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恐怕不是个好人
“玩笑，开个玩笑，别激动…”
看着眼前突然开始膨胀如同要爆掉的气球般的马赛克，李莲赶忙打哈哈。
各种色彩的不规则图形比生前的“码”更加杂乱，只要一细看就会产生恶心感，简直辣眼睛。
“那么，不知道你口中的混沌意志复活我是想要我做什么？”
看着马赛克平复愤怒，他这才逐渐收拢了笑意，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认真起来，“说实话，我到现在也没有自己死了又活的实感，但是至少我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知道身为您口中低劣种族的我有什么利用价值？”
“当然有，你可知这里是哪里？”智械将头转向四周，示意李莲自己看。
李莲从地上站起，环顾四周。
自己在一个宽阔的房间里，不，宽阔不足以形容其面积，应该说宫殿更为合适。
由黑色石板组成的房间，表面光滑如鹅卵石，透着玻璃质感。
不论墙面还是地板都由同一种材质建成，用手指轻轻敲击，表面通透如琉璃，手指的触觉反馈却坚不可摧，敲在其上连回声都没有。
举头望去，无数深奥的符文被镌刻在这殿堂的每一处，符文与符文之间排列组合，形成各种莫名图案，有种无法言说的美妙韵味。闪亮的字符将原本漆黑的宫殿照亮，如同黑夜中点缀的群星。
“这里是灵魂圣殿，由100%纯度毫无杂质的黑曜石打造而成，在无底深渊里，也只有诸位深渊领主的领地内各有一座。用途就是用来寻找符合条件的异位面灵魂，用深渊特有的手段将之复活。”
智械顿了顿，继续道，“当然这是有条件的，你需要为深渊担当未知位面的调查员，为深渊侵蚀位面进行前期解析，提高混沌度，建立时空定位锚点等工作。”
李莲默默的听着，沉思片刻，“也就是说作为能够复活的代价，我必须为深渊打工，类似士兵冲锋陷阵的工作？
智械摇摇头，纠正道，“士兵这个说法并不准确，准确说应该更接近侦察兵或者卧底的工作，你并不需要直接面对异位面的威胁，武力征服那是深渊领主们的职责。而你，只需要为深渊领主能够降临异位面做好前置工作就行。具体的流程我会稍后带你去中央智脑那里，她会将全部相关信息写入你大脑，这比我口头说明详细的多。”
“好，那现在就带我去吧，你说的信息太模糊，我需要详细了解下你这所谓的调查员工作的具体环节以及深渊相关的一切信息。”李连点了点头，并没有反对。
作为生前看过很多小说的他很快就理解了自己的处境，总结来说就是自己被不知名势力复活然后被其要求做一些危险的工作来偿还，这倒是不难理解。
只是眼前这位智械的解释又含混又模糊，如果有更多的细节和信息那么就可以帮助自己更快的了解现状。
然而这位智械却摇了摇头，“不急，在这之前，你需要先签订深渊契约我才能带你去见中央智脑。”
李莲：“？？？”
“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深渊情报是高度保密的，你不先签署契约的话，怎么可能放心的将机密信息对你开放。”智械道。
“等等！契约就是合同吧，哪有什么都不知道就签署工作协议的，就算是为了报答复活的恩情，也应该让我先行了解工作性质再签合约吧。”
李莲愕然，眉头都皱了起来，“如果是怕信息泄露，那只说我工作方面的信息也可以啊，这什么都不说就要我签约，难道有什么陷阱？”
“你这下等碳基生物怎么这么多疑，如果想害你又何必复活你。”智械的声音明显带了情绪，声调都提高了半分。
说是这么说。虽然在逻辑上讲，确实没有害我的必要，如果想整我，不复活我就好了，但是你这做派也太可疑了。
李莲狐疑的盯着这位自称智械的电子恶魔，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其马赛克组成的面部仿佛有汗珠流下……
两人互相无语凝视半晌，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看到沟通陷入僵局，李莲无奈的叹了口气，“先把你说的深渊契约条款给我看看吧…”
虽然很可疑，但是也确实如它所说，活着总比死了强。
如果真像它所说，类似侦察兵的工作，不需要直面武力威胁，虽然仍旧有死亡的可能，至少比冲锋陷阵的兵卒安全的多。
那就算这工作再艰辛再困苦，也总归是活着好。
电子恶魔似乎松了口气，拿出一张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纸张。
随后马赛克一般的手指在虚空中挥舞，一个个字符于虚空中浮现。
字符上闪烁的光芒越来越强，最后自动飞舞排列到纸张上。
