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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演戏

    在赵舜心思沉重的时候,家里却是一片祥和的景象。

    顾兰姝和沈弦一起带领着全家上下的丫鬟家丁,将昨日过年时留下的垃圾和杂物一股脑的清扫出去。

    寓意新的一年送走霉运,迎来新的开始。

    就在大家忙忙碌碌的时候,牛雷拎着几个没吃完的包子从外面回来。

    原本牛雷想悄悄摸摸的进屋,然后假装自己刚刚起床。

    结果刚一进门,二狗就一眼看见了他。

    “呦!牛公子,你这么早就出去了吗?”

    此话一出,牛雨和沈弦纷纷用揶揄的目光看像牛雷。

    其中牛雨的心情最为惊讶,自己的老哥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

    牛雷从小到大都属于半天闷不出个屁来的人,昨天晚上居然留在花盛老板娘家里过年。

    这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微妙的事情,实在令人遐想连篇。

    牛雨笑眯眯的走到牛雷跟不行,一把揪住牛雷的衣袖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去提亲?”

    牛雷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可不能胡说,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儿。”

    牛雨一天顿时不乐意了,拿手指着牛雷,“你这是什么意思?都留在人家过夜了,你要是敢事后不认账,我可第一个不答应。”

    沈弦闻言也走了过来,笑盈盈的说道:“只要你们两个情投意合,那此事便是十拿九稳,若是短了礼钱,只管开口便是。”

    牛雷十分难为情的叹了口气,“其实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昨天晚上不是不想回来,而是不敢回来。”

    话一出反倒让沈弦困惑起来。

    “为什么不敢回来?”

    牛雷想起自己昨天晚上亲眼目睹的凶案现场,浑身打了个哆嗦。

    “你们是没看到,昨天我在路上遇到几个当兵的,他们都穿着盔甲,本来几个人走的好好的,突然有兵卒从后面拔刀把前面两个人给杀了。”

    那副场景此刻想起来依然让牛雷胆战心惊,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沈弦听完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人杀自己人?

    牛雨十分担心的问道,“那行凶之人有没有发现你?”

    “没有。”牛雷连忙摇了摇头,心有余悸的说道:“我看到之后立马躲进了胡同里,这要是让他发现了,我恐怕昨天晚上就交代了。”

    “那就好,那就好。”牛雨顿时松了口气。

    知晓了事情前因后果之后,沈弦恍然大悟,“所以你昨天就躲在花盛老板娘的家里,一直等到天亮才出来?”

    “是啊是啊,可吓死我了。”

    顾兰姝站在不远处听着,脸色泛起忧愁,大过年的就遇到这种事实在是晦气的很。

    “月婵,你去弄个火盆过来,让牛公子去去晦气。”

    玄学可能没用,但总能让人感到心安,牛雷大步迈过火盆,顿时感觉心里好受了许多。

    沈弦默默地看着一片雪白的京城,新年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情,只怕今天赵舜又要忙坏了吧。

    此时此刻,赵舜身处京畿府的大门前。

    京畿府的府尹高升刚好和他在门口打了个照面,笑着拱手道喜,恭贺新年。

    “赵大人真是心系百姓,大年初一就来办案子。”

    赵舜声音的表情上挤出一丝笑意,淡淡的说道:“在其位,谋其政都是分内之事罢了。”

    高升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赵大人,你看看我这京畿府,是否有一种青山依旧,只是人心变了的味道。”

    “嗯?”赵舜被高声莫名其妙的话语说的很不理解。

    “哈哈,没什么,下官就不打扰赵大人办案了。”

    说罢,高升便大步流星的离开。

    赵舜若有所思的步入京畿府的大牢,高升在雪地里驻足,回忘了赵舜的背影。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该提醒的我都提醒了,这份人情也算是还了吧。”

    进入大牢之后,赵舜本打算单独见一见沈粟,但是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依然还在。

    此时赵舜顿时想起高升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青山依旧,只是人心变了。

    到高大人是在暗示他,这大牢之中也有人成了的眼线。

    赵舜的嘴角泛起寒意,将手里的卷宗狠狠摔在桌上,声音恼怒的说道:“来人,将沈粟绑上刑架!”

    随着赵舜的一声令下,大牢里的狱卒便很快将带着锁链镣铐的沈粟架了上来。

    沈粟第一次见到赵舜,并不知道他是谁。

    铁链声哗哗啦作响,沈粟被牢牢的捆在了十字形的刑架上。

    赵舜冷眼相对,语气深寒的问道:“沈粟,你可知罪?”

    沈粟声音沉稳,缓缓回答道:“昨天晚上,我不过是偶遇了凶杀现场,却被进军逮捕,大人不问清事情缘由,便要我认罪?”

    “胡言乱语。”赵舜怒目而视,气势十足的说道:“禁军亲自指正你是杀人凶手,你还敢狡辩,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是萧玄古吗?”

    赵舜此话一出,沈粟便明白了。

    自己遭遇的这场阴谋,原来是针对萧将军来的。

    “原来如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人只管用刑就是了。”

    赵舜闻言,大步流星的走到刑架跟前,死死的揪住沈粟的衣领子说道:“你只是一个千夫长,没有必要替别人挡罪,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沈粟虽然为人憨厚,实际上也是个硬骨头,不然他也不可能从无名小卒做到千夫长的位置。

    只见沈粟直接闭上眼睛,漫不经心得说道:“大人只管用刑就是,我与你无话可说。”

    “你!”

    赵舜像是十分的愤怒,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过了良久,赵舜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来人用刑。”

    铁鞭鞭打皮肉的声音,在牢房里清脆响亮,不到片刻的时间,沈粟便已经血痕满布。

    但是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兵,硬生生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赵舜的胸口起伏,狠狠甩了甩袖子,朝牢房外走去。

    牢里的狱卒互相使了个眼色,便有一人跟了上去。

    只见赵舜走到无人处,如戏精附体,扶着墙角,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