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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修道医术技增,超度煤矿幽魂

    修道医术技增

    超度煤矿幽魂

    阳春三月,春光明媚,百花盛开,万物复苏,鸟语花香,桃红柳绿。今天是农历三月初八玉清元始天尊的庙会,是三清教中德高望众之神,风景还是这边独好,热闹依旧那么热闹,道观下香雾缭绕,大殿内钟罄声声;和往常一样,善男信女顶礼膜拜,可能是因为今天春阳暖和,新增了许多的膜拜者。王俊龙(道号元阳子)依然是跟众师兄忙了一两天,上午道观里依然是点平安灯、做法事。王俊龙和众师兄分站两排,有师兄敲钟,有师兄鸣罄,三跪九叩的善男信女们,依次在地上的蒲团上顶礼膜拜,住持、监院、方丈背靠三教佛像,在住持的领唱下,共同诵唱《玉清元始天尊无量宝诰》志心皈命礼:“三界之上,梵炁弥罗,上极无上,天中之天;郁罗萧台,玉京之上,渺渺金阙,森罗净泓,玄无一炁,混沌之先,宝珠之中,玄之又玄,开明三景,化生诸天,亿万天真,无鞅圣众,旋斗历箕,回度五常,巍巍大范,万道之宗,大罗玉清,虚无自然,至真妙道,元始天尊,无量宝诰。”

    吃过午斋后来讲经阁找方丈问事、禳改、求符的人比较多,方丈师父今天午休都休息不成了,屋里已经坐了二三十个人,这时突然闯进来三个警察,把大家吓了一跳,其中一个警察过去跟方丈耳语了一阵,方丈说让大家在讲经阁等他一会儿,稍安勿躁。元阳子(王俊龙)跟我和警察回袇房,大家都面面相觑,以为王俊龙犯了什么事样,大家到了方丈师父袇房落坐后,有个瘦高的警察叫范坤,开口向方丈师父介绍到,另外一个矮胖的是他同事叫李军,他们两个都有30多岁了,那个年轻的20多岁的小伙子叫张洋,他们是本市某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的。说在上月他们县一个老光棍五保户,叫田刚,因跟邻居的女人兰翠花为田边地角琐事,发生争吵,当晚就用一把切瓜刀把这个女人及她儿子女儿都杀了,而且还是他自己打的电话报的警,因为搞文明乡村建设,防止电信诈骗,每一个村公示栏上都贴有警察的联系电话及照片,这个村的联系人就是范坤,他把电话打通后,声音平静而又低沉的、难辨男女的声音问:“你是范坤吗?我杀人了,我报案!”范坤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他说:“他是樱桃村一组11号的人,叫田刚,把兰翠花娘仨都杀了!”范坤接完电话跟李军说:“快走,出人命案了!”

    时间是上月的14日星期六下午6点过1刻左右,我和同事李军就开车过去了,同时也给指挥中心汇报,让他们派技术中队的同事过来,我们开车过去以后问本组的一个老乡,兰翠花家住哪?本组老乡才知道出事了,上车给我们带路,还有其他群众跟在我们警车后面跑,我们刚一进院就看看见在正门口台阶上坐着一个男人50多岁瘦巴巴的,看起来和善斯文脸上、身上全是血,手里还攥走一把带血的刀,他应该就是那个报案的田刚,见我们来了,他还笑了笑说:”你们来了。”我心里想,日他个鬼,这家伙是疯子吗?杀了人还这么镇定,跟个没事人似的,笑着跟我们打招呼,李军快速反应一手握着枪,吼到:“不许冲动”,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一脚就踢掉了他手中的刀子,三下五除二将他按在地上,上了背铐,田刚毫不反抗,仍就微笑着说:“他们都在屋里,你们进去看看吧。”我当时一看他那个笑容,就像是死人脸贴上去的表情,头皮发麻,外面三条狗汪汪直叫。

    我推开院门直往里冲,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晃晃悠悠、踉踉跄跄,确定自己也没出现什么幻觉,一进院门就看见外屋门口趴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她身子下面是一大滩鲜血都凝固了,背心后有个血洞,颈脖上也被抹了一刀,翻过身一看满脸鲜血,身子已经凉透了。李军往里屋冲,他说他当时冲进里屋的客厅,临进堂屋门槛时,感觉脖子上好像被蜘蛛网挂了一下,但力道很大,被反弹了一下。就看见两个孩子都被刀抹了脖子,大的女孩约11岁左右,小的男孩约七八岁,两个都趴在桌子上,桌面上的书本都被鲜血浸透了,看来在被杀前两个都正在做作业,说真的,从警校毕业,虽当了快三年刑警了,见过变态杀人案也不少,有分尸的、碎尸的、烹尸的都见过,虽然恶心,但并不害怕,今天第一次见灭门惨案,还是女人孩子,真把人气得蛋疼,一下看到三具尸体,突然有些莫名不适,胃犯抽搐,想出院外透透气,走到门口又突然感觉脑门撞到了什么东西,踉踉跄跄往回退了几步,听到李军喊我,才神情慌张的跑了出去,直到巡警和技术中队的同事们到了勘验、摄像取证完了,才一起归队。

