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代价
六月再次将魔力注入魔石，一边将留影魔石记录的影像给三人看过，一边讲解被袭击的整个经过。
一边抽空往嘴里扒饭。
【自由属性点＋1！（香！差一秒就饿死了！）】
“还好是六月你被袭击……”
看过六月和精灵男战斗的全过程，青梅拍拍弹软的胸脯，一脸后怕的样子。
六月：“？？？”
直接黑人问号脸。
你听听我家队友说的这是人话吗？
青梅摆摆手。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这个黑桃三的能力实在棘手。
如果是我被夺取了防御力、阿加莎被夺取了生命力或者森被夺取精准度和武器两项优势……”
青梅没往下说，但从语气就能听出她心里的不安。
合法萝莉的不安六月可以理解，但他倒不觉得真对上黑桃三的话，青梅、阿加莎和森小姐一定会输。
就算黑桃三的‘优势掠夺’能力理论上没有上限，可他本人的肉体承受能力也必然是有上限的。
这点从他夺取六月能力后挥出一拳导致自己拳头受伤，以及无法完全发挥出百点力量就能看出来。
精灵冒险者的身体底子再怎么结实，也不可能无上限承受能量。
但无论怎么说，这个纸牌能力都确实极其不讲道理且危险。
六月没必要说出来，让队友放松警惕。
青梅不忘向六月确认，“你确定这家伙是死了，拘走灵魂的红眼锁链是真的，而不是同伴救人的障眼法？”
“确实是死了，气息全无，灵魂出现时没有任何任何魔素流动，我的感知力不会出错，确实像是被未知存在拘走……嗯？”
六月说到一半，突然愣住，他放下餐盘。
看着青梅诧异道：“你能看见锁链和精灵男的‘幽灵’？”
他还没提灵魂和红眼锁链这档子事呢。
青梅一脸奇怪，点头道：“当然能啊，我又不瞎。”
“那你们俩？”六月又扭头问森和阿加莎。
她们俩人也呆呆点点头，似乎没明白六月在惊讶个什么劲儿。
六月可没忘记这件‘灵异事件’发生时，赛场内外只有他能看见。
难道只要录入留影石之后，任谁都能看到‘幽灵’？
有必要确认一下，六月站起来，本想让柜台处的猫耳娘服务员帮忙瞧一眼。
但又觉得真能看到的话，对猫耳娘小姐而言这录像未免过于血腥恐怖……
于是他直接拿着留影石仰起头，对着房梁上蹲着的两个肌肉壮汉安保人员吆喝一声，“嘿！兄弟，帮我看一眼，你们能看见录像里有红色锁链和幽灵吗？”
【自由属性点＋1（好家伙，还搁房梁上猫着呢？太敬业了吧！）】
这几天夜宵都是和这两位‘梁上君子克星’一起吃的，大家早就混熟了。
六月的忙肯定帮。
但两位壮汉冒险者毕竟还在工作中，也没说话，只是摇摇头，意思是看不见。
六月又随便找其他冒险者食客试了试，没人能看见。
最后六月看回手中的魔石。
这是什么原理？
怎么只有他们小队里四个人能看见？
真是咄咄怪事……
六月重新坐下。
接着对队友说道：“这样也好，既然你们能看见，就不用我费力形容了。
为什么这家伙的灵魂会被带走？难道是死神？”
青梅和阿加莎都摇摇头，幽灵和其他死灵生物她俩确实见过。
阿加莎甚至没少解剖僵尸，但红眼锁链拘走灵魂这档子事新鲜事儿还真是头一回见。
至于死神？也许有取类似名字的怪物，但绝不会是无声无息用锁链收割灵魂的家伙。
“那可能是使用纸牌能力的代价。”森小姐突然来一句，瞬间吸引了三人注目。
“代价？”六月追问。
森小姐继续道：“越是强大的能力越是需要付出代价。
纸牌能力应该也不例外。
如果纸牌持有者是以自身灵魂为代价做交换，那么得到强大的能力就说得通。”
青梅皱起娟秀小巧的眉毛，“你的意思是，纸牌持有者要获得纸牌的力量，需要提前献祭出灵魂？
就像是和恶魔签订了契约，所以精灵男的灵魂才会被拘走？”
森小姐点点头。
