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一种感情
“呵，呵呵，不不，你在开玩笑吧，为什么整个深渊只有25个调查员还活着？”
李莲此刻结结巴巴，大脑一片空白。
“不对，等等，我记得智械他说过调查员维持在两万个左右，共同完成20万个未侵蚀位面，他在骗我？”
美少女智脑也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智械，希望智械解释下。
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后代说了什么，是如何劝说异位面灵魂签订契约的。
智械1797565撇了撇嘴，不屑的反问道：“碳基猴子，你可还记得我的原话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李莲尽力回忆当时智械说的每个字……几秒后，李莲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望向智械。
“不错，我当时说的是“在调查员最多时候的顶峰时期达到两万余名”，但是我可没说那是什么时候，是你自己以为我说的是现在的数量。”
智械得意的嘲讽着，“实际上我也并没有说谎，只不过那两万名的数量是调查员计划试行时候第一次招揽的数量，虽然很快就一个没剩全死光了，但是我每个字都没有违背契约的诚实原则，你自己误会的怪不得我，哈哈哈哈……”
“你……！！”李莲的额头青筋暴起，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愤怒的瞪了智械一眼，转头望向美少女智脑，希望能讨回公道。
美少女智脑却摊摊手，淡定的说道：“他确实没说谎，那就没有违规。”
李莲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手指握拳握的生疼。
疼痛使他惊醒，深吸了一口气，暗示自己冷静。
这个时候让愤怒冲昏头脑是大忌，错误已经形成且无法挽回，后悔或者迁怒也是于事无补。
是啊，他俩是一家的，我找她讨说法有个卵用，糊涂啊！
无法抑制的愤怒反而让李莲变的冷静下来，死死的盯着智械道：
“我觉得你的名字太长了，什么智械1797565，叫起来拗口，缩减成一个字，以后就叫你“屑”了！这才是符合你的称呼！”
李莲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智械非常开心，它幸灾乐祸道：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不过是最低等的消耗品，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低等位面召唤来的废物。能作为我从事接待员后履历上的第一笔功勋，你应该感到自豪，至少本大人的晋升之路上有你的贡献，就算死了你也死得其所，为我们这种伟大存在而牺牲这难道不是最大的光荣吗？”
“卧槽你………！嗯？等等！”李莲破口大骂，骂了一半就停了下来。眉头紧锁，眼睛微微眯起，在思索着什么。
李莲的异状让智械和美少女先祖不明所以，对视一眼，眼神中透着疑惑。
“喂，碳基猴子，先祖大人的时间很宝贵，你这低等生物岂敢让先祖大人久等，赶紧去做任务，死了也好报答深渊，磨磨蹭蹭的，真是废物……”
李莲仿佛没有听到智械的恶语，仍旧低头沉思，片刻后才抬头转向美少女智脑。
“你说可以回答我的任何疑问，现在我发现确实还有地方没想明白，不知道先祖大人可否为我解答？”
“当然，请问。”先祖温柔颔首。
“不知可否告知在下，目前电子恶魔一族的人口数量如何？在深渊所有天生高智慧种族中是否是最稀少的一族？”
美少女智脑听到李莲的话，平淡的表情逐渐变化，开始用认真的目光审视着李莲。
片刻后，她还是回答了。
“是，目前我族是高智慧族群里人口最稀少的。”
“但是电子恶魔的繁殖能力并不低，甚至高于其他族群的平均水平，我说的可对？”李莲又问。
“也对……”
美少女智脑又一次肯定了他的猜测，随后饶有深意的看着李莲，反问起来：
“我也想问李莲先生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是想到什么才问我这些问题的？要知道我做这个工作见过的调查员多到数不清了，但问我这种问题的人您还是第一个……您是猜到…？”
