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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天上掉馅饼

    一股暖流从易凌霄的丹田直冲大脑,他真的感动了,看着彭杏南,声音低沉说到:“为老师分忧,是我的愿望。“

    这是易凌霄首次公开承认,愿列门墙,把个彭老乐得开怀大笑。

    彭毓暗暗埋怨起爷爷的糊涂来,这个小师叔算怎么一回事。

    她娇嗔道:“爷爷,您真是的,师叔们都已四十以上啦,你不怕他们有意见。再说易凌霄送我,是为我服务,我可不敢收这样大的弟子。”

    彭老恍然大悟,是爷爷糊涂了。他还不想放弃这样的弟子,“咱们各论各吧。“

    易凌霄也反应过来,窘迫的说自己医术微末,怕遗羞师门,不敢入列门墙,这才作罢。

    女人在她的一亩三分地是何等的精明。

    仲夏夜的风是轻柔的。仲夏夜的景是朦胧的。陪着心爱的姑娘,走在这薰风沉醉的晚上,易凌霄不知人生还要什么追求。

    他说起了他小时候的囧事。

    他小时候是在与各种各样的动物打交道长大的,那个大山里,没有谁会想到动物保护,人都吃不饱的时候,丛林法则便是合理法则。

    爷爷在部队当的是卫生兵,跟师傅学过一点手术,退伍后后分到了阳城三医院。

    从医院退职后,带回了几本人体图册和各种废弃的医疗器械,比如旧的手术刀什么的。同时,还有很多麻醉药和书籍。

    易凌霄为了猎物能买个好价钱,便尽量的救治。虽然它们最后的命运不是被卖掉,便是被吃掉。

    爷爷有把师傅送的手术刀,几十年了,仍然锃光瓦亮。爷爷却从不准我动他,那是他铁血与青春的纪念,闲暇时,爷爷都是用旧刀指导他手术。

    这是易凌霄长这么大来说得最多的一次话,把彭毓听得云里雾里。

    她可不是后来那些势利眼的姑娘,一开口便问人家的家世和财产。

    她打断了易凌霄的啰嗦,“那你爷爷的医术肯定很厉害啦,”

    “我爷爷只做过简单一点的手术,复杂的手术,他没有做过。”

    “没有通过系统学习去做手术,那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但是要指导我入门还是足够的。“

    ”我也是后来到了学校,才把人体解剖方面的知识补齐。“

    “那你怎么就敢做这么复杂的手术,你不怕失误吗?”,彭毓想象当时的情景问。

    “我不做患者就会死,还是人命关天的事。”易凌霄强调道。

    “彭毓,你怎么不学医,你有这么厉害的爷爷。“

    彭毓:“我家里只有妈妈和弟弟是学医的。弟弟在京都医科大学念书,妈妈先在医院上班,现在调到了卫生厅工作,也离开了行医的第一线。“

    ”我爸爸年轻的时候是很叛逆的,总跟爷爷对着干,自然是不会学医的。“

    ”我不喜欢诘屈敖牙的西药名字,更喜欢文学,所以也没学医。“

    ”你夸我爷爷的医术好,是不是变相夸自己啊。“

    “哪敢呀,我那点医术上不得台面,还有很多没搞清楚的事。“

    除了去工业厅,他们一路上有营养没营养的话一起说,不知不觉的又回到了彭毓家,幸福的时光总是飞快的,再怎么不舍,它都不肯停住它的脚步。

    彭毓满心落寞,我可不是爷爷,谁愿意听你谈论医术。不过,看到易凌霄的努力,她还是说了句:“你明天还来吗?”

    这是易凌霄今晚听到的最美的一句话,他知道今晚他又甭想睡啦。

    余下不多的学生岁月,易凌霄是在冰火两重天中溜过去的,就像滑旱冰一样快。

    彭毓的轻言快语,引他入云端,她的含糊支吾,带他入地狱。他把整个身心投入到了她的身上,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彭毓”,连续几天在学校的林荫小道压马路,易凌霄有点心疼她,“今天我们去冰花店坐坐。”

    彭毓不想到那种寒酸的小店去,况且,她也不愿易凌霄花钱。想了一下,能去的只有学校舞厅了。便回答说:“我不喜欢喝冰花之类的东西,我们去舞厅吧。“

    医学院的舞厅还是说的过去的,大理石的地面,五颜六色的吊灯,把这里烘托出一幅朦朦胧胧的气氛来。

    不花钱的地方,易凌霄以前受谢文彬的邀请,跟他来过这里几次,也会跳慢四这种基本交谊舞。

    几首曲子下来,彭毓与易凌霄配合得还不错。但欢快激昂的伦巴、恰恰曲子响起时,易凌霄就抓瞎了。

    他惭愧地对彭毓说:“对不起,我不会跳快步舞,你去和别人跳吧。“

    丁明是舞厅的常客,老早就看到了他俩,见有机可乘,很绅士地向彭毓发起了邀请。他是认识彭毓的,知道她是彭院长家的掌上明珠。

    彭毓礼貌地拒绝了他的邀请,她耐心地把各种快步舞一一教了易凌霄一遍。

    这不是什么高科技,加之又是彭毓亲自教,很快易凌霄就学会了这些。

    一傍的丁老师悻悻地腹诽着:“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没有自觉的人,永远都在抱怨,似乎天下的不公都被他碰上了,他只看到易凌霄的寒酸,忘却了易凌霄的神奇之手。

    底蕴深厚的家庭,考虑问题绝不是柴米油盐,丁老师达不到这个程度。

    彭毓惊诧于易霄霄的聪明,什么步子教过一次,易凌霄基本就能掌握诀窍,两人欢快的在舞厅跳到终场。

    有了这样的身体接触,也可能彭毓是累着了,离开舞厅时,牵着易凌霄的手却没有松开。

    直到走出舞厅后,彭毓仿佛是后知后觉,脸上一红,松开了牵着易凌霄的手。

    他俩来到了彭老经常散步的“映月荷香”小湖畔。

    从舞厅出来时,彭毓其实就有些不想走了。

    湖畔四周长满了黑魆魆的短松,朦胧的月色下,看上去黑魆魆的,有点瘆人。

    彭毓不自觉的靠近了易凌霄。

    高跟鞋看来还是适合平整的场合,在这不平的小道上,她腿一歪,身体倒在了易凌霄身上。

    中国人发明了小脚,西洋人发明了高跟鞋,都是摧残妇女的东东。老大莫说老二黑,一个吊样。

    此时的高跟鞋却成了俩人的催化剂。

    这是易凌霄第一次搂着一个姑娘,触手处的细腻让他心慌,眼前的彭毓由于害羞紧闭着眼。

    易凌霄情不自禁地轻吻了一下彭毓,昏眩的快感中,他闻到了朱砂梅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