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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他有狂犬病?

    温希来到了望仙谷,当然,她是正大光明进来的。

    这次是征得花若飞同意来的。

    以江寒司师妹的身份,不料一说,这谷主还挺开心,欢欢喜喜的就让温希住下了。

    温希杵着脸:“你师父和江寒司关系挺好啊。”

    可不是好嘛,直接让我住下了。

    傅郁戈拿药的手微微一顿:“是很好,上一辈的交情了。”

    温希定定的瞧着他的侧颜,感受到了他周身的落寞,忽尔一笑:“那有什么!你可是我第一个好朋友!”

    是我主线剧情里第一个见到的人!白沉不算,他顶多是个工具人。

    听这话,傅郁戈眼底泛起柔光,称其药材,浅笑:“白姑娘也是我的朋友。”

    “害!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还叫什么白姑娘!”温希拍了下凳子扶手,见傅郁戈抬头,眉间微舒,唇边一抹笑意:“白羽。”

    “哎!这就对嘛!”温希摇头晃脑的笑着,喝起了小酒。

    上回好像也说来着叫名字,不过没实行起来。

    晚间众人聚在一起,吃了饭。

    桌上有我与傅郁戈,江寒司与沈皖还有项阳。

    沈皖是这本书中坚韧而又善解人意的女主。

    哦,对,还有项阳,他是傅郁戈在书中唯一交心的朋友,可惜最后惨死。

    “白姐姐为何叹气?”项阳眨巴着眼问。

    温希眯眼一笑,捶胸叹息:“没什么,只是觉得此情此景甚好,一想到以后就看不到了,不由心中悲伤。”

    沈皖抿嘴一笑:“怎么会呢,白姑娘日后再来就是了。”

    江寒司默默点头。

    “白羽日后要来,与我说就是了。”和缓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温希撑着脑袋扭头看去,点点灯火柔和了脸庞,那眼眸含着温柔的光芒,似梦非梦,让温希看的痴了。

    她呆呆的点着头,不自然的低下头闷了一口酒:“客气了客气了,日后肯定常来。”

    江寒司与沈皖不知何时走在树下仰头看月,花瓣翩翩飞舞落在发间,轻捏起花瓣,沈皖对他一笑。

    在看这边,温希低头眼神闪躲喝着酒,傅郁戈在旁温和含笑的注视她。

    项阳左看右看,突然心生郁闷,这莫名的不爽是怎么回事?(萧书:这就是小爷我当初的感受啊!)

    温希接下一片花瓣,仰头看天,点点星辰高挂。

    这望仙谷树林茂密花草幽巷的,美极了,巨大的石头在边上围成一个圈。

    举酒望月,赏花蝉鸣。

    倒也清静安神。

    更别说这里本就药香四溢,很是凝神静气。

    /

    躺在屋子里的温希在床上翻来覆去,也许是换了环境,她一时不耐。

    下地推开窗,月光照入,一眼便瞧见屋顶上坐着的身影,心下好奇,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还未走进,温希就认出来了,是傅郁戈。

    一提脚,跃起轻功,落在房顶上。

    听到声响,傅郁戈偏头看去:“怎么还不睡?”

    “你不也没睡。”温希稳住身形,走到傅郁戈身边坐下,“在赏月?”

    傅郁戈点头,接着又仰头看天上缺口圆月,轻声道:“柔和的光芒照应着所有人,很美好不是么?”

    “是很美好。”温希应着,觉得这场景很适合喝酒,下意识摸摸腰间,摸空了才想起来卸下来在屋里呢。

    “要喝酒?”傅郁戈注意到她的动作,缓缓从另一边拿出一坛酒。

    温希瞬间咧嘴笑着接过,仰头一喝,竖起大拇指赞赏道:“可以啊!还备酒,看不出来啊。”

    傅郁戈浅笑的瞧她不说话。

    温希被他这一注视,瞬间有些坐立难安,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如何,她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而天上本缺着一角的月亮却渐渐圆了起来。

    温希撑着身子,眼神迷离的看着头顶的月亮。

    突然身侧传来痛苦忍耐的低吟声,温希想要侧头去看,却直接被有力的双臂拥入怀里,死死地勒着,温希差点没缓过气来。

    酒坛子也掉了下去,发出清脆响声。

    那绿色的衣裳遮住了眼睛,温希能清楚的听到傅郁戈那混乱的气息,心脏也砰砰的跳着。

    “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温希瞬间清醒了。

    她被傅郁戈咬了,柔软的触感让她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衣袖,耳边还传来吞咽的声音。

    那一瞬,温希脑海里居然在想。

    他有狂犬病?

    他的嘴唇揉捏着皮肤,牙齿狠狠的撕咬吞咽,带来的疼痛感越演越烈。

    温希也来不及胡思乱想,直接推开傅郁戈,拉着他的手腕反手将他背过身去。

    能这样轻松降服傅郁戈是她没想到的,毕竟这是能和男主五五开的人。

    温希不自觉捏了捏手中炽热温度的手腕,下意识看去。

    此刻傅郁戈乖顺的被压制着,全身却止不住的发抖,连带着温希握着的手都在抖动,像是痛的无法承受。

    这是什么情况?书里没有啊。

    狗作者!呸!

    温希郁闷,看着他这样痛苦,想着要不要直接打晕。

    “白姐姐,这里!看我!”

    这时屋檐下传来项阳小心翼翼的声音。

    温希向下看,他正不停的挥着手。

    温希瞅了瞅手里的傅郁戈脸色难看,你咋不上来?暗自翻了个白眼,拉着傅郁戈运起轻功飞下。

    “他什么情况?”温希说着扭头,扯到脖间伤口,又嘶了一声:“能打晕吗?”

    项阳双手挥着猛摇头,无比慌乱道:“不行不行!打晕了会经脉欲裂,精血逆流,很严重的。”

    然后拉着温希一同将傅郁戈安置回房间。

    温希抱胸在外面等着,摸了摸牙印,流年不利?温柔公子下一秒面露獠牙?

    不过多时项阳出来了,时不时还能听见屋内传来痛苦的低吼声。

    温希撇头瞄他,“这是怎么回事?”大有你不交代出来就完了的架势。

    项阳苦涩一笑:“不是我不说,是我答应郁戈不告诉别人。”

    温希就不信那个邪了,叉腰小声说:“我能是别人吗?他都说我是他朋友了!还有啊!今晚他可是咬了我的。”

    “啊!刚才没注意,白姐姐给你药膏,快擦擦。”

    “别转移话题!”温希一把拿过药膏瞪他。

    项阳摸摸自己的头,难为情的低头:“郁戈中的是蛊,从小带着的,治不好。每每月圆发作,全身如虫撕咬疼痛难忍,而且只要是发作了就必须忍着,”

    “不过郁戈自己都是有做压制的药啊。”这次怎么就突然这般厉害,不过……

    “不过什么?”还需要忍着?

    项阳被突然到眼前的脸吓了一跳:“没没什么。”

    温希撇着嘴叹了口气:“有话就说,你这藏着掖着的干嘛?”

    项阳不好意思一笑:“郁戈刚才被我扎针安神后,我把脉发现有所缓解,比他自己的药还厉害,白姐姐你听这会里边已经没有挣扎疼痛的声音了。”

    细细听去,确实呼吸平稳了许多,也不在痛苦沉吟。

    “你扎针一直这么厉害?”刚不还说不行吗?

    小剧场:

    傅郁戈:要温希抱抱就好了。(可怜伸手.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