李莲没有回答，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着继续向智脑提问：“最后一个问题，不知道先祖大人距离晋升为深渊领主还差多少功勋？”
话音刚落，美少女先祖表情大变，眼睛瞬间眯起，用危险莫名的眼神死死盯着李莲，而李莲也直视着她，双方对视，久久无语。
……
空气都仿佛在这一刻凝结。
先前聒噪的智械也被气氛感染，沉默的站在一旁，看看李莲，又看看自己崇拜的先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美少女先祖率先打破了沉默。
先前微微眯起的眼眸逐渐打开，表情开始放松，嘴角也上翘，捂住嘴轻笑了起来。
“李莲先生好智慧，先前真是对您失礼了，用编号联系的事请您忘了吧，您的名字我会好好记住的。”
美少女清脆的声音透露着欣赏又带着几分惊讶，“萨尔托大人的眼光当真不凡，我由衷的希望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我也希望。”李莲苦笑出声，“如果我问迄今为止深渊到底契约了多少调查员，又有多少在任务中牺牲了，想必先祖大人是不会告知的吧。”
“正是，那是我没有权限回答的问题，即便有我也不能说。”美少女笑的更灿烂了，美的让人窒息。
……
“呃，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智械看两人间的气氛逐渐转变，也忍不住开始插嘴进来。
“先祖大人，您不是担任智脑吗，况且我族没有战斗力，为什么您还要说能晋升成深渊领主？而且我族什么时候成最稀少的种族了？我们在原生高智慧种族里不是最安全的吗？”
智械迫不及待的问着，美少女先祖却只是保持着微笑，望向李莲。
而李莲则带着复杂莫名的眼神看向智械。
“怎么了？你这什么眼神？到底怎么回事？”智械被他的眼神搞得一头雾水。
“唉……”李莲叹口气，拍拍智械那马赛克的肩膀说道：
“屑，我问你，你先前想必见过和你一样当接待员的同僚，那么你的那些前辈在他们完成第一次接待后你还见过他们吗？”
“那当然……呃，好像……没再……见过……”
“调查员需要一个伴生恶魔来帮忙连接智脑，调查员和伴生魔之间两者灵魂相连、同生共死。这个伴生魔在异位面想连接深渊的信号就必须有能穿透位面屏障的能力……那么就你所知深渊里哪个种族能够做到这种事？”
“哈？那当然是我……族……呃！？”
“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先祖给我的信息中说调查员可以指定一名辅助恶魔来当伴生魔。但是调查员都是第一次到深渊，见过的恶魔除了先祖以外只有一个知道名字和编号的，那你猜所有调查员都会指定谁？”
“你的意思是说………噫！？”
“深渊的天生高智慧种族都被派去执行类似调查员的任务，唯有电子恶魔一族因为特殊天赋被选择另作他用，而任何调查员都需要有连接中央智脑的方法才能实时通讯并拟定契约，你猜深渊用电子恶魔一族去做什么工作了？”
“………”
“如果每个调查员，不论是深渊原生，还是我这样的外契调查员，每个都需要一个辅助伴生魔，而且还是同生共死，那么哪族的损伤最大？即便生育能力不差，你猜最后谁会成为最稀有的种族？”
“………”
李莲不再发问，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智械。
智械仿佛懵了一样，呆呆的立在原地。
是的，他并不傻，正相反，电子恶魔相当聪明。
事实上，李莲说到一半他就完全懂了，以前之所以没猜测出来是因为他缺少了信息。
李莲从他先祖那里得到的信息中有大量只有调查员才知道的情报。
正如最开始这位智械欺骗李莲签订契约一样，因为大量信息被隐瞒，这种情报的不对等才导致李莲被误导。
而现在这位智械自己也是同样情况，只不过这次误导他的人是他根本想不到的。
智械僵硬的转头看向自己崇拜的先祖，声音颤抖的说道：“先祖大人，这不是真的吧，是开玩笑的吧？”
先祖大人微笑着看着智械，一语不发。
