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八百里云梦泽
八百里云梦泽。
《汉阳志》：“云在江之北，梦在江之南。“合起来统称云梦。
司马相如在《子虚赋》里说：“云梦者方八、九百里。“
春日的暖阳照射大地，微风拂面，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有一渔船飘荡其中，船上有一五十多岁老翁，身披蓑衣，撒开渔网，再拉起来，便有四五条鱼儿，老翁心满意足地一笑：“差不多了，回家咯。”
老翁拿起一只竹筏，轻轻地慢悠悠地划在水面上，渔船从湖边划进一条小溪，逆流而上，船儿穿过两座山，在一块小沙滩边停下来，老翁将两根手指放在口里，对着山上吹了一声口哨。
这时，五个小孩从岸边的杂草中窜了出来，欢快地朝老翁跑来，领头的小孩光着上身，就穿一条裤衩，大约十一二岁，他挥动手臂，似乎在指挥着千军万马往前冲锋。
他后面跟着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是八九岁年龄，粗布衣裤，光着脚丫，跟着前面的大哥哥一起飞奔。
再后面就是两个更小，跑起来也特别吃力的男孩，只有六七岁的样子。
五个小孩来到渔船边，老翁已经将十来条鱼儿串上了茅草，从鱼鳃穿到鱼嘴，几根草串一条鱼儿，老翁将其中五条递给年龄最大的孩子：“岳儿，五条能背得起吗？”
最大的孩子叫赵岳，他往胸口一拍，说道：“太简单了。”
“肥叔，我也要，我也要……”两个小一点的男孩女孩也异口同声地喊着。
鱼翁肥叔一脸笑嘻嘻地回应：“川鸿和清清每人提一条。”
肥叔整理好渔网，背在背上，赵岳也背起五条大鱼，赵川鸿和赵清清则每人提一条，另外两个小屁孩就一旁跟着。
“回家喽。”一大五小走进一条小山路，消失在森林里，只留下一条小船拴在沙滩边上的一块石头上面。
穿过一条石缝，一块平坦的土地展现在眼前，一排房舍大约有七八个茅草房。房前有一些田地，春后种下的稻谷绿油油的铺在地里，房屋边上还有一些桑树、柳树，更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片竹林。田间小路交错相通，有几只鸡鸭在到处找寻食物，山上的鸟儿也叽叽咋咋叫个不停。在田野里有四五个人来来往往耕种劳作，将稻田里长出来的杂草一一拔出来，然后深深踩进泥巴里，个个都安适愉快，自得其乐。
这个村庄叫赵家庒，庄主赵亦风，他的两个儿子赵亭漪和赵亭澜，背起五条大鱼的大哥是赵亭漪的儿子，八岁的赵川鸿和赵清清是找亭澜的儿子女儿。
赵亭漪和妻子高露，赵亭澜和妻子刘渔，负责从山上砍竹子回家，编织一些凉席、提篮、箩筐、背篓之类的东西。
有个叫许福的会将赵亭漪和赵亭澜编织的这些工具挑到村外面集市上卖掉，换一些盐巴、布料、零食回到村里。他的妻子是刘渔的妹妹，叫刘乐，他们的儿子叫许富，五岁多。
还有一家三口，主要负责农田谷物种植，男人叫湛利军，妻子张七侠，儿子六岁，叫湛海波。
赵岳、赵川鸿、赵清清、许富、湛海波便是赵家庄仅有的五个小孩。
渔夫肥叔带领着这五个小孩提着云梦泽打来的几条鱼儿刚一进村，便被一个长须老者拦在路上。
老者一脸严肃，右手持一柄戒尺，有节奏的拍着左手手心，他站在石缝出口的路边，盯着眼前出现的六个人。
他停下拍打手心，用戒尺指着赵岳说道：“老夫刚刚去了一趟茅厕，你就带着他们几个偷偷溜走了，还把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哎，袁林，你别老是……”肥叔刚准备说话就被这个叫袁林的老者打断。
“还有你，打渔就打渔，不要整天带着孩子到处野。”
