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宋小光
当秦楚看到这张属性面板的时候，却感受到深深的失望，情绪再一次变得无比的低落，让他之前产生的一点幻想被打击地烟消云散，唐蜀终究还是不在了……现在的“唐蜀”或许真如刘一波所说，是唐蜀留下的心种所带来的“召唤物”。但他转念一想，这毕竟是唐蜀送给他的礼物啊，也是唐蜀留在这个世界唯一的证明，就如同唐蜀临走前跟他讲的话那样，一定要好好珍惜，这就是唐蜀留在人间的化身。
“嗯，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秦楚握紧了手心，眼泪却不自主地掉下来。
似乎感应到什么的唐蜀停下将衣服塞入小皮箱的动作，飞到秦楚面前，接住秦楚快要滴落的泪水，问道：“哥哥，怎么了，是刚才表外甥伤到你哪了吗，很疼吗？”
“不是，我很好，只是想起了一位朋友，不过她现在去了很远的地方，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没事的哥哥，还有我在，我会替你的朋友守护好你的”
……
很快秦楚就收拾好了自己和唐蜀的行李（一整栋别墅），一同放入了刻有“666”字样的空间系胶囊，别说，还真方便，说明书一看就会，一用就通。秦楚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将唐蜀带在身边，一来唐蜀的身份特殊，需要保密，二来他认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宿舍对于唐蜀来说未必是最安全的，唐蜀只可以当秦楚遇到危险时瞬移到他的身边，而当唐蜀遇到危险时自己是无法瞬移到她的身边的。
秦楚在“K市XXX再生资源回收有限公司”的前台，自己花钱购买了一个宝宝安全座椅（虽然对于现在的唐蜀来说还是太大了），就坐上了刘一波的车。这是一辆非常拉风的车—双桥洒水车，刘一波踩下油门，三人就伴随着“兰花草”的音乐浩浩荡荡地向K1市进发。
刚到达K1市，就收到了来自蒋有蓉和欧阳赞的信息。
一条好消息，一条坏消息。
坏消息是，蒋有蓉来到宋小光的住处，却没有找到人，在她询问负责监视宋小光的治安员后，治安员也是一头雾水，他们接到命令24小时负责监视宋小光，但自从宋小光去治安所接受完询问，回到住处后就没见宋小光出过门。他们斩钉截铁地表示，宋小光不可能易容出去，就算易容了也骗不过他们的眼光，宋小光居住在单元楼的九楼，进出单元楼只有一道门，他们安排了前后两组人负责监视，除非宋小光会隐身，否则不可能跟丢。
好消息是，欧阳赞找到宋小光了，是在案发现场，准确的说是在车间的更衣室内，当时更衣室的门窗紧闭，欧阳赞也是碰巧发现了倒地不醒的宋小光，宋小光当时的气息已经非常微弱，得亏欧阳赞运用了自己的神通才救了他一命，目前已经送往医院看护。欧阳赞也同样询问了保护现场的治安员，治安员的说法与先前的如出一辙，那就是除非宋小光会隐身，否则不可能会放宋小光进入现场。
“现在我们去哪？”，秦楚转头问刘一波，“是去欧阳赞那边，还是去蒋有蓉那边？”
“去吃饭，你不饿吗？我们出差都是实报实销的，每天每人还有200块的补助，不用太浪费了。”
秦楚本以为刘一波会带他到路边吃盒饭，没想到却领他到了一家大饭店，只是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刘一波递上去一根廉价香烟，“都是穿制服的，谁也不要为难谁？”，保安接过香烟别在耳朵上，“都是打工的，你不要太让我为难”。
这时候前台的女大堂经理走了过来，她是酒店管理专业的硕士研究生，有着很高的职业素养，正在思考如何委婉地劝说刘一波去对面的星级酒店，但看到秦楚却眼前一亮，长得这么帅，莫不是明星吧，再看刘一波，越看越像那个演小品的喜剧演员，对，就是那个“损色”，他们一定是过来拍真人秀的吧，不行，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打响饭店知名度的机会。
