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压力好大
“好嘞，保证下不为例，那个，还有其他事没？”林峰的意思是没事咱就撂电话吧，和你说话压力好大的内。
“还有，那个一百斤外销茶叶怎么回事？”可惜夏雪没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继续追问。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让我朋友拿到欧洲区卖卖看啊。”林峰感觉这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既然花了那么大力气拿到欧盟有机认证，也有外销渠道，为什么不直接考虑走外销途径？”
这才是夏雪真正关心的问题。
“我不是没考虑过，但现实情况远没有理想的那么乐观。”
“老外没有喝绿茶的习惯，欧洲的绿茶主要的客户都是华人或者华裔，他们更倾向于购买龙井，碧螺春，铁观音等名茶，我们滨江产的茶叶在海外基本没有什么市场。”
“还有运输成本和损耗成本.....”林峰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理由，其实这些理由都是客观存在的，但是有个最重要的理由他没说，那就是能老子过完年就要脚底抹油的，哪有功夫给你玩什么市场培养。
这通电话持续打了约二十分钟，直到夏雪秘书提醒会议时间要到了才结束。
“呼，好险好险。”
林峰拍了拍扑通乱跳的小心肝，调转车头往茶园方向开去，没办法，薅羊毛计划因不可抗力因素被迫取消。
“老板，今天......”
陈胜把夏雪打电话来的事给自家老板做了详细汇报。
“没事，她已经和我说过了。”
林峰轻松一笑，说得好像夏雪征求过他同意了一样。
最后总结了一下，历时五天，网店靠“朋友”买走的高档茶叶一共9单共计5800斤，自然顾客共下单三笔，买的都是普通茶叶，加起来也就5斤。
其中有个买了两斤的同省“大客户”还申请退款了，理由是喝起来和他菜市场买的30一斤的差不多。
短短几天时间，茶园的账目上就多了上百万资金，所有人看林峰的眼神都发生了些许变化。
这个从不干活的奸商老板，很是有点东西。
林峰告诉李佳她们剩下的几千斤茶叶慢慢卖，也不用再玩以次充好的把戏了，同时也让苏婵把他承诺的一千块钱高温费给兑现。
茶叶的销售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几天也就零零散散每天卖出个几单，林峰每天就是健健身，打打游戏，看看电影，忽然觉得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不行，我得找点事做，林峰暗自给自己鼓劲。
离婚后要干嘛，这是林峰迫切要思考清楚的的一个问题。
首先肯定是离开这座不属于自己的城市，最好的选择是回老家生活，然后就是选择什么行业？
唱歌是最擅长的，不过他只想把它当做一个爱好而不是职业，当明星什么的更不想了，靠“嫖”来的歌也撑不了几年，PASS。
继续搞网店的话，之后的竞争越来越激烈，忙得昏天暗地还很有可能挣不着什么钱，也PASS。
搞饭店能挣着钱，但是起早贪黑还没有节假日，万一碰到客人吃坏肚子或者喝高了闹事啥的更糟心，PASS。
考公务员？不想在体制内卷，PASS。
找个大厂上班？没有理由，PASS。
总不能当无业游民吧？
理想，理想，理想都是要慢慢想的，先想办法给自己充充电，去买点书看看。
在屋里宅了好几天的林峰终于再次开车出门，目的地为县城的书店。
整个县城有且只有一家书店，面积不大，地方也很好找，就在县一中门口对面。
林峰看书有两大偏好，一个是历史，一个是人物传记，书店的种类不多，选起来却点困难。