“哎，你个老头子，别以为读了几本书就不得了，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就能把你拍进泥巴里。”
肥叔刚刚把话说完，袁林的戒尺就朝肥叔的头上飞了过来，幸亏肥叔身手敏捷，一把抓住戒尺。
肥叔笑嘻嘻地说道：“得了，袁先生，还您的戒尺，孩子给您带回来了，我这就去杀鱼。”说完肥叔就把赵岳他们几个的鱼提到自己的手上，然后朝着孩子们做了一个鬼脸就朝着厨房走去。
赵岳嘻嘻一下，说道：“袁先生，接下来做什么？”
“给我回课堂，继续练字，赵川鸿，你比他们几个多写五版。”
赵川鸿一脸无辜，说道：“为什么啊！”
一老五小便朝另外一间茅屋走去。
不久屋内便传来稚子朗朗读书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午后，庄子里一声声“嗬——哈——嗬——哈——”打破了夏日的宁静。
赵岳、赵川鸿、赵清清三人手持木剑站成一排，他们前面是一个女子，手持长剑，她便是张七侠，她正一招一式地教三个孩子练武，许福和湛海波还小，没有剑，只是站在一旁跟随着哥哥姐姐比划着各种招式。
“我们武当的剑术，讲的是刚柔并济，其势外柔内刚，伤人于外，以德服人，尽量不取人性命，但绝对自保。”张七侠一边说，一边比划，孩子们一招一式，有模有样，一眼就能看出，已经练了很久。
大约半柱香时间过后，练武坪前方的一棵高树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他披头散发，倒挂在一根树枝上，一只手拿着一个酒壶，只见他往口里倒了一口酒，然后说道：“练武，便是要杀人，岂能只伤人于表。”
“天下能人，一个高过一个，你能杀人，人亦能杀你，杀人只能带来更多仇恨。”张七侠回道。
那人呵呵一笑，自言自语道：“放了不该放的人，最终受伤害的还是自己，只有杀了他，他才不会再伤害别人。”
他又喝了一口酒，对着练武坪里说道：“赵岳，赵川鸿，今晚老规矩。”
赵岳朝着他喊道：“好叻，一定准时到。”
还没有等赵岳把话说完，只见那人双脚一踢树枝，整个人飞将出去，眨眼间便消失在竹林里。
“这个疯子怎么会取这样一个名字：莫不是。”张七侠说道：“但他那清风十三剑从没有遇到过对手。”
张七侠又转头向赵岳问道：“莫不是教你们两个什么了？”
赵岳转头看了一眼赵川鸿，赵川鸿抓了抓头，说道：“教我们抓鸟？”
“抓鸟？”张七侠张大嘴巴问道。
“后山有一群夜鹭，晚间出没，莫不是，哦，不，是莫大侠，莫叔每次都让我们去抓一只烤着吃。”
“真是个疯子。”
太阳下山，孩子们又聚集到课堂里。
今晚上课的是村长赵风亦，也就是赵岳、赵川鸿、赵清清的爷爷。
赵风亦年近六十，但依然风采翩翩，虽然皱纹爬满额头，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精神气。
只见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说道：“今天讲解：孙膑兵法·十阵之火阵”
“火攻的方法，筑成沟垒，挖一些沟堑，疏密均匀，堆放柴草，纵火必须敏捷利落。要注意方向，避开下风，以免火烧自己，敌处下风，又在低而平坦、野草丛生的地方，火发时，敌全军将士就无处可逃。遇到大风天气，杂草丛生，柴草齐备，敌人营寨，戒备不严，更可以用火攻。”
赵川鸿站起来问道：“爷爷可有火攻的案例。”
赵风亦便讲起了三国时期，赤壁之战，火烧曹营的典故。
等他讲完，赵岳也站起来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
