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百姓的想法
上阳城高层，包括一些富商们，这些天一直在流传一个消息：
太守大人受到一位伟大神明的恩宠。
消息并没有公开，但是所有消息灵通的人都已经通过可靠的渠道证实过。
上阳原本不过是一货运码头，三教九流，鱼龙混杂，除了太守杨家，还有三大世家，八大豪商。
杨家以作战勇猛，武艺高强著称。李家文武双全，足智多谋为人称道。杜家性情温和，坚韧耐受被人信赖。胡家男子英俊，女子美丽，让人心生亲切。
当年杨家三位老祖闯荡北境，广结豪杰，纵横捭阖，闯下赫赫威名，又与李家，杜家，胡家，多次同患难，共生死，四家签下永世交好之约。
经过二百多年繁衍，可以说，四家已经融为一家，四家祠堂紧挨着，祭祀先祖，都是相互协商，只因这四家常有嫁娶入赘和过继子嗣之事。
李家的儿郎可能是杨家子弟，杜家的媳妇，是胡家的女儿，胡家的族长可能是李家的亲兄弟！
除了杨家男丁兴旺，另外三家皆是女子为多，最后只的合并为一家，只是祭祖的时候还要分开祭祀！
杨东方身上遗传的血脉更多的，可能是姓杨，也可能是姓李，也可能是姓杜或者姓胡，但是大概率是姓杨吧！
最后四家人商议，就决定女子外嫁，娶外姓妻，于是又扶持八大商家。
只是合为一家的四大家族有数千族人，男子近千人，女子达三千之数，最后只好远嫁。
杨家的女子可能继承了胡家老祖的胡人血统。年轻时，肤白貌美，身姿婀娜，且能歌善舞。
成亲后很能生养，少有夭折，多的能生十几个子女，少的也有四五个。
年近40岁时，子女逐渐成长，杨家女身子却越发粗壮，膀大腰圆，力胜男子。
更兼之，杨家女远嫁部落或豪门之时，时常二女或多女嫁一夫，图个互有照应。
不说南朝大梁国有多少豪门娶了杨家女子，就是草原部落，西域诸国都有杨家的女儿掌管家业！
因此，杨家作为上阳城之主，是远近各国公认的结果。
上阳城驻守着十万镇北军，除了领军的镇北将军以及麾下几名偏将是朝廷所派，其余大半校尉都是杨家子弟，或者杨家的姻亲关系。
上阳城有三个卫镇，十万大军分别驻扎三大军营，五万骑兵驻扎在上阳河北岸，三万步兵护卫上阳城，两万水军驻扎上阳河上游水寨。
北岸的五万骑兵是杨家直属军队，皆有杨家子弟掌控，更有草原部族混杂，所以才与草原人相安无事，互有往来。
杨家虽然实力雄厚，却没有立国称王，只是因为天下承平已久，上阳百姓生活富足，人心思安。
然而百姓不过是官府簿册所记载的百姓，人口不过30多万，包含了士子官员，地主自农，工坊匠户，店家商行。
只因当年杨家老祖立下家训，善待仆从。所以上阳城百姓对自家仆从也十分优待，很多奴仆皆是家生子，与主家关系十分密切，有些甚至名为仆人实为私生子。
至于大量的奴隶杂役，歌女舞姬，长工佃户，役工流民，皆不在册，也从无官府查访，一盖录入百姓私产！
往日若有暴尸者，衙役们查问是出自谁家，让其自行埋葬，若无出处，送入乱葬岗了之……
况且上阳城是南北西东货物集散之地，每日客商云集，货船商队往来不息。
就算是太守杨东方，也不知道城中每天有多少人离去，又有多少人来。
上阳河岸，光码头就有十六处。外城更有大小帮派武馆数十家，常有持械斗殴，横死街头每月都有发生。
不过，百姓的安全皆有保障，只因官府受案，须在册百姓，方可进衙门鸣冤，而百姓是官府治理的基石。就算是杨家，也要注重声名，不愿承担欺压百姓的名声。