当他正翻看着一本关于袁世凯的历史传记时，他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惊扰了身旁正在安静翻书的顾客。
林峰做了个表达歉意的手势，走出书店后选择了接听。
电话是孙皓打来的，听声音情绪不是很好，这通电话的中心思想是找林峰吃饭聊天，由林峰请客，因为欠他的。
“我在县里，你要是过来我就请你吃饭。”林峰原本以为孙皓会选择放弃，没成想对方直接让他报坐标。
“福味源吧，就在县一中斜对面。”林峰其实并不饿，不过债主都找上门来了，总不好意思推脱吧。
孙皓来得比预料中的快，而且是打车过来的。
“你车呢？”
“今天就是来喝酒的，开什么车。”孙皓看见了离书店不远的福味源招牌，边说边带路。
“这是咋了，不像你啊。”孙皓平时不怎么爱喝酒，林峰估摸着他应该是遇到烦心事了，而能让他烦心的，只有女人。
“剁椒鱼头不要辣椒，馋嘴牛蛙不要放辣，铁板豆腐只要豆腐，土匪鸭不要土匪。”
孙皓拿着菜单迅速点了四个菜，然后把站在一旁的老板娘点懵了。
“别理他，少放点辣就行，再来两个下酒凉菜。”林峰歉意地朝老板娘笑了笑，又转身问对方的丧哥们，“喝啥？”
“随便，茅台五粮液都行。”孙皓说话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直接按了挂断，然后又响又挂，等第三次响的时候干脆选择了关机。
老板娘端上来一盘毛豆一盘花生，店里没有茅台，林峰就要了一瓶五粮液。
“嘶～这玩意还是这么难喝。”孙皓抿了一小口，呛得满脸通红，把酒杯一推，抓着毛豆就往嘴里送。
林峰不理他，自顾自的喝着小酒，他也不喜欢喝白酒，但买都买了，也不能浪费吧。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都有病啊？”孙皓终于憋不住，撑着下巴望着对面的林峰问道。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你有病。你不是上个星期还跟我说小护士多么多么好，这次是找到真爱了么？”
林峰一点也不同情他，用孙皓自己的话说，别人的恋情要经历七年之痒，搁他身上就变成7天之痒，这渣男九成九又是老毛病犯了。
“我真没骗你，上星期我说她好是真心的，可特么为什么一睡到一张床上后，就可以变化这么大呢？”
“怎么变了？”林峰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眼眶有点红润的样子。
“掌控欲，可怕的掌控欲，压得你喘不过气来的那种，我特么现在才知道住院的时候为什么听到她半夜哭着给她男友打电话了，我特么真傻。”
“每天都是二三十个电话，随时都要掌控你的行踪，接慢了或者漏接了，就跟你哭跟你闹，你能想象这样的生活么？”
孙皓耸拉着脑袋，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越说声音越轻。
“我本来真的想找个姑娘稳定下来的，像你说的，好好过日子，可为什么这么难呢？”
林峰看着对面可怜兮兮的孙皓，不知道该怎么劝慰。
“总不能这么僵着吧，实在不行就好聚好散，这不是你的强项么？”
林峰自嘲着自己也有主动劝孙皓分手的时候。
“怎么没提过，一提就把刀叉顶自己手腕上，换你怎么办？”
确实棘手。
“那现在就这么躲着？”
“惹不起只能躲着，今天她又去公司堵我，找不到我人就守我车，你说我能咋办？说不定还要找你收留。”
“不行。”林峰想起自家茶园里的女员工，直接拒绝。
“还是不是兄弟？”孙皓盯着他，双目要喷火。
“是，我帮你找住的地方，但是收留不行，我那里很多女员工住着，不能引狼入室。”林峰坚持底线。
“靠，老子现在对女人没兴趣，没兴趣你知道吗？现在就算貂蝉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我都最多看两眼。”孙皓说着说着突然就没了底气，看着林峰鄙视的眼神，索性坐直了身体。
