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达成协议
秦双刚一露脸，秦瑟那撮呆毛就好像天线一样探测到了他的方位，她拄着拐杖，竟然跑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一股脑闷头向秦双冲了过来。
砰！
一声闷响，呆瓜号自杀式导弹撞了秦双满怀，秦双揉了揉撞得闷疼的胸口，一脸无奈：“你怎么自己从医院跑出来了？”
却见秦瑟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绕在他身上，一脸委屈地哇哇大叫了起来：“好啊你秦双，你自己跑出来酒吧玩儿都不叫上我，你还是不是我亲哥了？亏我还跟小姨说你改过自新，不打架不喝酒了，结果呢，你是怎么辜负我的信任的！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秦双疑惑地低头，怎么觉得她这话的重点是我不带她出来玩儿？
“那…我下回带上你？”秦双试探着问道。
“哼！”秦瑟傲娇地撇过脸，“算你识相，念你初犯，我秦女王大人有大量，勉强饶恕你了。”
说完她又比划道：“但是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生气，”她用尾指比划了一下，觉得不太够，又换成了拇指，她竖起拇指一脸认真地说：“我还有这么多的生气。”
秦双没好气地把她那个点赞的手势按下去，“行了行了，我这几晚要来这个酒吧兼职，你都可以来，但是不能捣乱不能乱叫不能调戏男性不能见一个爱一个问别人要电话……”
“要是别人问我要电话怎么办？我这么可爱，很受欢迎的，特别是我这种花一样青春年华的美少女，很多年纪大的猥琐大叔喜欢的！”秦瑟掰着手指开始数着自己的优点。
秦双以手抚额，脑门又开始隐隐作痛，谁要知道这些啊，你说那么详细干嘛？
“等等，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在这儿？”榆木像个反派女主一样双手交叉走了过来，“我还没说你可以替我在这儿驻唱呢！”
空气一瞬间安静，等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满意地点点头，开始老实不客气地数落：“你嗓音底子不错，但是需要改进的地方太多了。歌曲很好，你人不行！”涉及到音乐她很认真，就差把一个不及格印到秦双脸上了。
“什么不行！男人就不能说不行！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欺负我不懂音乐，秦双唱歌可好听了！”秦呆瓜挥舞着拳头义愤填膺，秦双赶紧把她拉下来，赶紧塞给她一瓶“果汁”堵住她的嘴。
他也不是不能接受意见的人，听到了她的话也低头想了想，的确如此，他本来就是个野路子出身，从今晚开始时候，他听了榆木的夜场表演就能看出差距来。
榆木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开始发表演讲：“自我介绍一下，我，榆木，预备独立音乐人，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星海音乐学院声乐系出来的高材生，在2001年的全国大学音乐节……”
刘杰咬着个包子举手打断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音乐节？你们音乐节打不打架？”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榆木冰箭一般的目光应该能把刘杰这个黄毛射个对穿。
刘杰哆嗦了一下，摆摆手：“我就问问，当我没说。”他眼观鼻鼻观心，立志要做个透明人。
榆木一脸戾气地回头，“刚我说到哪来着？”
秦瑟弱弱地举手：“2001全国大学音乐节……”她是忽然想到了秦双这三天两头打架的，要是继续呆在这儿打工，没人管着的话就要翻天了，这个姐姐看起来够凶，应该能行！
秦双惊异地看了她一眼，她脑袋瓜怎么忽然好使了。
榆木赞赏地点了点头，给了个“看好你哦”的手势，继续说道：“……综上所述，我是个专业的预备役独立音乐人，拥有着专业的知识和技巧，当你的家庭教师教你唱歌应该够格吧？”
秦双面无表情，说了半天原来等在这呢。
“条件？”他倒也干脆，学唱歌是为了找个谋生技巧，赚取足够生活费的基础上，还需要备好去环游世界的经费。
目前看来这是最便捷高效积累财富的方式。
“你给我写歌，我要出专辑，我要当一个实至名归的独立音乐人！”榆木扬起头，豪情万丈地说。
秦双给她泼凉水：“你知道量身定制一首歌多钱吗？去外面培训班学费好像没多贵吧？”
“我一个高材生！必须比那些培训班要好啊！”榆木外强中干地狡辩。
秦双斜睨她一眼没说话。
榆木知道他什么意思，脸上表情一僵，随即调整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我这不为钱，只为名，要是有收益……五五分？”她不要钱，但得给那位还看不见影儿的投资人留点。
