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天赋
学校的课业太繁忙了，万斯年本来还想着再报几门选修课，但他实在是不想去上课，所以就只报了个英语班。谁知道英语班是晚上上课，可他吃完下午饭就只想躺着。
或许是刻在骨子里的高中生基因让他有所愧疚，所以他还是爬起来背单词了。同样是学习，在自己房间学习就是比在教室学习舒服得多啊！
而知希在躺了好几天之后终于也恢复不少。早上万斯年去上学的时候，正好知希也出门，于是捎了他一程顺带问问他的学习状况。开车的是个女的，万斯年也不认识，只是在想做主席真好，走哪儿都有人接送。
“课上的怎么样？”
“还行吧，感觉有点难。”
“没事，别有压力。”
“嗯。”
“我要去一趟中国，你可能得一个人在家了。”
“去干嘛？”
“我去参加姜灵的继任仪式。”
“你身体都没事了？”
“没事了。对了，你父亲安葬在哪里？”
“怎么了？”
“我去祭拜一下。”
万斯年愣住，知希看他没说话，还以为他不愿意，于是说：“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那倒不是。”万斯年说，“只是比较远……会耽误你的时间。”
“我反正去也没什么其他的事，不过具体时间也还没定，我估计就这一两周。”
“好吧。”
“到了。”
万斯年拉开车门下去，目送着知希离开之后才往学校走去。刚走到校门口，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扭头一看，是姜秋阳。
“早上好啊！”她看起来很有活力。
“早上好。”万斯年看起来没什么活力。
“怎么，没睡好啊。”
“没啊。”
“没睡好？”
“睡好了。”
“这周六有空吗？”
“怎么了？”
“说的一起去祭典啊，忘了？”
万斯年记得自己好像也没有答应她，正要说话。任冬瑞的声音传来。
“什么祭典？”
听到声音，姜秋阳扭头一看，一个栗色直发的女孩儿跟过来了，五官很精致立体，眼睛还有点淡淡的蓝色。
“你们说的是周六的祭典吗？”任冬瑞笑着问。
姜秋阳点点头，任冬瑞向她自我介绍：“哈喽，我叫任冬瑞，斯年的同班同学。”
听到斯年这个称呼，万斯年还看了她一眼，没记错的话，自己应该和她还没熟到这个地步吧。姜秋阳听到这个称呼，对这两个人的关系也多了一份猜测，但还是礼貌地回应：“你好，我叫姜秋阳，隔壁班的。”
“我知道你。”
“你知道我？”
“还想着有空向你请教赋灵呢。”
“啊……”姜秋阳恍然大悟，“请教谈不上，都是互相学习。”
“你们周末要去祭典？我能一起吗？”
姜秋阳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还是笑着点头：“呃……可以啊，没问题。”再看万斯年，他仿佛跟个透明人一样，姜秋阳本来只想找他的，但谁知道半路冒出来个任冬瑞，不过也没事，反正怎么玩都是玩。眼看就走到教室门口了，姜秋阳碰了碰万斯年：“周六下午六点，学校门口不见不散啊。”说完她就进了教室。任冬瑞见状问：“女朋友？”
“谁的？”
“总不能是我的吧。”
“那也不是我的。”万斯年坐到了座位上，任冬瑞觉得他蛮好笑的。跟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从兜里拿出两个三明治，问万斯年：“买一送一，吃吗？”
“不吃。”
看他一副“不要来打扰我”的样子，任冬瑞故意边吃东西边说：“社交也是生活的一部分。”话刚落地，姜秋阳提着一个袋子来了，好像装的是什么吃的，直接放在了万斯年的桌子上。
“给你。”
“什么？”
“好吃的呗。”
万斯年都没来得及问出口，她已经潇洒地走了。回到教室，跟一旁的宜年汇报：“给他了。”
“他没说什么？”
“没啊，不过你自己给他拿去多好啊？”
“他应该不是很想见到我。”
“明明是亲兄弟不是吗？”
宜年没说话，旁边的崎绘里安慰道：“心结是需要慢慢解开的。”
“对啊。”姜秋阳也说，“血浓于水，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放宽心，只要他来，我保证你们会冰释前嫌。”
“谢谢。”宜年朝她笑笑，“不过他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我都想好了，我们先去吃饭，点他爱吃的。然后我们再去放烟花，放完烟花，我们去放孔明灯，我和崎绘里一起。你和他一起，到时候你就要抓紧机会，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他喜欢吃什么，你知道吗？”
说到这个，宜年还真不知道，毕竟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我就记得，小时候他喜欢吃面条。”