若有大户欺压小户，大地主欺压自耕小地主，或者豪商压迫小贩，官府判案时，都会偏向势弱一方，
因此城中大部分的百姓，和往来客商，对杨家都是感恩念德。
如今听说杨家获得神明庇佑，更是心生景仰，无有妒恨。
又有杨家透露出消息：神明将降下神迹，对全城百姓，包括无籍之民，杂役奴隶，流民乞丐，进行试炼，选拔神之战士。
百姓们大为惊慌，作为本地人，上等人，如何能与贱民一起试炼？那些贱民又有何资格沐浴神的恩泽？更何况成为神之战士？
百姓们奔走串联，推举德高望重者100余人，请见太守大人，希望太守向神明敬言，放弃贱民们的试炼。
乌泱泱的100多人挤在太守府厅堂中，站在杨东方面前，就有一白发苍苍老者上前，正是八大商行之首柳传道，年逾六十，依然满面红光，他语重心长说道：
“杨大人啊！这上阳城可是杨家的上阳城，是四大家族的上阳城，没有杨杜李胡四家老祖，哪有我们上阳百姓，安居乐业，富足一方？
可不能对那些贱民们太过仁慈啊！那些泥腿子若是有神明庇护，何人做工？何人耕地？十六家码头上何人搬运货物？一旦让他们聚合一起，若有居心叵测者，当众挑动，怂恿民乱，这上阳城可就要乱了！可是要百姓遭殃啊！”
“是啊！是啊！柳老说的有理啊！杨大人，可不能行啊！”，这是大地主范南山
“就是啊，那些奴隶若是得到神明庇佑，又如何能贩卖？”，这是奴隶贩子王美奇，原是胡人，在上阳城定居，起了中原名字。
“……”
一时间，偌大客厅中嘈杂起来。
杨东方等众人语声渐息，方才将手抬起，开口回应：“诸位，稍安勿躁！”
众人便肃立不语，静待回复。
杨东方沉声说道：“诸位，神明之事不可狂妄议论！莫说视那些无籍者为贱民之语，当初我等祖先来到上阳城开辟基业，又何来户籍？
尔等视之如贱民，又可知在神明眼中，你我皆为蝼蚁！”
众人心中为之一颤，不由得面面相觑，不敢做声。
杨东方声音突然提高：“神明之伟力不可窥视！神使大人有训言：
神是仁慈的，要善待穷苦之人，哪怕是一名乞丐，也是神的子民。
神的子民不可死于无辜杀戮，不可死于劳累饥饿，不可死于炎热冰冻。
要成立善堂，救助流民乞丐。犯下罪行者，免其死罪，以苦役代替。”
众人听到杨东方转叙的训言，仔细一思量，不禁大感为难。他们高高在上，花天酒地。
何曾关注过贫苦人民，那些外来流民甚至算不得上阳城百姓。奴隶和苦工，甚至算不上人，购买的价格抵不上一匹马，一头牛！
就算在路上被马车撞死一两个，想赔偿也找不到苦主！很多流民都是背井离乡，孤身飘零。
要他们抽出精力来照顾贱民，又哪有时间去青楼画坊寻欢作乐？
王美奇眼珠子一转：“这个，太守大人，不如派出兵马，将那些无工者，无户籍者，都赶出上阳边界，或者卖给北方草原做奴隶吧！”
大地主范南山击掌叫好：“对对对，这是个好办法！王兄这个办法好！”
柳传道也称赞道：“这个方法不错，我看可以！”
杨东方有些厌烦，他冷冷的说道：“神使大人传来神谕已经很明白！城内城外总共近百万人口，皆为神之子民！尔等想贩卖神之子民吗？今后上阳城，不但要百姓富足，还要人人都有饭吃，人人都不受冻，人人都要健康长寿，人人都要结婚生子，繁衍血脉！”
他说着话，声音已经渐渐森严：“神已经降下恩泽，城西改建的神庙，神器闪耀于空，你们没曾见过吗？
我已经聚集数千乞丐和流民，每日向神明祈祷，神明赐下圣水，想必诸位早已听闻圣水吧！