李莲接过递来的纸张，镌刻的字符仍旧闪烁着。
上面都是通用深渊语，阅读是毫无障碍的。
为了避免合同陷阱，李莲开始逐字逐句的阅读审视。
……
契约上基本没有太过详细的信息。
规定的基本义务是完成深渊交托的位面调查任务。
既在完成规定额度的位面探索度，混沌侵蚀度，并建立深渊锚点之后即可结束位面探索并传送回深渊，而深渊会根据完成度给予相应的奖励。
契约期限是所有调查员全员共同完成深渊目前发现的所有未探索位面的探索任务，合同就结束。
届时所有调查员也将完成契约的所有义务，退役成为深渊的功勋居民，享有仅次于深渊领主，等同于次一级的深渊统领的待遇。
而目前所有标注的已发现却未建立锚点的位面，合同上标注为195062个，也就是将近20万个未探索位面。
嗯……比我想的要好很多……李莲略作思考。
完成任务有奖励这个并不意外，否则如何让调查员们有动力进行可持续发展的探索。
而位面探索度，侵蚀度以及锚点分别代表了什么，合同里却没有明说，只是标注由中央智脑详细告知。
剩下的问题就是退役条款，想功成身退需要调查员全员完成近二十万个位面的探索。
嗯……这个数字有点吓人了，但是既然用的是全员这个词，那说明深渊的调查员数量必然不在少数。
“智械，目前深渊的调查员总共有多少人，我需要知道详细的数字。”目光从契约上离开，李莲问道。
“目前详细的数字并没有公布，我也不知晓，只有中央智脑才知道实时数据，毕竟这个数字随时都在变动，有新加入的也有牺牲的。但是我知道一个确切信息。在调查员最多时候的顶峰时期达到两万余名，数字有零头，我也记不清了，你到时候会在中央智脑中看到确切数字，也只有她才能掌握实时的准确数据。”
听到智械的回答，李莲用手摩挲着下巴，沉思着。
先假设调查员水平相近，两万名调查员平摊二十万个位面，也就是说每个调查员需要完成近10个任务才能功成身退……
按照生前某著名无限流小说来看，差不多是全本的副本量了，确实难度不小。不过调查员的定位与之略有区别。
不同于生前看过的诸多无限流小说，调查员大多是单独行动，毕竟即使组队，奖励也只有一人能拿，这种情况下没人愿意组团。
但是相对的，单个位面任务的难度也会降低不少，并不需要直面威胁，只要完成先期的探索指标即可。
这么看来，这个调查员的工作虽然也很危险，但是还在接受范畴中。
至于不签会怎么样这种蠢问题也不必问了，想必不会有好果子吃。
李莲看着手中的契约，久久沉默。
其实仔细想想，考虑太多也没有意义。对于死了的人而言，没有比复生再活一世更有价值的东西了。
深渊开出的条件是，调查员完成全部任务可以退役，还可以享有仅次于深渊领主的待遇。
虽然不知道深渊领主这个阶层在深渊中处于什么位置，但是看智械对领主的尊敬就大概猜到一二。
而调查员，智械口中的低等生物退役后地位可以仅次于领主，对于深渊而言可谓下了血本。
看来先期调查对于深渊而言恐怕比我想的还要重要，意义非凡。
这个工作想必不会轻松，必然充满了艰辛与险阻。
李莲抬头看了看智械……一团马赛克下，看不见任何表情。
之前还高高在上夸夸其谈的电子恶魔，现在竟然一语不发，沉默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不透露任何信息，除了必要的说明就不再开口。
我不问他就不答，即使问了其回答也是含糊其辞，甚至连深渊的说明都只有模糊的概念，没有具体详尽的说明。
看样子合约中有陷阱是必然的，他虽然并没有从字里行间看出，但是双方掌有信息的严重不对等造成了分析也毫无用处。
可悲的是手中没有谈判的筹码，处于绝对弱势，甚至生死都不由自身，被剥削也只能认了。
而且毕竟是深渊救了我，不管它抱有什么目的，救了我终究是事实，就当报恩也未尝不可……
李莲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签了吧…
如何签订契约这事仿佛冥冥中刻在了本能之上，在李莲认同契约的瞬间，契约光芒大耀，底端空白处出现了用深渊语写成的李莲的名字，闪着金色的光芒。
随着契约逐渐虚化最后消失于虚空，契约的内容被映刻于灵魂本源，在大宇宙意志的法则束缚下，永生永世……
我这算是卖身了吗…李莲苦笑，既然已经没有回头路，那就尽量让自己不要后悔，立志要比上一世活的更精彩。
身旁的智械看着契约签订成功，也长长的出了口气，在一堆杂乱的颜色团块下，仿佛看到了脸上放松下来的表情。
所以说明明是一团马赛克，为什么还能让别人接收到表情，那打码的意义何在……
“喂，碳基猴子，下贱的异位面灵魂，跟我来吧，伟大的智械大人来带你传送到中央智脑。”智械的声音不加掩饰的透露着嚣张和不屑。
……
“喂，我怎么感觉签约后你对我的态度差了好多……”
