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实交代
林峰回到茶园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简单吃过午饭，就看见陈胜引导着卡车开了进来。
忙碌了一上午，正在看电视“午休”的姑娘们也被外面的动静吸引出来，围在林峰旁边看热闹。
“哇塞，新电视诶，看上去好大。”
“这是空调？怎么这么多？老板你实在太帅了！”
随着新电视的搬入以及空调安装的进行，姑娘们都乐疯了，马屁如潮。
“有件事要和你们说一下，空调呢，给你们装了，但是用电都省着点，人不在屋里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关掉，还有别长时间吹空调，对身体不好。”
“如果你们能两个人住一间的话就最好了。”林峰提了点小小的意见。
“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人住一间。”赵勤勤翻了翻白眼，又问道，“那你为啥每间都装呢，另外三间又没人住。”
“靠近门口的第一间我准备改成财务室，另外两个房间也不会浪费，因为我打算继续招人。”
林峰说出了他的计划。
“老样子，熟人优先考虑，初中以上学历，有合适的继续推荐给我。”
“老板，其实就算少了苏婵，我们五个也忙得过来的，采摘季就那么几天，到时候临时雇些人就行。”
蒋春丽边说边挥舞着壮实的手臂，然后被身旁的苏婵狠掐了一下，“意思我就是可有可无的呗！”
“本来就是，哈哈哈！”两个人又笑闹到了一起。
“我招人并不是因为干农活的人不够，而是有其他的安排。”林峰摇了摇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苏婵不高冷的一面。
“啥安排？”
“秘密。”
～～～～～～～～
“车辆登记在一个名叫陈胜的本地人名下，当时留的电话号码已经是空号，留的地址在靠山村，我们想过去看一下？”
“去吧，把老廖带上，遇事别莽撞，有情况随时汇报。”
陆瑶和郭帆得到批准后，晚饭也没顾上吃，就带着老廖驾车赶往靠山村。
司机是郭帆，座驾是一辆普通SUV，问过村里人后，终于把车停到了茶园正门口，此时已经接近晚上7点，天色也开始昏暗起来。。
“看到了，车就停在院子里。”
郭帆第一个下车，走到铁门前透过门缝看见了院子里停的那辆灰色皮卡，车型车牌都能对上。
此时，院子里传出了狗叫声，显然是发现了他。
“要不要跟队里汇报请求支援？”郭帆回到车上，正跟后座的老廖商量着，副驾座位上的陆瑶已经跑到铁门前，“哐哐哐”地敲上了。
车上的两人无奈地对望了一眼，只能跟着下了车。
谁
“谁啊？”陈胜听见动静跑了出来，打开铁门后看见了一男女两男三个陌生人。
“你好，我是上麻县公安局的民警陆瑶，后面这两位是我的同事，这次上门是有个案件需要调查，麻烦您先把狗牵开。”
站在最前面的陆瑶亮出了自己的证件，并指了指后面窜出的大狼狗。
“案件？好的，请稍等。”
陈胜愣了一下，住在这里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警察上门。
配合警察办案是所有公民应尽的义务，陈胜自然也不会怠慢，把狗栓住后，把外的警察引进了院子。
“你们这有个叫陈胜的人么？”
就快要走到皮卡车旁边的时候，陆瑶开口询问了。
“我就是陈胜。”
“这辆车是你的么？”三个警察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注意着陈胜的一言一行，见他大方承认后，也没有任何紧张惊慌的情绪。
“茶园的车，不过是在我名下，前段时间一直在维修，今天才开回来。”陈胜如实回答。
“那今天是你把车开回来的么？”
这次开口询问的是郭帆。
“不是，是我们林总开回来的。”陈胜忽然有点慌了，不会是林峰撞人逃逸了吧。
“你们林总人呢？”
“在里面。”
“带我们去找他。”
林峰忙了一天，正在舒服的冲着淋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陈胜的声音，“林总，有人找您。”
“等会。”
林峰只能草草的擦干了身子，围了条浴巾走出了浴室。
他原本打算回房间穿好衣服再开门，可刚走出浴室，门口就哐哐哐的砸个不停，还听见了一个严厉的女声喊着，“没你们事，回房间呆着，别出来。”
谁啊这么拽？林峰火气上来，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裹着浴巾光着脚打开了房门。
“谁找我？”
“警察，跟我们走一趟！”
浴巾没有掉下来，林峰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确认完警察的身份后，回屋换上衣服后跟他们走了。
一同去的还有陈胜，以及那辆今天刚开回来的皮卡车。
“姓名？”
“林峰。”
“性别？”
“男。”
“民族？”
“汉。”
“知道我们为啥找你不？”
“不知道，正等你说呢。”
负责问话的是陆瑶，旁边坐着老廖，两人对面坐着的是的是林峰，双方正在一问一答中。
“看到墙上这八个字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陆瑶也不是第一次参与询问了，但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简直把欠揍两字写在那张帅气的脸上。
“看到了，也认识，不过这些都是写给罪犯看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峰也是特别不爽中，说好的配合调查，把他单独晾在这里两个小时不说，现在还搁这审犯人一样问话，真当老子没脾气是不？