青梅又觉得不对，“可是前面三个纸牌持有者可没见出现这景象啊……”
六月喝了口红茶，指出关键，“别忘了红心三关在监狱里还没死，圣石镇长则是被直接美杜莎吞下，尸骨无存。
只有美杜莎死在了我们眼前，而她是只怪物，灵魂或许与人类有所区别，如果灵魂被拘走发生在庞大的身躯内，我们是看不到的。”
阿加莎补充道：“以森的理论继续推论，如果是以纸牌持有者的灵魂作为交换能力的筹码。
那么纸牌能力如此多样就有了解释，毕竟人的灵魂是不同的。
能力的具体表现形式以及强弱，也许与献祭者灵魂的价值，或者说‘灵魂强度’息息相关。”
“嗯。”六月点点头，这是个很重要的推论。
一方面如果提前掌握持牌人的信息、生平，或许就可以推测能力，早做准备。
另一方面如果持牌人有某些性格问题，说不定也会映射在能力上，成为其弱点。
最后就只剩一个问题了。
在这个异世界上，通过锻炼积累经验，运气好便可以获得神赐魔法。
就像是神明大人开了一家以经验和感悟为货币的兑换店。
那么问题来了，纸牌能力又是从谁那里交换来的呢？
是谁开了一家以灵魂为货币的兑换店呢？
专门挑选恶人、犯罪者的污秽灵魂。
六月只想到一个存在。
他看向定格在精灵男被拘画面的留影石。
图像中汇聚成锁链的红眼更加写实，就像是写实派画手画出来的逼真作品或者照片，放大后，六月甚至能从中分辨出睫毛。
可以说和之前类似简笔画的‘魔王猩红之眼’有着极大的区别。
但诡异的是，这两种图案带给六月他们四个的感受是出奇一致的。
冰冷、阴暗，使人心生哀戚，像是能轻松泯灭人的精神之火。
命运的纸牌与魔王两者之间具体通过何种途径相互联系，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六月他们尚且不得而知。
但极默契的，六月和队友们渐渐确信了一件事。
魔王，真的活着……
一边抽空往嘴里扒饭。
【自由属性点＋1！（香！差一秒就饿死了！）】
“还好是六月你被袭击……”
看过六月和精灵男战斗的全过程，青梅拍拍弹软的胸脯，一脸后怕的样子。
六月：“？？？”
直接黑人问号脸。
你听听我家队友说的这是人话吗？
青梅摆摆手。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这个黑桃三的能力实在棘手。
如果是我被夺取了防御力、阿加莎被夺取了生命力或者森被夺取精准度和武器两项优势……”
青梅没往下说，但从语气就能听出她心里的不安。
合法萝莉的不安六月可以理解，但他倒不觉得真对上黑桃三的话，青梅、阿加莎和森小姐一定会输。
就算黑桃三的‘优势掠夺’能力理论上没有上限，可他本人的肉体承受能力也必然是有上限的。
这点从他夺取六月能力后挥出一拳导致自己拳头受伤，以及无法完全发挥出百点力量就能看出来。
精灵冒险者的身体底子再怎么结实，也不可能无上限承受能量。
但无论怎么说，这个纸牌能力都确实极其不讲道理且危险。
六月没必要说出来，让队友放松警惕。
青梅不忘向六月确认，“你确定这家伙是死了，拘走灵魂的红眼锁链是真的，而不是同伴救人的障眼法？”
“确实是死了，气息全无，灵魂出现时没有任何任何魔素流动，我的感知力不会出错，确实像是被未知存在拘走……嗯？”
六月说到一半，突然愣住，他放下餐盘。
看着青梅诧异道：“你能看见锁链和精灵男的‘幽灵’？”
他还没提灵魂和红眼锁链这档子事呢。
青梅一脸奇怪，点头道：“当然能啊，我又不瞎。”
“那你们俩？”六月又扭头问森和阿加莎。
她们俩人也呆呆点点头，似乎没明白六月在惊讶个什么劲儿。
六月可没忘记这件‘灵异事件’发生时，赛场内外只有他能看见。
难道只要录入留影石之后，任谁都能看到‘幽灵’？
