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抓一把浮云来擦汗
午夜观察的时候，目光恰好和对面桌上的年轻男子的目光碰上。
为了缓解四目相对的尴尬。
午夜报以微微一笑。
“这位公子，一个人喝酒挺无趣的。要不，过来我们凑一桌？”
年轻男子举起酒碗对午夜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午夜端上酒碗走到对桌，在年轻男子的对面坐下。
“干了这碗酒，我们就算认识了。”
午夜举起酒碗递至桌子中间。
“干”
年轻男子也爽快的将酒碗伸了过来。
但中年男子只顾自己吃喝，没有参与的意思。
“他跟谁都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们两个喝就行了，别介意。”年轻男子解释道。
“我看这位大哥有点不欢迎我，我还是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去吧。”
午夜说罢，就要起身。
“他对我也是这样，要是有半点乐趣，我都不会叫你过来的。”青年男子将午夜拉回座位。
“公子，我吃饱了，我到门外等你”
没有等年轻男子回答，中年男子放下手里的碗筷，就出了酒馆大门。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年轻男子礼貌地问道。
“无姓，名午夜，你叫我午夜就行了。”午夜回应道。
“什么，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年轻男子一脸诧异。
于是午夜就给他讲述了自己名字的来历。
“你爹真有趣，照他的逻辑，要是早上捡到你，那岂不是你的名字就应该是清晨了？”年轻男子戏谑道。
“你呢？”
“我姓田，单名一个震，叫我田震就行了，门外的那位是我父亲的门客，姓秦，名刚。”
年轻男子不等午夜问门外那位的名字，一并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都说了。
“敢问午夜兄弟，吃完将往何处去？”
田震端起酒碗呷了一口。
午夜犹豫了一下，虽说眼前这位公子坦荡、爽快，不像什么坏人。
但江湖险恶，师父让自己去火焰之地取火枣之事绝对不能说。
可若不说，又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没有真心和别人交朋友。
至于说谎话更是自己所不齿的。
“要不我比试一下，若我输了，你可以不说，若你输了，你得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正当午夜犯难的时候，田震提议道。
“比什么？”
午夜感觉是对方在给自己台阶下。
“我看你在外面系了一匹马，恰好我也有一匹，我们就比比赛马吧。”
“可以，但怎么个比法呢？”
自己常年骑马去打猎，觉得有信心赢，午夜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沿着这条路，跑一个时辰，倘若一个时辰之后，你能跑到我的前面去，你就赢了，反之则我赢了。”
“可以。”
午夜干脆的回答道。
“爽快！喝完这碗，我们就趁酒着兴来一场策马狂欢。”
豪气冲云的田震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喝完两人出了门就往马棚处去取马去了。
秦刚跟在后面想对田震说点什么，但被田震一个眼神制止了。
“秦叔，你负责给我们计时，时间到了就叫停。”田震安排道。
说话间，田震将一匹披散着长长鬃毛的墨黑色骏马牵到了路中央。
这匹高头大马，浑身每一个部分都搭配得十分得当，每一块肌肉都显示出一种力量的美。
与此同时，午夜也将自己的马牵到了路中央，与田震的马并排而立。
虽说它是午夜在铁家庄挑选的最好的马，但和旁边的黑马比较起来，还是显得瘦小了些。
不过午夜也不在意，因为输赢不在于大小，而在于快慢。
两人翻身跃马坐定后，击掌为号，双马齐奔。
后面的秦刚则点了一炷香用于计时，而后也驾马追来。
前半个时辰，一路上两人相互较劲，一黑一白，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交替飞驰。
马过之处，尘沙飞扬。
“怎么样，刺激吧。”
跑到了前面的田震，回头对午夜大喊。
“驾”
午夜一声口号，身下的马突然加速，蹄子像不沾地似的，顷刻间就超过了黑马。