老廖注意到双方的谈话充满火药味，用脚轻轻踢了下陆瑶。
陆瑶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你和张炳新认识多久了？”
“谁？”林峰一脸问号。
“张炳新，认识不？”陆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认识。”林峰仔细回想了下，自己的朋友圈里确实没有同名或者同音的人。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比你大三岁，个子很矮，和你同乡还是同一个中学的，在你们老家的外号叫骡子，这下记起来了没？”
陆瑶的口气带着点讥讽，没办法，刚才查完林峰的所有信息，她就认定两人有关系了，否则哪会有这么巧的事。
“还是不认识。”林峰还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嘴还挺硬啊，你以为什么都不说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嘴硬还是你有病？好，我今天就在这里，哪也不去，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林峰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椅背上，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他自认为算是脾气比较温和的人，也被眼前的陆瑶给惹毛了。
陆瑶正想怼回去，被一旁的老廖给拉住了，“我来吧。”
“林先生，这次请你来呢，主要是因为今天中午的时候，我们正在抓捕的嫌疑人，也就是张炳新爬上了你的皮卡车逃跑了，所以才会请你来协助调查。”
“这才对嘛，你至少得让我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才能更好的配合你们工作对不对？”
虽然面对着廖警官，但在场的三人都知道林峰这句话是对谁说的。
“今天中午，我想想，去修车厂提了车后，又去电脑店拿电脑，要是有人爬上我车的话，只能在我离开电脑店回家的路上。”
“我全程的车速都保持在60左右，中途上车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只有可能在我等红灯或者起步的时候爬上来，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小学附近吧？”
林峰边回想边分析，最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对，就在小学那上的车，当时你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么？”
廖警官问话的语气让人听着舒服多了。
“真没注意到，我也是第一次开那辆皮卡车，在这之前已经有大半年没碰过车了。说实话，当时有些紧张的，注意力都在刹车油门和档位上。”
林峰尽量客观的讲述，包括皮卡车避震被拆掉的事实，碰到路面不平整就跟坐按摩椅一样，不信的话可以开车遛一圈试试。
“感想你的配合，今天的问话暂时就到这里，林先生后续要是回想起什么的话，随时记得联系我们，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电话。”
“还有，最近几天可能还会麻烦到你，所以最好不要离开滨江市范围。”
廖警官的问话持续了约半个小时，在确认不会得到更多的信息后，把林峰送出了公安局的大门。
“廖叔，你怎么放他跑了？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陆瑶急得直跺脚。
“小陆，这正是我要批评你的，什么时候我们警察是用眼睛看来区分好人坏人的？办案不能参杂个人情绪，否则会严重影响你的判断力。”
看着低垂着脑袋的陆瑶，廖警官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丫头办起案冲劲十足，平日里也把自己当师父看，真不忍心说她太重。
“知道我为什么放他走不？”
没办法，该教的还是得教。
“不知道。”陆瑶委屈的摇了摇头。
“第一，我们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他故意帮助嫌犯逃跑，光凭两人同乡同校这些，是定不了罪的。”
“第二，从始至终，他的回答逻辑都很清晰，而且你如果注意观察的话，他没有出现过慌乱，紧张的情绪，眼神也没有飘忽不定，甚至全程都是和你对视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蹦出爱情的火花了呢。
“第三，你说他态度嚣张，没错，确实有点。但是你还记得我们去找人的时候，那个陈胜喊他什么嘛？林总，不管这个总掺杂了多少水分，至少能说明他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如果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把人扣下，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我错了，廖叔。”
陆瑶这句我错了，让老廖倍感欣慰。
“可我还是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哪有好人光着膀子给人开门，旁边还住着一群女孩子的。
忙碌了一上午，正在看电视“午休”的姑娘们也被外面的动静吸引出来，围在林峰旁边看热闹。
