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总统
萨德烈和杰力夫两人默契的走到一边的空地上。
萨德烈布下一个“消音”魔法，然后习惯性递上一根烟，对方虽然体力还没完全恢复，但也稳稳的顺手接住，两人点燃后闷抽了几口。
萨德烈率先开口，“我建议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你意下如何？”
和先前在家里和蔼可亲、满脸笑意的家庭煮夫相比，此时的萨德烈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他带着一种不怒自威、气宇轩昂的气质，这股强大气场顿时让杰力夫有些压力倍增，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被萨德烈警司训斥的日子。
他克服着心理上的敬畏，用冷淡的口气说，“我是警察，而你是赏金猎人。曾经的上司告诫过我，像你们这种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的职业人士，没有什么值得开诚布公的。”
“中间发生了很多事，人是会变的……”
萨德烈的语气中带着无奈，他没想到对方会还记得如此久远的事情，但现在不是坐下来叙旧的时间，他望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再重申一下，我现在需要带走夏洛特这孩子。”
面对这个已经预料到的回答，杰力夫不自觉的抹了一下人中，他冷静回应道，“我也说过，不行。这孩子是在打架现场被发现的，必须经过审讯才能获得释放。”
“杰米，你这撒谎时候的小毛病还没改掉，破绽太多可是不能当好一个警员的。”萨德烈长叹一声，“看来是没得谈了？”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那我就直说了吧，你的行为是否受到莫朗尼总统的指示？”
？！
萨德烈的话就像是一个强力的时间停止魔法，让杰力夫瞬间呆住了，他甚至没有察觉手上的烟蒂已经烧到了手。
他非常尴尬地甩掉了烟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那种大人物，跟我这样的小警察有什么关系？”
萨德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好吧，那我下面的话你就当一个故事听听吧。”
杰力夫直直的盯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不知道对方在盘算什么。
“六天前，你和莫朗尼总统在莫沃利国美食餐厅见面，他向你透露了一个可怕的计划。”
萨德烈留意着杰力夫的表情，“他要你杀死夏洛特·格雷斯。你感到震惊和愤怒，但是你也知道，你是无法拒绝这样的大人物。
于是你利用在工作巡逻的便利，找到了夏洛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杀掉，并将罪名嫁祸给当时在场的其他人员。
然而，你们没有料到的是，这个本应该死去的孩子奇迹般地被救活了，他的生还让你们感到不安和恐惧，一旦他揭露你们的罪行——
莫朗尼总统将会陷入舆论的漩涡，无法参与下一次总统竞选。
因此，当你再次遇到夏洛特时，如果不是怪物的突然暴动，你早就找到机会处理掉他了。”
“一派胡言！”杰力夫瞪大了眼睛，脸微微涨红，“你怎么能如此诽谤莫朗尼总统！”
萨德烈迅速分析杰力夫的回答，他察觉到对方最为关心的是莫朗尼总统的品行，这一点甚至比污蔑他犯下的谋杀罪行更为需要强调和反驳。
因此，他立刻将莫朗尼总统品德的丑闻作为谈话的重点，“这些高高在上的政客们最是虚伪，他们只会利用无知的人们，去完成他们光辉的政绩和荣耀。”
他逐渐提高了说话的声音，“或许你不了解，我曾经接触过许多与他相关的传闻，听说他有很多奇怪的癖好，其中甚至包括对尸体的偏爱……”
“或者说，你也有幸参与其中？”
“你……！”杰力夫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向那个侮辱总统的男人挥去。但此时的他尚未完全恢复力气，加上他本就不是熊一般的萨德烈的对手，一拳一拳犹如棉花般无力。
萨德烈毫不在意地任由他软绵绵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表情平静，似乎完全没有感觉。
“杰米，你还年轻。”
他在“年轻”两个字上加重了音节，“别再和这些虚伪的政客打交道了，不要被他们愚弄于股掌之间还倒帮数钱。”
“他没有，没有！”杰力夫脱力倒下，捶地失声大喊，“莫朗尼总统没有想杀害夏洛特，他只是拜托我看护好夏洛特的人身安全。如果之前没有发生意外，他也不会想要带走夏洛特进行单独保护！”
萨德烈注视着杰力夫，对方极力为莫朗尼总统辩解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像在说谎。
他陷入了沉思，如果不是莫朗尼总统想杀害夏洛特的话，那么之前修改团里洁利卡魔导器中的信息，也许不是他所为。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死胡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总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就在此时。
