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合作
尤利娅·纳尔从没想过自己还有一天能看见父亲和大家。
但是所有人都看不见她，听不到她说话。
她只能看着，看着父亲与魔鬼做交易，她大喊着不要！不要！
但是没有人在乎，他们听不见。
她的身体躺在石床上，她的灵魂只能在神庙里走动。
疼爱她的皮耶尔叔叔和萨卡托斯叔叔也来看她了，尤利娅看着父亲与叔叔骑着马出发，第二天的傍晚，就再次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他们赢了，身上只受了一点伤，只不过父亲的脸上多了一抹不正常的白色。
两个叔叔先回去，再次过来的时候是三天后，从父亲他们的对话中发现两边的时间流速似乎不一样。
他们再次出发了，尤利娅再次坐在神庙的最高处眺望。
他们回来了，但只有两个人。
皮耶尔叔叔永远留在那里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又出发了，气氛阴冷而压抑，再次回来时，父亲失去了一条手臂，但是第二天又长出来了。
第四次，萨卡托斯叔叔也留在那了，父亲带回了他的一个手臂。
父亲在第五次出发时一如既往的来看她，但是这一次，他身上的污秽凝聚出了一个黑影，祂说，去吧，还有两个，你就达成约定了。
他再次离开了，孤身一人，但是这一次他是被传送回来的。
他躺在地上，体内的污秽溢出体外，形成了各种怪物，他们环绕着他，宛如在打量一盘美食。
许久，污秽重新回归他的体内，他爬了起来，在尤利娅的身体旁边驻足良久，再次离开了。
而在这期间，她见到了一位陌生的少年，是父亲新招的骑士吗？她不清楚，但是这个少年却在尽他所能的救她。
而现在，疼爱她的叔叔走了，父亲走了，连最后救她的少年也走了，在这漆黑的高塔中，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再次听到了那个魔鬼的声音。
“想要救他吗，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尤利娅回头，她看见魔鬼操控着她的身体，在和她说话。
“不用惊讶，这只是暂时的，很快你就能重新回到这一具身体了。”
祂缓慢地走到索伊斯的身边，将镜刃拔出，抚摸着索伊斯的脸。
“现在他才刚死，灵魂还未消散，只靠着我现在剩余的力量就能救他，怎么样，要和我交易吗？”
尤利娅犹豫，忽然周围变得很明亮，这座高塔的照明系统竟然在魔鬼的一句咒语中开启。
或许祂是故意的，祂让尤利娅看到了索伊斯那毫无生机的面孔，看到了他的满身鲜血，让她想起了最后那一句躲好在那里，别出来。
“什么代价？”
“你和他出去这一片空间，成为我的代言人。”
“代言人要做什么？”
“帮我了解外界的其他魔鬼，种族之王与邪神的消息。”
“不用我寻找方法让你降临世间？”尤利娅没想到代言人的工作竟然是干这些。
“不用，你做我的眼睛就行了”
这个魔鬼说话与做事似乎都没有话本中的阴气沉沉，装腔作势，尤利娅感觉和祂谈话就如同与一位商人对话。
“我——愿意支付这一份代价。”
祂露出了微笑，接着，尤利娅眼前一暗，她重新回到神庙中，也拿回了身体的掌控权。
她把目光投向索伊斯，发现他被一股能量包裹着，但是下一刻，能量突然开始失控，它们狂暴的涌入索伊斯体内。
转眼间，索伊斯的半身开始结晶化，半身被狂暴的风能量包裹。
一根法杖在虚空中伸出，在索伊斯身上戳了一下，狂暴的能量直接息鼓，宛如山间泉水一般，缓缓流入索伊斯体内。
那根法杖的主人也从虚空中走出来，尤利娅见这个中年男人五官俊朗，但是凸出的还是那个山羊胡子。
“普格利特，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你竟然还没死，卡福·诺维奇，这么多年了，还在玩角色扮演，这次扮演什么，魔法师吗？”
“不，这次我是一名猎人，”卡福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家伙没死，我怎么可能死掉。”
尤利娅满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她怎么都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能看到一位传奇人物，诉魂者的缔造者。