她走上前去，露出职业微笑，对刘一波亲切地说，“这位先生说得没错”，又对保安说，“你做的也没有问题”，随后又自顾自对着远处的空气说道（她以为那边有台摄像机）：“但是终究是人吃饭，而不是衣服吃饭，你们说我说的对吗？我们XX饭店始终坚持顾客至上的原则，要求做到以人为本，顾客满意，坚决杜绝先敬罗衣后敬人这种落后的思想。两位先生，我代表XX饭店欢迎两位的光临，请进。”
刘一波要了一间包厢，正当大堂经理好奇导演组怎么没有跟进来的时候，一身超模气质的蒋有蓉的到来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一定是隐藏拍摄吧，我得对在群里提醒一下其他要多注意点。
蒋有蓉落座后，秦楚把菜单递给她，示意让她来点菜，自己则有了新人的觉悟，给她和刘一波都倒好了茶。
没想到蒋有蓉长得这么纤瘦，吃饭上却是食肉动物，不过正好对秦楚的胃口。
等菜都上齐了，刘一波将服务员支出包厢，蒋有蓉正要汇报工作，秦楚咳嗽了一下，用手敲敲饭桌，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要不要布置个结界什么的，要小心隔墙有耳。”
蒋有蓉投过来一个“看土包子”的眼神，也压低声音说道，“对哦，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这幅打扮，正常人谁会窃听我们呢？”。
刘一波解释道：“小秦同学，虽然你这些天见过了不少超凡能力者，但回想一下你过去的二十二年，又遇到了几个呢？这么说吧，你在大街上遇到超凡能力者比你遇到脏东西的概率还要低！现在伦纳德星大夏分区注册登记的超凡能力者也就500人左右，其中近一半只是F级，也就比普通人略微强点，而D级以上能力者我们都有监控，你可以点击APP里的地图进行实时查询，而如果有D级以上的能力者靠近我们100米的范围内，APP就会自动提醒我们。”
“是吗，我怎么没收到过提醒”秦楚想起这些天的际遇。
“给我看看，难道系统出BUG了”，蒋有蓉拿过秦楚的手机，“笨蛋，你怎么在手机设置里拒绝了APP的消息通知！”，说完用秦楚的手机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秦楚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并不介意，挨打要立正，犯错就要认，自己出错在先怪不得别人，“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下面我要开始我的表演了，出来吧，我的女神！”，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桌上的筷子猛地戳向自己的手掌，一道由紫色六芒星组成的魔法护盾挡在了手掌前面，“啪”地一声，筷子也应声断裂，唐蜀在蒋有蓉惊诧的目光中闪亮登场，
“勇敢的少年哦，是你在召唤我吗？请问你召唤我有什么事呢？”
“赶紧开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够再点，今天外甥请客！”秦楚指着面前的一桌菜说道。
“好嘞，本女神就大发慈悲，满足你的愿望”，此时的唐蜀是一副圣斗士—雅典娜的女神打扮，为了贴合原著，将自己的头发也变成了紫色，唐蜀悄悄地告诉秦楚，只是单纯地改变发色，是不会消耗能量的。
蒋有蓉一脸困惑地看向刘一波，刘一波倒是一脸淡定，这是秦楚和唐蜀在车上约定好了，当饭菜上齐后就用“自残”的方法将唐蜀给召唤过来。
蒋有蓉盯着唐蜀前凸后翘的身材，心中泛起阵阵酸意，一边啃着糖醋排骨一边对着秦楚咬牙切齿。秦楚当做没看见，不断地用筷子把唐蜀面前的盘子给堆成了一座肉山。
刘一波停下筷子，喝了口茶，对蒋有蓉问道：“怎么样，在宋小光家还有其他收货吗？”