看着眼前突然开始膨胀如同要爆掉的气球般的马赛克，李莲赶忙打哈哈。
各种色彩的不规则图形比生前的“码”更加杂乱，只要一细看就会产生恶心感，简直辣眼睛。
“那么，不知道你口中的混沌意志复活我是想要我做什么？”
看着马赛克平复愤怒，他这才逐渐收拢了笑意，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认真起来，“说实话，我到现在也没有自己死了又活的实感，但是至少我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知道身为您口中低劣种族的我有什么利用价值？”
“当然有，你可知这里是哪里？”智械将头转向四周，示意李莲自己看。
李莲从地上站起，环顾四周。
自己在一个宽阔的房间里，不，宽阔不足以形容其面积，应该说宫殿更为合适。
由黑色石板组成的房间，表面光滑如鹅卵石，透着玻璃质感。
不论墙面还是地板都由同一种材质建成，用手指轻轻敲击，表面通透如琉璃，手指的触觉反馈却坚不可摧，敲在其上连回声都没有。
举头望去，无数深奥的符文被镌刻在这殿堂的每一处，符文与符文之间排列组合，形成各种莫名图案，有种无法言说的美妙韵味。闪亮的字符将原本漆黑的宫殿照亮，如同黑夜中点缀的群星。
“这里是灵魂圣殿，由100%纯度毫无杂质的黑曜石打造而成，在无底深渊里，也只有诸位深渊领主的领地内各有一座。用途就是用来寻找符合条件的异位面灵魂，用深渊特有的手段将之复活。”
智械顿了顿，继续道，“当然这是有条件的，你需要为深渊担当未知位面的调查员，为深渊侵蚀位面进行前期解析，提高混沌度，建立时空定位锚点等工作。”
李莲默默的听着，沉思片刻，“也就是说作为能够复活的代价，我必须为深渊打工，类似士兵冲锋陷阵的工作？
智械摇摇头，纠正道，“士兵这个说法并不准确，准确说应该更接近侦察兵或者卧底的工作，你并不需要直接面对异位面的威胁，武力征服那是深渊领主们的职责。而你，只需要为深渊领主能够降临异位面做好前置工作就行。具体的流程我会稍后带你去中央智脑那里，她会将全部相关信息写入你大脑，这比我口头说明详细的多。”
“好，那现在就带我去吧，你说的信息太模糊，我需要详细了解下你这所谓的调查员工作的具体环节以及深渊相关的一切信息。”李连点了点头，并没有反对。
作为生前看过很多小说的他很快就理解了自己的处境，总结来说就是自己被不知名势力复活然后被其要求做一些危险的工作来偿还，这倒是不难理解。
只是眼前这位智械的解释又含混又模糊，如果有更多的细节和信息那么就可以帮助自己更快的了解现状。
然而这位智械却摇了摇头，“不急，在这之前，你需要先签订深渊契约我才能带你去见中央智脑。”
李莲：“？？？”
“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深渊情报是高度保密的，你不先签署契约的话，怎么可能放心的将机密信息对你开放。”智械道。
“等等！契约就是合同吧，哪有什么都不知道就签署工作协议的，就算是为了报答复活的恩情，也应该让我先行了解工作性质再签合约吧。”
李莲愕然，眉头都皱了起来，“如果是怕信息泄露，那只说我工作方面的信息也可以啊，这什么都不说就要我签约，难道有什么陷阱？”
“你这下等碳基生物怎么这么多疑，如果想害你又何必复活你。”智械的声音明显带了情绪，声调都提高了半分。
说是这么说。虽然在逻辑上讲，确实没有害我的必要，如果想整我，不复活我就好了，但是你这做派也太可疑了。
李莲狐疑的盯着这位自称智械的电子恶魔，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其马赛克组成的面部仿佛有汗珠流下……
两人互相无语凝视半晌，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看到沟通陷入僵局，李莲无奈的叹了口气，“先把你说的深渊契约条款给我看看吧…”
虽然很可疑，但是也确实如它所说，活着总比死了强。
如果真像它所说，类似侦察兵的工作，不需要直面武力威胁，虽然仍旧有死亡的可能，至少比冲锋陷阵的兵卒安全的多。
那就算这工作再艰辛再困苦，也总归是活着好。
电子恶魔似乎松了口气，拿出一张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纸张。
随后马赛克一般的手指在虚空中挥舞，一个个字符于虚空中浮现。
字符上闪烁的光芒越来越强，最后自动飞舞排列到纸张上。
李莲接过递来的纸张，镌刻的字符仍旧闪烁着。
上面都是通用深渊语，阅读是毫无障碍的。
为了避免合同陷阱，李莲开始逐字逐句的阅读审视。
……
契约上基本没有太过详细的信息。