“面条……”崎绘里一下子有了主意，“要不然你亲手给他做一碗面？”
“可以倒是可以，但这样会不会太过于刻意了？”
“没事的。”姜秋阳打包票说，“这样才有心意呢！”稍作思考后，宜年点点头：“可以。”
老师在上面讲课，他们三个在下面商量怎么给万斯年一个惊喜，姜秋阳点子倒是多，但是多少都有些夸张，宜年还是觉得适可而止比较好。
“我觉得不要搞这么夸张，他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
“不会啊。”姜秋阳坚持自己的想法，“虽然他看起来闷闷的，但是一般越是这样的人，内心越细腻，你要让他感受到你的用心啊。”
其实越是这样，宜年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即使血浓于水，但是分开的太久。已经变得跟陌生人一样。姜秋阳看他不说话，微微皱着眉头，还以为他在想点子，结果他说了一句：“我要回趟中国。”听到这话，崎绘里跟姜秋阳同时看向了他。
“为什么？”姜秋阳不解。
“你要去看你的父亲吗？”崎绘里一下子就猜透了他的想法。宜年舒展眉头对她点点头。“虽然现在去已经晚了，但再往下拖，只会更晚。”
崎绘里点点头：“归根结底，你们之间隔了那么久的时间，这些沟壑，不是表面的形式主义可以解决的。我看他也不怎么爱说话，或许就像秋阳说的，他的内心其实很细腻，能补救多少是多少吧。”
“那要不要一起？”姜秋阳提议，“我妈马上上任了，我也要回去。”
“好啊。”
崎绘里听到这话，也举手：“那我也去。”
“能行吗？”宜年有点担心，“要不要先跟家主大人汇报一下再决定？”
“……父亲大人应该会同意的。”
姜秋阳灵光一闪：“你就说是我妈邀请你去的。我跟我妈说一声，让她给你发一封请柬，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
崎绘里闻言笑着点点头：“那应该就没问题了。”
三个人一拍即合，隔壁班的万斯年打了个喷嚏。正好下课铃声响起。大家背着书包去练习室上赋灵课，谁知道姜如意说今天天气好，去外面上。
今天天阴阴的，的确是不热，大家换好衣服鞋子，赶紧去操场集合。一看操场上还有别的班级，看样子都是趁着天气好出来上课了。
万斯年在旁边的队伍里看到了宜年，宜年也转过了头看向他，宜年一转头，万斯年就立即收回了目光。本来两个班级是各自上各自的，但是姜如意自作主张的去找隔壁班交流了一下，回来跟大家说跟隔壁班一起练。
队伍开始重新排，姜秋阳一看这个势头，赶紧把宜年推到了万斯年面前。万斯年也没说什么，宜年也是按照流程正常来。但明明万斯年还没学几天，宜年却节节败退，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万斯年见状，干脆收了剑。
“不是不是。”宜年赶紧解释，“我剑术很一般的。”
正说着呢，那边热闹起来了，万斯年扭头一看。姜秋阳跟任冬瑞面对面站着，大家都在一旁围着。隔壁班老师笑着说：“姜灵的女儿啊，来给大家露一手。”
面对这个名号，姜秋阳只能干笑两声，任冬瑞也是干劲满满：“昨天还说跟你请教，今天就有机会了，来吧。”
姜如意插话：“秋阳，冬瑞是新手，你就跟她过过剑术就行了，不准赋灵啊。”
“知道了。”
“没事啊。”任冬瑞倒是无所谓，“正好我也想见识见识呢。”
姜灵的女儿这个名头毕竟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一时间大家都来看热闹，老师们也没阻止。万斯年也没继续练了，站在人群里看热闹。
对战很快开始，不得不说，就单纯剑术这一方面姜家人完全就是领头羊。可不知道是不是姜秋阳礼让新手的原因，任冬瑞居然丝毫不落下风。居然还藏着这一手，之前课上也没看出来啊。
“你全力以赴吧。”任冬瑞说，“这样收着打多没意思。”
“那不行啊，我都学了多少年了，你才学多久。”
“没关系！让我见识见识嘛！”
她都这么说了。姜秋阳只好换了个状态迎战，这一下任冬瑞就招架不住了，连连败退，直到她的剑哐当一声被挑飞。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可万斯年在任冬瑞的脸上看到了不服输的神色。
“再来！”
姜秋阳有点为难，任冬瑞已经捡起剑冲了过去，万斯年觉得她的这股劲用错地方了，因为按理来说她跟姜秋阳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但任冬瑞非常的认真，眉头微微皱着，但是很明显她根本不是姜秋阳的对手，眼看姜秋阳的剑再次压了过来，她奋力一挥，只听咔嚓一声，姜秋阳的剑断了。
在场的人顿时都愣住了，从任冬瑞的表情来看，她自己也很惊讶。
“恭喜恭喜。”姜如意鼓掌，“你已经摸到赋灵的门槛了。”
任冬瑞顿时面露喜色：“真的吗？”
“真的。”姜秋阳也笑着说。
