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雨天路难行
“那我过去和你们一起吧？”
张信：“……”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还是情绪上头了？
还好，蒋敏的段位还不够高，说完又觉得自己太上杆子了，所以又笑道：“开玩笑了，你们吃好。”
一旁的韩婷心里一直骂蒋敏贱人。
回到铁板烧这边，韩婷的心情有点不好，但是很快恢复了。
旁边这会儿换了一桌，打眼一看，都是太妹。
主要是穿着打扮能看出来，她们基本都带着比较大的耳钉，头发烫过，穿的是低腰裤，其中最低的那个妹子，坐下的时候，估摸着有将近三分之一的浑圆都露了。
张信这一桌，四个女生没一个不脸红的，卡虎不好意思看，张信也只是看了三四眼。
韩婷心里说：“张信不可能喜欢这样的！只是有些女人太能露……
我要不要……我最多在房间里单独相处的时候给……哎呀！羞死了！”
显然，韩婷的绿茶段位也低。
温姣都在想：“下回哥哥打我的时候，会不会趁机要求……”
几个太妹只是热闹的一半，另一半是一桌学生。
一开始，太妹去学生这桌借打火机，后来连烟都借，再后来连啤酒都借了一瓶，喝完居然又来借。
显然，这是有借无还。
张信表示：你要明说这是看肉的费用也行？但是你们找错目标了。应该找我，我可以请你们喝一箱。
那边还在继续，裤腰最低的太妹说道：“帅哥，再借两瓶嘛。”
这一桌学生都被叫过几次帅哥了，其中一个终于说出了拒绝的话，“我们就剩两瓶了，借给你们我们就得再买了。”
还好，这个太妹是讲技术含量的，她认为自己是来哄骗的，不是来抢的，所以，太妹直接走了。
回到座位后，太妹正往下坐呢，同桌的另一个太妹突然转头对学生喝道：“看什么看？”
一桌学生刚才都在看，被吓了一跳。
张信看别人的热闹，同时也是别人眼里的景色。
长得帅、穿的好、用的是辨识度很高的nuo基亚的7610，三千多呢，这样的男人，太妹们咋能注意不到？
太妹们又问老板要了两瓶啤酒，分着喝了，然后脑子更晕了。
之前那个呵斥学生的太妹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张信跟前，笑着说：“帅哥，借你手机让我打个电话吧？”
张信不喜欢太妹，因为，无论太妹还是混子，讲义气、有原则、有底线的太少，绝大多数都是喜欢欺凌弱小的下三滥。
韩婷几人脸色不好看了，还有点害怕。
张信的回答也够坚决，“我没手机。”
太妹一愣，有点恼了，回头看了眼自己那一桌，又看了眼张信这一桌，“我都看见你用了刚才。”
她不会考虑源头，只会因为被拒绝而恼怒。我都开口了，你居然拒绝！不就是用一下手机吗？
太妹盯着张信看，坐着的几个太妹也看了过来。
考虑到自己这一桌还有几个弱女生呢，张信没说太难听的话，“你看错了。以前有个叫海哥的小混子你知道吧？知道他为什么进去不？”
圈子果然是通的，闻言，太妹冷静了，刚才就是一时气愤，冷静下来就送不敢找事了；
张信有钱，气度也不凡，还有恃无恐，太妹清楚，这种人不是底层混子该惹得。
“哦，那应该是我看错了。”太妹走了。
张信对同桌人说：“别影响心情了，这种是最底层的，都是虚张声势，比她们狠的也有，但是已经进去了，隔几年一次的专项整治不是空话。
话又说回来了，刚才如果动手，你们敢不敢上？”
几个女生刚才确实有点怕，现在都有点崇拜张信了，包括大大咧咧的假小子白璐。