“去特么的女人，老子离了女人还能死不成？该吃吃该喝喝，老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就不信熬不过她。”
孙皓忽然又变得元气满满了，点了瓶冰可乐开始猛吃起来。
“接下来干嘛？”吃饱喝足，孙皓拿着牙签边剔牙边问道。
“我要去隔壁买书，你要不想去的话我我可以给你找家宾馆开好房间。”林峰边结账边回答。
“老子那么远跑来找你，就这么一顿饭把我打发了？你回想一下以往我是怎么招待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面对孙皓幽怨的语气和受气小媳妇一样般的控诉，林峰只能无奈妥协，“那你说吧，想去哪，我陪你，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这样，先去按个摩，再去泡个澡洗洗晦气，晚上简简单单唱个歌就行了。”孙皓一二三罗列得明明白白。
“我先申明，只去正规场所啊。”林峰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有病吧，正规场所谁去啊？”孙皓看他就像看傻子。
“反正我就知道正规场所，你爱去不去，不去还给我省钱了。”林峰也不惯他。
“好，算你狠，你老大，你的地盘你说了算。”
“虎落平阳那个被犬欺呀，逮逮哩个逮逮...”丫边走还边还唱上了。
“两位里边请，男宾两位！”
林峰随机找的这家店叫“古法盲人按摩”，门口穿着朴素的迎宾小姐把两人引进了大堂。
“是正规按摩吗？”孙皓一本正经地问道。
“先生您放心，我们这里只有正规按摩，技师都是经过专业训练培训上岗的。”接待小姐姐被孙皓盯得有点不好意思。
“哎。”孙皓失望地叹了口气，“这里的技师都是盲人么？”
“有盲人，也有不是盲人的技师，您可以自由选择。”小姐姐边说边把价目表和技师资料递了过来。
“我对男技师过敏，帮我选个美女技师，就这个16号吧，我朋友喜欢老头，越老越好的那种，你给安排一下。”
“好的，先生选哪种套餐呢？”
“最贵的。”孙皓是不宰林峰不罢休。
“这位先生您呢？”小姐姐微笑着转向了林峰。
“技师随便安排吧，套餐就选198的泰式按摩。”
林峰很快的选择好，然后跟着小姐姐进入了一个双人包间。
“我要单独的房间！”
孙皓提出了异议，于是被领到了隔壁包间。
“还有，那个一百斤外销茶叶怎么回事？”可惜夏雪没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继续追问。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让我朋友拿到欧洲区卖卖看啊。”林峰感觉这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既然花了那么大力气拿到欧盟有机认证，也有外销渠道，为什么不直接考虑走外销途径？”
这才是夏雪真正关心的问题。
“我不是没考虑过，但现实情况远没有理想的那么乐观。”
“老外没有喝绿茶的习惯，欧洲的绿茶主要的客户都是华人或者华裔，他们更倾向于购买龙井，碧螺春，铁观音等名茶，我们滨江产的茶叶在海外基本没有什么市场。”
“还有运输成本和损耗成本.....”林峰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理由，其实这些理由都是客观存在的，但是有个最重要的理由他没说，那就是能老子过完年就要脚底抹油的，哪有功夫给你玩什么市场培养。
这通电话持续打了约二十分钟，直到夏雪秘书提醒会议时间要到了才结束。
“呼，好险好险。”
林峰拍了拍扑通乱跳的小心肝，调转车头往茶园方向开去，没办法，薅羊毛计划因不可抗力因素被迫取消。
“老板，今天......”