    经细查,田坤53岁,是樱桃村11组的护林员,结婚后,她老婆不孕,找了多个医生看,都没效果,在他三十岁那年,最后寻到一个老中医吃中药,受孕后快临盆时难产,送乡医院最后还是大人、孩子都没保住,人财两空,这多年一直单身,村政府为照顾他,叫他当巡山护林员,一年还有一点微薄的工资和“五保户”的补贴,平时为人和善,外向开朗,属于乐观派,无忧无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当晚的询问笔录是张洋负责记录,他俩负责审问的,他对杀害兰翠花娘仨的事也供认不讳。

    那天晚上的事我记忆犹新,田刚脸若黄纸,目光如狼,毛发直竖脖子不停的左顾右盼,他好像在屋顶及房间寻找什么人似的,双手被铐在胸前,身子在不停的前撑后仰,一会儿又左摇右摆,好像他背后还藏着什么人似的。我问他:“兰翠华老公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杀兰翠花,是不是跟兰翠花有奸情,因爱生恨而杀她?”田刚回答说:“兰翠花老公叫田森,是他隔房堂弟,跟兰翠花没有私情。”我又问他:“田森在干什么,那你为什么要杀她?”他说:“兰翠花老公平时在城里建筑工地打临工,每天都回来,这几天没回来,说是去外市干活了,我杀她也没为个啥,因为我养的几只鸡,今天把她自留地的菜喙起吃了,她下午冲着我抱怨了几句,都过去几个小时了,谁都没生气没当回事儿,我正准备做晚饭了,突然心闷的慌,人快要爆炸似的,不由自主控制的就取出切西瓜的刀把她给杀了。”我问他:“那你为什么把两个孩子都杀了呢?”他耸耸肩,两眼看向屋顶,浑身直打冷颤,举起被铐的双手指向屋顶,对我们说:“他叫我要杀就杀干净。”李军这时喝斥道:“不要装神弄鬼,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公安局刑侦审讯室!”,他说:“我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反正都要死的,我没有骗你们,我知道我活不过三天了。”他边说边朝我们的头顶看,好像看到了什么,浑身冒汗,一会儿就看见他衣服湿透,浑身打冷颤,我们就奇怪了,他先前杀人后还那么坦然,一点都不愧疚,怎么现在就又如此害怕?我说:“谁说你活不过三天了?活多久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就算判你死刑还要通过检察院、法院,得按程序流程来。”

    我们不相信他的说辞,杀人总是有动机的,可再怎么问他都说没有,问他口中说的那个叫他杀了两个孩子那个“他”是谁?他一言不发,再看他神情已全然虚脱,脚下一沓湿印,小便失禁了,我们三个同事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几乎同时发声问他,“你的脸咋那么苍白?”,大家都同时毛骨悚然了。

    我看到李军脖子下,粗粗的一道红印,以为是血,让他擦,结果不是,我下意识的挽起自己的两腿裤子,双小腿处都有黑淤紫青色,像被棍棒打了一样,我们三人强做镇定的休息了约半小时,才把田刚送到特别重犯单独刑拘室,在去刑拘室的路上,田刚重复了三遍:“他后天就要死了”,张洋说:“你要死了,还要飞了不,那是铜枪铁壁的地方,外面有荷枪实弹的警察看守,不是你想死就死得了的。”

    第二天局里对田刚的鉴定报告出来了,身体各项指标,正常精神正常,社会上传说,有的说田刚肯定是被鬼附身了,有的说他家肯定风水有问题,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妻子死的早,还后来找不上新的对象,有的说他肯定是单身久了,趁人家老公外出,心血来潮对兰翠老花起了色心,对方不答应才把人家杀了,各种说法,有鼻子有眼的。

    第三天晚上快到午夜12点时,田刚用手铐使劲的砸刑拘室的门,叫看守警察,来了两个看守警察,都端着手枪,子弹上了膛,打开了门,田刚说:“请帮我把脚镣手铐打开,我要死了,不要死后都还带着它。”,看守警察说:“怎么可能给你打开,你想死就死啊,你说打开就打开?”他们眼见田刚这时先是脚镣自动开了,手铐一响,掉在了地上,额头青筋暴露,眼珠胀的快爆了,眼角流血,嘴角流血,耳孔出血,人直挺挺的向后一倒就没有气息了。两个看守吓破了胆,叫来了同事把脚镣手铐又重新虚挂上,但没有上锁,取证照相完,拉走尸体前,两人往车上抬,怎么抬也都抬不动,四个人才抬上车,虽然大家没看见什么,但都感到太诡异了,因为往车上抬时,明显感觉他的头、双手、双腿都长出了衣服的10多公分,大小便失禁,好像他死前被五马分尸过样。

