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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设个大大的局

    姚子墨得意的笑了笑,眼里满是算计,姚玉璃怎知道姚子墨此举又是何意,便想到姚子墨想控制自己,就说:“阿爷阿娘,儿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不必派征那么多人,就四个好了。”

    姚若靖同意,姚子墨想反驳,一想这样做反而露出马脚,就迷迷糊糊答应着,只是姚秋华早起至今都闭口不言。

    用过早膳,姚子墨便吩咐高岩从中作梗,要选那种长相极好的,有没有能力都是其次。高岩即刻去办,丝毫不能耽误,洛钦可是午后就到了。

    宜秋轩。

    姚秋华独自坐在窗前,用手拨弄着窗前的花花草草,心里想着:“姚子墨上讨厌姚玉璃的,可我现在并不能公然与姚玉璃矛盾,最好的选择便是与姚玉璃站一队,私下与姚子墨联合,姚子墨也是见不得姚玉璃好的。”

    这时侍女云烟走了进来,禀告说:“娘子,大娘子来了。”“那请她进来吧。”

    姚玉璃带着笑,脚步轻盈走进姚秋华的房间,看着秋华又是倚窗独坐,侍弄着花花草草尽是临近暮春才开放的植物。

    “秋华,今日早晨看你一直没有说话,不知你如何了?”

    “啊,没有的,只是想到一些琐事,心里烦闷罢了,我真是不好,有人姊姊担忧了。”

    “哪里的话呀,你我姊妹说劳烦之类的话就远了,若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同我讲,若你心有芥蒂我可以带你去找脸盆啊。”姚玉璃倒是十分的豁达,心里没有丝毫坏心思。

    姚秋华见状,试探的问:“那姊姊我问你一个问题,一个你曾经很在意的人背叛了你,你会如何做?”

    姚玉璃歪歪头道:“我这个人说娴静也是,活泼也有,都是对不同人的,若是出现这种情况,我定不会心存善念,要撕碎他!”

    这下姚秋华彻彻底底的知道了,姚玉璃的厉害她也见识过了,听阿爷说她的功夫长进不少,大概是个腹黑娘子,比起姚子墨这个草包可是难些,她的想法不错。

    寒暄了一小会,蔚然就陪同姚玉璃回去了,姚玉璃对蔚然说道:“秋华纵然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却很少借喻,很少直言,想必这个借喻指的不是她吧?”

    “娘子,奴婢不明白……”

    “怎么今天大家都有些反常?许是我想多了——?”姚玉璃越想越奇怪,加快了脚步。

    “许久未见逸晚姊姊了,午后去瞧瞧吧。”姚玉璃对蔚然说。蔚然却瞧出娘子满脸的心思。

    姚宅偏门。

    洛钦身着一身粗衣,带了一顶最寻常的幞帽,带了一个小包袱,身上没有半点值钱的东西。却这样看着也是玉树临风。

    不久,姚子墨和高岩走了出来,随便打量了一番便说:“你就不记恨本郎君,昨日下手太重?”

    洛钦装模作样地不直视姚子墨说:“您说什么呢,这根本就不是您造成的呀,奴才有什么好埋怨的?”

    姚子墨笑了笑说:“算你有自知之明,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洛钦……姓洛名……清,对了郎君,奴才跟以前的东家说自己只是回家探亲,不许久留的……”洛钦此举只是告诫姚子墨不要心存任何杀人之心,他是要平平安安的回去的。

    姚子墨尴尬的笑了笑说:“好了,本郎君岂是抢人之人,况且你又比旁人能干多少?刚夸你有自知之明一下子就膨胀起来?”

    洛钦装作害怕连忙下跪道:“是,奴才知错,奴才自然知道郎君不是那样的人,何况奴才的身契还在东家那里……”

    “你……不知好歹!”高岩怒骂道,骂着要掌嘴,姚子墨拦下高岩,心平气和起来说:“是,快进去吧。”

    走在前头,姚子墨安慰自己心想:“看这洛清有什么能耐,不过是把对姚玉璃的恨撒在这相好的身上,如若真有如此能干,那还怕什么留不住?”

    朱雀门与朱雀街附近。

    陈逸晚今日用过午膳就在这里附近街道逛,侍女蒹葭问陈逸晚为何要到怎么远的地方逛,陈逸晚道:“我听闻陛下今日在东宫宴请五品以上的官员,想必吴王殿下也在吧。”

    蒹葭不解又问:“娘子怎知吴王殿下会从这里走啊,若吴王殿下就此留宿宫中怎么办?”

    “不会吧,到晚上还有这么早,我就在此远远的看一眼就好了,又没奢求与殿下相遇交谈。”说罢,陈逸晚带着蒹葭逛着铺子,看些首饰,确实新奇,只是午后,大多铺子午睡去了,这样看来看见吴王的几率就渺茫了。

    不过一刻钟,就有一辆马车穿梭在朱雀大街上,这吸引了陈逸晚,陈逸晚就看啊看,蒹葭也瞧着,却没看到什么。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陈逸晚与蒹葭周围,慢慢的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翩翩郎君,向陈逸晚走过来。

    “吴……吴王殿下?”

    “陈娘子,我远远就看到你在此处逛铺子,下来一看,还果真是你啊!”李恪笑着说。

    “我只是在闲来无事这里逛罢了,那殿下您这是去哪里啊?”

    李恪道:“我去城郊……陈娘子想来吗?”

    “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

    “走走走!”陈逸晚十分欣喜,说完直接上了李恪的马车,蒹葭与李恪贴身内侍坐在车外,陈逸晚和李恪坐在马车里,即刻便启程。

    马车走了半天,车内两人都沉默不言,这时李恪吞吞吐吐,像是含羞的小姑娘,说道:“陈娘子,刚刚我的马车行过来的时候,你和蒹葭都仔细的瞧着,你们这时在找谁吗?”

    “啊?这你都发现了,当然是找你了,这殿下也不知,否则当殿下提出一同去城郊我怎么会如此爽快答应啊?”陈逸晚说。

    “哈哈哈。”李恪听完尴尬的竟是他自己,便说:“陈娘子如此直率,十分有意思啊。不知陈娘子找我什么事啊?”

    这一问把陈逸晚问住了,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我就是听闻殿下在东宫,赌一赌能不能在此见殿下一面。倒是殿下方才在路上说,远远的看见我……”

    “这……陈娘子,我……”

    “好了殿下,我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都是有数的,但不知殿下去城郊做什么?”

    “无事,就跟陈娘子你一样,无事就逛逛。”

    “哎呀,陈娘子陈娘子听的多少陌生些,叫我逸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