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老头
“你是好人！”
王小孩说道。
“我哪算什么好人啊！”
老板摇了摇头，自己可是出了名的刻薄，此间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娘好像说过遇到好人要磕个头。”
王小孩磕了个头，转身离去。
老板望着王小孩有萧瑟的身影，嘴巴张了张，但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王小孩听觅仙珠说，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他的仙缘就在一间破庙。
这是缪光城，仙和凡共处，在这座城市，有着从四海逃过来的没了修为的仙人，也有各地的难民。
因为他们的不同，这个缪光城也变得魔幻了起来，各式各样的民居，形制各异的衣裳以及他们带过来的神仙......
临河而建的济公庙就是一座普通的民居，除了里面那掉了漆，陈旧的神像外，这里没有任何宗教的痕迹。
涓涓的小河，清澈的水，王小孩忍不住喝上了几口。
凭着倒影，他看自己，和别人不大相同，跟个小黑炭似的。
“他也好奇怪，难道是管这条小河吗？”
王小孩扣下了一点青石台阶上的青苔，脸一苦，不好吃。
他倒没猜错，这座庙就是附近的居民为了感激济公而建的。
这条河上无桥，两边来往的行人均靠一摆渡船过渡。据说很久以前，七八个人乘船过河由西岸到东岸，船到河中央，突然狂风骤起，小船颠簸摇晃不已，眼见就要倾倒，渡河者大声惊叫，撑篙者亦手足无措。就在此时，只见河对面的一个穿着破旧衣裳，戴着一顶旧帽，手握一把蒲扇，朝小船轻轻地摇了摇扇。
“起!”
刹那间，那阵怪风消失，小船又恢复了平稳，化险为夷。
在这之后，人们说那摇扇者是济公活佛，于是在此处建了济公庙。
“仙珠，你说的仙人呢？”
王小孩问道。
“在这里面吗？”
庙内灰尘扑扑的，神像上也蒙了层厚厚的灰尘，以至于他没发现这神像的眼睛好像在盯着自己。
帮他擦干净吧。
一块不知从那冒出来的脏抹布，王小孩在小河中湿了湿，开始擦了起来了。
“皱巴巴的，好像不能擦掉......”
这是小老头的皱纹，当然擦不掉了。
“呼~”
擦完佛像后，王小孩感觉自己肚子又饿了。
又累又饿，他靠在神像脚下睡着了。
梦中他见到了一个小老头。
“爷爷，你饿吗？”
王小孩问道，这个人看起来像是饿的人的模样。
“不饿，你帮了我一个忙啊！”
道济和尚笑呵呵道，虽然这小孩帮的是倒忙。
“命运多舛，父母......”
李修缘的声音戛然而止，看起来这个懵懂的小孩并不知道这些事。
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这世间似乎没有能让他换一副脸色。
他知道世间太多的痛苦之事，若是每逢一件，便要换副作态，岂不是太累了？
“你能再帮我个忙吗？”
道济摇了摇破扇子，这是小孩的缘法。
王小孩点了点头，小小年纪不知道何为拒绝。
“沿着这条路走，看见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抱住那个木箱子就哭，大声地哭。”
说完，道济凭空消失，王小孩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从睡梦中醒来，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再看手上多了一颗黑黢黢的药丸。
想也没想，他就把这颗药丸丢到嘴里，甜甜的，浑身暖洋洋的，没过一会儿，他热的受不了，便在河边清洗了一番。
这一下，王小孩分明变得白净可爱了很多。
小老头的话他记得清楚，答应别人的话就要做到。
缪光城的李老爷家的小女儿死了，与别的人家不同，李老爷格外疼爱这个女儿，要给她办个风风光光的葬礼。
李老爷扶着棺椁，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生积德行善，为什么老天爷要让自己的子嗣死光啊！
小女儿的音容笑颜似乎还在，可她确实是感染风寒死了。
正在他悲恸之时，人群突然骚乱了起来，只见一个小孩扑到李鱼鱼的棺椁上，放声痛哭。
众人都傻眼了，这小孩从哪里冒出的？
见这小孩哭的悲切，众人也不好上前打扰，李老爷见小孩与小女儿年龄相仿，悲从心中来，鼻子一酸，也跟着涕泗横流。
王小孩也不知是实诚还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硬生生把自己哭晕了过去。
李老爷见状赶紧派人找大夫，可别让这小孩也死了！
他呢，还得送自己小女儿一程......