“先祖大人，我们可是伟大的电子恶魔一族，怎么可以和那些低等生物同生共死，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深渊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
先祖美少女表情始终如旧，云淡风轻的回道：“这是我族的使命，只有我族可以做到，为了深渊，为了混沌，没有什么是不能被牺牲的，你觉得呢？”
“先祖大人，您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您都知道，却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我可是您的子孙，您的后代，您这是为何....？”
“不错，你是我的亲骨肉。”先祖美少女眼睛再次微微眯起，语调越发温柔，但是话语中却透着丝丝寒气。
“但是我族所有后代成员严格来说都和我有血缘关系，都是我的亲骨肉。你们在我眼中是平等的，所以我爱你们每一个人。”
李莲在旁听的直撇嘴。
爱每一个人就等于每个都不爱……
“先祖！！”智械不顾仪态，大叫着上前狼狈的抱住美少女先祖的大腿，痛哭流涕道：
“您当初说完成接待任务会有功勋奖励，累计可以晋升，我才接下的这个接待任务。您要是讲明接待员后面还要当伴生魔，那我根本不会……等等……对，功勋！我现在完成接待还让他成功签约了，我要求用功勋换取不用当伴生魔去做任务的机会！”
美少女先祖捂住嘴轻笑，俯视着死死抱着自己大腿的智械，笑声像银铃般的从指缝间流出：
“我确实说了会有奖励，但是我好像没说具体是什么时候才结算功勋吧。事实上你需要和李莲先生完成第一次任务后才会一起结算，我可没骗你哦，只是没有说全而已……这是你自己误会的怪不得我~”
智械如遭雷击，手慢慢从先祖的大腿上松开垂下，心如死灰的喃喃着。
“我明明这么憧憬您，这么崇拜您，您不能这么对我啊……”
一只手缓缓搭在智械肩膀上，它木然的回头看着李莲伸出的手，又看向李莲的脸，听其说道：
“在我前世的影视作品里，有个反派有句很著名的台词，我觉得此情此景送给你正合适。”
“记住，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一种感情。”
李莲此刻结结巴巴，大脑一片空白。
“不对，等等，我记得智械他说过调查员维持在两万个左右，共同完成20万个未侵蚀位面，他在骗我？”
美少女智脑也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智械，希望智械解释下。
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后代说了什么，是如何劝说异位面灵魂签订契约的。
智械1797565撇了撇嘴，不屑的反问道：“碳基猴子，你可还记得我的原话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李莲尽力回忆当时智械说的每个字……几秒后，李莲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望向智械。
“不错，我当时说的是“在调查员最多时候的顶峰时期达到两万余名”，但是我可没说那是什么时候，是你自己以为我说的是现在的数量。”
智械得意的嘲讽着，“实际上我也并没有说谎，只不过那两万名的数量是调查员计划试行时候第一次招揽的数量，虽然很快就一个没剩全死光了，但是我每个字都没有违背契约的诚实原则，你自己误会的怪不得我，哈哈哈哈……”
“你……！！”李莲的额头青筋暴起，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愤怒的瞪了智械一眼，转头望向美少女智脑，希望能讨回公道。
美少女智脑却摊摊手，淡定的说道：“他确实没说谎，那就没有违规。”
李莲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手指握拳握的生疼。
疼痛使他惊醒，深吸了一口气，暗示自己冷静。
这个时候让愤怒冲昏头脑是大忌，错误已经形成且无法挽回，后悔或者迁怒也是于事无补。
是啊，他俩是一家的，我找她讨说法有个卵用，糊涂啊！
无法抑制的愤怒反而让李莲变的冷静下来，死死的盯着智械道：
“我觉得你的名字太长了，什么智械1797565，叫起来拗口，缩减成一个字，以后就叫你“屑”了！这才是符合你的称呼！”