陈胜把夏雪打电话来的事给自家老板做了详细汇报。
“没事，她已经和我说过了。”
林峰轻松一笑，说得好像夏雪征求过他同意了一样。
最后总结了一下，历时五天，网店靠“朋友”买走的高档茶叶一共9单共计5800斤，自然顾客共下单三笔，买的都是普通茶叶，加起来也就5斤。
其中有个买了两斤的同省“大客户”还申请退款了，理由是喝起来和他菜市场买的30一斤的差不多。
短短几天时间，茶园的账目上就多了上百万资金，所有人看林峰的眼神都发生了些许变化。
这个从不干活的奸商老板，很是有点东西。
林峰告诉李佳她们剩下的几千斤茶叶慢慢卖，也不用再玩以次充好的把戏了，同时也让苏婵把他承诺的一千块钱高温费给兑现。
茶叶的销售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几天也就零零散散每天卖出个几单，林峰每天就是健健身，打打游戏，看看电影，忽然觉得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不行，我得找点事做，林峰暗自给自己鼓劲。
离婚后要干嘛，这是林峰迫切要思考清楚的的一个问题。
首先肯定是离开这座不属于自己的城市，最好的选择是回老家生活，然后就是选择什么行业？
唱歌是最擅长的，不过他只想把它当做一个爱好而不是职业，当明星什么的更不想了，靠“嫖”来的歌也撑不了几年，PASS。
继续搞网店的话，之后的竞争越来越激烈，忙得昏天暗地还很有可能挣不着什么钱，也PASS。
搞饭店能挣着钱，但是起早贪黑还没有节假日，万一碰到客人吃坏肚子或者喝高了闹事啥的更糟心，PASS。
考公务员？不想在体制内卷，PASS。
找个大厂上班？没有理由，PASS。
总不能当无业游民吧？
理想，理想，理想都是要慢慢想的，先想办法给自己充充电，去买点书看看。
在屋里宅了好几天的林峰终于再次开车出门，目的地为县城的书店。
整个县城有且只有一家书店，面积不大，地方也很好找，就在县一中门口对面。
林峰看书有两大偏好，一个是历史，一个是人物传记，书店的种类不多，选起来却点困难。
当他正翻看着一本关于袁世凯的历史传记时，他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惊扰了身旁正在安静翻书的顾客。
林峰做了个表达歉意的手势，走出书店后选择了接听。
电话是孙皓打来的，听声音情绪不是很好，这通电话的中心思想是找林峰吃饭聊天，由林峰请客，因为欠他的。
“我在县里，你要是过来我就请你吃饭。”林峰原本以为孙皓会选择放弃，没成想对方直接让他报坐标。
“福味源吧，就在县一中斜对面。”林峰其实并不饿，不过债主都找上门来了，总不好意思推脱吧。
孙皓来得比预料中的快，而且是打车过来的。
“你车呢？”
“今天就是来喝酒的，开什么车。”孙皓看见了离书店不远的福味源招牌，边说边带路。
“这是咋了，不像你啊。”孙皓平时不怎么爱喝酒，林峰估摸着他应该是遇到烦心事了，而能让他烦心的，只有女人。
“剁椒鱼头不要辣椒，馋嘴牛蛙不要放辣，铁板豆腐只要豆腐，土匪鸭不要土匪。”
孙皓拿着菜单迅速点了四个菜，然后把站在一旁的老板娘点懵了。
“别理他，少放点辣就行，再来两个下酒凉菜。”林峰歉意地朝老板娘笑了笑，又转身问对方的丧哥们，“喝啥？”
“随便，茅台五粮液都行。”孙皓说话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直接按了挂断，然后又响又挂，等第三次响的时候干脆选择了关机。
老板娘端上来一盘毛豆一盘花生，店里没有茅台，林峰就要了一瓶五粮液。
“嘶～这玩意还是这么难喝。”孙皓抿了一小口，呛得满脸通红，把酒杯一推，抓着毛豆就往嘴里送。
林峰不理他，自顾自的喝着小酒，他也不喜欢喝白酒，但买都买了，也不能浪费吧。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都有病啊？”孙皓终于憋不住，撑着下巴望着对面的林峰问道。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你有病。你不是上个星期还跟我说小护士多么多么好，这次是找到真爱了么？”
林峰一点也不同情他，用孙皓自己的话说，别人的恋情要经历七年之痒，搁他身上就变成7天之痒，这渣男九成九又是老毛病犯了。
