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告白
第二天苏母又是一阵折腾，非要跟着苏明去小三那边把房子退了，把送她的东西全拿回来。
爷爷奶奶想用房子加名字的方法了结这个事，但苏渺不会就这么算了，她知道苏明这个时候只是想安抚好苏母的情绪，他后来还是跟小三搞在一起，前世就是这样。
这个家已经散了再怎么做表面功夫也维持不了多久，不如她再添把火吧。但是苏渺不急，现在再做什么反而会让苏明狗急跳墙，到时候得不偿失就不好了。
布局就像下棋，一步错步步错直至满盘皆输。
她在等一个时机。
今年的年过得有点尴尬，往年苏父回来就是大爷，沙发一躺啥也不干，要啥只要动口。但今年大爷是苏母，苏父做错了事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让苏河和苏渺辣眼睛。
晚上苏河和苏渺在阳台吃烧烤，苏父带苏母逛街买金镯子还没有回来。
“苏河，如果爸爸妈妈离婚了你要跟谁？”苏渺吃了一口烧烤再喝一口快乐水，幸福得不行，但她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现实。
“离婚？不会吧，爷爷奶奶不是把房子加了老妈名字了，老爸也保证断了关系。”苏河似乎很意外苏渺的想法。
“世事无常，我只是说如果。”
夜色下的苏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冷静地盯着苏河。
“大概会选择老妈吧，毕竟她爱我多一些。”苏河想了一会儿。
“嗯，”这是苏渺意料之中的答案，“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老爸。”
苏渺喝了一口饮料冷静地分析：“老妈没工作，哪怕房子到时候分割有一半在她手上，她当家庭主妇这么年早就习惯不工作了，再加上她又爱搓麻将，攒不下什么钱，你还要读书，以后如果想娶媳妇，老妈可能出不了什么力。但是老爸不同，他有工作，离婚后哪怕他再找其他人，他这年龄想要再生一个孩子他也要考虑养孩子的成本，他不一定会生，你是他的儿子，他肯定会好好抚养你。到最后他的就是你的。”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意见，决定权还是在你。”苏渺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回房间了，她今天的学习计划还差一点她要努力赶上。
苏河愣愣地看着苏渺的身影，这个姐姐和平时懦弱的她有些不一样，分析事情头头是道，也不像以前那样畏首畏尾的。
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是因为苏父苏母离婚的缘故吗？不对，从她开始买锁锁住自己房间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苏渺的话让苏河陷入沉思。
除夕苏家全家人在一起吃了饭，看了春晚。没等春晚结束苏渺就回房间做作业了，对她来说春晚没有学习重要。
她坐在桌子前正认真地翻着书，手机震动了，是许谨。
“喂，许谨？”苏渺有些意外。
“嗯，是我。”许谨的声音从热闹的街市里清晰地传了过来。
“怎么啦，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吗？”苏渺转动笔尖，和他说话她的心情总是能平静不少。
“不是，，”许谨停顿了一下，又说，“苏渺，我现在在你家小区的街尽头，还没有吃饭。”
“......”
苏渺也不知道怎么和家里人说的，当她气喘吁吁在人群里站在许谨的面前的时候，许谨就觉得这样跑来也值得了。
“你......怎么.....过来了。”
苏渺弯着腰大口喘气，抬眼说话时眼里的星星照亮了他的世界。
“嗯，没什么大事。”想见你。
许谨看着止不住喘气的苏渺，萦绕在心头的烦恼和郁结都没了，这么多天以来躁动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了。
她果然是他的药，哪里都买不到的药。
“你饭没吃吗？可是这个点哪里都关门了。除夕除了大酒店之外，小摊贩都回家过年了。”
“你煮面给我吃吧。”
于是两人又回到许谨在这座城市的家里。
家里请了阿姨打扫很干净，但是冰箱因为许谨放假没有买菜，只有鸡蛋和冷冻层里的一些肉。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苏渺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只好给许谨煮了一包拉面卧个鸡蛋。
许谨慢悠悠地吃着面，苏渺就和平常一样在他旁边看他吃叽叽喳喳讲话。
讲什么呢，无非问他怎么今天来呀，街上都没有吃的了也买不到食材可以自己煮，又说了自己最近的近况。
她在家没人可以吐槽，许谨一来她就说个没完，也不在乎许谨接不接受。
但许谨很享受，他在家就是一个人吃饭，大房子里冷冷清清。饭菜好吃但没有人气，他也吃得没胃口。
晚饭后，外面小区有人在放烟花，苏渺看得心痒痒，许谨看出她的想法，主动提到：“去放烟花吗？”
当下两个人又上街买了烟花到江边放烟花，苏渺拿着仙女棒，许谨给她点燃，她就舞着仙女棒蹦蹦跳跳。
烟花在空中舞出一条条形状又消失，只剩几缕青烟。苏渺的笑容跟着时明时暗。