李莲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智械非常开心，它幸灾乐祸道：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不过是最低等的消耗品，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低等位面召唤来的废物。能作为我从事接待员后履历上的第一笔功勋，你应该感到自豪，至少本大人的晋升之路上有你的贡献，就算死了你也死得其所，为我们这种伟大存在而牺牲这难道不是最大的光荣吗？”
“卧槽你………！嗯？等等！”李莲破口大骂，骂了一半就停了下来。眉头紧锁，眼睛微微眯起，在思索着什么。
李莲的异状让智械和美少女先祖不明所以，对视一眼，眼神中透着疑惑。
“喂，碳基猴子，先祖大人的时间很宝贵，你这低等生物岂敢让先祖大人久等，赶紧去做任务，死了也好报答深渊，磨磨蹭蹭的，真是废物……”
李莲仿佛没有听到智械的恶语，仍旧低头沉思，片刻后才抬头转向美少女智脑。
“你说可以回答我的任何疑问，现在我发现确实还有地方没想明白，不知道先祖大人可否为我解答？”
“当然，请问。”先祖温柔颔首。
“不知可否告知在下，目前电子恶魔一族的人口数量如何？在深渊所有天生高智慧种族中是否是最稀少的一族？”
美少女智脑听到李莲的话，平淡的表情逐渐变化，开始用认真的目光审视着李莲。
片刻后，她还是回答了。
“是，目前我族是高智慧族群里人口最稀少的。”
“但是电子恶魔的繁殖能力并不低，甚至高于其他族群的平均水平，我说的可对？”李莲又问。
“也对……”
美少女智脑又一次肯定了他的猜测，随后饶有深意的看着李莲，反问起来：
“我也想问李莲先生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是想到什么才问我这些问题的？要知道我做这个工作见过的调查员多到数不清了，但问我这种问题的人您还是第一个……您是猜到…？”
李莲没有回答，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着继续向智脑提问：“最后一个问题，不知道先祖大人距离晋升为深渊领主还差多少功勋？”
话音刚落，美少女先祖表情大变，眼睛瞬间眯起，用危险莫名的眼神死死盯着李莲，而李莲也直视着她，双方对视，久久无语。
……
空气都仿佛在这一刻凝结。
先前聒噪的智械也被气氛感染，沉默的站在一旁，看看李莲，又看看自己崇拜的先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美少女先祖率先打破了沉默。
先前微微眯起的眼眸逐渐打开，表情开始放松，嘴角也上翘，捂住嘴轻笑了起来。
“李莲先生好智慧，先前真是对您失礼了，用编号联系的事请您忘了吧，您的名字我会好好记住的。”
美少女清脆的声音透露着欣赏又带着几分惊讶，“萨尔托大人的眼光当真不凡，我由衷的希望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我也希望。”李莲苦笑出声，“如果我问迄今为止深渊到底契约了多少调查员，又有多少在任务中牺牲了，想必先祖大人是不会告知的吧。”
“正是，那是我没有权限回答的问题，即便有我也不能说。”美少女笑的更灿烂了，美的让人窒息。
……
“呃，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智械看两人间的气氛逐渐转变，也忍不住开始插嘴进来。
“先祖大人，您不是担任智脑吗，况且我族没有战斗力，为什么您还要说能晋升成深渊领主？而且我族什么时候成最稀少的种族了？我们在原生高智慧种族里不是最安全的吗？”
智械迫不及待的问着，美少女先祖却只是保持着微笑，望向李莲。
而李莲则带着复杂莫名的眼神看向智械。
“怎么了？你这什么眼神？到底怎么回事？”智械被他的眼神搞得一头雾水。
“唉……”李莲叹口气，拍拍智械那马赛克的肩膀说道：
“屑，我问你，你先前想必见过和你一样当接待员的同僚，那么你的那些前辈在他们完成第一次接待后你还见过他们吗？”
“那当然……呃，好像……没再……见过……”