张信笑道：“继续吃。卡虎，你问一下有人要炒面没？”
大家都笑。
张信也笑，“那就吃砂锅吧？砂锅不错，嫂子也不错。”
同桌几人觉得这话怪怪的。
张信补充道：“嫂子的手艺好，人也好，铁板烧的老板也很认可嫂子。点吧。”
大家觉得这话也有点怪。
点好吃好，结了账，
韩婷道：“花了多钱啊，下次我请你。”
张信笑道：“比必败客便宜多了。”
……
周天，好友钱益终于带来了三个女人来面试。
本来就是按张信的要求找的人，张信对她们挺满意的，先给她们把工资算上了，这就筹备试营业了。
周一早上下雨了。
苏瑾和左右护法都去变压器中学上学了，教学质量差了她们不在乎，可是离家太远了。
以前，她们去学校走路不到十分钟，现在，她们得走二十几分钟。最近还是夏天尾巴和秋老虎，路上很热的。
苏瑾家给苏瑾买了自行车，苏瑾路上受罪少了。
可是，左右护法住的小区太小太旧，所以没车棚，去隔壁小区存就太折腾了，所以只能步行。
连续遭罪好多天了，终于下雨凉快了，左右护法很高兴。
可是，苏瑾郁闷了，穿雨衣挺难受，而且家里的雨衣比较廉价，扭头的时候帽子不跟着动，会遮挡视线，造成安全隐患。
还好雨不大，苏瑾只能穿着雨衣却不戴帽子，但是，二十几分钟下来，头发也湿了。
左右护法的快乐也没持续太久，虽然雨不大，但是淋二十几分钟也够受，打着伞走这么久同样挺难受。
张信家，张信多躺了一会儿，看着时间去洗漱了。
温姣房子有动静时，张信大声说：“姣姣，一会儿我开车，咱俩一起。”
再破的车也是车，能开就行，好歹能遮风挡雨。
“好。”温姣习惯听话了，却又想到了问题，“哥，你不是要早走半个小时？”
张信笑道：“今天起晚了，一起走吧。”
温姣洗漱的时候，张信的母亲也起来了，很熟练的做早饭，煮个鸡蛋，拿蒸锅热一下包子，喝的需要自己动手，沏个什么或者喝包乳品。
很快吃完，张信和温姣走了。
张信的母亲自言自语，“张信对温姣这么好？——儿子随我，嘴硬心软，心里一直同情温姣，接触多了，更把温姣当亲人了。”
学校门口有一家荷叶饼夹菜好吃，这会儿有七八个人排着队买。
眼高于顶的李静嫌下雨，不想排队，刚好看见同班的卡虎了，就一言不发的插在了卡虎前头。
卡虎：“……”算了！李静挺漂亮的，比韩婷都漂亮一点。”
卡虎没说话，队伍后面的一个男生忍不住呵斥了，“哎！你咋插队呢？”
李静回头就怼，理直气壮、嗓门更大，“我同学替我占的位置！不信你问我同学。”
面对多道目光，卡虎哪说得出瞎话？
李静鄙视的看了卡虎一眼，继续怼人，“我同学胆小不敢说话。你啥意思？我是女生啊，你们让我一下怎么了？”
拿后世的话说：惹不起！惹不起！这是一个小仙女！
卡虎突然想张信和白璐了，他俩在的话，回怎么怼李静呢？
张信：我也怼不过，只能魔法打败魔法或以后找机会阴她。
白璐：我也怼不过，我会直接把她推出队伍，敢皮干我就再给她一巴掌。
张信把温姣送到距离学校大门几十米的地方，说道：“放学接你。下车。”
迟到不好看，张信当然要回家自学了。
“哦。”温姣下了车，又回头说，“哥哥再见！”
今天确实有点凉，但是温姣的心里很暖，还很甜。
高三6班，同学们的不爽比别的班还要多一些，原因是张信，也可以说是因为对比。
因为学习好，张信可以不来，但是他们都得来，可是，张信又不是年级第一。
李杰和王伟对视一眼，后者说道：“张信没来吗？下雨就不来了，真爽！他学习也不是很好，也就在咱普通班嘚瑟一下。上次模考年级第一多少分？”
