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漂亮的黎老师
第一节就是数学课。
有个女生嘚瑟道：“我初中去黎老师家补过课，黎老师认识我……一会儿黎老师肯定要叫我起来回答问题。”
过了一会儿，果然黎老师开始提问了，第一个叫的却是张信。
刚才那个女生一脸尴尬，周围人也看她。
起身后，张信道：“不会。”语气很自然，就像在聊天。
同学的难免又幸灾乐祸了。张信真滖！情场失意，哪有心思学习，偏偏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
黎老师却笑了，道：“你就没一点不好意思？行了，你自己看书吧，不用听我讲了。
其他同学也一样，实在不行就自己看书，等讲下一道题的时候都给我抬起头来。”
足足一个半小时，这节大课结束了，黎老师快速收拾讲桌上的东西。
鲜花被衬托时更美，女生们就是绿叶，显得黎老师更加漂亮、气质好、有女人味。
张信走上讲台，黎老师已经收拾完了。
张信就跟在黎老师屁股后头走。
黎老师回头，“你有事？”
张信微笑着说：“先和您聊聊天，好久不见了，终于又做你的学生了。”
黎老师眼角带笑看了张信两秒，扭头继续走。她倒想严肃，可是今天就是严肃不起来。
张信继续跟着，心里纳闷，刚才老师的眼里好像有一丝媚意。
张信是灯下黑了，自己颜值提高了，相当于药性更浓了，至少对女人的视觉冲击更大，有些情况是下意识的，就跟看到帅哥/美女眼睛直一个道理。
在场的同学几乎同时皱眉撇嘴。
男生们偷偷羡慕张信，崇拜他有种！
虽然少女和少妇各有优势，但是对高中男生来说，熟美少妇更稀缺也更有杀伤力。
女生们有点佩服并嘲笑张信飞蛾扑火和不要脸。
同时，男女学生们有一个共同的感觉：张信这是要脱离同学们了？反正自己都社死了，干脆不跟你们玩了。
进了办公室，张信提起暖水瓶倒水，却发现里面没水。
“我去水房。”张信说完就转身走了。
黎老师赶快叫住他，“不用去，水房没水。”
张信回来了，对着老师苦笑了一下。
黎老师似嗔似笑的说：“你呀，都给老师用上吃人嘴短了。你想在家自学，想让我帮你说话？你也太现实了，以前没见你给老师打个水。”
张信有点不好意思了，故意说：“这么明显吗？好吧，以前是我不成熟，现在知道谁对我好了，也知道怎么提高学习了。”
黎老师有点起鸡皮疙瘩了，却又心里很甜，还感到欣慰，却说道：“你现在的精力都在打扮自己吧，你这一身，还有这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应聘工作呢。”
聊了几句，张信离开了办公室，又去外面的商店买了一提纯净水。
折回来，敲门进了办公室，张信把水放下，对着黎老师笑了一下就走了。
这一刻，黎老师心里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似乎张信不是学生，而是一个高颜值的暖男弟弟。
办公室这会儿还有个中年女老师，一脸八卦的看着黎老师，扬了扬下巴，问道：“诶！那谁呀？挺帅气的，还知道疼人，怕你渴了，专门给你送水，还挺会来事，送了这么多瓶。”
被这么一问，黎老师心里更甜，还有点羞涩，脸上就带出来了，似乎不打自招了。
她赶快解释：“什么谁呀？那是学生，就是发型太成熟。你好好想想那张脸。”
中年女老师表情还是有点暧昧，调侃道：“那个学生暗恋你。在那些男生眼里，我们这样生过小孩的才……”
这其实是正常的聊天，可是聊着聊着，黎老师被说的开始脑补了，反应过来后，赶快强迫自己别乱想。