卡福飘到祭坛的边缘，盘膝坐下，说：“也难怪你能活这么多年，到现在，你还是这么苟。”
魔鬼的封印多出一条裂缝，一团黑雾从中涌出，化成一个手，腿都长着血红色竖瞳的人，祂似睁未睁，一只手抵着大腿，撑着头，看着卡福。
“你总是这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卡福看着普格利特。
“我觉得你不是来找我唠嗑的，说吧，这次又是什么合作，条件和以前一样。”
“铜表重新开始转动了，新的一轮筛选要开始了，你已经感受到了吧。”
普格利特没有回话，默认了卡福的猜测。
“我曾经在这个小子的身上闻到了铜表的味道，他或许认识这一届的回溯者。”
卡福盯着普格利特，发现普格利特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一双迥异与身上红色眼睛的墨绿色双眼。
“你确定？回溯者的铜表在最终时刻来临，一直都在任何世界中，他。。。。。”
卡福不语，微笑地看着普格利特，索伊斯的异能中有一个这个世界从未出现过的，镜子。
“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构建一个虚假的镜像世界，是怎么和铜表产生联系的。”
听到普格利特的疑问，卡福摇头，说：“不清楚，但是那个气味真真切切，毕竟作为上一次回溯的最后幸存者，我可太熟悉铜表的‘味道’了。”
“你想和我合作什么？”普格利特认为这个利益足够了，回到了合作的正题。
“在这新一轮的筛选中，我帮你晋升魔神，你协助我把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邪神驱赶出去。”
“这一切的前提是找到回溯者。”普格利特重新合上了眼睛。
“当然。”
“那让你的这一个代言人跟着我吧，我相信，没有比猎人这个身份更好的去了解外界了。”
“可以，但别把她弄死了，这地方人烟太少，我很难找到这么好的代言人。”
说完，普格利特重新钻回封印中，还顺手把封印补上，和原来的阵法一分不差。
每次卡福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普格利特是他见过这么多个魔鬼里头唯一一个喜欢把自己封印，而且还封印得这么利索的。
别的魔鬼天天骗人做交易，也就祂喜欢把自己封印，但是有趣的是，那些天天想着变强的，蛊惑凡人的魔鬼都死了，祂却活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强大。
尤利娅看着魔鬼将自己封印，这一刻她明白，自己父亲的死，或许还包括她成为代言人，全部都在这家伙的布局当中，那个封印对于祂来说不亚于一张纸。
谈论完的卡福回到尤利娅身边，他看得出尤利娅眼中的恐惧，但是没事，她很快就会忘记这一切了。
“看着我的眼睛。”卡福轻声地说。
尤利娅无法抗拒的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双充满沧桑的灰白色眼睛。
记忆正在被篡改，新的记忆告诉尤利娅，康泰尔来到这里与魔鬼做交易，让索伊斯回去亚克兰的猎人公会，而她则效法康泰尔成为一名猎人，去四处狩猎，去了解邪神的爪牙。
“你回来了，怎么样，猎人的认证很简单吧。”
嘉德的声音传来，索伊斯抬头四望，他又回到了熟悉的猎人小屋。
“这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
嘉德笑呵呵地说：“当然是假的，我们猎人公会的一位诉魂者截取出来的历史而已。”
“这样啊。”索伊斯感觉腹部被刺穿的感觉犹在眼前。
一切都不像是假的，但是自己活着，不就说明那是假的了吗？索伊斯苦笑。
“里面的前辈和你说了什么？”嘉德取出一张纸，还有一支羽毛笔，接下来的话将决定索伊斯是否能成为猎人。
“他告诉我，我能明白何为猎人与猎‘人’的区别，并去执行，就能成为猎人了。”
嘉德瞪大眼睛，继续问：“就这个？还有呢。”
“还有，他带我认识了诉魂者这个职业，告诉可我听许多常识。”
“没了？”
