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强买强卖？
第十四天，11月16日。
男人从微波炉中拿出有些碳化的烤肠，摇了摇头。
‘我还是学不会用微波炉啊，说明书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用筷子夹起一根，鼓起轻吹，降低温度。
张嘴一咬，烤肠顺着压痕向内坍缩，但丝毫没有断裂的痕迹。
‘又干又皮。’
男人使劲用牙撕咬着。
他最终还是松口了。
“不行，用剪刀剪一下吧。”
他走到厨房，找到了用来切割干粉条的剪刀。
对准凹陷处，男人用尽全力的剪下去。
没有成效，并且…
‘我怎么感觉剪刀要散架了？’
手中感觉不秒，男人赶忙松开剪刀…
最后，他用斩骨刀解决了这个问题。
看起来并不锋利的厚重刀刃，切割起硬物来却格外利索。
‘也对，毕竟是切骨头的。’
但即便如此，它的锋利程度也远不如细刀。
至于为什么男人不用细刀切割烤肠…
因为昨天过度锻炼，他的手臂到现在都不太舒服。
男人害怕一个没把握好，就把橱柜连同案板一起斩切了。
……
就着一碗新鲜的蔬菜汤，男人努力咀嚼着口中的烤肠片。
‘烤肠…还有很多。’
他考虑着，是不是要将早餐改为烤肠片配蔬菜汤。
‘今天…试着采些蘑菇，从蝎子路铺出去吧。’
男人看向挂在门边的对讲铃。
没有响动。
“算了，这段时间…无视它吧。”
“在尝试突破之前，也许我可以找商人问清一些事儿。”
……
用绳子将水枪挂在脖子上，男人尽可能的寻找方便的法子武装自己。
能够让自己更快的转变作战形态。
笨拙的针线活勉强缝制出几条拴带，用来挂住刀鞘。
裤子右边的口袋里塞着一颗水气球。
那是男人早上从床底翻找出来的，一袋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下面的气球。
他还在包里装了一些。
如果继续用矿泉水瓶的话…“引爆”不稳定不说，还极其浪费有限的资源。
现在那些矿泉水瓶被用来当做水枪的弹药箱了。
今天他打算从蝎子路突破，所以身上的水都混入了消毒片。
除了饮用水。
旅行包里还有许多碗套，用来封装蘑菇。
……
越过搓脚石的尸骸，男人来到了荧光地。
现在这里没有活着的搓脚石。
想着，男人壮着胆走向了泥头路。
手电筒的光芒没入黑暗。
没有搓脚石过来的迹象。
男人松了口气，回到荧光地开始采摘蘑菇。
整整两大碗套。
但他认为依然不够。
……
‘采蘑菇滴小胖墩~’
男人在心中哼唱着，手上功夫也并未停歇。
‘说起来，我给很多东西都起了代号，自己还没个名字呢…’
男人边拾捡蘑菇，边琢磨着。
‘以前的名字怎么都想不起来，也刚好，就弄个新的吧。’
下意识的，“虬髯客”三个字浮现在男人的脑海中。
正巧，最近不知什么原因，他开始长出铜色的胡须，而其余的胡须也正向着铜色转变——不过这一转变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头发，也没什么不适，他便没在意。
“哎！这个好！”男人不禁为自己的想法赞叹出声。
当然，思考的间隙，男人也没有放弃警惕，时不时望一眼二岔路和泥头路。
……
采集了将近半包蘑菇，男人掂了掂肩上的重量，他认为已经差不多了。
男人走向了商人小径。
……
这次绷带商人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看着男人走到他的面前。
恩…现在应该用虬髯客来称呼他了。
但当下的环境中，也没有其他男人，对他的称呼简便些…也可。
莫名的，男人感觉今天的商人兴致缺缺，对自己兜里的石子并不感兴趣。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其实男人觉得问些什么都可以，但是如果能弄清这里是什么地方就更好了。
一个正式的地名，而不是男人自己编撰的。
这样…以后如果有可能遇到其他人，男人也可以报出自己所在的地方。
商人点了点头。
“哦——”男人长长的哦了一声。
“那方便告诉我吗？”男人有些期待。
商人点点头，将一直手伸向男人。
‘果然要收费啊…看来他不光卖刀，还会卖些情报？’
想了想，男人掏出一颗石子，放在商人的手上。
商人摇了摇头。
‘不够吗？’
第二颗…第三颗…
第三颗石子落下，商人蜷起手掌，将东西装进了讲台后的袋子中。
商人的左手翻出一块木板，右手食指伸出，在木板上写写画画…然后，向男人展示。
看着眼前陌生的文字，男人有些发愣。
商人能够听懂自己说话，男人便默认他懂得…
他太想当然了！
‘这下麻烦了啊。’
“那个…我不认字，你能……念一下吗？”男人有些忐忑。
商人的脾气很好，依然点头表示同意。
