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学妹有点勇
老师说话也委婉：“目前只发现你历史开窍了，偏科不行，要总成绩。虽说最终目的是高考，但是平时也要看考试成绩的。”
张信道：“这次期中考试，我能考（文科）全班第一，全年级我没概念。”
老师笑道：“你别光说，之前你在班里只是中游。不过考试成绩确实是硬道理。”
言下之意：你可以在课堂上自己看书做题，我只能暗中照拂你。
张信却打算翘课请家教。
当然了，翘课是不提倡的，他属于特殊情况。
放学后，还是卡虎去取自行车，带着张信来到市场门口。
张信先打了个电话，催了一下送货，对方表示今天晚上八点前送到。中彩票那天就买了自行车，张信加钱改装了，所以耽误了两天。
接下来，他独自进了市场，买了两斤排骨，又搞了两条鱼，一条鲈鱼、一条花鲢。
市场门口就有饭馆，张信出来以后，询问了卡虎，然后进饭馆点了两盘菜，青椒肉丝是给卡虎的，萝卜干炒腊肉打包。
付完钱，张信出来，卡虎进去。
张信又回头笑着问卡虎：“你说，他家是哪个菜系？”
卡虎说：“川，诶不对。”
张信没回答，骑车子走了。
过了一会儿。卡虎才发现，怎么没点米饭？这会儿张信都走远了。
……
张信到家以后，温姣又第一时间来搭话：“张信哥哥，你回来了。”
没有刻意为下午的事道谢，不是她不懂礼貌，而是记在了心里，当然了，她在人情世故方面确实有欠缺，没意识到记恩和嘴上感谢不冲突。
张信微笑着说：“嗯。你妈在没？排骨废时间，咱明天再吃，鱼清蒸比较快，咱一会儿就吃。要是你妈没在，我这儿还有熟菜。”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姣发现张信眼里带了那么点戏谑。
“在呢。我妈这会儿刚好有时间。”有时候，子女说谎完全是父母逼的。
两分钟后，温妈尴尬了，她还真不会做清蒸鲈鱼，最快的这个菜她偏偏不会。
还好，张信亲自操作了，用的是自己家的炉子、调料和佐料。
与此同时，温妈家的炉子旁，温妈在做红烧花鲢。
二十分钟后，三人一起吃饭，温妈的厨艺果然很一般。
晚上快八点的时候，自行车来了，张信在门口收的货，骑上自行车去买足彩。
他刚才试了，今天的这期足彩没有预感，不过他还是打算买一张小复式，根据自己的分析来买。
这次是去最近的彩票站买的，一来一回不到半个小时。
回到家，张信继续用电脑，加了几个离得跟前镐城大学的秋秋群，发布了招聘家教的信息。
这年头秋秋热度很高，这个时间段又是高峰，所以张信没下线，就守着电脑。
韩英是镐城大学的大一学生，本地人，家里不穷，可是父母闹离婚，关键是闹的太“专注”。
韩英正给母亲打电话：“妈，我的学费还没交呢，学校又催了……”
舍友都能听见对面的话：“找你爸去！砰！”
韩英心里说：“你整天骂我爸老混蛋，让我别认他，现在又让我问他要学费。”
没辙，只能硬着头皮打过去：“爸，我学费……”
电话那头：“你妈没给？她又不是没钱。行吧，过几天，我在外省出差呢……砰！”
韩英的眼泪无声的落下。
此时的助学贷款她还不符合条件，就算愿意去KTV上班，她都找不到路子。
这时，好心的舍友大声说：“韩英，你来看，这有个找家教的，不要求名校，只要大一的女生，单科成绩拔尖就行……”
周四一大早，张信先查彩票，结果不意外，没中奖。
洗漱完，推着自行车刚从房子出来，就听到温妈说：“张信，你新买的摩——自行车？你妈最近炒股没少赚吧？”
不是她没见过世面分不清摩托车和自行车，而是因为，张信的自行车有后视镜和前后灯，后座位也是黑色海绵软座。
张信苦笑道：“阿姨，我可不能误导你，这钱还真不是股市赚的。是我投稿赚的。”
善意的谎言，爱信不信。
温妈笑道：“你脑子活，以后肯定有出息。”
张信扛着自行车下楼梯，温姣远远的跟着，温妈自己嘀咕：“小伙子身体就是好，力气这么大！”
到了院门口，温姣看见张信站着没动。