挺有本事的嘛，万斯年心想。
或许是刻在骨子里的高中生基因让他有所愧疚，所以他还是爬起来背单词了。同样是学习，在自己房间学习就是比在教室学习舒服得多啊！
而知希在躺了好几天之后终于也恢复不少。早上万斯年去上学的时候，正好知希也出门，于是捎了他一程顺带问问他的学习状况。开车的是个女的，万斯年也不认识，只是在想做主席真好，走哪儿都有人接送。
“课上的怎么样？”
“还行吧，感觉有点难。”
“没事，别有压力。”
“嗯。”
“我要去一趟中国，你可能得一个人在家了。”
“去干嘛？”
“我去参加姜灵的继任仪式。”
“你身体都没事了？”
“没事了。对了，你父亲安葬在哪里？”
“怎么了？”
“我去祭拜一下。”
万斯年愣住，知希看他没说话，还以为他不愿意，于是说：“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那倒不是。”万斯年说，“只是比较远……会耽误你的时间。”
“我反正去也没什么其他的事，不过具体时间也还没定，我估计就这一两周。”
“好吧。”
“到了。”
万斯年拉开车门下去，目送着知希离开之后才往学校走去。刚走到校门口，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扭头一看，是姜秋阳。
“早上好啊！”她看起来很有活力。
“早上好。”万斯年看起来没什么活力。
“怎么，没睡好啊。”
“没啊。”
“没睡好？”
“睡好了。”
“这周六有空吗？”
“怎么了？”
“说的一起去祭典啊，忘了？”
万斯年记得自己好像也没有答应她，正要说话。任冬瑞的声音传来。
“什么祭典？”
听到声音，姜秋阳扭头一看，一个栗色直发的女孩儿跟过来了，五官很精致立体，眼睛还有点淡淡的蓝色。
“你们说的是周六的祭典吗？”任冬瑞笑着问。
姜秋阳点点头，任冬瑞向她自我介绍：“哈喽，我叫任冬瑞，斯年的同班同学。”
听到斯年这个称呼，万斯年还看了她一眼，没记错的话，自己应该和她还没熟到这个地步吧。姜秋阳听到这个称呼，对这两个人的关系也多了一份猜测，但还是礼貌地回应：“你好，我叫姜秋阳，隔壁班的。”
“我知道你。”
“你知道我？”
“还想着有空向你请教赋灵呢。”
“啊……”姜秋阳恍然大悟，“请教谈不上，都是互相学习。”
“你们周末要去祭典？我能一起吗？”
姜秋阳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还是笑着点头：“呃……可以啊，没问题。”再看万斯年，他仿佛跟个透明人一样，姜秋阳本来只想找他的，但谁知道半路冒出来个任冬瑞，不过也没事，反正怎么玩都是玩。眼看就走到教室门口了，姜秋阳碰了碰万斯年：“周六下午六点，学校门口不见不散啊。”说完她就进了教室。任冬瑞见状问：“女朋友？”
“谁的？”
“总不能是我的吧。”
“那也不是我的。”万斯年坐到了座位上，任冬瑞觉得他蛮好笑的。跟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从兜里拿出两个三明治，问万斯年：“买一送一，吃吗？”
“不吃。”
看他一副“不要来打扰我”的样子，任冬瑞故意边吃东西边说：“社交也是生活的一部分。”话刚落地，姜秋阳提着一个袋子来了，好像装的是什么吃的，直接放在了万斯年的桌子上。
“给你。”
“什么？”
“好吃的呗。”
万斯年都没来得及问出口，她已经潇洒地走了。回到教室，跟一旁的宜年汇报：“给他了。”
“他没说什么？”
“没啊，不过你自己给他拿去多好啊？”
“他应该不是很想见到我。”
“明明是亲兄弟不是吗？”
宜年没说话，旁边的崎绘里安慰道：“心结是需要慢慢解开的。”
“对啊。”姜秋阳也说，“血浓于水，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放宽心，只要他来，我保证你们会冰释前嫌。”
“谢谢。”宜年朝她笑笑，“不过他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我都想好了，我们先去吃饭，点他爱吃的。然后我们再去放烟花，放完烟花，我们去放孔明灯，我和崎绘里一起。你和他一起，到时候你就要抓紧机会，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他喜欢吃什么，你知道吗？”
说到这个，宜年还真不知道，毕竟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我就记得，小时候他喜欢吃面条。”
“面条……”崎绘里一下子有了主意，“要不然你亲手给他做一碗面？”
“可以倒是可以，但这样会不会太过于刻意了？”
“没事的。”姜秋阳打包票说，“这样才有心意呢！”稍作思考后，宜年点点头：“可以。”