秦双冷笑一声：“你还是先找到投资人给你做专辑的钱吧！我要七三！”
咳咳。
曾一帆面无表情地站了出来，“投资人我可以找到。”
这下子所有人都惊了，这家伙闷声不吭的，难不成是个家里有王位要继承的？
连跟他在一起合租一个不到二十平方出租房的刘杰都不晓得，这木头哪来的底气？毕竟他们在一起玩音乐都五六年了，木头家境怎么样，他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嘛，他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有些仓皇失措地抓着曾一帆的衣袖，急声问：“木头，你不会也被包养了吧？苟富贵勿相忘啊！”
曾一帆嫌恶地推开他油腻腻的大手，刚吃完包子没洗手还吃了两根油条，全揩在他衣袖上了。
他认为刘杰是故意的。
刘杰委屈巴巴被他推到一边，以为确有其事，又开始担心起那个将散未散，只剩下两个人的乐队，合着整个乐队男成员就他一个不招人待见？那些富婆都瞎了眼了吗？他那一头黄毛如此飘逸她们都看不见？他打起鼓来如此雄壮的英姿她们也看不见？
合着只看到这些小白脸骚首弄姿了？啊呸！肤浅的娘们！我才不稀罕！
刘杰扯着虬结成一坨的黄毛，忧郁地蹲在了角落。
秦双挑了挑眉，想不到曾一帆才是个隐藏幕后的人物，他根本没想过刘杰猜测的包养，他认为是曾一帆有这方面的人脉。
只是他还有个疑惑，“我听说你们乐队之前还出过几首不错的曲子？你们怎么不自己出专辑？”
曾一帆一脸深沉地说：“那个临阵逃脱的垃圾，他不配！”
榆木笑着锤了他一拳，笑得像朵花儿一样：“不知道说什么，但还是想谢谢你看得起我。”这是对她实力和努力的承认。
榆木转头直视秦双，大手一挥：“四六！投资人四，你六，我会以这个为前提跟投资人谈的。”她很清醒，曾一帆那边都还没谱呢，但是她很明白一个道理，投资人死乞白赖还是能找到，就算没有她可以多打几份工努力凑钱。可是好歌，却是可遇不可求的。
“成交！”秦双赞赏地点点头，“你做了个明智的抉择。”
榆木都气笑了，这曲子没影儿，自己就把未来寄托到他身上了。就这么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也不知道自己赌这一把到底对不对。
秦瑟看着她那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在旁边开解道：“姐姐你也别担心，秦双他很厉害的，能弹能唱能打架，而且学得超快，到时候肯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榆木脸都黑了，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秦双赶紧把这家伙拖走，省得等一下榆木又给他们表演一场新的撕b大战。
榆木摊摊手说：“反正我现在这样也没办法上台了，你先给我把歌写了，我现在闲得慌，可以练起来，早日实现四六分的梦想。”
“不去录音了？”刘杰游魂一样飘了过来，幽怨地问。
秦双咧了咧嘴，他才想起来这茬，但是喉咙痛成这样应该是不能去录了，但还是得跟张静交代一下。
曾一帆看着两个当事人商量得差不多，一言不发地拿着电话走出了房间，开始联系传说中的投资人了。他是个实干派，人狠话不多的典型。
既然决定了要做，秦双便示意榆木清唱几首拿手的歌，让他确定一下写歌的方向。
有着丰富舞台经验的榆木一点没废话，落落大方地找了个地方，想了一下就定好了要唱的歌，大略介绍了一下这首歌的背景和歌名之后，她就开始了清唱。
他把秦瑟支出去了，让她打电话通知张静，他今天没办法去录音室录音了。而自己则回到那个布艺沙发上，摆了个舒服的姿态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开始认真倾听榆木的表演。
昨晚在酒吧听过她的表演，但是那都是加上伴奏和舞台音响的，距离过远声音难免会有些失真，此刻面对面听到她的清唱，只觉得那种专业与业余的差距真的十分明显，光听她饱满的重低音充满了感染力，气息转换流畅自如就能知道不简单。
而这时候，她唱的歌曲来到了高潮，高亢的歌声绕梁而起，简直要冲破屋顶的障碍，直透到外界去。
很好的高音能给歌曲的高潮部分增添渲染力，而榆木则是给整首歌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秦双禁不住坐直了身子，手指在膝盖上一顿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起来有些失神。
“怎么样？”榆木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刚刚她的确挺紧张的。之前没怎么注意到，刚才这个家伙面无表情，就这么定定看着她的时候，那双幽深的眼眸给她一种莫大的压力。
秦双被她的问话惊醒，反应了过来，“嗯，有些头绪了，你继续吧。”
榆木撇撇嘴，但是毕竟现在有求于人，她还是按照秦双的意思继续开始唱起了第二首，第三首……
“你到底行不行啊！”榆木唱得嗓子都哑了，叉着腰冲秦双一脸不满地喊道。
秦双干咳一声，算报了昨晚水果酒的一箭之仇，心里舒坦了不少。