“上来吧。”张信道。
温姣走过来，背对着车后座位，刚抬了抬屁股，张信又道：“停！不要侧着坐，你跨着坐。”
温姣：“……”
张信柔声解释：“安全隐患。不管别人怎么样，坐我的车子必须跨坐。这就跟闯红灯一样，你别说人人都闯，反正我要求安全意识。”
顿了一下，他又道：“要不我推着车子陪你走？”
温姣：我没说不跨坐啊！
行了一半路程的时候，张信看见了一个有点熟悉的女生背影，身高超过一米六，挺瘦，也是蓝色牛仔裤，细腿，小圆臀。
超过她以后，张信大大方方的回头看。
靠！是周嫚。
她比现在的温姣还漂亮一点，只是，这正面太平坦了，穿衣风格也略土。
张信友善的对着周嫚笑了一下。
周嫚不争气的心跳加速了，本想绷着呢，鬼使神差的还了个微笑。
高中生自尊心强、要脸、很在意别人的目光。
周嫚还是班花，长期被很多男生讨好甚至追求。所以，她又板起了脸，做出自认为矜持的表情。可是实际上，她的表情有点像被妈妈克扣了零花钱。
对于这种效果的变脸，张信只是觉得有趣，段位低，青涩之美。
张信继续骑行，几秒就甩开了距离。
周嫚看着纳闷：这是自行车？挺贵的样子。后面坐的是她亲戚吧？怎么穿的那么老气？
到了学校，又是长时间没有女生搭理张信。
谢颜、李静、李杰、王伟：这样才对！
不同于班里的同学，唐钰已经犹豫两节课了。她想跟张信提一个要求，但是不敢。
又混了一节课，已经是上午的最后一个课间休息了。
唐钰终于来到了高二6班门口，对迎面走来的男生说：“同学，麻烦叫一下张信。”
“好的。”见唐钰这么漂亮，男生没绷住笑，赶快转身进教室。
很快，张信出来了。
唐钰凑到跟前，声音很小，一股脑的说：“我先还你五块可以吗？我本来有攒压岁钱的，昨天打开一看，钱没了……最后才知道，是我妈收走了。要了半天她才给我五块钱。”
说到后面，她脸红了，挺难为情的样子。
真是“巧”啊！
张信轻笑一声，道：“这边说话，有点堵门了。”
咦，怎么又知道不该堵门了？
唐钰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站位，恨自己没有用，居然这么紧张，居然这样暴露了自己的紧张。
她太在意张信对自己的印象了，所以想多了，给自己加戏了。
挪了地方，张信问：“你刚说完了吗？”
唐钰道：“就是，那个，我一定还你的。一天攒一块，十天就够了，一天攒五毛，也就二十天。我多久来给你还一次？”
张信快速理了理思路：这是远香近臭啊！本班的女生还是这么矜持，杨卉只敢默默帮助，周嫚还绷着呢，谢颜也没有后悔道歉的迹象。
偶尔张信也会歪歪一些不切实际的：谢颜给我跪下、道歉、悔过、哭求，自己脱了、抱着我的腿……
扯远了！
再看眼前的漂亮学妹，才认识，就这么主动。
“都行。压岁钱嘛，多了就不是自己的了，其实很多时候把前两个字去掉依然成立。”张信微笑着说。
“嘿嘿，是啊。”其实唐钰没太听懂。
气氛稍微有点尬，又聊了两句，唐钰走了。
其他同学也注意到了，心思各不相同。
副班长妹子在想：张信不是说看上（学姐）姜琴了么？这个小女生又怎么回事？也这么漂亮，不比周嫚差。
周嫚生气加不甘。张信这么快就换目标了？！从失恋到恢复，再到重新找，他怎么能这么快？一步到位了？！
李杰和王伟高兴了。太好了！张良不打周嫚主意了。
谢颜一脸无辜，这回不是装的。最后，她又转念一想：张良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表现自己？掩盖他曾经是个lower的事实。
李静也不高兴，还纳闷：这个女生肯定不知道张信的黑历史。张信这么吝啬，怎么可能得到这么漂亮的女生的青睐？！
只有杨卉心态更好了，意识到：张信昨天把话挑明是一种善良。他能为了取悦我做一些事，我应该高兴才对。
李环、卡虎：“……”这都可以？张信这脚球踢得值！
还有同学问身边的人：“跟张信说话的女生是谁呀？挺容易害羞的，刚还脸红呢。”