李杰道：“我知道二班的梁超，上次考了640多，二班的班主任可看不起人了，一张嘴就是：我们的梁超，能上帝都卧龙。”
本来是为了针对张信，可是，提起了二班的班主任，李杰是真的不舒服。
李静接话了，“张信才考了572。”
徐军刚才想接话呢，可是想到自己比张信低了将近100分，就没吭声；反倒是成绩更差的李静，说起别人却毫无压力。
李杰王伟高兴了，还有帮腔的，张信果然不得人心！
徐军这下也接话了，“年级第一是九班的潘莉，考了660多。”
一班和二班是理科重点班，三四五班是理科普通班，六七八是文科普通班，九班是文科重点班。
张信是六班，显然应该跟文科重点班的同学比。
周嫚正在擦鞋，合成革的皮鞋，堪比胶鞋，虽然有点滑、还不透气，但是容易擦干净。
周嫚边擦边听，实际上早都擦好了。
林婉也是边收拾卫生边听，她的鞋是帆布鞋，打理起来麻烦一点。
有班花听还有班花帮腔，说话的和听热闹的都来劲了。
白璐抓住缝隙怼了一句，“你们考了多少？张信的成绩在全年级前50，三个重点班加起来160个人呢。
张信以前成绩还不如徐军，成绩突然猛窜，就是因为家教和自学，老师同意他不来怎么了？”
此时，张信在家刷数学题，题是家教一个一个选的，综合考虑了难易程度、解题思路和涉及的知识点；
回头家教会一道题一道题的看，完了再针对性的给张信讲。
由此可见，所谓的RMB玩家、靠谱家教、私人订制，可不是一句空话。
周嫚心情复杂，她生气张信还没低头追她，居然只是顺路带了一次她，然后就没下文了；更生气白璐替张信说话，凭什么？如果有人替张信说话，那个人也应该是我周嫚！
李静当然不服，反驳道：“张信就是不如梁伟和潘莉。人家俩能上卧龙大学。”
“上卧龙还差得远，只能说有希望，毕竟还有九个多月才高考。呵呵，成绩好的学生提分可不容易。”这次说话的是矮胖女生阿花（外号）。
学习不好、长得不好，不影响人家出身好、有见识。
阿花接着说：“他俩想上卧龙，至少得再提三十分。张信偏科，数学和地理差，另外几门几乎不用花时间再学了，反而提分的空间更大。”
张信：快别给我拉仇恨了！我都没想过年级第一，前十就行了，我的目标是985，不是卧龙凤雏。
还别说，此言一出，反对的人安静了。
缓了一会儿，李静嘴硬道：“以后的事谁知道，我只知道现在张信就是不行！”
白璐道：“哪打个赌吧？先赌最近的，作文比赛，我赌张信能拿奖。”
这次的比赛是区上的，竞争没那么大，拿奖没那么难，同学们已经知道了每个奖项的人数，以及奖金其实是学校承诺的。
李静没完全失去冷静，说道：“拿奖又不难，我觉得班长也能拿奖，有本事你赌张信拿一等奖。”
一等奖只有5个名额，二等奖20个，三等奖50个，优秀奖200个。
白璐不傻，知道文无第一、评委口味也不一样，况且，谁敢保证评选一定公平？
见白璐没接话，李静得意了。
白璐一时之间没理好词，不知怎么想的，居然看向了卡虎。
卡虎感到了热血，但还是胆小，组织语言有点慢。
这时，阿花又接话了，“我对别的参赛同学没意见，但是我觉得张信的获奖等级肯定是班里最高的，我可以和你赌这个。”
白璐也反应过来了，笑道：“好，我和阿花赌张信拿奖且获奖等级在班里最高，做不到算我俩输。李静，你赌吧？还叫上谁一起不？”
李静发现，这才是绝杀啊！自己其实心里有数，哪敢和她俩赌啊？
高三8班，韩婷心情不好。
前天和张信等人吃饭，吃到后面韩婷就不开心了；
散摊以后，韩婷和闺蜜一商量，得出了一样的结论：张信是把韩婷当“朋友”，说好听是朋友，说白了就是跟班甚至舔狗。