蒋有蓉摇摇头，“我用能量探测器仔仔细细检查了宋小光家的每一个角落，并没有发现任何超凡能量留下来的痕迹。我也调取了治安员之前对宋小光做的背景调查记录，背调还是非常详细的，跟我自己调查的差不多。宋小光，K1市本地人，今年三十二岁，男性，未婚，独居，大学毕业后就在鑫旭机械有限公司工作，为人比较木讷，不善交际，属于社会上典型的老实人。治安员有询问过去年从机械厂离职的老员工，宋小光平时在公司里从来没有与人发生过争执，即使是被人责骂向来也是低头不语，厂里公认的没脾气，不大可能与公司员工存在很大的仇怨。平常基本过着公司、超市、家三点一线的生活，生活背景简单，未发现有不良嗜好。综上，无论是能力还是动机，我不觉得宋小光有实施这场犯罪的可能性。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他突然从家中消失，转移至车间更衣室并且重度昏迷，我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但依据欧阳赞反馈的信息，凶手应该也想致宋小光于死地，而去年离职的员工却一切正常，那么凶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消灭今年在鑫旭上班的所有员工，那么我建议还是从鑫旭今年一整年的业务以及老板张某人际关系背景入手，但相应的工作量就会变大，恐怕短时间内给不了什么结果。”
刘一波看着在饭桌上与唐蜀嬉笑打闹的秦楚，顿时觉得后槽牙有点痒痒，于是这回把问题抛给了秦楚，“小秦同学，你有什么看法”。
秦楚放下手中的筷子，他现在已经完全知晓现在的工作待遇有多好，所以也变得干劲十足，“领导，我觉得还是不能简单放过宋小光这条线。”
“说说你的理由”
“额，直觉，等，等一下，领导你先把茶壶放下。我认为的理由有三点。第一点，他没有超凡能力，不代表他没有同伙，他的同伙有就就行了；第二点，现在说他没有犯罪的动机太过武断，调查明显不够深入，毕竟那位老员工已经离职了一年，对今年宋小光的遭遇完全不了解；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还活着，凶案已经发生了三天，既然凶手有足够的能力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他解决掉，而是拖延了三天才选择动手，这不合常理。”
蒋有蓉不满地说道，“你这是无端假设，凭空想象。”\\
“那么我来问问你，女王大人，你早上还言之凿凿地认为宋小光有问题，为什么到了晚上就认为他是无辜的，是因为什么呢，唯一的变化点就是宋小光今天的离奇失踪，以及离奇地出现在案发现场，并且生命垂危，对不对？你想想看，他一请假，全厂37个人就剩他一个活口，案件一转移到我们手上，他就生命垂危，这两个时间点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
能进入666研究所三室的都不会是蠢人，蒋有蓉也晓得秦楚的猜疑有道理，“你怀疑的这点我也有想过，但是宋小光这十年来的履历我都梳理了一遍，说好听点是生活简单，不好听点就是枯燥乏味。生活中除了与同事聚餐，就没有其他的交际。我当时趁着治安员四处寻找他的空隙，偷偷入侵过他的手机和电脑，聊天软件基本与工作绑定，聊天记录没有异常，除了存有盗版电影，以及登入过盗版影视网站，就没有其它的犯罪事实。我实在想不通，几乎是白纸一张的人，会和超凡能量扯上关系。”
“为什么资料中从没提起过他的感情生活，还有他既然是K1市的本地人，那么父母亲属关系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是K1市本地人没错，那是因为他出生在K1市所以自动获得了K1市的户籍，但他的父母不是，都是T市的人，来K1市打工才有了宋小光，奋斗了半生如今已双双退休，给宋小光留了一套单元房就选择回老家养老。至于宋小光地私人感情生活，我认为不值得成为怀疑点，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有人就喜欢一直单身，能有什么问题。而有些人感情生活丰富，也未必就幸福.”