张信道：“这次期中考试，我能考（文科）全班第一，全年级我没概念。”
老师笑道：“你别光说，之前你在班里只是中游。不过考试成绩确实是硬道理。”
言下之意：你可以在课堂上自己看书做题，我只能暗中照拂你。
张信却打算翘课请家教。
当然了，翘课是不提倡的，他属于特殊情况。
放学后，还是卡虎去取自行车，带着张信来到市场门口。
张信先打了个电话，催了一下送货，对方表示今天晚上八点前送到。中彩票那天就买了自行车，张信加钱改装了，所以耽误了两天。
接下来，他独自进了市场，买了两斤排骨，又搞了两条鱼，一条鲈鱼、一条花鲢。
市场门口就有饭馆，张信出来以后，询问了卡虎，然后进饭馆点了两盘菜，青椒肉丝是给卡虎的，萝卜干炒腊肉打包。
付完钱，张信出来，卡虎进去。
张信又回头笑着问卡虎：“你说，他家是哪个菜系？”
卡虎说：“川，诶不对。”
张信没回答，骑车子走了。
过了一会儿。卡虎才发现，怎么没点米饭？这会儿张信都走远了。
……
张信到家以后，温姣又第一时间来搭话：“张信哥哥，你回来了。”
没有刻意为下午的事道谢，不是她不懂礼貌，而是记在了心里，当然了，她在人情世故方面确实有欠缺，没意识到记恩和嘴上感谢不冲突。
张信微笑着说：“嗯。你妈在没？排骨废时间，咱明天再吃，鱼清蒸比较快，咱一会儿就吃。要是你妈没在，我这儿还有熟菜。”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姣发现张信眼里带了那么点戏谑。
“在呢。我妈这会儿刚好有时间。”有时候，子女说谎完全是父母逼的。
两分钟后，温妈尴尬了，她还真不会做清蒸鲈鱼，最快的这个菜她偏偏不会。
还好，张信亲自操作了，用的是自己家的炉子、调料和佐料。
与此同时，温妈家的炉子旁，温妈在做红烧花鲢。
二十分钟后，三人一起吃饭，温妈的厨艺果然很一般。
晚上快八点的时候，自行车来了，张信在门口收的货，骑上自行车去买足彩。
他刚才试了，今天的这期足彩没有预感，不过他还是打算买一张小复式，根据自己的分析来买。
这次是去最近的彩票站买的，一来一回不到半个小时。
回到家，张信继续用电脑，加了几个离得跟前镐城大学的秋秋群，发布了招聘家教的信息。
这年头秋秋热度很高，这个时间段又是高峰，所以张信没下线，就守着电脑。
韩英是镐城大学的大一学生，本地人，家里不穷，可是父母闹离婚，关键是闹的太“专注”。
韩英正给母亲打电话：“妈，我的学费还没交呢，学校又催了……”
舍友都能听见对面的话：“找你爸去！砰！”
韩英心里说：“你整天骂我爸老混蛋，让我别认他，现在又让我问他要学费。”
没辙，只能硬着头皮打过去：“爸，我学费……”
电话那头：“你妈没给？她又不是没钱。行吧，过几天，我在外省出差呢……砰！”
韩英的眼泪无声的落下。
此时的助学贷款她还不符合条件，就算愿意去KTV上班，她都找不到路子。
这时，好心的舍友大声说：“韩英，你来看，这有个找家教的，不要求名校，只要大一的女生，单科成绩拔尖就行……”
周四一大早，张信先查彩票，结果不意外，没中奖。
洗漱完，推着自行车刚从房子出来，就听到温妈说：“张信，你新买的摩——自行车？你妈最近炒股没少赚吧？”
不是她没见过世面分不清摩托车和自行车，而是因为，张信的自行车有后视镜和前后灯，后座位也是黑色海绵软座。
张信苦笑道：“阿姨，我可不能误导你，这钱还真不是股市赚的。是我投稿赚的。”
善意的谎言，爱信不信。
温妈笑道：“你脑子活，以后肯定有出息。”
张信扛着自行车下楼梯，温姣远远的跟着，温妈自己嘀咕：“小伙子身体就是好，力气这么大！”
到了院门口，温姣看见张信站着没动。
“上来吧。”张信道。
温姣走过来，背对着车后座位，刚抬了抬屁股，张信又道：“停！不要侧着坐，你跨着坐。”
温姣：“……”
张信柔声解释：“安全隐患。不管别人怎么样，坐我的车子必须跨坐。这就跟闯红灯一样，你别说人人都闯，反正我要求安全意识。”