“哇塞，新电视诶，看上去好大。”
“这是空调？怎么这么多？老板你实在太帅了！”
随着新电视的搬入以及空调安装的进行，姑娘们都乐疯了，马屁如潮。
“有件事要和你们说一下，空调呢，给你们装了，但是用电都省着点，人不在屋里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关掉，还有别长时间吹空调，对身体不好。”
“如果你们能两个人住一间的话就最好了。”林峰提了点小小的意见。
“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人住一间。”赵勤勤翻了翻白眼，又问道，“那你为啥每间都装呢，另外三间又没人住。”
“靠近门口的第一间我准备改成财务室，另外两个房间也不会浪费，因为我打算继续招人。”
林峰说出了他的计划。
“老样子，熟人优先考虑，初中以上学历，有合适的继续推荐给我。”
“老板，其实就算少了苏婵，我们五个也忙得过来的，采摘季就那么几天，到时候临时雇些人就行。”
蒋春丽边说边挥舞着壮实的手臂，然后被身旁的苏婵狠掐了一下，“意思我就是可有可无的呗！”
“本来就是，哈哈哈！”两个人又笑闹到了一起。
“我招人并不是因为干农活的人不够，而是有其他的安排。”林峰摇了摇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苏婵不高冷的一面。
“啥安排？”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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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登记在一个名叫陈胜的本地人名下，当时留的电话号码已经是空号，留的地址在靠山村，我们想过去看一下？”
“去吧，把老廖带上，遇事别莽撞，有情况随时汇报。”
陆瑶和郭帆得到批准后，晚饭也没顾上吃，就带着老廖驾车赶往靠山村。
司机是郭帆，座驾是一辆普通SUV，问过村里人后，终于把车停到了茶园正门口，此时已经接近晚上7点，天色也开始昏暗起来。。
“看到了，车就停在院子里。”
郭帆第一个下车，走到铁门前透过门缝看见了院子里停的那辆灰色皮卡，车型车牌都能对上。
此时，院子里传出了狗叫声，显然是发现了他。
“要不要跟队里汇报请求支援？”郭帆回到车上，正跟后座的老廖商量着，副驾座位上的陆瑶已经跑到铁门前，“哐哐哐”地敲上了。
车上的两人无奈地对望了一眼，只能跟着下了车。
谁
“谁啊？”陈胜听见动静跑了出来，打开铁门后看见了一男女两男三个陌生人。
“你好，我是上麻县公安局的民警陆瑶，后面这两位是我的同事，这次上门是有个案件需要调查，麻烦您先把狗牵开。”
站在最前面的陆瑶亮出了自己的证件，并指了指后面窜出的大狼狗。
“案件？好的，请稍等。”
陈胜愣了一下，住在这里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警察上门。
配合警察办案是所有公民应尽的义务，陈胜自然也不会怠慢，把狗栓住后，把外的警察引进了院子。
“你们这有个叫陈胜的人么？”
就快要走到皮卡车旁边的时候，陆瑶开口询问了。
“我就是陈胜。”
“这辆车是你的么？”三个警察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注意着陈胜的一言一行，见他大方承认后，也没有任何紧张惊慌的情绪。
“茶园的车，不过是在我名下，前段时间一直在维修，今天才开回来。”陈胜如实回答。
“那今天是你把车开回来的么？”
这次开口询问的是郭帆。
“不是，是我们林总开回来的。”陈胜忽然有点慌了，不会是林峰撞人逃逸了吧。
“你们林总人呢？”
“在里面。”
“带我们去找他。”
林峰忙了一天，正在舒服的冲着淋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陈胜的声音，“林总，有人找您。”
“等会。”
林峰只能草草的擦干了身子，围了条浴巾走出了浴室。
他原本打算回房间穿好衣服再开门，可刚走出浴室，门口就哐哐哐的砸个不停，还听见了一个严厉的女声喊着，“没你们事，回房间呆着，别出来。”
谁啊这么拽？林峰火气上来，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裹着浴巾光着脚打开了房门。
“谁找我？”
“警察，跟我们走一趟！”
浴巾没有掉下来，林峰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确认完警察的身份后，回屋换上衣服后跟他们走了。
一同去的还有陈胜，以及那辆今天刚开回来的皮卡车。
“姓名？”
“林峰。”
“性别？”
“男。”
“民族？”
“汉。”
“知道我们为啥找你不？”
“不知道，正等你说呢。”
负责问话的是陆瑶，旁边坐着老廖，两人对面坐着的是的是林峰，双方正在一问一答中。
“看到墙上这八个字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陆瑶也不是第一次参与询问了，但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简直把欠揍两字写在那张帅气的脸上。
“看到了，也认识，不过这些都是写给罪犯看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峰也是特别不爽中，说好的配合调查，把他单独晾在这里两个小时不说，现在还搁这审犯人一样问话，真当老子没脾气是不？
老廖注意到双方的谈话充满火药味，用脚轻轻踢了下陆瑶。