老师在上面讲课，他们三个在下面商量怎么给万斯年一个惊喜，姜秋阳点子倒是多，但是多少都有些夸张，宜年还是觉得适可而止比较好。
“我觉得不要搞这么夸张，他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
“不会啊。”姜秋阳坚持自己的想法，“虽然他看起来闷闷的，但是一般越是这样的人，内心越细腻，你要让他感受到你的用心啊。”
其实越是这样，宜年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即使血浓于水，但是分开的太久。已经变得跟陌生人一样。姜秋阳看他不说话，微微皱着眉头，还以为他在想点子，结果他说了一句：“我要回趟中国。”听到这话，崎绘里跟姜秋阳同时看向了他。
“为什么？”姜秋阳不解。
“你要去看你的父亲吗？”崎绘里一下子就猜透了他的想法。宜年舒展眉头对她点点头。“虽然现在去已经晚了，但再往下拖，只会更晚。”
崎绘里点点头：“归根结底，你们之间隔了那么久的时间，这些沟壑，不是表面的形式主义可以解决的。我看他也不怎么爱说话，或许就像秋阳说的，他的内心其实很细腻，能补救多少是多少吧。”
“那要不要一起？”姜秋阳提议，“我妈马上上任了，我也要回去。”
“好啊。”
崎绘里听到这话，也举手：“那我也去。”
“能行吗？”宜年有点担心，“要不要先跟家主大人汇报一下再决定？”
“……父亲大人应该会同意的。”
姜秋阳灵光一闪：“你就说是我妈邀请你去的。我跟我妈说一声，让她给你发一封请柬，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
崎绘里闻言笑着点点头：“那应该就没问题了。”
三个人一拍即合，隔壁班的万斯年打了个喷嚏。正好下课铃声响起。大家背着书包去练习室上赋灵课，谁知道姜如意说今天天气好，去外面上。
今天天阴阴的，的确是不热，大家换好衣服鞋子，赶紧去操场集合。一看操场上还有别的班级，看样子都是趁着天气好出来上课了。
万斯年在旁边的队伍里看到了宜年，宜年也转过了头看向他，宜年一转头，万斯年就立即收回了目光。本来两个班级是各自上各自的，但是姜如意自作主张的去找隔壁班交流了一下，回来跟大家说跟隔壁班一起练。
队伍开始重新排，姜秋阳一看这个势头，赶紧把宜年推到了万斯年面前。万斯年也没说什么，宜年也是按照流程正常来。但明明万斯年还没学几天，宜年却节节败退，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万斯年见状，干脆收了剑。
“不是不是。”宜年赶紧解释，“我剑术很一般的。”
正说着呢，那边热闹起来了，万斯年扭头一看。姜秋阳跟任冬瑞面对面站着，大家都在一旁围着。隔壁班老师笑着说：“姜灵的女儿啊，来给大家露一手。”
面对这个名号，姜秋阳只能干笑两声，任冬瑞也是干劲满满：“昨天还说跟你请教，今天就有机会了，来吧。”
姜如意插话：“秋阳，冬瑞是新手，你就跟她过过剑术就行了，不准赋灵啊。”
“知道了。”
“没事啊。”任冬瑞倒是无所谓，“正好我也想见识见识呢。”
姜灵的女儿这个名头毕竟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一时间大家都来看热闹，老师们也没阻止。万斯年也没继续练了，站在人群里看热闹。
对战很快开始，不得不说，就单纯剑术这一方面姜家人完全就是领头羊。可不知道是不是姜秋阳礼让新手的原因，任冬瑞居然丝毫不落下风。居然还藏着这一手，之前课上也没看出来啊。
“你全力以赴吧。”任冬瑞说，“这样收着打多没意思。”
“那不行啊，我都学了多少年了，你才学多久。”
“没关系！让我见识见识嘛！”
她都这么说了。姜秋阳只好换了个状态迎战，这一下任冬瑞就招架不住了，连连败退，直到她的剑哐当一声被挑飞。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可万斯年在任冬瑞的脸上看到了不服输的神色。
“再来！”
姜秋阳有点为难，任冬瑞已经捡起剑冲了过去，万斯年觉得她的这股劲用错地方了，因为按理来说她跟姜秋阳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但任冬瑞非常的认真，眉头微微皱着，但是很明显她根本不是姜秋阳的对手，眼看姜秋阳的剑再次压了过来，她奋力一挥，只听咔嚓一声，姜秋阳的剑断了。
在场的人顿时都愣住了，从任冬瑞的表情来看，她自己也很惊讶。
“恭喜恭喜。”姜如意鼓掌，“你已经摸到赋灵的门槛了。”
任冬瑞顿时面露喜色：“真的吗？”
“真的。”姜秋阳也笑着说。
挺有本事的嘛，万斯年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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