    结案简单:凶手田刚,多年独居,性格孤僻,因他的鸡吃了邻居兰翠花的菜,兰翠花骂了他几句,他心生怨恨,用长30公分的刀具,一怒之下杀死兰翠花娘仨,手段残忍,刑拘室中紧张恐惧,突发心梗而死。

    可自从田刚死后,我的双小腿黑瘀紫青色,一直没好,走路就痛;而李军脖子下的红色印记到现在也在,也是脖子转动就痛,我俩都去医院看过,没有什么好转,所以今天来请方丈帮忙看看。

    王俊龙此时看方丈师父的表情与往常太不一样,在听整个案情介绍过程中,一会儿表情严肃,一会儿表情冷漠,一会儿又见双目异光,这是听方丈师父说:“你们稍等”,但见师父从袇房的内室取出三道灵符来,左手掐祖师诀,右手执剑指,口中默念有词,把一道符点燃,对着范坤双腿的瘀青处画圈,不一会儿两腿的淤青色就不见了,皮肤颜色正常了,叫他起来在房间走几圈,问他还痛不,他说他不痛了,然后又重复动作的对着李军的脖子做了,李军脖子上的红色印记也瞬间不见了,仰头俯头左右转动也灵活了,不痛了,他们三个向方丈道谢后,就离开了。

    他们刚一出去,就进了一个女人,她说她叫方明英,她老公叫唐玉喜于去年农历七月半(中元节、鬼节)那天,跟本组的另一个同乡唐玉明在建筑工地干临工,那天加班回来的稍晚了一些,他们俩同乘一辆摩托车,在晚上9点路过村里规定烧纸祭祀的点时,唐玉喜说要小便一下,唐玉明说他离家反正就剩还不到200米的距离了,就骑车先走了,唐玉喜他老婆等了一个多小时,没见她老公回家,打老公唐玉喜的电话一直响没人接,就给唐玉明打电话,唐玉明说明了事情原委,她才马上跟家里人出去找,一到祭祀点,就看见她老公躺在地上,身下是一堆已烧尽的纸灰,纸灰旁是一些水迹,估计是她老公小便时留下的尿渍,他们把人搬过面来,见满他满脸纸灰,整个脸已被烧烂,估计当时纸灰厚尚有余温,面目全非,十分恐怖,他们叫来村民把人抬回去后,把面部清洗干净后,才发现他嘴里被塞满了纸灰,而且塞得很紧很紧,掏了许久才掏干净,原来是纸灰导致他窒息身亡。

    自那晚后,她儿女和她常梦见他老公那晚惨死的状况,尤其是她这半年来,基本上是每晚不敢合眼睡觉,夜夜失眠,吃任何安眠药都没有效果,找外地阴阳先生给禳改过,还是不行。方丈师父当场给他画十道镇宅灵符,同时又给她画了五道吃的符,叫她拿回去分别给父母、儿女和自己,用桃柳枝泡开水,把符火化了,用水冲服。临走时,方总师父叫她留下电话号码,说一星期后反馈效果。

    今天来问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都是些离奇诡异之事,另外一个中年妇女见王俊龙也穿了一身道衫,又见方丈师父称他为元阳徒弟,就把王俊龙叫到一边说:“小师父,我是本市龙潭镇的,家是农村的,又比较远,家里有一老人身体不好,今天本想找方丈、住持问点事,但人太多了,怕是等不住了,能否留你个电话,改天请你去我家帮我禳改些事情,她说她叫刘银莲,她老公叫罗开礼,去年在镇煤矿上班,井下塌方给砸死了”。互留了电话就离开了。

    过了一星期后,龙潭镇刘银莲给王俊龙打电话,叫他去龙潭镇见面,见面后去了她家。让她详细介绍情况,他是她老公,死后前三天,农村有个习俗,凶死之人不能入堂屋,在跟煤矿谈判谈判赔偿事宜时,尸体就一直停在元元坝中搭的灵棚内,他们住的门口外洒有木柴灰,第三天晚上就梦见,她老公给托梦,她老公头上往下流血,把满脸黑炭灰冲的一道一道的沟印,说鞋子给小了,第四天早上起来一看,门口的白灰上真留有一双鞋印,农村风俗叫死人回三(意思是第三天有魂魄要回门),因还没安葬,马上叫人重新买了一双大一码的布鞋给穿上,自从择日下葬后,每天晚上12点一过,就听到厨房里锅碗瓢盆被翻动的声音,请了几个阴阳先生给禳改过都不起作用。王俊龙立香案,起阴阳神水一查看,原来她老公自从死后因为是意外死亡,两条生魂、觉魂无法到地府报到,就留在了人世间的另外一个世界,成了孤魂野鬼,关键是要想收住这两条魂,还得去出事地点煤矿的井下。