陆瑶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你和张炳新认识多久了？”
“谁？”林峰一脸问号。
“张炳新，认识不？”陆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认识。”林峰仔细回想了下，自己的朋友圈里确实没有同名或者同音的人。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比你大三岁，个子很矮，和你同乡还是同一个中学的，在你们老家的外号叫骡子，这下记起来了没？”
陆瑶的口气带着点讥讽，没办法，刚才查完林峰的所有信息，她就认定两人有关系了，否则哪会有这么巧的事。
“还是不认识。”林峰还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嘴还挺硬啊，你以为什么都不说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嘴硬还是你有病？好，我今天就在这里，哪也不去，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林峰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椅背上，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他自认为算是脾气比较温和的人，也被眼前的陆瑶给惹毛了。
陆瑶正想怼回去，被一旁的老廖给拉住了，“我来吧。”
“林先生，这次请你来呢，主要是因为今天中午的时候，我们正在抓捕的嫌疑人，也就是张炳新爬上了你的皮卡车逃跑了，所以才会请你来协助调查。”
“这才对嘛，你至少得让我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才能更好的配合你们工作对不对？”
虽然面对着廖警官，但在场的三人都知道林峰这句话是对谁说的。
“今天中午，我想想，去修车厂提了车后，又去电脑店拿电脑，要是有人爬上我车的话，只能在我离开电脑店回家的路上。”
“我全程的车速都保持在60左右，中途上车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只有可能在我等红灯或者起步的时候爬上来，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小学附近吧？”
林峰边回想边分析，最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对，就在小学那上的车，当时你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么？”
廖警官问话的语气让人听着舒服多了。
“真没注意到，我也是第一次开那辆皮卡车，在这之前已经有大半年没碰过车了。说实话，当时有些紧张的，注意力都在刹车油门和档位上。”
林峰尽量客观的讲述，包括皮卡车避震被拆掉的事实，碰到路面不平整就跟坐按摩椅一样，不信的话可以开车遛一圈试试。
“感想你的配合，今天的问话暂时就到这里，林先生后续要是回想起什么的话，随时记得联系我们，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电话。”
“还有，最近几天可能还会麻烦到你，所以最好不要离开滨江市范围。”
廖警官的问话持续了约半个小时，在确认不会得到更多的信息后，把林峰送出了公安局的大门。
“廖叔，你怎么放他跑了？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陆瑶急得直跺脚。
“小陆，这正是我要批评你的，什么时候我们警察是用眼睛看来区分好人坏人的？办案不能参杂个人情绪，否则会严重影响你的判断力。”
看着低垂着脑袋的陆瑶，廖警官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丫头办起案冲劲十足，平日里也把自己当师父看，真不忍心说她太重。
“知道我为什么放他走不？”
没办法，该教的还是得教。
“不知道。”陆瑶委屈的摇了摇头。
“第一，我们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他故意帮助嫌犯逃跑，光凭两人同乡同校这些，是定不了罪的。”
“第二，从始至终，他的回答逻辑都很清晰，而且你如果注意观察的话，他没有出现过慌乱，紧张的情绪，眼神也没有飘忽不定，甚至全程都是和你对视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蹦出爱情的火花了呢。
“第三，你说他态度嚣张，没错，确实有点。但是你还记得我们去找人的时候，那个陈胜喊他什么嘛？林总，不管这个总掺杂了多少水分，至少能说明他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如果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把人扣下，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我错了，廖叔。”
陆瑶这句我错了，让老廖倍感欣慰。
“可我还是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哪有好人光着膀子给人开门，旁边还住着一群女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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