好像认识以来苏渺从来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在学校她从来都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两个人在家学习她也很正经。
现在的苏渺却笑眼弯弯，露出上下排几颗牙齿，还有两颗小虎牙，穿着羽绒服和周围小孩蹦蹦跳跳，这才是17岁女孩该有的样子。
许谨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苏渺，想起第一次在江边见到她的时候，那个时候她顶着红色的大巴掌印，眼神毫无波澜地看着江面，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许谨你还记得我们在江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被我妈打了一巴掌，你给我买了冰水和鸡蛋，还带我去吃饭和甜品。我第一次被人欺负有人这样安慰我呢。”
苏渺玩累了就和许谨坐在江边的椅子上吹着冷风回忆第一次见面。她右手里拿着许谨给买的冰激凌，咬一口，冷得牙齿直打颤却很满足。
“好快哟，我们居然认识半年了，这半年你帮了我很多。许谨，谢谢你。”
许谨做了这么多事苏渺一直很想感谢他又不好意思开口。
许谨看着她明明被冻得不行却还小口小口吃着冰棒，脸被江风吹得通红却一脸幸福的样子。
当下他就想要她一辈子都这样幸福快乐。
他当下盯着苏渺，说道：
“如果你想感谢我，那么做我女朋友吧。”
江边有人在放烟花，一小朵一小朵，“砰砰”地炸开，在漆黑的夜空中转瞬即逝地绽放自己的美。
苏渺觉得此刻烟花好像不仅在她眼前盛开，也在她心里炸开了。她很清楚地听到许谨的告白，也看到他专注地看她的眼神，他的眼里只有她。
周围的人都围在一起看烟花，时不时发出感叹的声音，但苏渺什么都听不到，她的耳朵里、心里、脑海里循环播放许谨的那句话。
“做我女朋友吧。”
“做我女朋友吧。”
“做我女朋友吧。”
......
砰砰砰，烟花放完了，苏渺心还是跳得很快。
许谨还在等她的回答，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好像她不回答他就不放她走一样。
这个表白有些突如其来，苏渺涨红了脸不敢侧头看他。
尴尬的时候苏渺的手机响了，是苏父打来的，她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苏父催她回家。
苏渺应声答好，和许谨说要回家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两人一直沉默直到苏渺小区的街口。
“那个许谨，我到了，我走了，祝你除夕快乐。”苏渺不敢看他的眼神，说完就想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许谨一把拉着她的袖子。
苏渺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了，一路上的冷风也不能让她小鹿乱撞般的心恢复原状。
“再、再说吧。”苏渺挣脱许谨的手就一路跑回家。
上辈子活到25岁也没人跟她告白过，她也不懂什么爱情。这让她怎么回应？
许谨神色晦暗地站在原地想着自己这是表白被拒绝了吗？为什么呢？他觉得她也喜欢他的呀。
还没等他想好，苏渺又匆匆跑了回来：“你刚才说的事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考虑的，好吗？这次真的祝你除夕快乐啦。”
说完她又一阵风似的跑了。
他这是又有希望了？许谨的心仿佛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全都因为她。
许谨站在街口突然就笑了，这女孩真会吊人胃口。
苏渺回到家里的时候大家都睡下了。
她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上小鹿乱撞，但嘴角却止不住地往上翘。
许谨向她表白了，他喜欢她。这个认知让她十分激动，但是她喜不喜欢他呢？
答案是肯定的。虽然她活了这么久没有谈过恋爱，但这不妨碍她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受，他在的时候无条件地相信他，心情会莫名变好，；他不在的时候会想他。
没想到他居然喜欢她......她忍不住在被窝里滚来滚去都按捺不住她那激动的心。
被表白冲昏了头脑的同时，苏渺还是收回了几分冷静。
她家现在苏父苏母过段时间会彻底决裂。结婚快20年了苏母都没有看清苏父的性格为人，这让苏渺对恋爱有些恐慌，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苏母那样的人，许谨人那么好，他可以找到更优秀的人。
想到这儿，苏渺刚刚腾升的火苗又渐渐熄灭了。
“噔噔”，城市的大钟摆在年末终于被敲响了，新的一年开启了。城市外烟花爆竹声不断，十分热闹。
苏渺手机收到短信，她觉得是许谨发来的。
果然“新年快乐。”
相较于许谨的赶紧简短，苏渺发的祝福就很长了。
“新年快乐，祝你新的一年越长越帅，成绩越来越好。”
爷爷奶奶想用房子加名字的方法了结这个事，但苏渺不会就这么算了，她知道苏明这个时候只是想安抚好苏母的情绪，他后来还是跟小三搞在一起，前世就是这样。
