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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严丽婷发怒

    顾姿大儿子,满脸怨毒盯南嫣撕吼道:“是你打了我娘,是你打了我娘,我要替我娘报仇,我要杀了你。”

    南嫣反手将如牛犊冲向她男孩,打倒在地,啧啧对顾姿道:“你这人心坏,却生了一个孝顺好儿子。”

    顾姿望倒在地上儿子,撕心裂肺喊道:“南双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对孩子出手啊……”

    南嫣面无表情道:“我不出手,任他打我吗?”

    笑话,她本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这孩子满眼怨气,今日不斩草除根,来日必是另一个敌人。

    她傻不拉几,留着这孩子过年啊!

    马家三马个大人,眼珠子望自家孙子儿子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敢怒不敢言。

    祈祷隔壁邻居注意到他们家情况,赶快帮忙去告官,让人前来阻止南家所作所为。

    他们想法想挺好,没能让隔壁邻居发现他们情况。

    御林军带圣旨到来高声喊道:“马章丘官职做假,圣上有令,将马章丘押入大牢听候处置。”

    马老太太老两口听御林军的话,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老太爷哆哆嗦嗦道:“大人,我家文丘勤勤恳恳考上的官位,怎么会做假,大人会不会弄错了。”

    御林军大手一挥,“圣上亲自发的口谕,怎能作假。”

    接着道:“快让开,别阻碍本官抓拿人贩。”

    御林军挥手让人,把马章丘捉拿下去,同时还留有人手将马家团团围住。

    马章丘被御林军带走,南嫣无需留在这里看马家老两口哭哭啼啼。

    南嫣让家丁把顾姿带上,潇洒离开马家。

    一直忐忑不安在家等候消息孔尚慈,方氏俩人见南嫣南良回来,婆媳良上前道:“可算回来了,那边事情无事了吧!”

    南良:“事情都处理好了,娘你和爹快回院子休息去吧!”

    南忠伦哪里睡得着。

    等下要去上职,睡不睡不碍事,先把顾家事情处理下。

    南忠伦道:“良哥,你随我到书房。”

    南忠伦,南良,去书房,孔尚慈,南嫣送方氏回院子,母女俩人才离开主院。

    南嫣回到房间,脸色阴沉道:“幽冥出来。”

    幽冥出来半跪下来道:“南姑娘。”

    “将顾姿带去北街,找到人贩子,把顾姿卖给人贩子,让人贩子路上好好关照她。”

    幽冥领命:“属下这就去。”

    南嫣摆摆手,让幽冥退下,心里灰暗想着。

    她要让顾姿尝尝当初她在人贩子手中所受的罪。

    当然那时候她小,带她走那伙人贩子不是恋tong癖,没能对她做什么。

    顾姿已经成为一个废物,独留一张白希小脸。

    顾姿这副尊容,想必路上不会过的寂寞。

    那些没人性人贩子,肯定夜夜笙歌,顾姿路上必定多姿多彩。

    马家的事,第二天成京城轰谈事件。

    路人甲道:“唉,你们可知道东街姓马人家,昨儿夜里出大事了。”

    “兄台,不知你说的马家是哪家?”

    “切,你这消息未免太不灵通,我说的马家,是两年前高中榜眼马家。”

    “哦,是马榜眼家啊。”不清楚路人煞有其事,摇头晃脑道:“那兄弟可知马家出了什么大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路人甲得意洋洋道:“今儿我路过马家门口,得知马榜眼的科举有问题,圣上下令将人捉了去。

    马家如今只留有两稚童,两个快哭瞎老两口,跟后院一个妾室两个通房。”

    “呀,兄台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兄台要不信,可自行去西街看看。”

    西街是富贵人家居住之地,马家没权没势,有些银钱。

    前些年不知走了谁人门路,硬在西街置半下产业。

    刚才讨论马家两个路人结伴而行赶去西街看热闹。

    其中有些消息灵通的人,背地里想着马家事情是不是南家所为。

    因为马家儿媳失踪,不得不让这些人想到南顾两家恩怨,从中想入非非。

    他们是这样想,转念一想马家儿郎是被圣上捉走,会不会真的是榜眼不是真实材料榜眼。

    街道上随处可见他人议论马家。

    曾勇候某处后院,严父对郁郁寡欢,借酒浇愁严清竹道:“清儿,你这是作甚,怎么又喝上了。”

    严清竹昨天在南家吃闭门羹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借酒麻痹忘掉不能参加科举之事。

    严清竹已经醉了晃晃脑袋道:“爹,你来了呀!”

    严父又心疼儿子遭遇,恨铁不成钢道:“看看你把自己折腾邋遢样子。”

    严清竹借酒消愁愁更愁,苦着脸道:“我这挺好的呀。”

    “嘎”说着还打个酒嘎。

    严父嫌弃甩袖挥手挥挥近在咫尺酒气道:“行了,你别喝了,等下喝碗醒酒汤,睡会,晚点我们父子俩再去南家一趟。”

    严清竹已醉,没顾虑嚷嚷道:“呸,南家那个丑婆娘,胆敢将本公子拒之门外,等本公子娶了南嫣,拿下南家资源,必将南家众人碎尸万段。”

    “啪”一声传来。

    严父正色道:“糊涂啊,你个逆子胆敢有如此想法。”

    严清竹傻呵呵道:“有何不敢,今日他南家看不起我,来日我必要南家跪舔我双脚。”

    “你个逆子,不能胡说。”严父伸手捂住严清竹的嘴小声道:“清儿,你糊涂啊,就算你心中有想法,万不能大大咧咧说出来啊。

    有些人心中知道如何做便行,没必要告知他人,你可知道。”

    严清竹愣头愣脑,“嘘”声点点头道:“爹,我知道,我知道,呵呵,知道,我知道……”

    严父摇摇头:儿子看来真醉了,话说的语无伦次。

    好说歹说,终于将儿子哄入睡。

    一筹莫展从房里出来,让留在外头丫头进去伺候儿子。

    严母问道:“夫君,清儿可睡了。”

    严父扯出一丝笑意道:“睡了,我们回院子吧!”

    严父严母刚到院子,严丽婷来到院子道:“爹娘,我听下人说,弟弟昨晚喝了整宿的酒。”

    严父叹气道:“昨儿回来,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里偷偷的喝酒。

    为父过去开解你弟,你弟已经入睡,你无需担心。”

    严丽婷怎么可能不担心嫡亲弟弟。

    她以后在侯府地位如何,还需靠严清竹给不给力。

    严清竹现在以酒买醉,曾经朝气都没了她怎么能不生气。

    严丽婷愤愤不平道:“要我说我们家都是孙氏那j人害的。

    如果不是她,哪会发生这种事。

    还有南家好大的脸,爹爹和弟弟亲自登门拜访,胆敢将你们俩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