秦楚似乎嗅出了某个真相的味道，“女王大人，难道你一直都是母胎solo？”
“你找死！”蒋有蓉猛地站了起来，身上的气势无限制作地暴涨，右手上突然握住了一把造型凶恶的单手斧，“老娘劈了你！”
唐蜀立马条件反射般护在秦楚的身前，“哥哥，小心，快跑！”
刘一波则连忙起身护住餐桌，“不要冲动，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动手，在这里伤到一碗一盆，单位都是不给报销的。
“嗯，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秦楚握紧了手心，眼泪却不自主地掉下来。
似乎感应到什么的唐蜀停下将衣服塞入小皮箱的动作，飞到秦楚面前，接住秦楚快要滴落的泪水，问道：“哥哥，怎么了，是刚才表外甥伤到你哪了吗，很疼吗？”
“不是，我很好，只是想起了一位朋友，不过她现在去了很远的地方，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没事的哥哥，还有我在，我会替你的朋友守护好你的”
……
很快秦楚就收拾好了自己和唐蜀的行李（一整栋别墅），一同放入了刻有“666”字样的空间系胶囊，别说，还真方便，说明书一看就会，一用就通。秦楚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将唐蜀带在身边，一来唐蜀的身份特殊，需要保密，二来他认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宿舍对于唐蜀来说未必是最安全的，唐蜀只可以当秦楚遇到危险时瞬移到他的身边，而当唐蜀遇到危险时自己是无法瞬移到她的身边的。
秦楚在“K市XXX再生资源回收有限公司”的前台，自己花钱购买了一个宝宝安全座椅（虽然对于现在的唐蜀来说还是太大了），就坐上了刘一波的车。这是一辆非常拉风的车—双桥洒水车，刘一波踩下油门，三人就伴随着“兰花草”的音乐浩浩荡荡地向K1市进发。
刚到达K1市，就收到了来自蒋有蓉和欧阳赞的信息。
一条好消息，一条坏消息。
坏消息是，蒋有蓉来到宋小光的住处，却没有找到人，在她询问负责监视宋小光的治安员后，治安员也是一头雾水，他们接到命令24小时负责监视宋小光，但自从宋小光去治安所接受完询问，回到住处后就没见宋小光出过门。他们斩钉截铁地表示，宋小光不可能易容出去，就算易容了也骗不过他们的眼光，宋小光居住在单元楼的九楼，进出单元楼只有一道门，他们安排了前后两组人负责监视，除非宋小光会隐身，否则不可能跟丢。
好消息是，欧阳赞找到宋小光了，是在案发现场，准确的说是在车间的更衣室内，当时更衣室的门窗紧闭，欧阳赞也是碰巧发现了倒地不醒的宋小光，宋小光当时的气息已经非常微弱，得亏欧阳赞运用了自己的神通才救了他一命，目前已经送往医院看护。欧阳赞也同样询问了保护现场的治安员，治安员的说法与先前的如出一辙，那就是除非宋小光会隐身，否则不可能会放宋小光进入现场。
“现在我们去哪？”，秦楚转头问刘一波，“是去欧阳赞那边，还是去蒋有蓉那边？”
“去吃饭，你不饿吗？我们出差都是实报实销的，每天每人还有200块的补助，不用太浪费了。”
秦楚本以为刘一波会带他到路边吃盒饭，没想到却领他到了一家大饭店，只是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刘一波递上去一根廉价香烟，“都是穿制服的，谁也不要为难谁？”，保安接过香烟别在耳朵上，“都是打工的，你不要太让我为难”。
这时候前台的女大堂经理走了过来，她是酒店管理专业的硕士研究生，有着很高的职业素养，正在思考如何委婉地劝说刘一波去对面的星级酒店，但看到秦楚却眼前一亮，长得这么帅，莫不是明星吧，再看刘一波，越看越像那个演小品的喜剧演员，对，就是那个“损色”，他们一定是过来拍真人秀的吧，不行，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打响饭店知名度的机会。
她走上前去，露出职业微笑，对刘一波亲切地说，“这位先生说得没错”，又对保安说，“你做的也没有问题”，随后又自顾自对着远处的空气说道（她以为那边有台摄像机）：“但是终究是人吃饭，而不是衣服吃饭，你们说我说的对吗？我们XX饭店始终坚持顾客至上的原则，要求做到以人为本，顾客满意，坚决杜绝先敬罗衣后敬人这种落后的思想。两位先生，我代表XX饭店欢迎两位的光临，请进。”