第二节课上到一半，班主任出现在教室门口，打断了上课的师生，把张信叫了出去。
张信纳闷。
班主任表情复杂，说道：“你不错，你昨天见义勇为的事，教育局领导点名表扬了，电话打到校长那里了。”
是王淑瑶的父亲直接打电话给教育局长，表扬了张信，局长又给校长打，校长再往下打。
但是，对于重见义勇这种事，老师其实是既不反对又不提倡的，因为学生们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更主要原因是：老师们最在乎学习成绩，生怕学生们因为别的事分心。
去了办公室，张信见到了几个老师，其中职位最高的是高中部长黄老师。
黄老师还是高三的历史老师，也认识张信。
黄老师很正式的表扬了张信，最后也强调了学习更重要。
张信道：“我同意。这里没有外人，我就提一件事，我想回家找家教补课，反正知识点已经讲完了，还不如我自己私人订制……”
黄老师看向班主任，班主任一脸无奈。
中午放学，几个关系好的来找张信说话，其中一个是高个子女生白璐。
白璐的身高应该有一米七了，穿的很廉价，上身是宽松的T恤，下身运动裤，鞋子最有特点，直接是男款的足球鞋，带钉子的那种，绝对便宜耐用。
她的性格比较大大咧咧，有点毒舌，喜欢运动，还挺有天赋，尤其是不花钱的小球项目（乒乓球），男生都赢不了她。
以前，张信和白璐关系一般，还时不时的斗斗嘴、打打赌、竞赛一下，偶尔生气了，相互怼的还挺厉害呢。
难道是怼出感情了？当然不可能了，白璐又不是只怼张信。
那就只能是患难见人心了。
几个男生还矜持了，倒是白璐问道：“张信，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张信问：“是不是变帅了？”
白璐大大方方的承认：“是，你是个帅哥，大帅哥。我觉得要是排校草榜，你肯定是第一。”
“呵呵！”张信笑道，“先谢谢你了。你帮卡虎的时候，我听到了。你帮我说的那句话，我也谢谢你。
李杰和王伟，连小反派都算不上，就是个龙套喽啰，不用搭理，哪天顺便就收拾了。”
卡虎一旁听得心热，他缺朋友，稍微被关注一下就满足了。
白璐稍微有点尴尬，因为她那会儿也觉得张信穿了一身仿版。
顿了顿，白璐问道：“你挺有钱的？以前咋忍得住？领子挺个性，这一身这么贵啊。”
穷学生大多敏感，但是白璐还行，也因为班里普遍穷，风气不攀比、不拜金。
张信依然笑着说：“这个不重要，我请你们吃饭，走吧，边吃边聊。我有手机，可以给你们用。”
几个男生要么住校，要么家里伙食不好，所以稍微矜持了一下就同意了。
“我不去了。”白璐毕竟是女生，觉得就她一个女的有点怪。
张信调侃道：“咱俩是好胸弟，今天必须吹一瓶冰阔乐。”
白璐瞬间回怼，“滚！我肝死你！你才是我姐妹呢。张妹妹。”
大家都笑了。
卡虎也说：“一起呗。”
白璐这回点了下头，大声道：“去就去。哎，你把阿花也叫上么。”
阿花就是那会儿那个矮胖女生。
张信吓了一跳，“璐姐，我错了！”
到了学校附近味道最好的炒菜馆。
“老板，点菜，要炒菜不要盖饭，酸辣土豆丝少放醋……再来个大份的大盘鸡和土豆烧牛肉，都有吧？”张信道。
老板娘一看，大客户啊，“有，都有。稍等。”
几个同学都有点惊讶，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信笑着说：“我就不问你们了，免得你们客气浪费时间。你们可以自己点饮料。”
白璐说：“点这么多？都是同学，不用点这么多的。”
张信道：“嗯，那就看在我点了这么多菜的份上，你敬我一瓶冰阔乐，你干了，我随意。”
白璐：“……”呢姨马！我忍了，不骂你。