他这人就这样，一般有仇，当面就报了，谁还等到十年后啊！他又不是什么君子！
砰！
一声闷响，呆瓜号自杀式导弹撞了秦双满怀，秦双揉了揉撞得闷疼的胸口，一脸无奈：“你怎么自己从医院跑出来了？”
却见秦瑟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绕在他身上，一脸委屈地哇哇大叫了起来：“好啊你秦双，你自己跑出来酒吧玩儿都不叫上我，你还是不是我亲哥了？亏我还跟小姨说你改过自新，不打架不喝酒了，结果呢，你是怎么辜负我的信任的！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秦双疑惑地低头，怎么觉得她这话的重点是我不带她出来玩儿？
“那…我下回带上你？”秦双试探着问道。
“哼！”秦瑟傲娇地撇过脸，“算你识相，念你初犯，我秦女王大人有大量，勉强饶恕你了。”
说完她又比划道：“但是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生气，”她用尾指比划了一下，觉得不太够，又换成了拇指，她竖起拇指一脸认真地说：“我还有这么多的生气。”
秦双没好气地把她那个点赞的手势按下去，“行了行了，我这几晚要来这个酒吧兼职，你都可以来，但是不能捣乱不能乱叫不能调戏男性不能见一个爱一个问别人要电话……”
“要是别人问我要电话怎么办？我这么可爱，很受欢迎的，特别是我这种花一样青春年华的美少女，很多年纪大的猥琐大叔喜欢的！”秦瑟掰着手指开始数着自己的优点。
秦双以手抚额，脑门又开始隐隐作痛，谁要知道这些啊，你说那么详细干嘛？
“等等，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在这儿？”榆木像个反派女主一样双手交叉走了过来，“我还没说你可以替我在这儿驻唱呢！”
空气一瞬间安静，等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满意地点点头，开始老实不客气地数落：“你嗓音底子不错，但是需要改进的地方太多了。歌曲很好，你人不行！”涉及到音乐她很认真，就差把一个不及格印到秦双脸上了。
“什么不行！男人就不能说不行！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欺负我不懂音乐，秦双唱歌可好听了！”秦呆瓜挥舞着拳头义愤填膺，秦双赶紧把她拉下来，赶紧塞给她一瓶“果汁”堵住她的嘴。
他也不是不能接受意见的人，听到了她的话也低头想了想，的确如此，他本来就是个野路子出身，从今晚开始时候，他听了榆木的夜场表演就能看出差距来。
榆木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开始发表演讲：“自我介绍一下，我，榆木，预备独立音乐人，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星海音乐学院声乐系出来的高材生，在2001年的全国大学音乐节……”
刘杰咬着个包子举手打断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音乐节？你们音乐节打不打架？”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榆木冰箭一般的目光应该能把刘杰这个黄毛射个对穿。
刘杰哆嗦了一下，摆摆手：“我就问问，当我没说。”他眼观鼻鼻观心，立志要做个透明人。
榆木一脸戾气地回头，“刚我说到哪来着？”
秦瑟弱弱地举手：“2001全国大学音乐节……”她是忽然想到了秦双这三天两头打架的，要是继续呆在这儿打工，没人管着的话就要翻天了，这个姐姐看起来够凶，应该能行！
秦双惊异地看了她一眼，她脑袋瓜怎么忽然好使了。
榆木赞赏地点了点头，给了个“看好你哦”的手势，继续说道：“……综上所述，我是个专业的预备役独立音乐人，拥有着专业的知识和技巧，当你的家庭教师教你唱歌应该够格吧？”
秦双面无表情，说了半天原来等在这呢。
“条件？”他倒也干脆，学唱歌是为了找个谋生技巧，赚取足够生活费的基础上，还需要备好去环游世界的经费。
目前看来这是最便捷高效积累财富的方式。
“你给我写歌，我要出专辑，我要当一个实至名归的独立音乐人！”榆木扬起头，豪情万丈地说。
秦双给她泼凉水：“你知道量身定制一首歌多钱吗？去外面培训班学费好像没多贵吧？”
“我一个高材生！必须比那些培训班要好啊！”榆木外强中干地狡辩。
秦双斜睨她一眼没说话。
榆木知道他什么意思，脸上表情一僵，随即调整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我这不为钱，只为名，要是有收益……五五分？”她不要钱，但得给那位还看不见影儿的投资人留点。
秦双冷笑一声：“你还是先找到投资人给你做专辑的钱吧！我要七三！”
咳咳。
曾一帆面无表情地站了出来，“投资人我可以找到。”
这下子所有人都惊了，这家伙闷声不吭的，难不成是个家里有王位要继承的？