再次醒来，王小孩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屋子里都是他没见过的雅致物件。
守在他旁边的小丫鬟见王小孩醒了，一个激灵，不瞌睡了。
她还以为这小孩醒不来了，他们府中可是有股邪气，小孩子是活不长的。
“老爷！老爷！他醒了！”
小雀儿惊喜地喊道。
“毛毛躁躁的，吓到孩子怎么办！”
李老爷低声呵斥道，他也拿着这小姑娘没办法，这是从小照顾他长大的老管家的孙女。
站在李老爷身边还有一个温婉的女子，这是李老爷的外甥女，因为被抄家，便逃到李府。
师从名医，年纪轻轻便医术了得。
王小孩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这人好生漂亮，好像画中的仙女啊！
“你叫什么名字啊？”
李孝安坐在床榻边上，握住小孩的手。
王小孩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于是便摇了摇头。
“那你父母呢？”
李孝安又问道。
王小孩再次摇了摇头，他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哭呢？”
李孝安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他明白像这种小孩一般都是流浪儿。
“是一个神仙让我来的！”
王小孩不明白什么是神仙，但他觉得那个老爷爷就是神仙。
“嗯？”
听此，李孝安不由轻咦一声，这是怎么一回事？
“舅舅，小孩子说胡话罢了。”
李婴玉淡淡道。
“是吗？”
“既然这样，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孩子？”
李孝安殷切地问道，他心中有道声音，一定要认了这个孩子。李家不能没有子嗣，即使这小孩出现的莫名其妙的，但李孝安把他当作天赐的礼物。
“舅舅，把这来历不明的小孩收入府中，不太稳妥吧？”
李婴玉心中不喜，自家舅舅怎么这么莽撞？
王小孩说道。
“我哪算什么好人啊！”
老板摇了摇头，自己可是出了名的刻薄，此间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娘好像说过遇到好人要磕个头。”
王小孩磕了个头，转身离去。
老板望着王小孩有萧瑟的身影，嘴巴张了张，但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王小孩听觅仙珠说，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他的仙缘就在一间破庙。
这是缪光城，仙和凡共处，在这座城市，有着从四海逃过来的没了修为的仙人，也有各地的难民。
因为他们的不同，这个缪光城也变得魔幻了起来，各式各样的民居，形制各异的衣裳以及他们带过来的神仙......
临河而建的济公庙就是一座普通的民居，除了里面那掉了漆，陈旧的神像外，这里没有任何宗教的痕迹。
涓涓的小河，清澈的水，王小孩忍不住喝上了几口。
凭着倒影，他看自己，和别人不大相同，跟个小黑炭似的。
“他也好奇怪，难道是管这条小河吗？”
王小孩扣下了一点青石台阶上的青苔，脸一苦，不好吃。
他倒没猜错，这座庙就是附近的居民为了感激济公而建的。
这条河上无桥，两边来往的行人均靠一摆渡船过渡。据说很久以前，七八个人乘船过河由西岸到东岸，船到河中央，突然狂风骤起，小船颠簸摇晃不已，眼见就要倾倒，渡河者大声惊叫，撑篙者亦手足无措。就在此时，只见河对面的一个穿着破旧衣裳，戴着一顶旧帽，手握一把蒲扇，朝小船轻轻地摇了摇扇。
“起!”
刹那间，那阵怪风消失，小船又恢复了平稳，化险为夷。
在这之后，人们说那摇扇者是济公活佛，于是在此处建了济公庙。
“仙珠，你说的仙人呢？”
王小孩问道。
“在这里面吗？”
庙内灰尘扑扑的，神像上也蒙了层厚厚的灰尘，以至于他没发现这神像的眼睛好像在盯着自己。
帮他擦干净吧。
一块不知从那冒出来的脏抹布，王小孩在小河中湿了湿，开始擦了起来了。
“皱巴巴的，好像不能擦掉......”