    刘银莲女士跟煤矿老板联系后,煤矿老板同意当晚不安排上夜班的工人,派煤矿搞安全保卫的刘成刚陪同他们下矿井去做法事,当夜吃过晚饭后就去煤矿下矿井,晚上10点过,他们三人都头戴矿灯,刘银莲背着冥币、香、蜡、贡酒及雄鸡一只,王俊龙和刘银莲都是第一次下矿井,从深邃黑暗的矿井里,延伸出两条铁轨,这两条铁轨就是矿工,每天把煤炭装入矿车推出来的唯一通道,他们半躬着身一直往里走,走到大约有3公里左右,刘成刚叫他们同坐一电动升降缆车,里面的通排风设备一直嗡嗡的叫个不停,轨道两边的墙壁上和顶上有腐烂变质的木材和轨道钢支撑着,据刘成刚介绍这个煤矿有五六十年的历史了,几易其手,由私营煤矿转换成了镇国有煤矿,前些年私营老板为节约成本,这两边支撑的都是用活木头快腐烂透了才换,几十年以来,井下瓦斯爆炸、塌方,死了不少人,四周漆黑一片,越听越让人毛骨悚然,王俊龙看刘银莲,她紧闭双眼,脸色煞白,冷汗直冒,越过了半个小时,缆车降到井下300米以下,在缆车慢慢下降的过程中,王俊龙看到好多蓝幽魂在空中飘来荡去,幸好在下矿井前,在他们身上都装了驱邪镇鬼符,前胸后背,双手掌都盖了五雷斩鬼符印,他们才没什么感知,王俊龙前胸挂八卦镜,身上装五帝钱,手握桃木剑,腰挂拂尘,包里还装有令旗、令符、师刀和三清铃。下面又分四个岔口,刘成刚说从右边第二个岔口进去,那个岔口自去年她老公罗成礼死后,还没人敢去挖过,他说罗成礼下午出事那天,从左面横躺着身子,一直往里挖煤,一直挖的很顺,因为工资是“计件制”计吨位,心急了点,挖到里面以为顶上那些煤矸石不会塌方,就没用木头支撑,一般都是边挖边支撑,正干到起劲时,没想到顶上那大块煤矸石出现断层,就坍塌下来,把他砸死在里面了。

    三人来到出事地点,坍塌下来的一大堆煤矸石还在,似乎感觉到了阴曹地府一般,从另外岔口吹过来的风,阴森潮湿,王俊龙叫刘银莲在煤矸石堆上,插上香烛点燃,还没烧冥币,她就嚎啕大哭,王俊龙左手拂尘右手剑,念动城隍神咒:“本县城隍,正直之神,执掌冥界,统帅阴兵,我今虔诚,请降来临,释疑解惑,分剖云云。”刚念完还没来得及,用鸡血祭祀、烧纸化钱,就见众多冤魂来到面前,黑压压一片,有断胳膊断腿的、断腰破头的,血肉横糊、面容狰狞的,众多围在刘银莲面前准备抢钱,有一个黑影护住刘银莲正是她老公罗成礼,这时只听得刘成刚说:“快点,王老师,刘银莲哭晕死过去了!”王俊龙一拂尘打出去,孤魂野鬼从刘银莲身上全部散开,直奔他而来,本身场地就又窄又小,不能闪退自如,王俊龙叫刘成刚,快破雄鸡头冠出血,同时烧化冥币,众多鬼魂,刚一碰王俊龙之身,就被八卦镜里映出的火光全弹了出去,王俊龙叫刘成刚边烧冥币边摇三清铃,他自己还是左手执拂尘,右手持桃木剑驱赶冤魂,同时口念摄五鬼咒:”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顺吾者吉,逆吾者凶,辅吾之道,匡吾成真,命尔搬运,即速便行,逆我令者,寸斩灰尘。”咒语念毕又说,今天带来的钱多,个个有份,领钱离开,不要害人。一会就听见刘银莲又哭出了几声。然后王俊龙做法事,收摄罗成礼的生魂、觉魂,事毕出矿井口,回到家都深夜三点过了,次日送入道观超度。

    真是:

    人人生存都不易,

    熙来攘往皆为利,

    富贵荣华乃浮云,

    煤矿谋生把命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