那个地上的男人突然脸一抹，他瞪着萨德烈厉声问道，“萨德烈原警司，那你为什么要带走夏洛特？”
萨德烈随口答道，“还不是有人哭着闹着要我把人救回去，我实在是拗不过她……”
“你在撒谎！”杰力夫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赏金猎人是什么东西，那是一群只为了金钱而活的亡命之徒。据说你们黑石团的团员，全是原团长‘拐骗’回来，用做一些不法的赚钱勾当的！”
萨德烈使劲把脑门上绷起的青筋按了下去，耐着性子回答，“是‘收留’，他们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哦，是吗？”
此时杰力夫脸上的表情，终于和他那痞子般的气质混合一体，一副欠揍的嘴脸盯着萨德烈。
“我还听说你们团有个外号叫医生的，是一个地下酒吧的常客。我们已经监视那个窝点很久了，里面专门从事一些卖屁股的事情，我有说错吗？”
“……”萨德烈翻了一个白眼，真是家丑传千里。
杰力夫还在那里大放厥词，“我有理由怀疑，当年你辞去警察局的工作，就是嫌赚钱太少，为了背后巨大的利益，才接手这个团的。
我还听说，已经离任的老团长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渣，专门拐骗一些幼女儿童进行培养。
而夏洛特就是下一个……”
这些话像一根根刺一样插进萨德烈的心窝，等到他意识过来的时候，他一只手已经揪住了杰力夫的衣领，将他像小鸡仔般提到半空中，“小子，你说话注意着点，我没有必要对你撒谎！”
看着对方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萨德烈才意识到，对方拿捏住了自己心中最不可侵犯之物进行激将，这是审问犯人的技巧。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
“所以我从一开始建议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杰米。”
萨德烈放下杰力夫，将手中的烟蒂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仿佛在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我今天本来是受人之托带走这孩子，但现在情况有改变，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想你也应该还记得今天这个‘怪物’，他叫杰克森。”
刚刚站稳的杰力夫一愣，“当然记得。他是比我大一届的警校学长，当年因为一点小事和我打了一架被学校开除，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有些事情我就不瞒你了。”萨德烈一字一句地说，“他是卧底。”
杰力夫立即反驳道，“收押的时候我们已经对他进行过身份侦查，警察局的档案里并没有这个人。”
“为了防止身份泄露，他采用的是单线联系的方式。
这个事情只有我和ABI几个高层他的存在，塔克尔街区警察局里自然不可能有他的档案。”
萨德烈感觉到杰力夫在盯着自己，他没有避开对方的视线，“因为他要监视的人，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当年在警校，我其实选了三个人，一个是安杰丽娜，一个是你，还有一个人……现在你知道了，就是他。
他当时是故意挑衅你而打架，导致被警校开除，然后在我的安排下成为卧底。
他表面上一直在一家药品公司从事体力工作，个人生活过得很简单，但实际上一直在调查与某位大人物有关的案件。”
杰力夫发出了怀疑的声音，“……你说的大人物，难道就是指的莫朗尼总统？”
“是的，我们一直怀疑莫朗尼总统和某些精神类药物供应商之间存在不可告人的勾结，他们利用这些药物残害了许多无辜的少女和儿童……
至于刚才我用来逼迫你的言语并非空穴来风。
我们之前的调查表明，这次莫朗尼总统的竞选连任、即将推行的法案也与此有关……”
“我凭什么相信你，赏金猎人先生？”
这次换杰力夫把“赏金猎人”四个字咬的很清楚。
萨德烈叹了口气，“说回杰克森吧。”
“我们本来一直保持着固定的时间联络，但是一周前他突然断了联系。
当我再次得到他的消息时，才发现他已经被你们当做杀人嫌疑犯抓了起来。而现在，他又变成这样的怪物大闹警察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的两次攻击目标都是夏洛特。”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突然成为了监视莫朗尼总统罪行的卧底的攻击目标，而莫朗尼总统本人却要你保护这个孩子，这让我很难不怀疑其中有什么关联。
而根据从安杰丽娜处拿到的调查报告，杰克森大概是在六天前被控制的，正好是夏洛特被杀害前一天——也是你和莫朗尼总统最近见面的日子。”
萨德烈的语气平缓，但却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杰克森不能白白牺牲，这孩子现在是关键人物，为了避嫌，我建议你不要插手这次事件。”