但两匹马的距离不大，仅隔两丈远的样子，并且在奔跑的过程中没有进一步拉开。
就这样，两人两马在路上相互较劲。
“驾”
进入后半个时辰，午夜继续策马加速。
他希望在这一次加速之后，拉大两匹马之间的距离。
后面的田震也不相让，身体前倾，双腿用力一夹。
黑马像收到冲锋的指令一样，加大了奔跑的步伐，加快了迈步的频率。
电光火石之间就来到了午夜身旁。
就在这时，午夜发现黑马庞大的身躯正在侧移。
大有用马肚撞击自己的马肚的架势。
田震的马要高大一些，两马相撞的话，自己肯定是受伤更严重的一方。
自己的马好像也感受到了危险，发出嘶鸣。
午夜立马拉左边缰绳，控制自己的马向左偏离，避免碰撞。
但黑马却咄咄逼人的继续向左抢占道路，大有把白马挤出路中的意思。
没办法，午夜只好拉住双缰控制自己的马减速。
迫使白马减速后，黑马几个跃步就跑到了前面。
“驾”
跟在后面的午夜，驱马加速。
想在左边直线加速超过去。
可是在田震的控制下黑马像一个路霸一样，往左一摆又挡了白马的路。
见状，午夜只好调整白马从右边超越。
但黑马再次展现了自己路霸的本色，犹如一道移动的铁墙一样，来右边挡住白马的去路。
就这样来回几次攻防，两人都已汗流浃背，两马皆是气喘吁吁。
“时间到了”后面传来秦刚的声音。
田震勒马回头：“承让了，午夜兄弟。”
“佩服！佩服！田兄的骑术更高一筹。”午夜拱手说道。
“幸好路途能遇见你，不然这纵马狂奔的酣畅，我怕是很难体会到。”
田震单手握住缰绳，另一只手去抹脸颊的汗水。
“真想抓一朵浮云来擦汗。”
田震指了指碧空之下的几朵白云。
“田兄豪气冲云啊，用云擦汗。”
午夜驱马上前，与田震缓缓并行。
“午夜兄弟，你爹不是文化人吗，他应该教过你，这是夸张的修辞手法。”
“他肯定教过，但我毕竟不是亲生的嘛，没学会。”
午夜打趣道。
“哈哈哈……，还是和你在一起才能找到乐趣。”
与此同时秦刚骑马追了上来。
“秦叔甚至都没有他胡子有趣。”田震指了指秦刚的胡须。
这时午夜才注意到，由于跟在两人的后面，秦刚的胡子早已挂满了灰尘，由黑变白。
“前面有一条小溪，我们去洗洗脸吧。”
午夜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条溪水建议到。
为了缓解四目相对的尴尬。
午夜报以微微一笑。
“这位公子，一个人喝酒挺无趣的。要不，过来我们凑一桌？”
年轻男子举起酒碗对午夜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午夜端上酒碗走到对桌，在年轻男子的对面坐下。
“干了这碗酒，我们就算认识了。”
午夜举起酒碗递至桌子中间。
“干”
年轻男子也爽快的将酒碗伸了过来。
但中年男子只顾自己吃喝，没有参与的意思。
“他跟谁都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们两个喝就行了，别介意。”年轻男子解释道。
“我看这位大哥有点不欢迎我，我还是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去吧。”
午夜说罢，就要起身。
“他对我也是这样，要是有半点乐趣，我都不会叫你过来的。”青年男子将午夜拉回座位。
“公子，我吃饱了，我到门外等你”
没有等年轻男子回答，中年男子放下手里的碗筷，就出了酒馆大门。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年轻男子礼貌地问道。
“无姓，名午夜，你叫我午夜就行了。”午夜回应道。
“什么，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年轻男子一脸诧异。
于是午夜就给他讲述了自己名字的来历。
“你爹真有趣，照他的逻辑，要是早上捡到你，那岂不是你的名字就应该是清晨了？”年轻男子戏谑道。
“你呢？”
“我姓田，单名一个震，叫我田震就行了，门外的那位是我父亲的门客，姓秦，名刚。”
年轻男子不等午夜问门外那位的名字，一并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都说了。
“敢问午夜兄弟，吃完将往何处去？”
田震端起酒碗呷了一口。
午夜犹豫了一下，虽说眼前这位公子坦荡、爽快，不像什么坏人。
但江湖险恶，师父让自己去火焰之地取火枣之事绝对不能说。
可若不说，又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没有真心和别人交朋友。