刘一波要了一间包厢，正当大堂经理好奇导演组怎么没有跟进来的时候，一身超模气质的蒋有蓉的到来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一定是隐藏拍摄吧，我得对在群里提醒一下其他要多注意点。
蒋有蓉落座后，秦楚把菜单递给她，示意让她来点菜，自己则有了新人的觉悟，给她和刘一波都倒好了茶。
没想到蒋有蓉长得这么纤瘦，吃饭上却是食肉动物，不过正好对秦楚的胃口。
等菜都上齐了，刘一波将服务员支出包厢，蒋有蓉正要汇报工作，秦楚咳嗽了一下，用手敲敲饭桌，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要不要布置个结界什么的，要小心隔墙有耳。”
蒋有蓉投过来一个“看土包子”的眼神，也压低声音说道，“对哦，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这幅打扮，正常人谁会窃听我们呢？”。
刘一波解释道：“小秦同学，虽然你这些天见过了不少超凡能力者，但回想一下你过去的二十二年，又遇到了几个呢？这么说吧，你在大街上遇到超凡能力者比你遇到脏东西的概率还要低！现在伦纳德星大夏分区注册登记的超凡能力者也就500人左右，其中近一半只是F级，也就比普通人略微强点，而D级以上能力者我们都有监控，你可以点击APP里的地图进行实时查询，而如果有D级以上的能力者靠近我们100米的范围内，APP就会自动提醒我们。”
“是吗，我怎么没收到过提醒”秦楚想起这些天的际遇。
“给我看看，难道系统出BUG了”，蒋有蓉拿过秦楚的手机，“笨蛋，你怎么在手机设置里拒绝了APP的消息通知！”，说完用秦楚的手机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秦楚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并不介意，挨打要立正，犯错就要认，自己出错在先怪不得别人，“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下面我要开始我的表演了，出来吧，我的女神！”，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桌上的筷子猛地戳向自己的手掌，一道由紫色六芒星组成的魔法护盾挡在了手掌前面，“啪”地一声，筷子也应声断裂，唐蜀在蒋有蓉惊诧的目光中闪亮登场，
“勇敢的少年哦，是你在召唤我吗？请问你召唤我有什么事呢？”
“赶紧开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够再点，今天外甥请客！”秦楚指着面前的一桌菜说道。
“好嘞，本女神就大发慈悲，满足你的愿望”，此时的唐蜀是一副圣斗士—雅典娜的女神打扮，为了贴合原著，将自己的头发也变成了紫色，唐蜀悄悄地告诉秦楚，只是单纯地改变发色，是不会消耗能量的。
蒋有蓉一脸困惑地看向刘一波，刘一波倒是一脸淡定，这是秦楚和唐蜀在车上约定好了，当饭菜上齐后就用“自残”的方法将唐蜀给召唤过来。
蒋有蓉盯着唐蜀前凸后翘的身材，心中泛起阵阵酸意，一边啃着糖醋排骨一边对着秦楚咬牙切齿。秦楚当做没看见，不断地用筷子把唐蜀面前的盘子给堆成了一座肉山。
刘一波停下筷子，喝了口茶，对蒋有蓉问道：“怎么样，在宋小光家还有其他收货吗？”
蒋有蓉摇摇头，“我用能量探测器仔仔细细检查了宋小光家的每一个角落，并没有发现任何超凡能量留下来的痕迹。我也调取了治安员之前对宋小光做的背景调查记录，背调还是非常详细的，跟我自己调查的差不多。宋小光，K1市本地人，今年三十二岁，男性，未婚，独居，大学毕业后就在鑫旭机械有限公司工作，为人比较木讷，不善交际，属于社会上典型的老实人。治安员有询问过去年从机械厂离职的老员工，宋小光平时在公司里从来没有与人发生过争执，即使是被人责骂向来也是低头不语，厂里公认的没脾气，不大可能与公司员工存在很大的仇怨。平常基本过着公司、超市、家三点一线的生活，生活背景简单，未发现有不良嗜好。