萨德烈布下一个“消音”魔法，然后习惯性递上一根烟，对方虽然体力还没完全恢复，但也稳稳的顺手接住，两人点燃后闷抽了几口。
萨德烈率先开口，“我建议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你意下如何？”
和先前在家里和蔼可亲、满脸笑意的家庭煮夫相比，此时的萨德烈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他带着一种不怒自威、气宇轩昂的气质，这股强大气场顿时让杰力夫有些压力倍增，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被萨德烈警司训斥的日子。
他克服着心理上的敬畏，用冷淡的口气说，“我是警察，而你是赏金猎人。曾经的上司告诫过我，像你们这种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的职业人士，没有什么值得开诚布公的。”
“中间发生了很多事，人是会变的……”
萨德烈的语气中带着无奈，他没想到对方会还记得如此久远的事情，但现在不是坐下来叙旧的时间，他望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再重申一下，我现在需要带走夏洛特这孩子。”
面对这个已经预料到的回答，杰力夫不自觉的抹了一下人中，他冷静回应道，“我也说过，不行。这孩子是在打架现场被发现的，必须经过审讯才能获得释放。”
“杰米，你这撒谎时候的小毛病还没改掉，破绽太多可是不能当好一个警员的。”萨德烈长叹一声，“看来是没得谈了？”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那我就直说了吧，你的行为是否受到莫朗尼总统的指示？”
？！
萨德烈的话就像是一个强力的时间停止魔法，让杰力夫瞬间呆住了，他甚至没有察觉手上的烟蒂已经烧到了手。
他非常尴尬地甩掉了烟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那种大人物，跟我这样的小警察有什么关系？”
萨德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好吧，那我下面的话你就当一个故事听听吧。”
杰力夫直直的盯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不知道对方在盘算什么。
“六天前，你和莫朗尼总统在莫沃利国美食餐厅见面，他向你透露了一个可怕的计划。”
萨德烈留意着杰力夫的表情，“他要你杀死夏洛特·格雷斯。你感到震惊和愤怒，但是你也知道，你是无法拒绝这样的大人物。
于是你利用在工作巡逻的便利，找到了夏洛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杀掉，并将罪名嫁祸给当时在场的其他人员。
然而，你们没有料到的是，这个本应该死去的孩子奇迹般地被救活了，他的生还让你们感到不安和恐惧，一旦他揭露你们的罪行——
莫朗尼总统将会陷入舆论的漩涡，无法参与下一次总统竞选。
因此，当你再次遇到夏洛特时，如果不是怪物的突然暴动，你早就找到机会处理掉他了。”
“一派胡言！”杰力夫瞪大了眼睛，脸微微涨红，“你怎么能如此诽谤莫朗尼总统！”
萨德烈迅速分析杰力夫的回答，他察觉到对方最为关心的是莫朗尼总统的品行，这一点甚至比污蔑他犯下的谋杀罪行更为需要强调和反驳。
因此，他立刻将莫朗尼总统品德的丑闻作为谈话的重点，“这些高高在上的政客们最是虚伪，他们只会利用无知的人们，去完成他们光辉的政绩和荣耀。”
他逐渐提高了说话的声音，“或许你不了解，我曾经接触过许多与他相关的传闻，听说他有很多奇怪的癖好，其中甚至包括对尸体的偏爱……”
“或者说，你也有幸参与其中？”
“你……！”杰力夫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向那个侮辱总统的男人挥去。但此时的他尚未完全恢复力气，加上他本就不是熊一般的萨德烈的对手，一拳一拳犹如棉花般无力。
萨德烈毫不在意地任由他软绵绵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表情平静，似乎完全没有感觉。
“杰米，你还年轻。”
他在“年轻”两个字上加重了音节，“别再和这些虚伪的政客打交道了，不要被他们愚弄于股掌之间还倒帮数钱。”
“他没有，没有！”杰力夫脱力倒下，捶地失声大喊，“莫朗尼总统没有想杀害夏洛特，他只是拜托我看护好夏洛特的人身安全。如果之前没有发生意外，他也不会想要带走夏洛特进行单独保护！”
萨德烈注视着杰力夫，对方极力为莫朗尼总统辩解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像在说谎。
他陷入了沉思，如果不是莫朗尼总统想杀害夏洛特的话，那么之前修改团里洁利卡魔导器中的信息，也许不是他所为。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死胡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总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就在此时。
那个地上的男人突然脸一抹，他瞪着萨德烈厉声问道，“萨德烈原警司，那你为什么要带走夏洛特？”