赵风亦又喝了一口茶，说道：“我朝八王爷，也是领兵布阵的高手，之前北攻羌芜时就用了火攻之阵。”
“那是宖王朝开国皇帝赵默青第八个子赵霖，有勇有谋，善于用兵，宖历二十三年，北面羌芜族和王朝内部张烁勾结，南北夹击王朝，王朝大部分兵力部署在南方，抵御张烁的叛变，八王赵霖主动请战守北面抵御羌芜族。”
“当时羌芜族有五万军队，其中草原骑兵让人闻风丧胆，十几日便南下攻到宖王朝都腹地，八王赵霖仅有五千各地溃败的守兵，但是他在岐山组织反击。”
“那是一个大风突起的夜晚，突如其来的火箭、火团、火牛冲入敌方大本营，五千守兵在八王的率领下，一夜之间便杀得羌芜屁滚尿流。”
赵岳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为人一世，当如八王赵霖。”
赵清清也说道：“女子嫁人，当首选八王。”
哈哈哈哈，赵风亦大笑起来，接着他又说道：“八年前，赵霖就已经去世了，如果现在他还活着，也有五十多岁了。”
“爷爷，我们十几个人，安稳地住在赵家庄，又学武功，又学阵法，难道我们以后也要出山？”赵川鸿问道。
“爷爷希望你们二十岁出山，找个小镇做一世快活的富家子弟，但是也许有一天你们也会出山建功立业，为天下黎民百姓谋个衣食无忧。”
几人聊着聊着，天已经黑了，夏天的月亮升了起来，竹林里也传来了阵阵夜鹭的叫声。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我要去睡觉了。”赵风亦起身便往外走。
赵岳瞥了一眼赵川鸿，说道：“上山。”
赵川鸿转身对清清说道：“你先回去，我和岳哥儿去竹林找莫叔。”
“我也要去。”赵清清说道。
赵岳立马说：“后山晚上有鬼出没，专门抓女孩子吃，你可去不了。”
赵清清立马摇着手说：“不去了，不去了。”
《汉阳志》：“云在江之北，梦在江之南。“合起来统称云梦。
司马相如在《子虚赋》里说：“云梦者方八、九百里。“
春日的暖阳照射大地，微风拂面，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有一渔船飘荡其中，船上有一五十多岁老翁，身披蓑衣，撒开渔网，再拉起来，便有四五条鱼儿，老翁心满意足地一笑：“差不多了，回家咯。”
老翁拿起一只竹筏，轻轻地慢悠悠地划在水面上，渔船从湖边划进一条小溪，逆流而上，船儿穿过两座山，在一块小沙滩边停下来，老翁将两根手指放在口里，对着山上吹了一声口哨。
这时，五个小孩从岸边的杂草中窜了出来，欢快地朝老翁跑来，领头的小孩光着上身，就穿一条裤衩，大约十一二岁，他挥动手臂，似乎在指挥着千军万马往前冲锋。
他后面跟着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是八九岁年龄，粗布衣裤，光着脚丫，跟着前面的大哥哥一起飞奔。
再后面就是两个更小，跑起来也特别吃力的男孩，只有六七岁的样子。
五个小孩来到渔船边，老翁已经将十来条鱼儿串上了茅草，从鱼鳃穿到鱼嘴，几根草串一条鱼儿，老翁将其中五条递给年龄最大的孩子：“岳儿，五条能背得起吗？”
最大的孩子叫赵岳，他往胸口一拍，说道：“太简单了。”
“肥叔，我也要，我也要……”两个小一点的男孩女孩也异口同声地喊着。
鱼翁肥叔一脸笑嘻嘻地回应：“川鸿和清清每人提一条。”
肥叔整理好渔网，背在背上，赵岳也背起五条大鱼，赵川鸿和赵清清则每人提一条，另外两个小屁孩就一旁跟着。
“回家喽。”一大五小走进一条小山路，消失在森林里，只留下一条小船拴在沙滩边上的一块石头上面。