“没了。”索伊斯看出了嘉德眼中的惊讶，不好意思的挠脸。
“以前的都是学到了什么技能，到你这就去学常识，你以前学过很长时间的战斗吗？”嘉德忍不住问。
“没有。”
这是大实话，他的战斗时间很短，但是都是刀刀到肉的实战。
或许不成系统，但是绝对实用。
“那你觉得何为猎人？”既然里面的老前辈都这么说了，嘉德很干脆就现用了。
“我觉得，猎人这个职业自古就有，以前就是猎杀禽兽，而现在，我们也一样，我们猎杀的，也是食人之‘禽兽’，而非人，因为我们是猎人，不是赏金客。”
索伊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或许很片面，但这是这么多天从康泰尔那里看出来的。
“行，你回去吧，接下来我们会进行裁定的。”
“麻烦了。”索伊斯点头致意。
“不用，分内工作。”
嘉德摇头，将手中的纸扩印成好几份，接着取出五个不同颜色的瓶子，卷好纸，放进去，五个瓶子瞬间从二人面前消失。
在一群大汉奇怪的眼神注视下往卡琪娜的住宅走去。
索伊斯总算有时间关注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自己已经到达E级，而且镜子的异能，竟然也融入了他的身体。
我这算是瓜分了时言哥的异能吗？索伊斯不解，但是这得等到李时言苏醒后才能搞清楚。
索伊斯看见住宅大门的两只咒术猫头鹰双眼亮着，这个反应，卡琪娜和他说过，有人来过，不过没有触动警报就走了。
很可能是有些人贪快，翻着别人的院子溜过去了。
卡琪娜一般不管这些人，但是对方要是多手想偷东西，可能就得把命赔在这了。
索伊斯打开大门，穿过一个小花园，来到小洋房门口，他看见了一封卷好的信，插在门把手上。
索伊斯拿下，一根黑色的羽毛掉落。
索伊斯弯腰欲捡，却发现黑色的羽毛竟然自动飞到了他的手上。
真是神奇，索伊斯翻转着羽毛，却无法从上面感受到一丁点的能量痕迹。
卡琪娜不在家，否则这封信也不可能是索伊斯拿到手。
将信封放到桌子上，索伊斯回到房间拿衣服，脱掉衣服正欲洗澡，却看见了右手臂上多了一个纹身。
一个与神庙祭坛上一样的红色竖瞳纹身。
但是所有人都看不见她，听不到她说话。
她只能看着，看着父亲与魔鬼做交易，她大喊着不要！不要！
但是没有人在乎，他们听不见。
她的身体躺在石床上，她的灵魂只能在神庙里走动。
疼爱她的皮耶尔叔叔和萨卡托斯叔叔也来看她了，尤利娅看着父亲与叔叔骑着马出发，第二天的傍晚，就再次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他们赢了，身上只受了一点伤，只不过父亲的脸上多了一抹不正常的白色。
两个叔叔先回去，再次过来的时候是三天后，从父亲他们的对话中发现两边的时间流速似乎不一样。
他们再次出发了，尤利娅再次坐在神庙的最高处眺望。
他们回来了，但只有两个人。
皮耶尔叔叔永远留在那里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又出发了，气氛阴冷而压抑，再次回来时，父亲失去了一条手臂，但是第二天又长出来了。
第四次，萨卡托斯叔叔也留在那了，父亲带回了他的一个手臂。
父亲在第五次出发时一如既往的来看她，但是这一次，他身上的污秽凝聚出了一个黑影，祂说，去吧，还有两个，你就达成约定了。
他再次离开了，孤身一人，但是这一次他是被传送回来的。
他躺在地上，体内的污秽溢出体外，形成了各种怪物，他们环绕着他，宛如在打量一盘美食。
许久，污秽重新回归他的体内，他爬了起来，在尤利娅的身体旁边驻足良久，再次离开了。
而在这期间，她见到了一位陌生的少年，是父亲新招的骑士吗？她不清楚，但是这个少年却在尽他所能的救她。
而现在，疼爱她的叔叔走了，父亲走了，连最后救她的少年也走了，在这漆黑的高塔中，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再次听到了那个魔鬼的声音。
“想要救他吗，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尤利娅回头，她看见魔鬼操控着她的身体，在和她说话。
“不用惊讶，这只是暂时的，很快你就能重新回到这一具身体了。”
祂缓慢地走到索伊斯的身边，将镜刃拔出，抚摸着索伊斯的脸。