至于说谎话更是自己所不齿的。
“要不我比试一下，若我输了，你可以不说，若你输了，你得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正当午夜犯难的时候，田震提议道。
“比什么？”
午夜感觉是对方在给自己台阶下。
“我看你在外面系了一匹马，恰好我也有一匹，我们就比比赛马吧。”
“可以，但怎么个比法呢？”
自己常年骑马去打猎，觉得有信心赢，午夜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沿着这条路，跑一个时辰，倘若一个时辰之后，你能跑到我的前面去，你就赢了，反之则我赢了。”
“可以。”
午夜干脆的回答道。
“爽快！喝完这碗，我们就趁酒着兴来一场策马狂欢。”
豪气冲云的田震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喝完两人出了门就往马棚处去取马去了。
秦刚跟在后面想对田震说点什么，但被田震一个眼神制止了。
“秦叔，你负责给我们计时，时间到了就叫停。”田震安排道。
说话间，田震将一匹披散着长长鬃毛的墨黑色骏马牵到了路中央。
这匹高头大马，浑身每一个部分都搭配得十分得当，每一块肌肉都显示出一种力量的美。
与此同时，午夜也将自己的马牵到了路中央，与田震的马并排而立。
虽说它是午夜在铁家庄挑选的最好的马，但和旁边的黑马比较起来，还是显得瘦小了些。
不过午夜也不在意，因为输赢不在于大小，而在于快慢。
两人翻身跃马坐定后，击掌为号，双马齐奔。
后面的秦刚则点了一炷香用于计时，而后也驾马追来。
前半个时辰，一路上两人相互较劲，一黑一白，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交替飞驰。
马过之处，尘沙飞扬。
“怎么样，刺激吧。”
跑到了前面的田震，回头对午夜大喊。
“驾”
午夜一声口号，身下的马突然加速，蹄子像不沾地似的，顷刻间就超过了黑马。
但两匹马的距离不大，仅隔两丈远的样子，并且在奔跑的过程中没有进一步拉开。
就这样，两人两马在路上相互较劲。
“驾”
进入后半个时辰，午夜继续策马加速。
他希望在这一次加速之后，拉大两匹马之间的距离。
后面的田震也不相让，身体前倾，双腿用力一夹。
黑马像收到冲锋的指令一样，加大了奔跑的步伐，加快了迈步的频率。
电光火石之间就来到了午夜身旁。
就在这时，午夜发现黑马庞大的身躯正在侧移。
大有用马肚撞击自己的马肚的架势。
田震的马要高大一些，两马相撞的话，自己肯定是受伤更严重的一方。
自己的马好像也感受到了危险，发出嘶鸣。
午夜立马拉左边缰绳，控制自己的马向左偏离，避免碰撞。
但黑马却咄咄逼人的继续向左抢占道路，大有把白马挤出路中的意思。
没办法，午夜只好拉住双缰控制自己的马减速。
迫使白马减速后，黑马几个跃步就跑到了前面。
“驾”
跟在后面的午夜，驱马加速。
想在左边直线加速超过去。
可是在田震的控制下黑马像一个路霸一样，往左一摆又挡了白马的路。
见状，午夜只好调整白马从右边超越。
但黑马再次展现了自己路霸的本色，犹如一道移动的铁墙一样，来右边挡住白马的去路。
就这样来回几次攻防，两人都已汗流浃背，两马皆是气喘吁吁。
“时间到了”后面传来秦刚的声音。
田震勒马回头：“承让了，午夜兄弟。”
“佩服！佩服！田兄的骑术更高一筹。”午夜拱手说道。
“幸好路途能遇见你，不然这纵马狂奔的酣畅，我怕是很难体会到。”
田震单手握住缰绳，另一只手去抹脸颊的汗水。
“真想抓一朵浮云来擦汗。”
田震指了指碧空之下的几朵白云。
“田兄豪气冲云啊，用云擦汗。”
午夜驱马上前，与田震缓缓并行。
“午夜兄弟，你爹不是文化人吗，他应该教过你，这是夸张的修辞手法。”
“他肯定教过，但我毕竟不是亲生的嘛，没学会。”
午夜打趣道。
“哈哈哈……，还是和你在一起才能找到乐趣。”
与此同时秦刚骑马追了上来。
“秦叔甚至都没有他胡子有趣。”田震指了指秦刚的胡须。
这时午夜才注意到，由于跟在两人的后面，秦刚的胡子早已挂满了灰尘，由黑变白。
“前面有一条小溪，我们去洗洗脸吧。”
午夜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条溪水建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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