“调查员需要一个伴生恶魔来帮忙连接智脑，调查员和伴生魔之间两者灵魂相连、同生共死。这个伴生魔在异位面想连接深渊的信号就必须有能穿透位面屏障的能力……那么就你所知深渊里哪个种族能够做到这种事？”
“哈？那当然是我……族……呃！？”
“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先祖给我的信息中说调查员可以指定一名辅助恶魔来当伴生魔。但是调查员都是第一次到深渊，见过的恶魔除了先祖以外只有一个知道名字和编号的，那你猜所有调查员都会指定谁？”
“你的意思是说………噫！？”
“深渊的天生高智慧种族都被派去执行类似调查员的任务，唯有电子恶魔一族因为特殊天赋被选择另作他用，而任何调查员都需要有连接中央智脑的方法才能实时通讯并拟定契约，你猜深渊用电子恶魔一族去做什么工作了？”
“………”
“如果每个调查员，不论是深渊原生，还是我这样的外契调查员，每个都需要一个辅助伴生魔，而且还是同生共死，那么哪族的损伤最大？即便生育能力不差，你猜最后谁会成为最稀有的种族？”
“………”
李莲不再发问，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智械。
智械仿佛懵了一样，呆呆的立在原地。
是的，他并不傻，正相反，电子恶魔相当聪明。
事实上，李莲说到一半他就完全懂了，以前之所以没猜测出来是因为他缺少了信息。
李莲从他先祖那里得到的信息中有大量只有调查员才知道的情报。
正如最开始这位智械欺骗李莲签订契约一样，因为大量信息被隐瞒，这种情报的不对等才导致李莲被误导。
而现在这位智械自己也是同样情况，只不过这次误导他的人是他根本想不到的。
智械僵硬的转头看向自己崇拜的先祖，声音颤抖的说道：“先祖大人，这不是真的吧，是开玩笑的吧？”
先祖大人微笑着看着智械，一语不发。
“先祖大人，我们可是伟大的电子恶魔一族，怎么可以和那些低等生物同生共死，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深渊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
先祖美少女表情始终如旧，云淡风轻的回道：“这是我族的使命，只有我族可以做到，为了深渊，为了混沌，没有什么是不能被牺牲的，你觉得呢？”
“先祖大人，您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您都知道，却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我可是您的子孙，您的后代，您这是为何....？”
“不错，你是我的亲骨肉。”先祖美少女眼睛再次微微眯起，语调越发温柔，但是话语中却透着丝丝寒气。
“但是我族所有后代成员严格来说都和我有血缘关系，都是我的亲骨肉。你们在我眼中是平等的，所以我爱你们每一个人。”
李莲在旁听的直撇嘴。
爱每一个人就等于每个都不爱……
“先祖！！”智械不顾仪态，大叫着上前狼狈的抱住美少女先祖的大腿，痛哭流涕道：
“您当初说完成接待任务会有功勋奖励，累计可以晋升，我才接下的这个接待任务。您要是讲明接待员后面还要当伴生魔，那我根本不会……等等……对，功勋！我现在完成接待还让他成功签约了，我要求用功勋换取不用当伴生魔去做任务的机会！”
美少女先祖捂住嘴轻笑，俯视着死死抱着自己大腿的智械，笑声像银铃般的从指缝间流出：
“我确实说了会有奖励，但是我好像没说具体是什么时候才结算功勋吧。事实上你需要和李莲先生完成第一次任务后才会一起结算，我可没骗你哦，只是没有说全而已……这是你自己误会的怪不得我~”
智械如遭雷击，手慢慢从先祖的大腿上松开垂下，心如死灰的喃喃着。
“我明明这么憧憬您，这么崇拜您，您不能这么对我啊……”
一只手缓缓搭在智械肩膀上，它木然的回头看着李莲伸出的手，又看向李莲的脸，听其说道：
“在我前世的影视作品里，有个反派有句很著名的台词，我觉得此情此景送给你正合适。”
“记住，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一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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