连跟他在一起合租一个不到二十平方出租房的刘杰都不晓得，这木头哪来的底气？毕竟他们在一起玩音乐都五六年了，木头家境怎么样，他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嘛，他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有些仓皇失措地抓着曾一帆的衣袖，急声问：“木头，你不会也被包养了吧？苟富贵勿相忘啊！”
曾一帆嫌恶地推开他油腻腻的大手，刚吃完包子没洗手还吃了两根油条，全揩在他衣袖上了。
他认为刘杰是故意的。
刘杰委屈巴巴被他推到一边，以为确有其事，又开始担心起那个将散未散，只剩下两个人的乐队，合着整个乐队男成员就他一个不招人待见？那些富婆都瞎了眼了吗？他那一头黄毛如此飘逸她们都看不见？他打起鼓来如此雄壮的英姿她们也看不见？
合着只看到这些小白脸骚首弄姿了？啊呸！肤浅的娘们！我才不稀罕！
刘杰扯着虬结成一坨的黄毛，忧郁地蹲在了角落。
秦双挑了挑眉，想不到曾一帆才是个隐藏幕后的人物，他根本没想过刘杰猜测的包养，他认为是曾一帆有这方面的人脉。
只是他还有个疑惑，“我听说你们乐队之前还出过几首不错的曲子？你们怎么不自己出专辑？”
曾一帆一脸深沉地说：“那个临阵逃脱的垃圾，他不配！”
榆木笑着锤了他一拳，笑得像朵花儿一样：“不知道说什么，但还是想谢谢你看得起我。”这是对她实力和努力的承认。
榆木转头直视秦双，大手一挥：“四六！投资人四，你六，我会以这个为前提跟投资人谈的。”她很清醒，曾一帆那边都还没谱呢，但是她很明白一个道理，投资人死乞白赖还是能找到，就算没有她可以多打几份工努力凑钱。可是好歌，却是可遇不可求的。
“成交！”秦双赞赏地点点头，“你做了个明智的抉择。”
榆木都气笑了，这曲子没影儿，自己就把未来寄托到他身上了。就这么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也不知道自己赌这一把到底对不对。
秦瑟看着她那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在旁边开解道：“姐姐你也别担心，秦双他很厉害的，能弹能唱能打架，而且学得超快，到时候肯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榆木脸都黑了，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秦双赶紧把这家伙拖走，省得等一下榆木又给他们表演一场新的撕b大战。
榆木摊摊手说：“反正我现在这样也没办法上台了，你先给我把歌写了，我现在闲得慌，可以练起来，早日实现四六分的梦想。”
“不去录音了？”刘杰游魂一样飘了过来，幽怨地问。
秦双咧了咧嘴，他才想起来这茬，但是喉咙痛成这样应该是不能去录了，但还是得跟张静交代一下。
曾一帆看着两个当事人商量得差不多，一言不发地拿着电话走出了房间，开始联系传说中的投资人了。他是个实干派，人狠话不多的典型。
既然决定了要做，秦双便示意榆木清唱几首拿手的歌，让他确定一下写歌的方向。
有着丰富舞台经验的榆木一点没废话，落落大方地找了个地方，想了一下就定好了要唱的歌，大略介绍了一下这首歌的背景和歌名之后，她就开始了清唱。
他把秦瑟支出去了，让她打电话通知张静，他今天没办法去录音室录音了。而自己则回到那个布艺沙发上，摆了个舒服的姿态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开始认真倾听榆木的表演。
昨晚在酒吧听过她的表演，但是那都是加上伴奏和舞台音响的，距离过远声音难免会有些失真，此刻面对面听到她的清唱，只觉得那种专业与业余的差距真的十分明显，光听她饱满的重低音充满了感染力，气息转换流畅自如就能知道不简单。
而这时候，她唱的歌曲来到了高潮，高亢的歌声绕梁而起，简直要冲破屋顶的障碍，直透到外界去。
很好的高音能给歌曲的高潮部分增添渲染力，而榆木则是给整首歌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秦双禁不住坐直了身子，手指在膝盖上一顿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起来有些失神。
“怎么样？”榆木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刚刚她的确挺紧张的。之前没怎么注意到，刚才这个家伙面无表情，就这么定定看着她的时候，那双幽深的眼眸给她一种莫大的压力。
秦双被她的问话惊醒，反应了过来，“嗯，有些头绪了，你继续吧。”
榆木撇撇嘴，但是毕竟现在有求于人，她还是按照秦双的意思继续开始唱起了第二首，第三首……
“你到底行不行啊！”榆木唱得嗓子都哑了，叉着腰冲秦双一脸不满地喊道。
秦双干咳一声，算报了昨晚水果酒的一箭之仇，心里舒坦了不少。
他这人就这样，一般有仇，当面就报了，谁还等到十年后啊！他又不是什么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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