这是小老头的皱纹，当然擦不掉了。
“呼~”
擦完佛像后，王小孩感觉自己肚子又饿了。
又累又饿，他靠在神像脚下睡着了。
梦中他见到了一个小老头。
“爷爷，你饿吗？”
王小孩问道，这个人看起来像是饿的人的模样。
“不饿，你帮了我一个忙啊！”
道济和尚笑呵呵道，虽然这小孩帮的是倒忙。
“命运多舛，父母......”
李修缘的声音戛然而止，看起来这个懵懂的小孩并不知道这些事。
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这世间似乎没有能让他换一副脸色。
他知道世间太多的痛苦之事，若是每逢一件，便要换副作态，岂不是太累了？
“你能再帮我个忙吗？”
道济摇了摇破扇子，这是小孩的缘法。
王小孩点了点头，小小年纪不知道何为拒绝。
“沿着这条路走，看见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抱住那个木箱子就哭，大声地哭。”
说完，道济凭空消失，王小孩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从睡梦中醒来，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再看手上多了一颗黑黢黢的药丸。
想也没想，他就把这颗药丸丢到嘴里，甜甜的，浑身暖洋洋的，没过一会儿，他热的受不了，便在河边清洗了一番。
这一下，王小孩分明变得白净可爱了很多。
小老头的话他记得清楚，答应别人的话就要做到。
缪光城的李老爷家的小女儿死了，与别的人家不同，李老爷格外疼爱这个女儿，要给她办个风风光光的葬礼。
李老爷扶着棺椁，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生积德行善，为什么老天爷要让自己的子嗣死光啊！
小女儿的音容笑颜似乎还在，可她确实是感染风寒死了。
正在他悲恸之时，人群突然骚乱了起来，只见一个小孩扑到李鱼鱼的棺椁上，放声痛哭。
众人都傻眼了，这小孩从哪里冒出的？
见这小孩哭的悲切，众人也不好上前打扰，李老爷见小孩与小女儿年龄相仿，悲从心中来，鼻子一酸，也跟着涕泗横流。
王小孩也不知是实诚还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硬生生把自己哭晕了过去。
李老爷见状赶紧派人找大夫，可别让这小孩也死了！
他呢，还得送自己小女儿一程......
再次醒来，王小孩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屋子里都是他没见过的雅致物件。
守在他旁边的小丫鬟见王小孩醒了，一个激灵，不瞌睡了。
她还以为这小孩醒不来了，他们府中可是有股邪气，小孩子是活不长的。
“老爷！老爷！他醒了！”
小雀儿惊喜地喊道。
“毛毛躁躁的，吓到孩子怎么办！”
李老爷低声呵斥道，他也拿着这小姑娘没办法，这是从小照顾他长大的老管家的孙女。
站在李老爷身边还有一个温婉的女子，这是李老爷的外甥女，因为被抄家，便逃到李府。
师从名医，年纪轻轻便医术了得。
王小孩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这人好生漂亮，好像画中的仙女啊！
“你叫什么名字啊？”
李孝安坐在床榻边上，握住小孩的手。
王小孩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于是便摇了摇头。
“那你父母呢？”
李孝安又问道。
王小孩再次摇了摇头，他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哭呢？”
李孝安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他明白像这种小孩一般都是流浪儿。
“是一个神仙让我来的！”
王小孩不明白什么是神仙，但他觉得那个老爷爷就是神仙。
“嗯？”
听此，李孝安不由轻咦一声，这是怎么一回事？
“舅舅，小孩子说胡话罢了。”
李婴玉淡淡道。
“是吗？”
“既然这样，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孩子？”
李孝安殷切地问道，他心中有道声音，一定要认了这个孩子。李家不能没有子嗣，即使这小孩出现的莫名其妙的，但李孝安把他当作天赐的礼物。
“舅舅，把这来历不明的小孩收入府中，不太稳妥吧？”
李婴玉心中不喜，自家舅舅怎么这么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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