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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五章 维护

    “没事了,没事了!”许清菡轻声安抚着她。

    “好啦!”突听到耳旁大喝声音。

    阿沛吓得浑身一哆嗦,许清菡挺身,将她揽在身后。

    盯着眼前清澈的眼睛,她平静地说道:“将她放了,我随你处置!”

    “现在你还有资本谈判?”剑眉微挑,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只不过瞧见对面女子眼眸当中流出来的失望,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作痛。

    他略一沉吟,冲着阿沛一挥手,“好,你走!”

    不从何处生出的勇气,阿沛大声叫道:“我不,我要跟主子在一起!”

    许清菡连忙转身,冲着她微微地摇头,轻拍着手背低声说道:“听话,好好活下去!”

    “主子!”她嘶声叫道。

    立刻有两人前来将她从许清菡身边拽走。

    阿沛扯着嗓子大叫,声音渐渐远去,四周安静,似乎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见,阿沛的身影渐渐地消失,许清菡神色坦然。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林子里的微风,只是久久不见对方的动静,耳畔又响起了一声克制的质问声,“你果真不怕死?”

    缓缓地睁开眼眸,许清菡瞧见到他的眼眸,其中眼神复杂,微微地一笑,“是的,我不怕!这一辈子医治过无数个人,已经值了,不像有些人,即便是活着也背负着仇恨!”

    她的眼神落在面前的岳夫人的坟墓上,轻声浅叹,“其实夫人何尝不是如此,若是安安分分颐养天年,说不定儿孙满堂,后半生会安稳度过!”

    “是被你逼死的!”他握紧拳头,深深地靠近许清菡。

    许清菡却抬头坦然地望着他,“仇恨的土壤,只能种出仇恨的种子。夫人的病情你难道不知道吗?”

    月景天顿时颓丧,抓紧地拳头,重重地砸在一旁的树根上。

    树叶哗哗作响,正如他此刻混乱的心。

    “不是她的错,自生下来便背负着复国的命运,其实她也不想的。”

    “我是医师,见惯了生死,其实有时候死亡对于某些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当时的夜里,夫人睡梦中呓语连连,对她说一辈子最为对不起的人便是你!”

    闻言月景天的眼眶变得通红,脸上虽然蒙着一层黑气,依旧能感受到悲伤。他不禁回想起之前在山洞的日子。

    答应母亲取许清菡性命,可是他无法下手,偷偷地将她送走,归来后向母亲谎称人已经死亡。

    那时母亲并会松口气,反而面色更为凝重,神情恍惚着,却也没再说什么。

    许清菡的药方有奇效,母亲也渐渐地好转,他以为两人会平平静静地一直住在山洞里,不再过问世事,可母亲每日前去放置宝物的屋子。

    她望着一箱子的金银珠宝,好似复国的想法如星星之火,从未熄灭。

    那时候他踌躇满志,正如母亲所言,大丈夫不能一辈子蜗居在山洞,像个野人,毫无建树。

    可若是如此的话,势必与许清菡起冲突。

    许清菡是郡主,更是太子的眼中钉,只要她和太子联手,往后和她便会势不两立,这并不是他所愿。

    正在整理东西之时,突然见到地上有根白玉簪子,想起来是许清菡的。

    就着黯然的灯光,他紧紧地握在手中,不住地抚摸着。

    已经半个月,不知道许清菡现在如何。

    不知何时,眼前被一个阴影盖住,他连忙迅速地将簪子子袖入袖中,慌忙地抬头,慌乱的眼神瞬间出卖。

    母亲的神色是寒冰一般散发着阵阵冷意。

    “拿出来!”

    锐利的眸光,令一切无法掩饰。

    他无可奈何,只得缓缓地伸出手。

    母亲一把夺过,重重地摔在旁边的岩石上,许是太过激动,一阵胸闷,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着。

    他顿时慌了,连忙上前搀扶,却被母亲的手一拂。

    她怒道:“你说许清菡是死是活?”

    不忍心再欺骗,却也不敢说实话刺激到母亲。

    “好,好!”气得月夫人脸庞胀得通红,“现在你也学会撒谎,为了有一个所谓的郡主,将我们的百年大业抛在脑后,现在还偷偷地私藏信物,莫非你忘记了她是我们的敌人,是郡主,更是有夫之妇?”

    说得月景天的脸庞微热。

    “不是娘说的那样!”

    月夫人更是气得恼火之极,指着地上碎成几段的簪子,“娘都瞧在眼中,难道睁眼说瞎话?好,看来你是被她迷惑住,那么你就去跟随着她,我们母子的情分已尽!”

    几十年来,母亲从未说过重话,他顿时慌神,扑通一声跪在母亲面前,深深地低垂着头,月夫人气得鼻子哼哧哼哧地直喘着粗气。

    瞧见儿子跪在碎石头上,又心疼又不得不狠下心不去理会,怒气冲冲地坐在一旁。

    月景天试探地说道:“娘,我们继续我们的大业!可是许清菡只是医师,所谓的郡主不过一个名号,和我们的大业并不冲突!”

    “到了此时,你依旧维护着她?是不是有朝一日,为了她而放弃一切?”

    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月夫人气得脑袋冒烟。

    一向乖巧听话的儿子,居然忤逆自己。

    大睁的眼睛透着无奈,更透露着失望。

    月景天被她盯得浑身紧张,想要解释时母亲已经起身,在离去前她冷冷地说道:“你好好地想一想!”

    咣当的门声,将一旁的蜡烛熄灭,屋中陷入了一片黑暗,心中涌起了阵阵的不安,他强迫自己不再想许清菡,可如今若不取许清菡的性命,母亲如何会肯原谅?

    思忖许久后方才起身,路过母亲的房间时却发现并无人影。

    她吓了一跳,连忙冲进去,用火折子将蜡烛点燃,屋里空空如也,他顿时慌神,大声地喊叫着。

    桌子上有封信,才将信件展开,正是母亲所留,匆匆地瞟了几眼,才看两行不,顿时疯了似地往外冲去。

    “娘,娘!”他声嘶力竭地大叫却无回应,只在悬崖边找到一双新鞋子,正是母亲的。捶着泥土地,他欲哭无泪,握紧的拳头只冲着苍天大声叫道:“老天你为何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