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尝到甜头
卢令一关心她，卫芸就感动地说：“组长呀，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说话这样通情达理。你可要好好帮帮他啊，别让他在外面学坏了！”
卢令一听正和自己的意思，忙接过话头说：“这好办，不过我现在不知道他整天做什么。要不你把他每天干些什么，和什么人接触都记下来告诉我，我才好想办法帮助他呀！”
“好啊，我一定都告诉你。”
卢令看她生活艰难又说：“我每月从你丈夫的奖金里扣下40块钱，给你过日子，你不要告诉他，我过来的时候你把他的情况顺便讲给我就好。”
卫芸听了这话真是千恩万谢，答应一定会把她丈夫的情况都如实告诉卢令。
有了卫芸的帮助，两个月卢令就把吴本明不务正业、玩忽职守的情况，以及他与四川军阀派到上海的人往来的细节都完全掌握了。
卢令写了一份报告交给姐夫，要求给他纪律处分。
刘照平很快就把上级的批示交给卢令，让他把吴本明押到南京总部去。
卢令又采用了第一次姐夫教给他的方法。
第二天卢令早上就直接去家里找吴本明，跟他说：“总部让你跟我去南京办事，马上就出发，具体事情到了南京再说。”
吴本明和他老婆丝毫没有怀疑，让卢令等他一会收拾东西。
出门时吴本明还跟他老婆说：“我到南京给你捎两只板鸭回来。”然后就高高兴兴地跟着卢令出发了。
一到南京，吴本明就被总部关了起来。
卫芸听说了此事，明白自己被利用了，悔恨莫及，跑到卢令家抓住他大吵大闹。
为了躲开卫芸的纠缠，卢令悄悄地搬了家。
这件事发生后，组员们都知道了卢令是有手段的，大部分人都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敷衍他了。
可是还有一个涂锦平依然是我行我素，压根不买卢令的账。
卢令调查了他的背景。
涂锦平的公开职业是法租界的华探目，他父亲是一个帮会头子，所以他很骄横，不会把卢令放在眼里。
对于这种人，用金钱利诱或纪律处分都行不通。
其实现在情报组都是卢令说了算，只有涂锦平一个人不服从并无大碍，可是卢令心里总是不舒服，决心要让他也听从自己的指挥。
为此卢令可没少费功夫，把他的日常生活、人际关系都调查了个遍，还经常请他吃饭跟他交朋友。
“涂兄，你这么有钱，干嘛还来参加情报组啊？”
涂锦平听了满不在乎地说：“嗨，什么情报组，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是想多个头衔罢了，至于这份工作我压根就没当一回事。”
卢令听了这话又想起来季宗兴，一个是找不到工作去当和尚，一个是工作太多根本不在乎，只想要个头衔。
不过这次可让卢令发现了涂锦平的弱点：他很爱虚荣。
针对他的虚荣心，卢令向戴老板要求发给他一枚“甲种光华”奖章，亲自送给他，跟他说：“涂兄，这是我亲自向戴老板申请发给你的，表彰你这段时间协助工作有功。”
涂锦平见到这个非常高兴，当即就让下人把奖章高高地挂在他家客厅的正面墙上，来人一进门就能看见。
后来卢令听说只要有客人上门，涂锦平总要跟人家炫耀一番。
这次以后，涂锦平对于卢令交给他的任务总是尽力完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推三阻四了。
卢令很高兴却还是对他不太放心，又通过他的关系，用了500元的组内活动费，介绍了一个黄埔六期毕业的特务宋亦军，去法租界巡捕房当华探。
“涂兄，戴老板听说你比较忙，所以让我派个人协助你工作。”
涂锦平并没有怀疑，反而很照顾这个新人。
私下里卢令让宋亦军通过涂锦平的关系去搞情报活动，这样就不用总指望涂锦平了。
卢令把这两件小事也汇报给戴老板，表明自己将上次厦门之行他讲的东西学以致用了，戴老板听了也很高兴，鼓励他再接再厉。