这圣水有起死回生之能，驱灾解难，易如反掌，每日可对外出售1000瓶，售五两银一瓶。诸位皆是聪颖之人，回去后自行商议份额！
另外，关于神迹之事，我也可以提点一二：
数日之后，这满城百万生民，都会被神明召唤，包含你我诸位，无人能免！都以灵魂进入神创造的荣耀大陆，以灵魂互相搏杀。
获胜者，灵魂增长，获得神力，学习神术。
败亡者，灵魂虚弱，调养休整，泯然众人矣！
诸位与我，在神的眼中，与那些乞丐虽然平等，但果真平等乎？诸位平日衣足饭饱，神足气满，自然魂魄壮实，即使一时失败，也有钱财购买珍贵药材补足损耗，甚至可以购买圣水修补魂魄。仍有获得神力学习神术之时。
而那些贫苦之人，就算一时获胜，得以壮大，但只需失败一次，便无法翻身！成为你我神力资粮！”
杨东方说完也不顾众人反应，示意身后随从将一张写满字的帛纸拿给众人观看。
……
张耀自然是不关心上阳城众人的反应的，不管如何反应，都逃脱不了降临荣耀大陆。
距离荣耀火种散发出去已经第八天，原本前几日就应该有登陆器组建完成的。
但中间耽搁了一天，现在重新改为神器登陆器，但是因为初级神器只需要一千七百万不到，所以速度反而提前了，预计的十天时间现在第八天就已经完成了八九成！
但是也正是登陆器逐渐完成，他发现收获的念头竟然高达百万亿！
他神识一感应，就发现了原委，原来上阳城中有人死亡，同一时间竟然死了三人！
每个人的灵魂大约2.7亿，但是记忆库平均30多万亿，（可能古人的记忆容量无法与现代人的记忆容量相比）所以他突然之间收获了100多万亿，意思竟然有点发懵！
想来这近百万人口的大城，每天都会有人死去吧！但应该每天也有人出生！
刚刚出生的婴儿没有记忆，没有灵魂，肯定无法有念头收获的，只需耐心等待便可！
张耀产生一个想法：若是上阳城的人们从小让他们学习很多知识，会不会记忆库会更大？那么，上阳城所有孩子都应该上学读书！
这个想法应该让杨东方去操办。
张耀先将这一百万亿念头转化为50万亿念虫，暂时存到空间中去。怎么用？等需要的时候再分配，他感觉到自己实力增长的太快！
事实证明，自己当初向虚空中投放两万个神级登陆器是英明的！
然后他又开始感应刚刚三人的死因，这才发现，既然是三个年轻人，不过才十八九岁，身份是上阳河上运奴船里面的女奴隶。
他用自己残留的简单数学技巧，开始计算起来：
一个奴隶在神光沐浴下，至少可以活到80岁，每天产生388万念头，按余生60年计算，每个奴隶损失了近千亿念头，
若是吃好喝好精神足，并且进入荣耀大陆，那么，每天产生念头至少翻倍，
不行，三个奴隶至少损失5000亿！
张耀有些恼怒，那些奴隶贩子不顾奴隶死活，一天损失5000亿，一年要损失多少？
在登陆器没有建成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个奴隶已经死去！不知道有几百几千万亿损失了？
然后他突然又想到：这三名是女奴隶，可以生子的，如果每人生十个，这十个当中，又有女子，16年后又能生子……
张耀突然觉得自己无法忍受的恼怒，他猛然伸手指天，“轰－－轰－－！”
一道巨大的雷电，从太守府直射天空，贯彻整个上阳城上空，轰鸣声让上阳城百万民众感受到了神威赫赫！
无数人吓得跪倒在地，祈求神灵宽恕。
太守府，张耀院子门口，杨东方仓皇奔来……