大家都笑。
自认为关系最好的李环笑道：“我要雪币。谁还喝，要个大桶吧？”
“就点大桶。”接话的是张信。
见状，同学们也纷纷点饮料了。
几分钟后，一对学生情侣走了进来。
张信几人不经意看了一眼，都愣了一下，来的人是谢颜和吴迅。
谢吴二人也是愣了一下，没打招呼，找了个最远的桌子和别人拼桌了。
以前，吴迅的颜值比张信差一点，但是搞笑的功力又比张信高一点，所以总的来说，吴迅和张信是一个级别的。
谢颜拿张信试探吴迅，再踩张信抬吴迅，这一手很厉害，成功拿下了吴迅。
可是，现在情况变了，外型方面，张信已经甩开吴迅一截了，谢颜的操作也就没那么值得骄傲了。
当然了，张信也没翻盘，换句话说，张信现在还是个lower。
所以，跟前几个同学也担心张信被影响心情。
白璐道：“张信，我和你碰一个，我敬你一杯。”
张信：“……”
谢颜和吴迅点的是土豆丝盖饭和西红柿鸡蛋盖饭，不一会儿就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端着大盘鸡过来了。
饭馆就这么大，谢颜和吴迅也看见了，却发现服务员把大盘鸡摆在了张信跟前的桌子上。
谢吴二人脸色瞬间变了，对视一眼，都觉得嘴里的饭不香了，匆匆吃完菜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张信这边结束了，有剩菜，张信让服务员打包了。
结果，服务员和很多食客都给了张信白眼，一起吃饭的同学都觉得尴尬。
白璐当场就想骂服务员，努力忍了下去。
年纪不大的老板娘则是在思考：这一顿都过一百了，帅小伙掏钱的动作很自然，真的是有钱人才小气吗？
小气这个词，充分体现了老板娘对打包的食客的鄙视。
出了饭店，白璐道：“哎！刚才你说打包的时候，好多人那样看你的。我都想问他们：你们没上过小学吗？不知道浪费可耻骂？”
其他同学也开始控诉。
李环声音最大：“一个比一个穷，还看不起打包的人。咱们这边风气还是不好。”
他家是大家族，很多亲戚都是体制内有职位的，所以看法不同。他其实也不好意思打包，但是不会鄙视别人打包，更不会通过鄙视别人来获取“我比他牛掰”的错觉。
张信笑道：“他们可能真的没上过小学，那会儿的课本也不一样，可能还曾经以学习为耻。”
白璐想起了什么，好像和老人讲过的某些能对上。
……
下午两点，张信找了个环境还不错的网吧，加了很多附近高中的抠抠群，发布了招聘家教的信息。
这会儿时间特殊，大一新生还没来报名，能来做家教的肯定是本地的贫困学生。
否则的话，谁高三刚毕业就来辅导高三学生？还没学吐？不把书烧了都是好脾气。
还好，此时抠抠的热度很高，又是准大学生群体，很快就有人回应了。
张信跟人家聊，说明自己的要求，还承诺了介绍费，并表示没合适的也给辛苦费，明天找个咖啡厅见面就给。
正聊着呢，张信收到了一条短信，是王淑瑶发的，说是她家人想晚上请张信吃饭。
张信回了个电话过去，确认了一下时间和地点。
到了四点，张信扛着高温出门，打车去了摩托城，买了辆蓝色的铃沐电动摩托。
算着时间去了约好的酒店。
包间里，围着圆桌就坐了四个人，张信旁边挨得很近的是王淑瑶，王淑瑶的父母坐在对面。
显然，经过昨天的事情，王淑瑶对张信很黏很依赖，即使过了一天，父母在跟前也没改变。
寒暄和感谢过后，王淑瑶的母亲拿出了一个红包，要送给张信。
上午的时候，王淑瑶的父亲已经查过张信了，人家的身份，查起来又快又详细。
也就是说，王淑瑶的父母知道张信不差钱，大概率会拒绝，但他们还是给了，这是一种礼貌和态度。