“现在他才刚死，灵魂还未消散，只靠着我现在剩余的力量就能救他，怎么样，要和我交易吗？”
尤利娅犹豫，忽然周围变得很明亮，这座高塔的照明系统竟然在魔鬼的一句咒语中开启。
或许祂是故意的，祂让尤利娅看到了索伊斯那毫无生机的面孔，看到了他的满身鲜血，让她想起了最后那一句躲好在那里，别出来。
“什么代价？”
“你和他出去这一片空间，成为我的代言人。”
“代言人要做什么？”
“帮我了解外界的其他魔鬼，种族之王与邪神的消息。”
“不用我寻找方法让你降临世间？”尤利娅没想到代言人的工作竟然是干这些。
“不用，你做我的眼睛就行了”
这个魔鬼说话与做事似乎都没有话本中的阴气沉沉，装腔作势，尤利娅感觉和祂谈话就如同与一位商人对话。
“我——愿意支付这一份代价。”
祂露出了微笑，接着，尤利娅眼前一暗，她重新回到神庙中，也拿回了身体的掌控权。
她把目光投向索伊斯，发现他被一股能量包裹着，但是下一刻，能量突然开始失控，它们狂暴的涌入索伊斯体内。
转眼间，索伊斯的半身开始结晶化，半身被狂暴的风能量包裹。
一根法杖在虚空中伸出，在索伊斯身上戳了一下，狂暴的能量直接息鼓，宛如山间泉水一般，缓缓流入索伊斯体内。
那根法杖的主人也从虚空中走出来，尤利娅见这个中年男人五官俊朗，但是凸出的还是那个山羊胡子。
“普格利特，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你竟然还没死，卡福·诺维奇，这么多年了，还在玩角色扮演，这次扮演什么，魔法师吗？”
“不，这次我是一名猎人，”卡福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家伙没死，我怎么可能死掉。”
尤利娅满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她怎么都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能看到一位传奇人物，诉魂者的缔造者。
卡福飘到祭坛的边缘，盘膝坐下，说：“也难怪你能活这么多年，到现在，你还是这么苟。”
魔鬼的封印多出一条裂缝，一团黑雾从中涌出，化成一个手，腿都长着血红色竖瞳的人，祂似睁未睁，一只手抵着大腿，撑着头，看着卡福。
“你总是这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卡福看着普格利特。
“我觉得你不是来找我唠嗑的，说吧，这次又是什么合作，条件和以前一样。”
“铜表重新开始转动了，新的一轮筛选要开始了，你已经感受到了吧。”
普格利特没有回话，默认了卡福的猜测。
“我曾经在这个小子的身上闻到了铜表的味道，他或许认识这一届的回溯者。”
卡福盯着普格利特，发现普格利特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一双迥异与身上红色眼睛的墨绿色双眼。
“你确定？回溯者的铜表在最终时刻来临，一直都在任何世界中，他。。。。。”
卡福不语，微笑地看着普格利特，索伊斯的异能中有一个这个世界从未出现过的，镜子。
“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构建一个虚假的镜像世界，是怎么和铜表产生联系的。”
听到普格利特的疑问，卡福摇头，说：“不清楚，但是那个气味真真切切，毕竟作为上一次回溯的最后幸存者，我可太熟悉铜表的‘味道’了。”
“你想和我合作什么？”普格利特认为这个利益足够了，回到了合作的正题。
“在这新一轮的筛选中，我帮你晋升魔神，你协助我把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邪神驱赶出去。”
“这一切的前提是找到回溯者。”普格利特重新合上了眼睛。
“当然。”
“那让你的这一个代言人跟着我吧，我相信，没有比猎人这个身份更好的去了解外界了。”
“可以，但别把她弄死了，这地方人烟太少，我很难找到这么好的代言人。”
说完，普格利特重新钻回封印中，还顺手把封印补上，和原来的阵法一分不差。