穿过一条石缝，一块平坦的土地展现在眼前，一排房舍大约有七八个茅草房。房前有一些田地，春后种下的稻谷绿油油的铺在地里，房屋边上还有一些桑树、柳树，更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片竹林。田间小路交错相通，有几只鸡鸭在到处找寻食物，山上的鸟儿也叽叽咋咋叫个不停。在田野里有四五个人来来往往耕种劳作，将稻田里长出来的杂草一一拔出来，然后深深踩进泥巴里，个个都安适愉快，自得其乐。
这个村庄叫赵家庒，庄主赵亦风，他的两个儿子赵亭漪和赵亭澜，背起五条大鱼的大哥是赵亭漪的儿子，八岁的赵川鸿和赵清清是找亭澜的儿子女儿。
赵亭漪和妻子高露，赵亭澜和妻子刘渔，负责从山上砍竹子回家，编织一些凉席、提篮、箩筐、背篓之类的东西。
有个叫许福的会将赵亭漪和赵亭澜编织的这些工具挑到村外面集市上卖掉，换一些盐巴、布料、零食回到村里。他的妻子是刘渔的妹妹，叫刘乐，他们的儿子叫许富，五岁多。
还有一家三口，主要负责农田谷物种植，男人叫湛利军，妻子张七侠，儿子六岁，叫湛海波。
赵岳、赵川鸿、赵清清、许富、湛海波便是赵家庄仅有的五个小孩。
渔夫肥叔带领着这五个小孩提着云梦泽打来的几条鱼儿刚一进村，便被一个长须老者拦在路上。
老者一脸严肃，右手持一柄戒尺，有节奏的拍着左手手心，他站在石缝出口的路边，盯着眼前出现的六个人。
他停下拍打手心，用戒尺指着赵岳说道：“老夫刚刚去了一趟茅厕，你就带着他们几个偷偷溜走了，还把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哎，袁林，你别老是……”肥叔刚准备说话就被这个叫袁林的老者打断。
“还有你，打渔就打渔，不要整天带着孩子到处野。”
“哎，你个老头子，别以为读了几本书就不得了，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就能把你拍进泥巴里。”
肥叔刚刚把话说完，袁林的戒尺就朝肥叔的头上飞了过来，幸亏肥叔身手敏捷，一把抓住戒尺。
肥叔笑嘻嘻地说道：“得了，袁先生，还您的戒尺，孩子给您带回来了，我这就去杀鱼。”说完肥叔就把赵岳他们几个的鱼提到自己的手上，然后朝着孩子们做了一个鬼脸就朝着厨房走去。
赵岳嘻嘻一下，说道：“袁先生，接下来做什么？”
“给我回课堂，继续练字，赵川鸿，你比他们几个多写五版。”
赵川鸿一脸无辜，说道：“为什么啊！”
一老五小便朝另外一间茅屋走去。
不久屋内便传来稚子朗朗读书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午后，庄子里一声声“嗬——哈——嗬——哈——”打破了夏日的宁静。
赵岳、赵川鸿、赵清清三人手持木剑站成一排，他们前面是一个女子，手持长剑，她便是张七侠，她正一招一式地教三个孩子练武，许福和湛海波还小，没有剑，只是站在一旁跟随着哥哥姐姐比划着各种招式。
“我们武当的剑术，讲的是刚柔并济，其势外柔内刚，伤人于外，以德服人，尽量不取人性命，但绝对自保。”张七侠一边说，一边比划，孩子们一招一式，有模有样，一眼就能看出，已经练了很久。
大约半柱香时间过后，练武坪前方的一棵高树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他披头散发，倒挂在一根树枝上，一只手拿着一个酒壶，只见他往口里倒了一口酒，然后说道：“练武，便是要杀人，岂能只伤人于表。”
“天下能人，一个高过一个，你能杀人，人亦能杀你，杀人只能带来更多仇恨。”张七侠回道。
那人呵呵一笑，自言自语道：“放了不该放的人，最终受伤害的还是自己，只有杀了他，他才不会再伤害别人。”
他又喝了一口酒，对着练武坪里说道：“赵岳，赵川鸿，今晚老规矩。”