张信：“……”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还是情绪上头了？
还好，蒋敏的段位还不够高，说完又觉得自己太上杆子了，所以又笑道：“开玩笑了，你们吃好。”
一旁的韩婷心里一直骂蒋敏贱人。
回到铁板烧这边，韩婷的心情有点不好，但是很快恢复了。
旁边这会儿换了一桌，打眼一看，都是太妹。
主要是穿着打扮能看出来，她们基本都带着比较大的耳钉，头发烫过，穿的是低腰裤，其中最低的那个妹子，坐下的时候，估摸着有将近三分之一的浑圆都露了。
张信这一桌，四个女生没一个不脸红的，卡虎不好意思看，张信也只是看了三四眼。
韩婷心里说：“张信不可能喜欢这样的！只是有些女人太能露……
我要不要……我最多在房间里单独相处的时候给……哎呀！羞死了！”
显然，韩婷的绿茶段位也低。
温姣都在想：“下回哥哥打我的时候，会不会趁机要求……”
几个太妹只是热闹的一半，另一半是一桌学生。
一开始，太妹去学生这桌借打火机，后来连烟都借，再后来连啤酒都借了一瓶，喝完居然又来借。
显然，这是有借无还。
张信表示：你要明说这是看肉的费用也行？但是你们找错目标了。应该找我，我可以请你们喝一箱。
那边还在继续，裤腰最低的太妹说道：“帅哥，再借两瓶嘛。”
这一桌学生都被叫过几次帅哥了，其中一个终于说出了拒绝的话，“我们就剩两瓶了，借给你们我们就得再买了。”
还好，这个太妹是讲技术含量的，她认为自己是来哄骗的，不是来抢的，所以，太妹直接走了。
回到座位后，太妹正往下坐呢，同桌的另一个太妹突然转头对学生喝道：“看什么看？”
一桌学生刚才都在看，被吓了一跳。
张信看别人的热闹，同时也是别人眼里的景色。
长得帅、穿的好、用的是辨识度很高的nuo基亚的7610，三千多呢，这样的男人，太妹们咋能注意不到？
太妹们又问老板要了两瓶啤酒，分着喝了，然后脑子更晕了。
之前那个呵斥学生的太妹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张信跟前，笑着说：“帅哥，借你手机让我打个电话吧？”
张信不喜欢太妹，因为，无论太妹还是混子，讲义气、有原则、有底线的太少，绝大多数都是喜欢欺凌弱小的下三滥。
韩婷几人脸色不好看了，还有点害怕。
张信的回答也够坚决，“我没手机。”
太妹一愣，有点恼了，回头看了眼自己那一桌，又看了眼张信这一桌，“我都看见你用了刚才。”
她不会考虑源头，只会因为被拒绝而恼怒。我都开口了，你居然拒绝！不就是用一下手机吗？
太妹盯着张信看，坐着的几个太妹也看了过来。
考虑到自己这一桌还有几个弱女生呢，张信没说太难听的话，“你看错了。以前有个叫海哥的小混子你知道吧？知道他为什么进去不？”
圈子果然是通的，闻言，太妹冷静了，刚才就是一时气愤，冷静下来就送不敢找事了；
张信有钱，气度也不凡，还有恃无恐，太妹清楚，这种人不是底层混子该惹得。
“哦，那应该是我看错了。”太妹走了。
张信对同桌人说：“别影响心情了，这种是最底层的，都是虚张声势，比她们狠的也有，但是已经进去了，隔几年一次的专项整治不是空话。
话又说回来了，刚才如果动手，你们敢不敢上？”
几个女生刚才确实有点怕，现在都有点崇拜张信了，包括大大咧咧的假小子白璐。
张信笑道：“继续吃。卡虎，你问一下有人要炒面没？”
大家都笑。
张信也笑，“那就吃砂锅吧？砂锅不错，嫂子也不错。”
同桌几人觉得这话怪怪的。