有必要确认一下，六月站起来，本想让柜台处的猫耳娘服务员帮忙瞧一眼。
但又觉得真能看到的话，对猫耳娘小姐而言这录像未免过于血腥恐怖……
于是他直接拿着留影石仰起头，对着房梁上蹲着的两个肌肉壮汉安保人员吆喝一声，“嘿！兄弟，帮我看一眼，你们能看见录像里有红色锁链和幽灵吗？”
【自由属性点＋1（好家伙，还搁房梁上猫着呢？太敬业了吧！）】
这几天夜宵都是和这两位‘梁上君子克星’一起吃的，大家早就混熟了。
六月的忙肯定帮。
但两位壮汉冒险者毕竟还在工作中，也没说话，只是摇摇头，意思是看不见。
六月又随便找其他冒险者食客试了试，没人能看见。
最后六月看回手中的魔石。
这是什么原理？
怎么只有他们小队里四个人能看见？
真是咄咄怪事……
六月重新坐下。
接着对队友说道：“这样也好，既然你们能看见，就不用我费力形容了。
为什么这家伙的灵魂会被带走？难道是死神？”
青梅和阿加莎都摇摇头，幽灵和其他死灵生物她俩确实见过。
阿加莎甚至没少解剖僵尸，但红眼锁链拘走灵魂这档子事新鲜事儿还真是头一回见。
至于死神？也许有取类似名字的怪物，但绝不会是无声无息用锁链收割灵魂的家伙。
“那可能是使用纸牌能力的代价。”森小姐突然来一句，瞬间吸引了三人注目。
“代价？”六月追问。
森小姐继续道：“越是强大的能力越是需要付出代价。
纸牌能力应该也不例外。
如果纸牌持有者是以自身灵魂为代价做交换，那么得到强大的能力就说得通。”
青梅皱起娟秀小巧的眉毛，“你的意思是，纸牌持有者要获得纸牌的力量，需要提前献祭出灵魂？
就像是和恶魔签订了契约，所以精灵男的灵魂才会被拘走？”
森小姐点点头。
青梅又觉得不对，“可是前面三个纸牌持有者可没见出现这景象啊……”
六月喝了口红茶，指出关键，“别忘了红心三关在监狱里还没死，圣石镇长则是被直接美杜莎吞下，尸骨无存。
只有美杜莎死在了我们眼前，而她是只怪物，灵魂或许与人类有所区别，如果灵魂被拘走发生在庞大的身躯内，我们是看不到的。”
阿加莎补充道：“以森的理论继续推论，如果是以纸牌持有者的灵魂作为交换能力的筹码。
那么纸牌能力如此多样就有了解释，毕竟人的灵魂是不同的。
能力的具体表现形式以及强弱，也许与献祭者灵魂的价值，或者说‘灵魂强度’息息相关。”
“嗯。”六月点点头，这是个很重要的推论。
一方面如果提前掌握持牌人的信息、生平，或许就可以推测能力，早做准备。
另一方面如果持牌人有某些性格问题，说不定也会映射在能力上，成为其弱点。
最后就只剩一个问题了。
在这个异世界上，通过锻炼积累经验，运气好便可以获得神赐魔法。
就像是神明大人开了一家以经验和感悟为货币的兑换店。
那么问题来了，纸牌能力又是从谁那里交换来的呢？
是谁开了一家以灵魂为货币的兑换店呢？
专门挑选恶人、犯罪者的污秽灵魂。
六月只想到一个存在。
他看向定格在精灵男被拘画面的留影石。
图像中汇聚成锁链的红眼更加写实，就像是写实派画手画出来的逼真作品或者照片，放大后，六月甚至能从中分辨出睫毛。
可以说和之前类似简笔画的‘魔王猩红之眼’有着极大的区别。
但诡异的是，这两种图案带给六月他们四个的感受是出奇一致的。
冰冷、阴暗，使人心生哀戚，像是能轻松泯灭人的精神之火。
命运的纸牌与魔王两者之间具体通过何种途径相互联系，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六月他们尚且不得而知。
但极默契的，六月和队友们渐渐确信了一件事。
魔王，真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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