规定的基本义务是完成深渊交托的位面调查任务。
既在完成规定额度的位面探索度，混沌侵蚀度，并建立深渊锚点之后即可结束位面探索并传送回深渊，而深渊会根据完成度给予相应的奖励。
契约期限是所有调查员全员共同完成深渊目前发现的所有未探索位面的探索任务，合同就结束。
届时所有调查员也将完成契约的所有义务，退役成为深渊的功勋居民，享有仅次于深渊领主，等同于次一级的深渊统领的待遇。
而目前所有标注的已发现却未建立锚点的位面，合同上标注为195062个，也就是将近20万个未探索位面。
嗯……比我想的要好很多……李莲略作思考。
完成任务有奖励这个并不意外，否则如何让调查员们有动力进行可持续发展的探索。
而位面探索度，侵蚀度以及锚点分别代表了什么，合同里却没有明说，只是标注由中央智脑详细告知。
剩下的问题就是退役条款，想功成身退需要调查员全员完成近二十万个位面的探索。
嗯……这个数字有点吓人了，但是既然用的是全员这个词，那说明深渊的调查员数量必然不在少数。
“智械，目前深渊的调查员总共有多少人，我需要知道详细的数字。”目光从契约上离开，李莲问道。
“目前详细的数字并没有公布，我也不知晓，只有中央智脑才知道实时数据，毕竟这个数字随时都在变动，有新加入的也有牺牲的。但是我知道一个确切信息。在调查员最多时候的顶峰时期达到两万余名，数字有零头，我也记不清了，你到时候会在中央智脑中看到确切数字，也只有她才能掌握实时的准确数据。”
听到智械的回答，李莲用手摩挲着下巴，沉思着。
先假设调查员水平相近，两万名调查员平摊二十万个位面，也就是说每个调查员需要完成近10个任务才能功成身退……
按照生前某著名无限流小说来看，差不多是全本的副本量了，确实难度不小。不过调查员的定位与之略有区别。
不同于生前看过的诸多无限流小说，调查员大多是单独行动，毕竟即使组队，奖励也只有一人能拿，这种情况下没人愿意组团。
但是相对的，单个位面任务的难度也会降低不少，并不需要直面威胁，只要完成先期的探索指标即可。
这么看来，这个调查员的工作虽然也很危险，但是还在接受范畴中。
至于不签会怎么样这种蠢问题也不必问了，想必不会有好果子吃。
李莲看着手中的契约，久久沉默。
其实仔细想想，考虑太多也没有意义。对于死了的人而言，没有比复生再活一世更有价值的东西了。
深渊开出的条件是，调查员完成全部任务可以退役，还可以享有仅次于深渊领主的待遇。
虽然不知道深渊领主这个阶层在深渊中处于什么位置，但是看智械对领主的尊敬就大概猜到一二。
而调查员，智械口中的低等生物退役后地位可以仅次于领主，对于深渊而言可谓下了血本。
看来先期调查对于深渊而言恐怕比我想的还要重要，意义非凡。
这个工作想必不会轻松，必然充满了艰辛与险阻。
李莲抬头看了看智械……一团马赛克下，看不见任何表情。
之前还高高在上夸夸其谈的电子恶魔，现在竟然一语不发，沉默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不透露任何信息，除了必要的说明就不再开口。
我不问他就不答，即使问了其回答也是含糊其辞，甚至连深渊的说明都只有模糊的概念，没有具体详尽的说明。
看样子合约中有陷阱是必然的，他虽然并没有从字里行间看出，但是双方掌有信息的严重不对等造成了分析也毫无用处。
可悲的是手中没有谈判的筹码，处于绝对弱势，甚至生死都不由自身，被剥削也只能认了。
而且毕竟是深渊救了我，不管它抱有什么目的，救了我终究是事实，就当报恩也未尝不可……
李莲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签了吧…
如何签订契约这事仿佛冥冥中刻在了本能之上，在李莲认同契约的瞬间，契约光芒大耀，底端空白处出现了用深渊语写成的李莲的名字，闪着金色的光芒。
随着契约逐渐虚化最后消失于虚空，契约的内容被映刻于灵魂本源，在大宇宙意志的法则束缚下，永生永世……
我这算是卖身了吗…李莲苦笑，既然已经没有回头路，那就尽量让自己不要后悔，立志要比上一世活的更精彩。
身旁的智械看着契约签订成功，也长长的出了口气，在一堆杂乱的颜色团块下，仿佛看到了脸上放松下来的表情。
所以说明明是一团马赛克，为什么还能让别人接收到表情，那打码的意义何在……
“喂，碳基猴子，下贱的异位面灵魂，跟我来吧，伟大的智械大人来带你传送到中央智脑。”智械的声音不加掩饰的透露着嚣张和不屑。
……
“喂，我怎么感觉签约后你对我的态度差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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