育事业，他搞其它事情，基本上都一路绿灯。
所以，他从有了想法，到拿到了牌照，一共就花了一周的时间。
“地块选好了么？”陈锐问道。
陈锐对于这样一所民办高中其实也不是非常感兴趣，在他的理解中，民办高中说白了，就是一个有固定窝点的教培机构。
陈锐当教培当了很多年，虽然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但是真的让他再当教培，他还不是非常愿意的。
但是，如果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想，那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是什么样子呢？
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能利用学校的这个手续，批一块比较风光秀丽的地块。
哪怕是以后不想当教培，光是在这里放松一下心情也是很好的。
恰好，市里是一座风光比较秀丽的城市。
一条大江从城市的中心蜿蜒而过。
秃头老头愣了一下。
陈锐这边却说道，“行，我答应了，你搞一所学校。我们现在就去把学校的用地搞下来吧。”
秃头老头很是懵懂的点了点头说，“好。”
陈锐这时候和市一中的校长，很是友善的道了个歉，他说道，“对不起，真是对比起，这位老人家直接送给我了一所学校，所以您这边，我暂时看来是去不了了呢。”
“没事没事。”市一中的校长，虽然觉得自己凭借着陈锐更进一步的念头破碎了，但是看到陈锐和秃头老头的关系如此的好，想到秃头老头虽然已经到了快要退休的年龄，但是哪怕退休了，依旧在教育系统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这对于他来说，那也是得罪不起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是好聚好散吧。
市一中校长离开之后。
陈锐就带着秃头老头还有秃头老头身边的一套手续，直接就奔着规划局去了。
不过，去了规划局，规划局的人虽然对于陈锐也是早有耳闻，不愿意得罪这个文曲星，但是他们也说了实话，他们只是干活的，真想要搞下来一个学校那么大块的地方的话，还是需要搞定上面。
陈锐听到这个，那就直接去找更上面的人。
只不过，更上面的人比较难见就是了。
就算是秃头老头这边，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因为，他虽然很是有资历，但是那只是在教育系统。
对于其它系统的人来说，教育系统是个清水衙门，虽然算不上是边缘部门，但是想要给面子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陈锐如今也不单单只是一个学习好的小孩子而已了。
松果国际的实际销售网络，已经铺到了市里。
虽然说陈锐没有怎么管，但是实际上松果国际的销售网络的半加盟模式，是以各种二代为纽带和核心的。
这些二代们，大多数都是不太像做事情，但是又想要有钱的。
而恰好松果国际这边，又是比较顶级的几个二代在上班。
所以，整个销售网络，实际上就是铺到了哪里，就把哪里的二代吸收进来。
而松果国际的学习机，是真的很赚钱。
虽然多了一些液晶屏等等的零部件，但是在现在一个山寨红白机，成本也就五十元的基础上，一台陈锐一号的成本，其实也就一百多块钱。
终端售价九百九十九元，这其中大概有八百元的利润空间。
而最后能够分到市一级代理手里的收益，也差不多有每台一百五十元左右。
要知道，一百五十元可是现在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了。
广告的全面覆盖，全面轰炸，一天卖掉个几台问题不大。
这对于当地的二代们来说，一个月不用出什么力，就能多上万块的收入，这已经让他们很满足了。
所以，陈锐直接到了松果国际的店，见到了这里的那个二代。
这里的二代见到了陈锐之后，忽然一拍脑袋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你这个陈锐和学习机上的那个陈锐是一个陈锐呢。”
陈锐这边寒暄了几句，说了自己的需求。
二代一拍脑袋说，“这事好办，晚上去我家吃饭，直接和我爸聊就行。”
于是，秃头老头就直接和陈锐到了他家。
当他的父亲到家了之后，二代就直接和父亲介绍着两个人。
原本还觉得自己孩子往家里带人不太开心的父亲，一下子就开心了起来。
秃头老头虽然是边缘衙门，但是也算是中央大员。
而那个小孩子，更了不得，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但是未来却无限光明。
他和两个人聊了聊。
陈锐直接说出了自己来的原因和自己的诉求。
“原来那个民办学校的批文是你们的啊。”二代的父亲这才恍然大悟。
他说道，“你们想要一点风光好的地方这不是问题。只不过，我看人家大城市现在都喜欢围绕着学校做房地产项目。所以……如果你们能找到合适的房地产开发商的话？”
陈锐直接说道，“也不用找其它的房地产开发商了，我们来就可以。”
“这需要不少钱呐。”二代的父亲说道。
秃头老头这边说道，“我有一些积蓄。”
“您个人的积蓄怕是……”
陈锐说道，“我也有一些个人继续，这样吧，您可以打个电话，查一下以我父亲“陈文亨”的名字，在沪海、京城还有特区的账户里有多少余额。”
二代父亲放下电话之后，看向陈锐的目光炯炯，良久没有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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