有个女生嘚瑟道：“我初中去黎老师家补过课，黎老师认识我……一会儿黎老师肯定要叫我起来回答问题。”
过了一会儿，果然黎老师开始提问了，第一个叫的却是张信。
刚才那个女生一脸尴尬，周围人也看她。
起身后，张信道：“不会。”语气很自然，就像在聊天。
同学的难免又幸灾乐祸了。张信真滖！情场失意，哪有心思学习，偏偏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
黎老师却笑了，道：“你就没一点不好意思？行了，你自己看书吧，不用听我讲了。
其他同学也一样，实在不行就自己看书，等讲下一道题的时候都给我抬起头来。”
足足一个半小时，这节大课结束了，黎老师快速收拾讲桌上的东西。
鲜花被衬托时更美，女生们就是绿叶，显得黎老师更加漂亮、气质好、有女人味。
张信走上讲台，黎老师已经收拾完了。
张信就跟在黎老师屁股后头走。
黎老师回头，“你有事？”
张信微笑着说：“先和您聊聊天，好久不见了，终于又做你的学生了。”
黎老师眼角带笑看了张信两秒，扭头继续走。她倒想严肃，可是今天就是严肃不起来。
张信继续跟着，心里纳闷，刚才老师的眼里好像有一丝媚意。
张信是灯下黑了，自己颜值提高了，相当于药性更浓了，至少对女人的视觉冲击更大，有些情况是下意识的，就跟看到帅哥/美女眼睛直一个道理。
在场的同学几乎同时皱眉撇嘴。
男生们偷偷羡慕张信，崇拜他有种！
虽然少女和少妇各有优势，但是对高中男生来说，熟美少妇更稀缺也更有杀伤力。
女生们有点佩服并嘲笑张信飞蛾扑火和不要脸。
同时，男女学生们有一个共同的感觉：张信这是要脱离同学们了？反正自己都社死了，干脆不跟你们玩了。
进了办公室，张信提起暖水瓶倒水，却发现里面没水。
“我去水房。”张信说完就转身走了。
黎老师赶快叫住他，“不用去，水房没水。”
张信回来了，对着老师苦笑了一下。
黎老师似嗔似笑的说：“你呀，都给老师用上吃人嘴短了。你想在家自学，想让我帮你说话？你也太现实了，以前没见你给老师打个水。”
张信有点不好意思了，故意说：“这么明显吗？好吧，以前是我不成熟，现在知道谁对我好了，也知道怎么提高学习了。”
黎老师有点起鸡皮疙瘩了，却又心里很甜，还感到欣慰，却说道：“你现在的精力都在打扮自己吧，你这一身，还有这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应聘工作呢。”
聊了几句，张信离开了办公室，又去外面的商店买了一提纯净水。
折回来，敲门进了办公室，张信把水放下，对着黎老师笑了一下就走了。
这一刻，黎老师心里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似乎张信不是学生，而是一个高颜值的暖男弟弟。
办公室这会儿还有个中年女老师，一脸八卦的看着黎老师，扬了扬下巴，问道：“诶！那谁呀？挺帅气的，还知道疼人，怕你渴了，专门给你送水，还挺会来事，送了这么多瓶。”
被这么一问，黎老师心里更甜，还有点羞涩，脸上就带出来了，似乎不打自招了。
她赶快解释：“什么谁呀？那是学生，就是发型太成熟。你好好想想那张脸。”
中年女老师表情还是有点暧昧，调侃道：“那个学生暗恋你。在那些男生眼里，我们这样生过小孩的才……”
这其实是正常的聊天，可是聊着聊着，黎老师被说的开始脑补了，反应过来后，赶快强迫自己别乱想。
第二节课上到一半，班主任出现在教室门口，打断了上课的师生，把张信叫了出去。
张信纳闷。
班主任表情复杂，说道：“你不错，你昨天见义勇为的事，教育局领导点名表扬了，电话打到校长那里了。”