每次卡福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普格利特是他见过这么多个魔鬼里头唯一一个喜欢把自己封印，而且还封印得这么利索的。
别的魔鬼天天骗人做交易，也就祂喜欢把自己封印，但是有趣的是，那些天天想着变强的，蛊惑凡人的魔鬼都死了，祂却活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强大。
尤利娅看着魔鬼将自己封印，这一刻她明白，自己父亲的死，或许还包括她成为代言人，全部都在这家伙的布局当中，那个封印对于祂来说不亚于一张纸。
谈论完的卡福回到尤利娅身边，他看得出尤利娅眼中的恐惧，但是没事，她很快就会忘记这一切了。
“看着我的眼睛。”卡福轻声地说。
尤利娅无法抗拒的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双充满沧桑的灰白色眼睛。
记忆正在被篡改，新的记忆告诉尤利娅，康泰尔来到这里与魔鬼做交易，让索伊斯回去亚克兰的猎人公会，而她则效法康泰尔成为一名猎人，去四处狩猎，去了解邪神的爪牙。
“你回来了，怎么样，猎人的认证很简单吧。”
嘉德的声音传来，索伊斯抬头四望，他又回到了熟悉的猎人小屋。
“这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
嘉德笑呵呵地说：“当然是假的，我们猎人公会的一位诉魂者截取出来的历史而已。”
“这样啊。”索伊斯感觉腹部被刺穿的感觉犹在眼前。
一切都不像是假的，但是自己活着，不就说明那是假的了吗？索伊斯苦笑。
“里面的前辈和你说了什么？”嘉德取出一张纸，还有一支羽毛笔，接下来的话将决定索伊斯是否能成为猎人。
“他告诉我，我能明白何为猎人与猎‘人’的区别，并去执行，就能成为猎人了。”
嘉德瞪大眼睛，继续问：“就这个？还有呢。”
“还有，他带我认识了诉魂者这个职业，告诉可我听许多常识。”
“没了？”
“没了。”索伊斯看出了嘉德眼中的惊讶，不好意思的挠脸。
“以前的都是学到了什么技能，到你这就去学常识，你以前学过很长时间的战斗吗？”嘉德忍不住问。
“没有。”
这是大实话，他的战斗时间很短，但是都是刀刀到肉的实战。
或许不成系统，但是绝对实用。
“那你觉得何为猎人？”既然里面的老前辈都这么说了，嘉德很干脆就现用了。
“我觉得，猎人这个职业自古就有，以前就是猎杀禽兽，而现在，我们也一样，我们猎杀的，也是食人之‘禽兽’，而非人，因为我们是猎人，不是赏金客。”
索伊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或许很片面，但这是这么多天从康泰尔那里看出来的。
“行，你回去吧，接下来我们会进行裁定的。”
“麻烦了。”索伊斯点头致意。
“不用，分内工作。”
嘉德摇头，将手中的纸扩印成好几份，接着取出五个不同颜色的瓶子，卷好纸，放进去，五个瓶子瞬间从二人面前消失。
在一群大汉奇怪的眼神注视下往卡琪娜的住宅走去。
索伊斯总算有时间关注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自己已经到达E级，而且镜子的异能，竟然也融入了他的身体。
我这算是瓜分了时言哥的异能吗？索伊斯不解，但是这得等到李时言苏醒后才能搞清楚。
索伊斯看见住宅大门的两只咒术猫头鹰双眼亮着，这个反应，卡琪娜和他说过，有人来过，不过没有触动警报就走了。
很可能是有些人贪快，翻着别人的院子溜过去了。
卡琪娜一般不管这些人，但是对方要是多手想偷东西，可能就得把命赔在这了。
索伊斯打开大门，穿过一个小花园，来到小洋房门口，他看见了一封卷好的信，插在门把手上。
索伊斯拿下，一根黑色的羽毛掉落。
索伊斯弯腰欲捡，却发现黑色的羽毛竟然自动飞到了他的手上。
真是神奇，索伊斯翻转着羽毛，却无法从上面感受到一丁点的能量痕迹。
卡琪娜不在家，否则这封信也不可能是索伊斯拿到手。
将信封放到桌子上，索伊斯回到房间拿衣服，脱掉衣服正欲洗澡，却看见了右手臂上多了一个纹身。
一个与神庙祭坛上一样的红色竖瞳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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