张信补充道：“嫂子的手艺好，人也好，铁板烧的老板也很认可嫂子。点吧。”
大家觉得这话也有点怪。
点好吃好，结了账，
韩婷道：“花了多钱啊，下次我请你。”
张信笑道：“比必败客便宜多了。”
……
周天，好友钱益终于带来了三个女人来面试。
本来就是按张信的要求找的人，张信对她们挺满意的，先给她们把工资算上了，这就筹备试营业了。
周一早上下雨了。
苏瑾和左右护法都去变压器中学上学了，教学质量差了她们不在乎，可是离家太远了。
以前，她们去学校走路不到十分钟，现在，她们得走二十几分钟。最近还是夏天尾巴和秋老虎，路上很热的。
苏瑾家给苏瑾买了自行车，苏瑾路上受罪少了。
可是，左右护法住的小区太小太旧，所以没车棚，去隔壁小区存就太折腾了，所以只能步行。
连续遭罪好多天了，终于下雨凉快了，左右护法很高兴。
可是，苏瑾郁闷了，穿雨衣挺难受，而且家里的雨衣比较廉价，扭头的时候帽子不跟着动，会遮挡视线，造成安全隐患。
还好雨不大，苏瑾只能穿着雨衣却不戴帽子，但是，二十几分钟下来，头发也湿了。
左右护法的快乐也没持续太久，虽然雨不大，但是淋二十几分钟也够受，打着伞走这么久同样挺难受。
张信家，张信多躺了一会儿，看着时间去洗漱了。
温姣房子有动静时，张信大声说：“姣姣，一会儿我开车，咱俩一起。”
再破的车也是车，能开就行，好歹能遮风挡雨。
“好。”温姣习惯听话了，却又想到了问题，“哥，你不是要早走半个小时？”
张信笑道：“今天起晚了，一起走吧。”
温姣洗漱的时候，张信的母亲也起来了，很熟练的做早饭，煮个鸡蛋，拿蒸锅热一下包子，喝的需要自己动手，沏个什么或者喝包乳品。
很快吃完，张信和温姣走了。
张信的母亲自言自语，“张信对温姣这么好？——儿子随我，嘴硬心软，心里一直同情温姣，接触多了，更把温姣当亲人了。”
学校门口有一家荷叶饼夹菜好吃，这会儿有七八个人排着队买。
眼高于顶的李静嫌下雨，不想排队，刚好看见同班的卡虎了，就一言不发的插在了卡虎前头。
卡虎：“……”算了！李静挺漂亮的，比韩婷都漂亮一点。”
卡虎没说话，队伍后面的一个男生忍不住呵斥了，“哎！你咋插队呢？”
李静回头就怼，理直气壮、嗓门更大，“我同学替我占的位置！不信你问我同学。”
面对多道目光，卡虎哪说得出瞎话？
李静鄙视的看了卡虎一眼，继续怼人，“我同学胆小不敢说话。你啥意思？我是女生啊，你们让我一下怎么了？”
拿后世的话说：惹不起！惹不起！这是一个小仙女！
卡虎突然想张信和白璐了，他俩在的话，回怎么怼李静呢？
张信：我也怼不过，只能魔法打败魔法或以后找机会阴她。
白璐：我也怼不过，我会直接把她推出队伍，敢皮干我就再给她一巴掌。
张信把温姣送到距离学校大门几十米的地方，说道：“放学接你。下车。”
迟到不好看，张信当然要回家自学了。
“哦。”温姣下了车，又回头说，“哥哥再见！”
今天确实有点凉，但是温姣的心里很暖，还很甜。
高三6班，同学们的不爽比别的班还要多一些，原因是张信，也可以说是因为对比。
因为学习好，张信可以不来，但是他们都得来，可是，张信又不是年级第一。
李杰和王伟对视一眼，后者说道：“张信没来吗？下雨就不来了，真爽！他学习也不是很好，也就在咱普通班嘚瑟一下。上次模考年级第一多少分？”
李杰道：“我知道二班的梁超，上次考了640多，二班的班主任可看不起人了，一张嘴就是：我们的梁超，能上帝都卧龙。”
本来是为了针对张信，可是，提起了二班的班主任，李杰是真的不舒服。
李静接话了，“张信才考了572。”