太守大人受到一位伟大神明的恩宠。
消息并没有公开，但是所有消息灵通的人都已经通过可靠的渠道证实过。
上阳原本不过是一货运码头，三教九流，鱼龙混杂，除了太守杨家，还有三大世家，八大豪商。
杨家以作战勇猛，武艺高强著称。李家文武双全，足智多谋为人称道。杜家性情温和，坚韧耐受被人信赖。胡家男子英俊，女子美丽，让人心生亲切。
当年杨家三位老祖闯荡北境，广结豪杰，纵横捭阖，闯下赫赫威名，又与李家，杜家，胡家，多次同患难，共生死，四家签下永世交好之约。
经过二百多年繁衍，可以说，四家已经融为一家，四家祠堂紧挨着，祭祀先祖，都是相互协商，只因这四家常有嫁娶入赘和过继子嗣之事。
李家的儿郎可能是杨家子弟，杜家的媳妇，是胡家的女儿，胡家的族长可能是李家的亲兄弟！
除了杨家男丁兴旺，另外三家皆是女子为多，最后只的合并为一家，只是祭祖的时候还要分开祭祀！
杨东方身上遗传的血脉更多的，可能是姓杨，也可能是姓李，也可能是姓杜或者姓胡，但是大概率是姓杨吧！
最后四家人商议，就决定女子外嫁，娶外姓妻，于是又扶持八大商家。
只是合为一家的四大家族有数千族人，男子近千人，女子达三千之数，最后只好远嫁。
杨家的女子可能继承了胡家老祖的胡人血统。年轻时，肤白貌美，身姿婀娜，且能歌善舞。
成亲后很能生养，少有夭折，多的能生十几个子女，少的也有四五个。
年近40岁时，子女逐渐成长，杨家女身子却越发粗壮，膀大腰圆，力胜男子。
更兼之，杨家女远嫁部落或豪门之时，时常二女或多女嫁一夫，图个互有照应。
不说南朝大梁国有多少豪门娶了杨家女子，就是草原部落，西域诸国都有杨家的女儿掌管家业！
因此，杨家作为上阳城之主，是远近各国公认的结果。
上阳城驻守着十万镇北军，除了领军的镇北将军以及麾下几名偏将是朝廷所派，其余大半校尉都是杨家子弟，或者杨家的姻亲关系。
上阳城有三个卫镇，十万大军分别驻扎三大军营，五万骑兵驻扎在上阳河北岸，三万步兵护卫上阳城，两万水军驻扎上阳河上游水寨。
北岸的五万骑兵是杨家直属军队，皆有杨家子弟掌控，更有草原部族混杂，所以才与草原人相安无事，互有往来。
杨家虽然实力雄厚，却没有立国称王，只是因为天下承平已久，上阳百姓生活富足，人心思安。
然而百姓不过是官府簿册所记载的百姓，人口不过30多万，包含了士子官员，地主自农，工坊匠户，店家商行。
只因当年杨家老祖立下家训，善待仆从。所以上阳城百姓对自家仆从也十分优待，很多奴仆皆是家生子，与主家关系十分密切，有些甚至名为仆人实为私生子。
至于大量的奴隶杂役，歌女舞姬，长工佃户，役工流民，皆不在册，也从无官府查访，一盖录入百姓私产！
往日若有暴尸者，衙役们查问是出自谁家，让其自行埋葬，若无出处，送入乱葬岗了之……
况且上阳城是南北西东货物集散之地，每日客商云集，货船商队往来不息。
就算是太守杨东方，也不知道城中每天有多少人离去，又有多少人来。
上阳河岸，光码头就有十六处。外城更有大小帮派武馆数十家，常有持械斗殴，横死街头每月都有发生。
不过，百姓的安全皆有保障，只因官府受案，须在册百姓，方可进衙门鸣冤，而百姓是官府治理的基石。就算是杨家，也要注重声名，不愿承担欺压百姓的名声。
若有大户欺压小户，大地主欺压自耕小地主，或者豪商压迫小贩，官府判案时，都会偏向势弱一方，
因此城中大部分的百姓，和往来客商，对杨家都是感恩念德。