“我真没骗你，上星期我说她好是真心的，可特么为什么一睡到一张床上后，就可以变化这么大呢？”
“怎么变了？”林峰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眼眶有点红润的样子。
“掌控欲，可怕的掌控欲，压得你喘不过气来的那种，我特么现在才知道住院的时候为什么听到她半夜哭着给她男友打电话了，我特么真傻。”
“每天都是二三十个电话，随时都要掌控你的行踪，接慢了或者漏接了，就跟你哭跟你闹，你能想象这样的生活么？”
孙皓耸拉着脑袋，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越说声音越轻。
“我本来真的想找个姑娘稳定下来的，像你说的，好好过日子，可为什么这么难呢？”
林峰看着对面可怜兮兮的孙皓，不知道该怎么劝慰。
“总不能这么僵着吧，实在不行就好聚好散，这不是你的强项么？”
林峰自嘲着自己也有主动劝孙皓分手的时候。
“怎么没提过，一提就把刀叉顶自己手腕上，换你怎么办？”
确实棘手。
“那现在就这么躲着？”
“惹不起只能躲着，今天她又去公司堵我，找不到我人就守我车，你说我能咋办？说不定还要找你收留。”
“不行。”林峰想起自家茶园里的女员工，直接拒绝。
“还是不是兄弟？”孙皓盯着他，双目要喷火。
“是，我帮你找住的地方，但是收留不行，我那里很多女员工住着，不能引狼入室。”林峰坚持底线。
“靠，老子现在对女人没兴趣，没兴趣你知道吗？现在就算貂蝉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我都最多看两眼。”孙皓说着说着突然就没了底气，看着林峰鄙视的眼神，索性坐直了身体。
“去特么的女人，老子离了女人还能死不成？该吃吃该喝喝，老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就不信熬不过她。”
孙皓忽然又变得元气满满了，点了瓶冰可乐开始猛吃起来。
“接下来干嘛？”吃饱喝足，孙皓拿着牙签边剔牙边问道。
“我要去隔壁买书，你要不想去的话我我可以给你找家宾馆开好房间。”林峰边结账边回答。
“老子那么远跑来找你，就这么一顿饭把我打发了？你回想一下以往我是怎么招待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面对孙皓幽怨的语气和受气小媳妇一样般的控诉，林峰只能无奈妥协，“那你说吧，想去哪，我陪你，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这样，先去按个摩，再去泡个澡洗洗晦气，晚上简简单单唱个歌就行了。”孙皓一二三罗列得明明白白。
“我先申明，只去正规场所啊。”林峰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有病吧，正规场所谁去啊？”孙皓看他就像看傻子。
“反正我就知道正规场所，你爱去不去，不去还给我省钱了。”林峰也不惯他。
“好，算你狠，你老大，你的地盘你说了算。”
“虎落平阳那个被犬欺呀，逮逮哩个逮逮...”丫边走还边还唱上了。
“两位里边请，男宾两位！”
林峰随机找的这家店叫“古法盲人按摩”，门口穿着朴素的迎宾小姐把两人引进了大堂。
“是正规按摩吗？”孙皓一本正经地问道。
“先生您放心，我们这里只有正规按摩，技师都是经过专业训练培训上岗的。”接待小姐姐被孙皓盯得有点不好意思。
“哎。”孙皓失望地叹了口气，“这里的技师都是盲人么？”
“有盲人，也有不是盲人的技师，您可以自由选择。”小姐姐边说边把价目表和技师资料递了过来。
“我对男技师过敏，帮我选个美女技师，就这个16号吧，我朋友喜欢老头，越老越好的那种，你给安排一下。”
“好的，先生选哪种套餐呢？”
“最贵的。”孙皓是不宰林峰不罢休。
“这位先生您呢？”小姐姐微笑着转向了林峰。
“技师随便安排吧，套餐就选198的泰式按摩。”
林峰很快的选择好，然后跟着小姐姐进入了一个双人包间。
“我要单独的房间！”
孙皓提出了异议，于是被领到了隔壁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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