徐军刚才想接话呢，可是想到自己比张信低了将近100分，就没吭声；反倒是成绩更差的李静，说起别人却毫无压力。
李杰王伟高兴了，还有帮腔的，张信果然不得人心！
徐军这下也接话了，“年级第一是九班的潘莉，考了660多。”
一班和二班是理科重点班，三四五班是理科普通班，六七八是文科普通班，九班是文科重点班。
张信是六班，显然应该跟文科重点班的同学比。
周嫚正在擦鞋，合成革的皮鞋，堪比胶鞋，虽然有点滑、还不透气，但是容易擦干净。
周嫚边擦边听，实际上早都擦好了。
林婉也是边收拾卫生边听，她的鞋是帆布鞋，打理起来麻烦一点。
有班花听还有班花帮腔，说话的和听热闹的都来劲了。
白璐抓住缝隙怼了一句，“你们考了多少？张信的成绩在全年级前50，三个重点班加起来160个人呢。
张信以前成绩还不如徐军，成绩突然猛窜，就是因为家教和自学，老师同意他不来怎么了？”
此时，张信在家刷数学题，题是家教一个一个选的，综合考虑了难易程度、解题思路和涉及的知识点；
回头家教会一道题一道题的看，完了再针对性的给张信讲。
由此可见，所谓的RMB玩家、靠谱家教、私人订制，可不是一句空话。
周嫚心情复杂，她生气张信还没低头追她，居然只是顺路带了一次她，然后就没下文了；更生气白璐替张信说话，凭什么？如果有人替张信说话，那个人也应该是我周嫚！
李静当然不服，反驳道：“张信就是不如梁伟和潘莉。人家俩能上卧龙大学。”
“上卧龙还差得远，只能说有希望，毕竟还有九个多月才高考。呵呵，成绩好的学生提分可不容易。”这次说话的是矮胖女生阿花（外号）。
学习不好、长得不好，不影响人家出身好、有见识。
阿花接着说：“他俩想上卧龙，至少得再提三十分。张信偏科，数学和地理差，另外几门几乎不用花时间再学了，反而提分的空间更大。”
张信：快别给我拉仇恨了！我都没想过年级第一，前十就行了，我的目标是985，不是卧龙凤雏。
还别说，此言一出，反对的人安静了。
缓了一会儿，李静嘴硬道：“以后的事谁知道，我只知道现在张信就是不行！”
白璐道：“哪打个赌吧？先赌最近的，作文比赛，我赌张信能拿奖。”
这次的比赛是区上的，竞争没那么大，拿奖没那么难，同学们已经知道了每个奖项的人数，以及奖金其实是学校承诺的。
李静没完全失去冷静，说道：“拿奖又不难，我觉得班长也能拿奖，有本事你赌张信拿一等奖。”
一等奖只有5个名额，二等奖20个，三等奖50个，优秀奖200个。
白璐不傻，知道文无第一、评委口味也不一样，况且，谁敢保证评选一定公平？
见白璐没接话，李静得意了。
白璐一时之间没理好词，不知怎么想的，居然看向了卡虎。
卡虎感到了热血，但还是胆小，组织语言有点慢。
这时，阿花又接话了，“我对别的参赛同学没意见，但是我觉得张信的获奖等级肯定是班里最高的，我可以和你赌这个。”
白璐也反应过来了，笑道：“好，我和阿花赌张信拿奖且获奖等级在班里最高，做不到算我俩输。李静，你赌吧？还叫上谁一起不？”
李静发现，这才是绝杀啊！自己其实心里有数，哪敢和她俩赌啊？
高三8班，韩婷心情不好。
前天和张信等人吃饭，吃到后面韩婷就不开心了；
散摊以后，韩婷和闺蜜一商量，得出了一样的结论：张信是把韩婷当“朋友”，说好听是朋友，说白了就是跟班甚至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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