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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袭击

    阿沛则行走在其中,转身见到她前来,立刻欢喜地迎上前去。

    “这是怎么了?为何不开门呀?”

    许清菡在她端来的水一边洗手,将额头的碎发挽了上去。伙计沮丧地走上前来,搓了搓手掌,“你别难过,我们都相信你的。”

    “怎么啦?”诧异地望着众人,面上闪过了团团的疑云。

    疑惑地抓住了阿沛的手。

    她低声说道:“是少夫人带人前来,说你罔顾道义,将方掌事告上公堂,她这是诬陷,我们所有人都相信你的!”

    原来如此。

    许清菡顿时松开了她的手,无力地坐了下来,揉了揉额头,一阵乱麻,好像一切行动背后有人监视着。

    在目所不及之处,不住地使绊子。

    “主子,我们都瞧在眼中,真的,我们都相信你!”

    许清菡勉强扯了扯唇角,感激地冲着他们一笑,“既然已经关了,你们今日就早早地回去吧。”

    人走了,整个院子里空荡荡的,还有正在晒制的药片,此刻凉风渐起,天边飘来了朵朵的乌云,怕是要变天了。

    她当即将药收进去。

    “哟,堂堂的东家怎么做起伙计的事情来了?”

    就在此时,林氏的笑靥如花,一边甩着手帕款款而入。

    手帕在唇边擦一擦,啧啧地赞叹道:“采芝斋的菜果真是一绝呀,真是令人回味无穷,你的脸色难看呀,这种事情还是别做了。”

    示意身后的丫鬟前去。

    可许清菡却冷冷的将她一把推开,这些药材曾经受过潮,已经晾晒好了,麻利地装入麻袋中。

    她眼眸低垂,对林氏的冷嘲热讽丝毫的不在意,倒是一旁的阿沛气鼓鼓的,数次想要张口,却被许清菡瞪了一眼,方才不敢。

    可是依旧觉得憋屈,哼哼地说道:“老夫人说过懒,慈善堂是慈善堂,府中是府中……”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林氏身边的大丫鬟苦杏横眉怒目,直冲她怒道。原本狭长的脸颊更显得凶相。

    阿沛的话顿时深深地咽了回去,怯怕地躲在许清菡的身后。

    拍了拍手,衣裳上飞扬的尘土随着风直吹了过去,林氏嫌弃地用手掩着鼻子紧皱着眉头,冷哼了一声。

    她走上前来悠悠地说道:“我知道你前去打点呢,只不过嘛,这可是公中的银子,我已经一笔笔的记下来,到时候呈交给老夫人。

    还有,不妨告诉你,你的银子毫无用处,那些人两边收了银子,只看谁给的更多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许清菡愤然地望着她怒道:“值得吗?”

    “当然啦。”她抿唇一笑悠悠地说道,“只要能令你难过,一切都是值得的。还有一事,往后我劝你最近少出门,若不然的话发生了意外,可就受罪咯!”

    哈哈大笑地扬长而去。

    许清菡顿在了原地,咀嚼着她离开前的话语,期间,阿沛子气鼓鼓地不满道:“主子,我告诉老夫人林氏所为,她拿着叶家的银子来诬陷主子!”

    许清菡摇了摇头,缓缓地在一旁坐了下来。

    是啊,就连狱卒也说砸银子下去毫无用处,林氏原本便有家底的,她在叶府多年,一时半刻之下,自己是决计斗不过她的。

    为今之计只有等待官府开堂。

    她得找到证据证明药材与方掌柜的无关。

    招手向着阿沛说了几句,她连连地点头答应,在里面换了一件衣裳,倒像是一位小厮,许清菡点头同时嘱咐道:“小心点!”

    坐在院子的树下瞧着影子西斜,太阳渐渐地落山了,只要等到稍稍的休息,便准备关门回客栈里。

    乌鸦归巢,鸟儿不住地鸣叫着,除此以外许清菡只觉得背后凉凉的。倒像是有目光在窥视,令她极为难受。

    时时地回望着,可是后面空空如也,索性抓过一旁的锁走向了门口。忽然眼前有道影子闪过,是一个虬髯大汉肥粗壮的身子,凶巴巴地堵在了前头,“你是谁?”

    瞧着他的大块头,许清菡愕然。

    他竟在里面躲藏许久。

    那人丝毫不坑声,伸手两只粗厚的手死死掐住许清菡纤细的脖子,她急了,连忙伸出手,冲着他的脸抓打,可是毫无用处。

    微微地闪开后,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许清菡就觉得好像是喉咙里的空气被挤干,张开了口喘着粗气,踢在他的身上,像踢在棉花上一般,对方毫无反应。

    那人瞪大眼睛恶狠狠地说道:“我爹一直将慈善堂当成自己的家,现在却被你陷害,在牢中生死不明,你给他偿命!”

    顿时,许清菡视线有一丝的模糊,手脚渐渐地无力,忽然只觉得脖子一松,她连忙大口大口地喘气。

    是一道影子闪来。

    她奋力地睁开了眼睛,却瞧不清楚,只觉得颇为眼熟,想再次睁开时,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好似过了许久许久,待到她睁开眼睛时,远处的太阳红彤彤的还未落下地平线,她揉了揉眼睛,顿时从地上爬了起来。

    愕然地伸手摸着脖子,一阵疼痛,四周却空无一人,好似做了一场梦一般。

    地上有残枝落叶,断口处整整齐齐的正是用剑劈开,显然刚刚有打斗的声音,日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许清菡不敢再逗留,急匆匆地回到了客栈里面。

    透过了镜子她发觉脖子痕迹已经变得青紫,后背一阵发凉,若是没人前来怕,怕早已成为他的手下冤魂了。

    方掌事曾经提起,他的儿子是个苦力,行事极为鲁莽,脾气暴躁,可是此番他隐忍多时,并不像是一名莽夫所为。

    林氏离开之时的话语,许清菡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将门关上后用桌子抵住后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无法入睡。

    她故意示警,怕是方掌事的儿子是随她而来,也不知道何时潜入慈善堂对她出手的。肥厚的手掌留在脖子上的触感冰冰凉凉的。

    那是她最为难忘的体验。

    布谷,布谷,这时节外面居然有布谷鸟叫声,许清菡的门窗紧闭着,但是此时又显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