如今听说杨家获得神明庇佑，更是心生景仰，无有妒恨。
又有杨家透露出消息：神明将降下神迹，对全城百姓，包括无籍之民，杂役奴隶，流民乞丐，进行试炼，选拔神之战士。
百姓们大为惊慌，作为本地人，上等人，如何能与贱民一起试炼？那些贱民又有何资格沐浴神的恩泽？更何况成为神之战士？
百姓们奔走串联，推举德高望重者100余人，请见太守大人，希望太守向神明敬言，放弃贱民们的试炼。
乌泱泱的100多人挤在太守府厅堂中，站在杨东方面前，就有一白发苍苍老者上前，正是八大商行之首柳传道，年逾六十，依然满面红光，他语重心长说道：
“杨大人啊！这上阳城可是杨家的上阳城，是四大家族的上阳城，没有杨杜李胡四家老祖，哪有我们上阳百姓，安居乐业，富足一方？
可不能对那些贱民们太过仁慈啊！那些泥腿子若是有神明庇护，何人做工？何人耕地？十六家码头上何人搬运货物？一旦让他们聚合一起，若有居心叵测者，当众挑动，怂恿民乱，这上阳城可就要乱了！可是要百姓遭殃啊！”
“是啊！是啊！柳老说的有理啊！杨大人，可不能行啊！”，这是大地主范南山
“就是啊，那些奴隶若是得到神明庇佑，又如何能贩卖？”，这是奴隶贩子王美奇，原是胡人，在上阳城定居，起了中原名字。
“……”
一时间，偌大客厅中嘈杂起来。
杨东方等众人语声渐息，方才将手抬起，开口回应：“诸位，稍安勿躁！”
众人便肃立不语，静待回复。
杨东方沉声说道：“诸位，神明之事不可狂妄议论！莫说视那些无籍者为贱民之语，当初我等祖先来到上阳城开辟基业，又何来户籍？
尔等视之如贱民，又可知在神明眼中，你我皆为蝼蚁！”
众人心中为之一颤，不由得面面相觑，不敢做声。
杨东方声音突然提高：“神明之伟力不可窥视！神使大人有训言：
神是仁慈的，要善待穷苦之人，哪怕是一名乞丐，也是神的子民。
神的子民不可死于无辜杀戮，不可死于劳累饥饿，不可死于炎热冰冻。
要成立善堂，救助流民乞丐。犯下罪行者，免其死罪，以苦役代替。”
众人听到杨东方转叙的训言，仔细一思量，不禁大感为难。他们高高在上，花天酒地。
何曾关注过贫苦人民，那些外来流民甚至算不得上阳城百姓。奴隶和苦工，甚至算不上人，购买的价格抵不上一匹马，一头牛！
就算在路上被马车撞死一两个，想赔偿也找不到苦主！很多流民都是背井离乡，孤身飘零。
要他们抽出精力来照顾贱民，又哪有时间去青楼画坊寻欢作乐？
王美奇眼珠子一转：“这个，太守大人，不如派出兵马，将那些无工者，无户籍者，都赶出上阳边界，或者卖给北方草原做奴隶吧！”
大地主范南山击掌叫好：“对对对，这是个好办法！王兄这个办法好！”
柳传道也称赞道：“这个方法不错，我看可以！”
杨东方有些厌烦，他冷冷的说道：“神使大人传来神谕已经很明白！城内城外总共近百万人口，皆为神之子民！尔等想贩卖神之子民吗？今后上阳城，不但要百姓富足，还要人人都有饭吃，人人都不受冻，人人都要健康长寿，人人都要结婚生子，繁衍血脉！”
他说着话，声音已经渐渐森严：“神已经降下恩泽，城西改建的神庙，神器闪耀于空，你们没曾见过吗？
我已经聚集数千乞丐和流民，每日向神明祈祷，神明赐下圣水，想必诸位早已听闻圣水吧！
这圣水有起死回生之能，驱灾解难，易如反掌，每日可对外出售1000瓶，售五两银一瓶。诸位皆是聪颖之人，回去后自行商议份额！
另外，关于神迹之事，我也可以提点一二：