萨德烈随口答道，“还不是有人哭着闹着要我把人救回去，我实在是拗不过她……”
“你在撒谎！”杰力夫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赏金猎人是什么东西，那是一群只为了金钱而活的亡命之徒。据说你们黑石团的团员，全是原团长‘拐骗’回来，用做一些不法的赚钱勾当的！”
萨德烈使劲把脑门上绷起的青筋按了下去，耐着性子回答，“是‘收留’，他们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哦，是吗？”
此时杰力夫脸上的表情，终于和他那痞子般的气质混合一体，一副欠揍的嘴脸盯着萨德烈。
“我还听说你们团有个外号叫医生的，是一个地下酒吧的常客。我们已经监视那个窝点很久了，里面专门从事一些卖屁股的事情，我有说错吗？”
“……”萨德烈翻了一个白眼，真是家丑传千里。
杰力夫还在那里大放厥词，“我有理由怀疑，当年你辞去警察局的工作，就是嫌赚钱太少，为了背后巨大的利益，才接手这个团的。
我还听说，已经离任的老团长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渣，专门拐骗一些幼女儿童进行培养。
而夏洛特就是下一个……”
这些话像一根根刺一样插进萨德烈的心窝，等到他意识过来的时候，他一只手已经揪住了杰力夫的衣领，将他像小鸡仔般提到半空中，“小子，你说话注意着点，我没有必要对你撒谎！”
看着对方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萨德烈才意识到，对方拿捏住了自己心中最不可侵犯之物进行激将，这是审问犯人的技巧。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
“所以我从一开始建议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杰米。”
萨德烈放下杰力夫，将手中的烟蒂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仿佛在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我今天本来是受人之托带走这孩子，但现在情况有改变，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想你也应该还记得今天这个‘怪物’，他叫杰克森。”
刚刚站稳的杰力夫一愣，“当然记得。他是比我大一届的警校学长，当年因为一点小事和我打了一架被学校开除，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有些事情我就不瞒你了。”萨德烈一字一句地说，“他是卧底。”
杰力夫立即反驳道，“收押的时候我们已经对他进行过身份侦查，警察局的档案里并没有这个人。”
“为了防止身份泄露，他采用的是单线联系的方式。
这个事情只有我和ABI几个高层他的存在，塔克尔街区警察局里自然不可能有他的档案。”
萨德烈感觉到杰力夫在盯着自己，他没有避开对方的视线，“因为他要监视的人，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当年在警校，我其实选了三个人，一个是安杰丽娜，一个是你，还有一个人……现在你知道了，就是他。
他当时是故意挑衅你而打架，导致被警校开除，然后在我的安排下成为卧底。
他表面上一直在一家药品公司从事体力工作，个人生活过得很简单，但实际上一直在调查与某位大人物有关的案件。”
杰力夫发出了怀疑的声音，“……你说的大人物，难道就是指的莫朗尼总统？”
“是的，我们一直怀疑莫朗尼总统和某些精神类药物供应商之间存在不可告人的勾结，他们利用这些药物残害了许多无辜的少女和儿童……
至于刚才我用来逼迫你的言语并非空穴来风。
我们之前的调查表明，这次莫朗尼总统的竞选连任、即将推行的法案也与此有关……”
“我凭什么相信你，赏金猎人先生？”
这次换杰力夫把“赏金猎人”四个字咬的很清楚。
萨德烈叹了口气，“说回杰克森吧。”
“我们本来一直保持着固定的时间联络，但是一周前他突然断了联系。
当我再次得到他的消息时，才发现他已经被你们当做杀人嫌疑犯抓了起来。而现在，他又变成这样的怪物大闹警察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的两次攻击目标都是夏洛特。”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突然成为了监视莫朗尼总统罪行的卧底的攻击目标，而莫朗尼总统本人却要你保护这个孩子，这让我很难不怀疑其中有什么关联。
而根据从安杰丽娜处拿到的调查报告，杰克森大概是在六天前被控制的，正好是夏洛特被杀害前一天——也是你和莫朗尼总统最近见面的日子。”
萨德烈的语气平缓，但却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杰克森不能白白牺牲，这孩子现在是关键人物，为了避嫌，我建议你不要插手这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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