这次整顿情报组的结果卢令很满意，在整顿的过程中卢令第一次尝到了耍手腕的甜头，权力的滋味总是让人越陷越深。
于是卢令将这次的经验推而广之，开始进一步了解、分析自己身边所有的人，特别是自己的上司。
卢令多方了解他们的言行，知晓他们的为人，分析他们的性格，特别是牢牢记住他们的爱好和弱点。
在这个过程中，卢令逐渐意识到，上海特区区长虽然是自己的上级，但其实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真正主宰自己命运的只有戴老板。
他一句话能让自己平步青云，也能一句话把自己送进监狱。
卢令明白了这个道理，下决心要绝对忠于戴老板，尽力干好工作，尤其是他分配的工作，讨他喜欢。
卢令觉得自己只要制伏好组员和其他人，投戴老板所好就能稳步前进。
过了不久，戴老板就派卢令去他掌握的淞沪警备司令部侦察大队，兼当督察员。
卢令觉得季宗兴是个人才，说的话也都很有道理，就把他引荐给戴老板，戴老板和他聊了聊，也很欣赏他，就把他安排到上海英租界情报组当组员。
自此卢令和季宗兴的关系越发紧密了。
上海是冒险家的乐园、魔鬼的天堂。
卢令以前虽然了解上海的地形，但是对上海社会的实质知之甚少。
当了情报组组长后，办公室就设在租界，那里烟馆、妓院、赌场比比皆是。
卢令可真是大开了眼界，长了不少见识，他又正值三观形成期，思想上也起了很大变化。
情报组内有一个内勤人员高爱兰一直待卢令不错，经常把组里的情况告诉他，有时闲来无事还带着卢令一起出去玩。
“走吧，今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到了烟馆门口，卢令却不进去。
“你怎么不进去啊？”
“我不抽那个，进去干嘛？”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都是自暴自弃的人才干的事情，我才不去呢！”
高爱兰哈哈大笑，又带着他去妓院，到了门口卢令还是不进去。
“这都是没出息的人才整天往这跑呢！”
卢令一听正和自己的意思，忙接过话头说：“这好办，不过我现在不知道他整天做什么。要不你把他每天干些什么，和什么人接触都记下来告诉我，我才好想办法帮助他呀！”
“好啊，我一定都告诉你。”
卢令看她生活艰难又说：“我每月从你丈夫的奖金里扣下40块钱，给你过日子，你不要告诉他，我过来的时候你把他的情况顺便讲给我就好。”
卫芸听了这话真是千恩万谢，答应一定会把她丈夫的情况都如实告诉卢令。
有了卫芸的帮助，两个月卢令就把吴本明不务正业、玩忽职守的情况，以及他与四川军阀派到上海的人往来的细节都完全掌握了。
卢令写了一份报告交给姐夫，要求给他纪律处分。
刘照平很快就把上级的批示交给卢令，让他把吴本明押到南京总部去。
卢令又采用了第一次姐夫教给他的方法。
第二天卢令早上就直接去家里找吴本明，跟他说：“总部让你跟我去南京办事，马上就出发，具体事情到了南京再说。”
吴本明和他老婆丝毫没有怀疑，让卢令等他一会收拾东西。
出门时吴本明还跟他老婆说：“我到南京给你捎两只板鸭回来。”然后就高高兴兴地跟着卢令出发了。
一到南京，吴本明就被总部关了起来。
卫芸听说了此事，明白自己被利用了，悔恨莫及，跑到卢令家抓住他大吵大闹。
为了躲开卫芸的纠缠，卢令悄悄地搬了家。
这件事发生后，组员们都知道了卢令是有手段的，大部分人都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敷衍他了。
可是还有一个涂锦平依然是我行我素，压根不买卢令的账。
卢令调查了他的背景。
涂锦平的公开职业是法租界的华探目，他父亲是一个帮会头子，所以他很骄横，不会把卢令放在眼里。
对于这种人，用金钱利诱或纪律处分都行不通。
其实现在情报组都是卢令说了算，只有涂锦平一个人不服从并无大碍，可是卢令心里总是不舒服，决心要让他也听从自己的指挥。