顿了一下，他又道：“要不我推着车子陪你走？”
温姣：我没说不跨坐啊！
行了一半路程的时候，张信看见了一个有点熟悉的女生背影，身高超过一米六，挺瘦，也是蓝色牛仔裤，细腿，小圆臀。
超过她以后，张信大大方方的回头看。
靠！是周嫚。
她比现在的温姣还漂亮一点，只是，这正面太平坦了，穿衣风格也略土。
张信友善的对着周嫚笑了一下。
周嫚不争气的心跳加速了，本想绷着呢，鬼使神差的还了个微笑。
高中生自尊心强、要脸、很在意别人的目光。
周嫚还是班花，长期被很多男生讨好甚至追求。所以，她又板起了脸，做出自认为矜持的表情。可是实际上，她的表情有点像被妈妈克扣了零花钱。
对于这种效果的变脸，张信只是觉得有趣，段位低，青涩之美。
张信继续骑行，几秒就甩开了距离。
周嫚看着纳闷：这是自行车？挺贵的样子。后面坐的是她亲戚吧？怎么穿的那么老气？
到了学校，又是长时间没有女生搭理张信。
谢颜、李静、李杰、王伟：这样才对！
不同于班里的同学，唐钰已经犹豫两节课了。她想跟张信提一个要求，但是不敢。
又混了一节课，已经是上午的最后一个课间休息了。
唐钰终于来到了高二6班门口，对迎面走来的男生说：“同学，麻烦叫一下张信。”
“好的。”见唐钰这么漂亮，男生没绷住笑，赶快转身进教室。
很快，张信出来了。
唐钰凑到跟前，声音很小，一股脑的说：“我先还你五块可以吗？我本来有攒压岁钱的，昨天打开一看，钱没了……最后才知道，是我妈收走了。要了半天她才给我五块钱。”
说到后面，她脸红了，挺难为情的样子。
真是“巧”啊！
张信轻笑一声，道：“这边说话，有点堵门了。”
咦，怎么又知道不该堵门了？
唐钰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站位，恨自己没有用，居然这么紧张，居然这样暴露了自己的紧张。
她太在意张信对自己的印象了，所以想多了，给自己加戏了。
挪了地方，张信问：“你刚说完了吗？”
唐钰道：“就是，那个，我一定还你的。一天攒一块，十天就够了，一天攒五毛，也就二十天。我多久来给你还一次？”
张信快速理了理思路：这是远香近臭啊！本班的女生还是这么矜持，杨卉只敢默默帮助，周嫚还绷着呢，谢颜也没有后悔道歉的迹象。
偶尔张信也会歪歪一些不切实际的：谢颜给我跪下、道歉、悔过、哭求，自己脱了、抱着我的腿……
扯远了！
再看眼前的漂亮学妹，才认识，就这么主动。
“都行。压岁钱嘛，多了就不是自己的了，其实很多时候把前两个字去掉依然成立。”张信微笑着说。
“嘿嘿，是啊。”其实唐钰没太听懂。
气氛稍微有点尬，又聊了两句，唐钰走了。
其他同学也注意到了，心思各不相同。
副班长妹子在想：张信不是说看上（学姐）姜琴了么？这个小女生又怎么回事？也这么漂亮，不比周嫚差。
周嫚生气加不甘。张信这么快就换目标了？！从失恋到恢复，再到重新找，他怎么能这么快？一步到位了？！
李杰和王伟高兴了。太好了！张良不打周嫚主意了。
谢颜一脸无辜，这回不是装的。最后，她又转念一想：张良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表现自己？掩盖他曾经是个lower的事实。
李静也不高兴，还纳闷：这个女生肯定不知道张信的黑历史。张信这么吝啬，怎么可能得到这么漂亮的女生的青睐？！
只有杨卉心态更好了，意识到：张信昨天把话挑明是一种善良。他能为了取悦我做一些事，我应该高兴才对。
李环、卡虎：“……”这都可以？张信这脚球踢得值！
还有同学问身边的人：“跟张信说话的女生是谁呀？挺容易害羞的，刚还脸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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