数日之后，这满城百万生民，都会被神明召唤，包含你我诸位，无人能免！都以灵魂进入神创造的荣耀大陆，以灵魂互相搏杀。
获胜者，灵魂增长，获得神力，学习神术。
败亡者，灵魂虚弱，调养休整，泯然众人矣！
诸位与我，在神的眼中，与那些乞丐虽然平等，但果真平等乎？诸位平日衣足饭饱，神足气满，自然魂魄壮实，即使一时失败，也有钱财购买珍贵药材补足损耗，甚至可以购买圣水修补魂魄。仍有获得神力学习神术之时。
而那些贫苦之人，就算一时获胜，得以壮大，但只需失败一次，便无法翻身！成为你我神力资粮！”
杨东方说完也不顾众人反应，示意身后随从将一张写满字的帛纸拿给众人观看。
……
张耀自然是不关心上阳城众人的反应的，不管如何反应，都逃脱不了降临荣耀大陆。
距离荣耀火种散发出去已经第八天，原本前几日就应该有登陆器组建完成的。
但中间耽搁了一天，现在重新改为神器登陆器，但是因为初级神器只需要一千七百万不到，所以速度反而提前了，预计的十天时间现在第八天就已经完成了八九成！
但是也正是登陆器逐渐完成，他发现收获的念头竟然高达百万亿！
他神识一感应，就发现了原委，原来上阳城中有人死亡，同一时间竟然死了三人！
每个人的灵魂大约2.7亿，但是记忆库平均30多万亿，（可能古人的记忆容量无法与现代人的记忆容量相比）所以他突然之间收获了100多万亿，意思竟然有点发懵！
想来这近百万人口的大城，每天都会有人死去吧！但应该每天也有人出生！
刚刚出生的婴儿没有记忆，没有灵魂，肯定无法有念头收获的，只需耐心等待便可！
张耀产生一个想法：若是上阳城的人们从小让他们学习很多知识，会不会记忆库会更大？那么，上阳城所有孩子都应该上学读书！
这个想法应该让杨东方去操办。
张耀先将这一百万亿念头转化为50万亿念虫，暂时存到空间中去。怎么用？等需要的时候再分配，他感觉到自己实力增长的太快！
事实证明，自己当初向虚空中投放两万个神级登陆器是英明的！
然后他又开始感应刚刚三人的死因，这才发现，既然是三个年轻人，不过才十八九岁，身份是上阳河上运奴船里面的女奴隶。
他用自己残留的简单数学技巧，开始计算起来：
一个奴隶在神光沐浴下，至少可以活到80岁，每天产生388万念头，按余生60年计算，每个奴隶损失了近千亿念头，
若是吃好喝好精神足，并且进入荣耀大陆，那么，每天产生念头至少翻倍，
不行，三个奴隶至少损失5000亿！
张耀有些恼怒，那些奴隶贩子不顾奴隶死活，一天损失5000亿，一年要损失多少？
在登陆器没有建成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个奴隶已经死去！不知道有几百几千万亿损失了？
然后他突然又想到：这三名是女奴隶，可以生子的，如果每人生十个，这十个当中，又有女子，16年后又能生子……
张耀突然觉得自己无法忍受的恼怒，他猛然伸手指天，“轰－－轰－－！”
一道巨大的雷电，从太守府直射天空，贯彻整个上阳城上空，轰鸣声让上阳城百万民众感受到了神威赫赫！
无数人吓得跪倒在地，祈求神灵宽恕。
太守府，张耀院子门口，杨东方仓皇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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