为此卢令可没少费功夫，把他的日常生活、人际关系都调查了个遍，还经常请他吃饭跟他交朋友。
“涂兄，你这么有钱，干嘛还来参加情报组啊？”
涂锦平听了满不在乎地说：“嗨，什么情报组，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是想多个头衔罢了，至于这份工作我压根就没当一回事。”
卢令听了这话又想起来季宗兴，一个是找不到工作去当和尚，一个是工作太多根本不在乎，只想要个头衔。
不过这次可让卢令发现了涂锦平的弱点：他很爱虚荣。
针对他的虚荣心，卢令向戴老板要求发给他一枚“甲种光华”奖章，亲自送给他，跟他说：“涂兄，这是我亲自向戴老板申请发给你的，表彰你这段时间协助工作有功。”
涂锦平见到这个非常高兴，当即就让下人把奖章高高地挂在他家客厅的正面墙上，来人一进门就能看见。
后来卢令听说只要有客人上门，涂锦平总要跟人家炫耀一番。
这次以后，涂锦平对于卢令交给他的任务总是尽力完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推三阻四了。
卢令很高兴却还是对他不太放心，又通过他的关系，用了500元的组内活动费，介绍了一个黄埔六期毕业的特务宋亦军，去法租界巡捕房当华探。
“涂兄，戴老板听说你比较忙，所以让我派个人协助你工作。”
涂锦平并没有怀疑，反而很照顾这个新人。
私下里卢令让宋亦军通过涂锦平的关系去搞情报活动，这样就不用总指望涂锦平了。
卢令把这两件小事也汇报给戴老板，表明自己将上次厦门之行他讲的东西学以致用了，戴老板听了也很高兴，鼓励他再接再厉。
这次整顿情报组的结果卢令很满意，在整顿的过程中卢令第一次尝到了耍手腕的甜头，权力的滋味总是让人越陷越深。
于是卢令将这次的经验推而广之，开始进一步了解、分析自己身边所有的人，特别是自己的上司。
卢令多方了解他们的言行，知晓他们的为人，分析他们的性格，特别是牢牢记住他们的爱好和弱点。
在这个过程中，卢令逐渐意识到，上海特区区长虽然是自己的上级，但其实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真正主宰自己命运的只有戴老板。
他一句话能让自己平步青云，也能一句话把自己送进监狱。
卢令明白了这个道理，下决心要绝对忠于戴老板，尽力干好工作，尤其是他分配的工作，讨他喜欢。
卢令觉得自己只要制伏好组员和其他人，投戴老板所好就能稳步前进。
过了不久，戴老板就派卢令去他掌握的淞沪警备司令部侦察大队，兼当督察员。
卢令觉得季宗兴是个人才，说的话也都很有道理，就把他引荐给戴老板，戴老板和他聊了聊，也很欣赏他，就把他安排到上海英租界情报组当组员。
自此卢令和季宗兴的关系越发紧密了。
上海是冒险家的乐园、魔鬼的天堂。
卢令以前虽然了解上海的地形，但是对上海社会的实质知之甚少。
当了情报组组长后，办公室就设在租界，那里烟馆、妓院、赌场比比皆是。
卢令可真是大开了眼界，长了不少见识，他又正值三观形成期，思想上也起了很大变化。
情报组内有一个内勤人员高爱兰一直待卢令不错，经常把组里的情况告诉他，有时闲来无事还带着卢令一起出去玩。
“走吧，今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到了烟馆门口，卢令却不进去。
“你怎么不进去啊？”
“我不抽那个，进去干嘛？”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都是自暴自弃的人才干的事情，我才不去呢！”
高爱兰哈哈大笑，又带着他去妓院，到了门口卢令还是不进去。
“这都是没出息的人才整天往这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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