是王淑瑶的父亲直接打电话给教育局长，表扬了张信，局长又给校长打，校长再往下打。
但是，对于重见义勇这种事，老师其实是既不反对又不提倡的，因为学生们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更主要原因是：老师们最在乎学习成绩，生怕学生们因为别的事分心。
去了办公室，张信见到了几个老师，其中职位最高的是高中部长黄老师。
黄老师还是高三的历史老师，也认识张信。
黄老师很正式的表扬了张信，最后也强调了学习更重要。
张信道：“我同意。这里没有外人，我就提一件事，我想回家找家教补课，反正知识点已经讲完了，还不如我自己私人订制……”
黄老师看向班主任，班主任一脸无奈。
中午放学，几个关系好的来找张信说话，其中一个是高个子女生白璐。
白璐的身高应该有一米七了，穿的很廉价，上身是宽松的T恤，下身运动裤，鞋子最有特点，直接是男款的足球鞋，带钉子的那种，绝对便宜耐用。
她的性格比较大大咧咧，有点毒舌，喜欢运动，还挺有天赋，尤其是不花钱的小球项目（乒乓球），男生都赢不了她。
以前，张信和白璐关系一般，还时不时的斗斗嘴、打打赌、竞赛一下，偶尔生气了，相互怼的还挺厉害呢。
难道是怼出感情了？当然不可能了，白璐又不是只怼张信。
那就只能是患难见人心了。
几个男生还矜持了，倒是白璐问道：“张信，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张信问：“是不是变帅了？”
白璐大大方方的承认：“是，你是个帅哥，大帅哥。我觉得要是排校草榜，你肯定是第一。”
“呵呵！”张信笑道，“先谢谢你了。你帮卡虎的时候，我听到了。你帮我说的那句话，我也谢谢你。
李杰和王伟，连小反派都算不上，就是个龙套喽啰，不用搭理，哪天顺便就收拾了。”
卡虎一旁听得心热，他缺朋友，稍微被关注一下就满足了。
白璐稍微有点尴尬，因为她那会儿也觉得张信穿了一身仿版。
顿了顿，白璐问道：“你挺有钱的？以前咋忍得住？领子挺个性，这一身这么贵啊。”
穷学生大多敏感，但是白璐还行，也因为班里普遍穷，风气不攀比、不拜金。
张信依然笑着说：“这个不重要，我请你们吃饭，走吧，边吃边聊。我有手机，可以给你们用。”
几个男生要么住校，要么家里伙食不好，所以稍微矜持了一下就同意了。
“我不去了。”白璐毕竟是女生，觉得就她一个女的有点怪。
张信调侃道：“咱俩是好胸弟，今天必须吹一瓶冰阔乐。”
白璐瞬间回怼，“滚！我肝死你！你才是我姐妹呢。张妹妹。”
大家都笑了。
卡虎也说：“一起呗。”
白璐这回点了下头，大声道：“去就去。哎，你把阿花也叫上么。”
阿花就是那会儿那个矮胖女生。
张信吓了一跳，“璐姐，我错了！”
到了学校附近味道最好的炒菜馆。
“老板，点菜，要炒菜不要盖饭，酸辣土豆丝少放醋……再来个大份的大盘鸡和土豆烧牛肉，都有吧？”张信道。
老板娘一看，大客户啊，“有，都有。稍等。”
几个同学都有点惊讶，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信笑着说：“我就不问你们了，免得你们客气浪费时间。你们可以自己点饮料。”
白璐说：“点这么多？都是同学，不用点这么多的。”
张信道：“嗯，那就看在我点了这么多菜的份上，你敬我一瓶冰阔乐，你干了，我随意。”
白璐：“……”呢姨马！我忍了，不骂你。
大家都笑。
自认为关系最好的李环笑道：“我要雪币。谁还喝，要个大桶吧？”
“就点大桶。”接话的是张信。
见状，同学们也纷纷点饮料了。
几分钟后，一对学生情侣走了进来。