这个家已经散了再怎么做表面功夫也维持不了多久，不如她再添把火吧。但是苏渺不急，现在再做什么反而会让苏明狗急跳墙，到时候得不偿失就不好了。
布局就像下棋，一步错步步错直至满盘皆输。
她在等一个时机。
今年的年过得有点尴尬，往年苏父回来就是大爷，沙发一躺啥也不干，要啥只要动口。但今年大爷是苏母，苏父做错了事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让苏河和苏渺辣眼睛。
晚上苏河和苏渺在阳台吃烧烤，苏父带苏母逛街买金镯子还没有回来。
“苏河，如果爸爸妈妈离婚了你要跟谁？”苏渺吃了一口烧烤再喝一口快乐水，幸福得不行，但她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现实。
“离婚？不会吧，爷爷奶奶不是把房子加了老妈名字了，老爸也保证断了关系。”苏河似乎很意外苏渺的想法。
“世事无常，我只是说如果。”
夜色下的苏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冷静地盯着苏河。
“大概会选择老妈吧，毕竟她爱我多一些。”苏河想了一会儿。
“嗯，”这是苏渺意料之中的答案，“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老爸。”
苏渺喝了一口饮料冷静地分析：“老妈没工作，哪怕房子到时候分割有一半在她手上，她当家庭主妇这么年早就习惯不工作了，再加上她又爱搓麻将，攒不下什么钱，你还要读书，以后如果想娶媳妇，老妈可能出不了什么力。但是老爸不同，他有工作，离婚后哪怕他再找其他人，他这年龄想要再生一个孩子他也要考虑养孩子的成本，他不一定会生，你是他的儿子，他肯定会好好抚养你。到最后他的就是你的。”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意见，决定权还是在你。”苏渺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回房间了，她今天的学习计划还差一点她要努力赶上。
苏河愣愣地看着苏渺的身影，这个姐姐和平时懦弱的她有些不一样，分析事情头头是道，也不像以前那样畏首畏尾的。
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是因为苏父苏母离婚的缘故吗？不对，从她开始买锁锁住自己房间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苏渺的话让苏河陷入沉思。
除夕苏家全家人在一起吃了饭，看了春晚。没等春晚结束苏渺就回房间做作业了，对她来说春晚没有学习重要。
她坐在桌子前正认真地翻着书，手机震动了，是许谨。
“喂，许谨？”苏渺有些意外。
“嗯，是我。”许谨的声音从热闹的街市里清晰地传了过来。
“怎么啦，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吗？”苏渺转动笔尖，和他说话她的心情总是能平静不少。
“不是，，”许谨停顿了一下，又说，“苏渺，我现在在你家小区的街尽头，还没有吃饭。”
“......”
苏渺也不知道怎么和家里人说的，当她气喘吁吁在人群里站在许谨的面前的时候，许谨就觉得这样跑来也值得了。
“你......怎么.....过来了。”
苏渺弯着腰大口喘气，抬眼说话时眼里的星星照亮了他的世界。
“嗯，没什么大事。”想见你。
许谨看着止不住喘气的苏渺，萦绕在心头的烦恼和郁结都没了，这么多天以来躁动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了。
她果然是他的药，哪里都买不到的药。
“你饭没吃吗？可是这个点哪里都关门了。除夕除了大酒店之外，小摊贩都回家过年了。”
“你煮面给我吃吧。”
于是两人又回到许谨在这座城市的家里。
家里请了阿姨打扫很干净，但是冰箱因为许谨放假没有买菜，只有鸡蛋和冷冻层里的一些肉。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苏渺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只好给许谨煮了一包拉面卧个鸡蛋。
许谨慢悠悠地吃着面，苏渺就和平常一样在他旁边看他吃叽叽喳喳讲话。
讲什么呢，无非问他怎么今天来呀，街上都没有吃的了也买不到食材可以自己煮，又说了自己最近的近况。
她在家没人可以吐槽，许谨一来她就说个没完，也不在乎许谨接不接受。
但许谨很享受，他在家就是一个人吃饭，大房子里冷冷清清。饭菜好吃但没有人气，他也吃得没胃口。
晚饭后，外面小区有人在放烟花，苏渺看得心痒痒，许谨看出她的想法，主动提到：“去放烟花吗？”
当下两个人又上街买了烟花到江边放烟花，苏渺拿着仙女棒，许谨给她点燃，她就舞着仙女棒蹦蹦跳跳。
烟花在空中舞出一条条形状又消失，只剩几缕青烟。苏渺的笑容跟着时明时暗。
好像认识以来苏渺从来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在学校她从来都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两个人在家学习她也很正经。
现在的苏渺却笑眼弯弯，露出上下排几颗牙齿，还有两颗小虎牙，穿着羽绒服和周围小孩蹦蹦跳跳，这才是17岁女孩该有的样子。