综上，无论是能力还是动机，我不觉得宋小光有实施这场犯罪的可能性。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他突然从家中消失，转移至车间更衣室并且重度昏迷，我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但依据欧阳赞反馈的信息，凶手应该也想致宋小光于死地，而去年离职的员工却一切正常，那么凶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消灭今年在鑫旭上班的所有员工，那么我建议还是从鑫旭今年一整年的业务以及老板张某人际关系背景入手，但相应的工作量就会变大，恐怕短时间内给不了什么结果。”
刘一波看着在饭桌上与唐蜀嬉笑打闹的秦楚，顿时觉得后槽牙有点痒痒，于是这回把问题抛给了秦楚，“小秦同学，你有什么看法”。
秦楚放下手中的筷子，他现在已经完全知晓现在的工作待遇有多好，所以也变得干劲十足，“领导，我觉得还是不能简单放过宋小光这条线。”
“说说你的理由”
“额，直觉，等，等一下，领导你先把茶壶放下。我认为的理由有三点。第一点，他没有超凡能力，不代表他没有同伙，他的同伙有就就行了；第二点，现在说他没有犯罪的动机太过武断，调查明显不够深入，毕竟那位老员工已经离职了一年，对今年宋小光的遭遇完全不了解；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还活着，凶案已经发生了三天，既然凶手有足够的能力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他解决掉，而是拖延了三天才选择动手，这不合常理。”
蒋有蓉不满地说道，“你这是无端假设，凭空想象。”\\
“那么我来问问你，女王大人，你早上还言之凿凿地认为宋小光有问题，为什么到了晚上就认为他是无辜的，是因为什么呢，唯一的变化点就是宋小光今天的离奇失踪，以及离奇地出现在案发现场，并且生命垂危，对不对？你想想看，他一请假，全厂37个人就剩他一个活口，案件一转移到我们手上，他就生命垂危，这两个时间点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
能进入666研究所三室的都不会是蠢人，蒋有蓉也晓得秦楚的猜疑有道理，“你怀疑的这点我也有想过，但是宋小光这十年来的履历我都梳理了一遍，说好听点是生活简单，不好听点就是枯燥乏味。生活中除了与同事聚餐，就没有其他的交际。我当时趁着治安员四处寻找他的空隙，偷偷入侵过他的手机和电脑，聊天软件基本与工作绑定，聊天记录没有异常，除了存有盗版电影，以及登入过盗版影视网站，就没有其它的犯罪事实。我实在想不通，几乎是白纸一张的人，会和超凡能量扯上关系。”
“为什么资料中从没提起过他的感情生活，还有他既然是K1市的本地人，那么父母亲属关系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是K1市本地人没错，那是因为他出生在K1市所以自动获得了K1市的户籍，但他的父母不是，都是T市的人，来K1市打工才有了宋小光，奋斗了半生如今已双双退休，给宋小光留了一套单元房就选择回老家养老。至于宋小光地私人感情生活，我认为不值得成为怀疑点，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有人就喜欢一直单身，能有什么问题。而有些人感情生活丰富，也未必就幸福.”
秦楚似乎嗅出了某个真相的味道，“女王大人，难道你一直都是母胎solo？”
“你找死！”蒋有蓉猛地站了起来，身上的气势无限制作地暴涨，右手上突然握住了一把造型凶恶的单手斧，“老娘劈了你！”
唐蜀立马条件反射般护在秦楚的身前，“哥哥，小心，快跑！”
刘一波则连忙起身护住餐桌，“不要冲动，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动手，在这里伤到一碗一盆，单位都是不给报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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