张信几人不经意看了一眼，都愣了一下，来的人是谢颜和吴迅。
谢吴二人也是愣了一下，没打招呼，找了个最远的桌子和别人拼桌了。
以前，吴迅的颜值比张信差一点，但是搞笑的功力又比张信高一点，所以总的来说，吴迅和张信是一个级别的。
谢颜拿张信试探吴迅，再踩张信抬吴迅，这一手很厉害，成功拿下了吴迅。
可是，现在情况变了，外型方面，张信已经甩开吴迅一截了，谢颜的操作也就没那么值得骄傲了。
当然了，张信也没翻盘，换句话说，张信现在还是个lower。
所以，跟前几个同学也担心张信被影响心情。
白璐道：“张信，我和你碰一个，我敬你一杯。”
张信：“……”
谢颜和吴迅点的是土豆丝盖饭和西红柿鸡蛋盖饭，不一会儿就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端着大盘鸡过来了。
饭馆就这么大，谢颜和吴迅也看见了，却发现服务员把大盘鸡摆在了张信跟前的桌子上。
谢吴二人脸色瞬间变了，对视一眼，都觉得嘴里的饭不香了，匆匆吃完菜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张信这边结束了，有剩菜，张信让服务员打包了。
结果，服务员和很多食客都给了张信白眼，一起吃饭的同学都觉得尴尬。
白璐当场就想骂服务员，努力忍了下去。
年纪不大的老板娘则是在思考：这一顿都过一百了，帅小伙掏钱的动作很自然，真的是有钱人才小气吗？
小气这个词，充分体现了老板娘对打包的食客的鄙视。
出了饭店，白璐道：“哎！刚才你说打包的时候，好多人那样看你的。我都想问他们：你们没上过小学吗？不知道浪费可耻骂？”
其他同学也开始控诉。
李环声音最大：“一个比一个穷，还看不起打包的人。咱们这边风气还是不好。”
他家是大家族，很多亲戚都是体制内有职位的，所以看法不同。他其实也不好意思打包，但是不会鄙视别人打包，更不会通过鄙视别人来获取“我比他牛掰”的错觉。
张信笑道：“他们可能真的没上过小学，那会儿的课本也不一样，可能还曾经以学习为耻。”
白璐想起了什么，好像和老人讲过的某些能对上。
……
下午两点，张信找了个环境还不错的网吧，加了很多附近高中的抠抠群，发布了招聘家教的信息。
这会儿时间特殊，大一新生还没来报名，能来做家教的肯定是本地的贫困学生。
否则的话，谁高三刚毕业就来辅导高三学生？还没学吐？不把书烧了都是好脾气。
还好，此时抠抠的热度很高，又是准大学生群体，很快就有人回应了。
张信跟人家聊，说明自己的要求，还承诺了介绍费，并表示没合适的也给辛苦费，明天找个咖啡厅见面就给。
正聊着呢，张信收到了一条短信，是王淑瑶发的，说是她家人想晚上请张信吃饭。
张信回了个电话过去，确认了一下时间和地点。
到了四点，张信扛着高温出门，打车去了摩托城，买了辆蓝色的铃沐电动摩托。
算着时间去了约好的酒店。
包间里，围着圆桌就坐了四个人，张信旁边挨得很近的是王淑瑶，王淑瑶的父母坐在对面。
显然，经过昨天的事情，王淑瑶对张信很黏很依赖，即使过了一天，父母在跟前也没改变。
寒暄和感谢过后，王淑瑶的母亲拿出了一个红包，要送给张信。
上午的时候，王淑瑶的父亲已经查过张信了，人家的身份，查起来又快又详细。
也就是说，王淑瑶的父母知道张信不差钱，大概率会拒绝，但他们还是给了，这是一种礼貌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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