许谨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苏渺，想起第一次在江边见到她的时候，那个时候她顶着红色的大巴掌印，眼神毫无波澜地看着江面，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许谨你还记得我们在江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被我妈打了一巴掌，你给我买了冰水和鸡蛋，还带我去吃饭和甜品。我第一次被人欺负有人这样安慰我呢。”
苏渺玩累了就和许谨坐在江边的椅子上吹着冷风回忆第一次见面。她右手里拿着许谨给买的冰激凌，咬一口，冷得牙齿直打颤却很满足。
“好快哟，我们居然认识半年了，这半年你帮了我很多。许谨，谢谢你。”
许谨做了这么多事苏渺一直很想感谢他又不好意思开口。
许谨看着她明明被冻得不行却还小口小口吃着冰棒，脸被江风吹得通红却一脸幸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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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下盯着苏渺，说道：
“如果你想感谢我，那么做我女朋友吧。”
江边有人在放烟花，一小朵一小朵，“砰砰”地炸开，在漆黑的夜空中转瞬即逝地绽放自己的美。
苏渺觉得此刻烟花好像不仅在她眼前盛开，也在她心里炸开了。她很清楚地听到许谨的告白，也看到他专注地看她的眼神，他的眼里只有她。
周围的人都围在一起看烟花，时不时发出感叹的声音，但苏渺什么都听不到，她的耳朵里、心里、脑海里循环播放许谨的那句话。
“做我女朋友吧。”
“做我女朋友吧。”
“做我女朋友吧。”
......
砰砰砰，烟花放完了，苏渺心还是跳得很快。
许谨还在等她的回答，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好像她不回答他就不放她走一样。
这个表白有些突如其来，苏渺涨红了脸不敢侧头看他。
尴尬的时候苏渺的手机响了，是苏父打来的，她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苏父催她回家。
苏渺应声答好，和许谨说要回家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两人一直沉默直到苏渺小区的街口。
“那个许谨，我到了，我走了，祝你除夕快乐。”苏渺不敢看他的眼神，说完就想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许谨一把拉着她的袖子。
苏渺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了，一路上的冷风也不能让她小鹿乱撞般的心恢复原状。
“再、再说吧。”苏渺挣脱许谨的手就一路跑回家。
上辈子活到25岁也没人跟她告白过，她也不懂什么爱情。这让她怎么回应？
许谨神色晦暗地站在原地想着自己这是表白被拒绝了吗？为什么呢？他觉得她也喜欢他的呀。
还没等他想好，苏渺又匆匆跑了回来：“你刚才说的事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考虑的，好吗？这次真的祝你除夕快乐啦。”
说完她又一阵风似的跑了。
他这是又有希望了？许谨的心仿佛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全都因为她。
许谨站在街口突然就笑了，这女孩真会吊人胃口。
苏渺回到家里的时候大家都睡下了。
她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上小鹿乱撞，但嘴角却止不住地往上翘。
许谨向她表白了，他喜欢她。这个认知让她十分激动，但是她喜不喜欢他呢？
答案是肯定的。虽然她活了这么久没有谈过恋爱，但这不妨碍她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受，他在的时候无条件地相信他，心情会莫名变好，；他不在的时候会想他。
没想到他居然喜欢她......她忍不住在被窝里滚来滚去都按捺不住她那激动的心。
被表白冲昏了头脑的同时，苏渺还是收回了几分冷静。
她家现在苏父苏母过段时间会彻底决裂。结婚快20年了苏母都没有看清苏父的性格为人，这让苏渺对恋爱有些恐慌，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苏母那样的人，许谨人那么好，他可以找到更优秀的人。
想到这儿，苏渺刚刚腾升的火苗又渐渐熄灭了。
“噔噔”，城市的大钟摆在年末终于被敲响了，新的一年开启了。城市外烟花爆竹声不断，十分热闹。
苏渺手机收到短信，她觉得是许谨发来的。
果然“新年快乐。”
相较于许谨的赶紧简短，苏渺发的祝福就很长了。
“新年快乐，祝你新的一年越长越帅，成绩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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