赵岳朝着他喊道：“好叻，一定准时到。”
还没有等赵岳把话说完，只见那人双脚一踢树枝，整个人飞将出去，眨眼间便消失在竹林里。
“这个疯子怎么会取这样一个名字：莫不是。”张七侠说道：“但他那清风十三剑从没有遇到过对手。”
张七侠又转头向赵岳问道：“莫不是教你们两个什么了？”
赵岳转头看了一眼赵川鸿，赵川鸿抓了抓头，说道：“教我们抓鸟？”
“抓鸟？”张七侠张大嘴巴问道。
“后山有一群夜鹭，晚间出没，莫不是，哦，不，是莫大侠，莫叔每次都让我们去抓一只烤着吃。”
“真是个疯子。”
太阳下山，孩子们又聚集到课堂里。
今晚上课的是村长赵风亦，也就是赵岳、赵川鸿、赵清清的爷爷。
赵风亦年近六十，但依然风采翩翩，虽然皱纹爬满额头，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精神气。
只见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说道：“今天讲解：孙膑兵法·十阵之火阵”
“火攻的方法，筑成沟垒，挖一些沟堑，疏密均匀，堆放柴草，纵火必须敏捷利落。要注意方向，避开下风，以免火烧自己，敌处下风，又在低而平坦、野草丛生的地方，火发时，敌全军将士就无处可逃。遇到大风天气，杂草丛生，柴草齐备，敌人营寨，戒备不严，更可以用火攻。”
赵川鸿站起来问道：“爷爷可有火攻的案例。”
赵风亦便讲起了三国时期，赤壁之战，火烧曹营的典故。
等他讲完，赵岳也站起来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
赵风亦又喝了一口茶，说道：“我朝八王爷，也是领兵布阵的高手，之前北攻羌芜时就用了火攻之阵。”
“那是宖王朝开国皇帝赵默青第八个子赵霖，有勇有谋，善于用兵，宖历二十三年，北面羌芜族和王朝内部张烁勾结，南北夹击王朝，王朝大部分兵力部署在南方，抵御张烁的叛变，八王赵霖主动请战守北面抵御羌芜族。”
“当时羌芜族有五万军队，其中草原骑兵让人闻风丧胆，十几日便南下攻到宖王朝都腹地，八王赵霖仅有五千各地溃败的守兵，但是他在岐山组织反击。”
“那是一个大风突起的夜晚，突如其来的火箭、火团、火牛冲入敌方大本营，五千守兵在八王的率领下，一夜之间便杀得羌芜屁滚尿流。”
赵岳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为人一世，当如八王赵霖。”
赵清清也说道：“女子嫁人，当首选八王。”
哈哈哈哈，赵风亦大笑起来，接着他又说道：“八年前，赵霖就已经去世了，如果现在他还活着，也有五十多岁了。”
“爷爷，我们十几个人，安稳地住在赵家庄，又学武功，又学阵法，难道我们以后也要出山？”赵川鸿问道。
“爷爷希望你们二十岁出山，找个小镇做一世快活的富家子弟，但是也许有一天你们也会出山建功立业，为天下黎民百姓谋个衣食无忧。”
几人聊着聊着，天已经黑了，夏天的月亮升了起来，竹林里也传来了阵阵夜鹭的叫声。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我要去睡觉了。”赵风亦起身便往外走。
赵岳瞥了一眼赵川鸿，说道：“上山。”
赵川鸿转身对清清说道：“你先回去，我和岳哥儿去竹林找莫叔。”
“我也要去。”赵清清说道。
赵岳立马说：“后山晚上有鬼出没，专门抓女孩子吃，你可去不了。”
赵清清立马摇着手说：“不去了，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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