男人有些意外…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指望一个脸上缠满绷带的人能够开口说话来着…
只是对于手中资源被浪费的不甘。
男人紧盯着商人，竖耳倾听。
绷带开裂，他的嘴里尖牙密布，层层叠叠，仿佛能透过那里看到地狱…
‘有点吓人…’这些天稀奇古怪的东西经历多了，男人的接受阈值有所拔高。
“嘶——”如同泄气一般的奇怪音节…
“得，你说的话我也听不懂…谢谢了，那三个石子就当我送给你了吧。”男人有些沮丧。
然而，这句话似乎得罪了商人，至少他现在看起来很气愤。
“砰砰砰！”
商人猛烈的锤击着讲台。
男人被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准备观察情况，决定是不是要逃走。
商人绷直右臂，指向男人，左臂勾手，示意男人过去。
“咳……恩，”男人清了清嗓子“如果我刚才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呃，还请多海涵…你不会是要揍我吧？”
男人有些担心遭受到生命危险，依然站在原地，右腿向右撇开，随时准备发力转身。
闻言，商人摆手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是要伤害男人。
男人咽了口唾沫。
‘他不会是…不能动吧？’
‘呼，不管了，真要出什么事，也是我冒犯在先……他应该不至于想要我的命吧？’
犹豫片刻，男人决定不继续得罪商人，至少商人在这里开张，就说明他有着不亚于泥头怪的力量…并且商人本身就具备着某种神秘力量…
‘能把兵器变长的能力？’
男人小步挪动到商人的讲台前。
见男人没有离开，商人点了点头，随后抬起右手，向着自己左胸的位置掏去。
连结帽兜的布料没有破碎，而是向着商人的左胸深深内陷。
男人又猛地吞咽了一下。
口水混合着空气把他的嗓子噎了一下。
紧接着，男人看到商人似乎从自己的胸腔中掏出了什么东西。
殷红似血。
‘这…不会是心脏吧？’
商人摊开手掌，仍由殷红之物坠落掌心。
一个形状不规则的碎片。
他用左手比划着，指了指殷红色的碎片，又指了指男人的左胸，在自己的胸口做了个贴合的动作。
男人艰难的解读着动作中的意思。
“你是说，让我把这片东西放在胸前？”
男人有些犹豫的问道。
商人缓缓点了点头。
‘恩…他也没必要害我不是…’
这时，男人想到了某个…故事。
瞬间，一个接着一个，男人的脑海中冒出了三个类似的故事。
大抵都是使用手段让对方代替自己处境的故事。
‘替死…’
不单单是替死。
男人打了个激灵，看了看碎片，又看了看商人。
对方的态度并不急迫，先前的情绪波动似乎从未有过。
绷着嘴，男人考虑再三，见商人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便伸出左手接过了那枚殷红的碎片。
他拉开了外套的拉链，将里面的两层T恤微微掀起，然后将碎片用大拇指按在胸前。
一丝凉意，但很快变的火热。
男人的心中有些害怕，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碎片正在融入他的皮肤，并不疼，只是很热…
手电筒粘在帽子上，不便取下，男人只能凭感觉判断碎片的变化。
很快，指肚感受到了肌肤的柔软，碎片彻底融入了进去。
尽管如此…
男人看向商人，依然不知道对方这么做的目的。
雌雄莫辨的嗓音忽然响起“有趣的人类，你的想法比其他人类还要复杂…活跃，你知道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但又缺乏应有的常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明明身体里没有一点魔力…”
‘我这是！’男人愣住了一瞬。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我能听懂你的话吗？”男人心中莫名感到受宠若惊。
刚才那个碎片绝对不是俗物。
“不。”商人回答道“我只是遵从圣堂的原则…等价交换，既然你付出了代价，那么必须收取回报，现在，我重新说一遍，这里是迷宫，你见到的一切都在迷宫中。”
‘圣堂…？迷宫…啊，这个我知道啊，虽然是乱蒙的…’
“你知道迷宫？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土豆，土豆……我能感觉到，你很在乎这个东西。”商人似乎有些好奇。
“！你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是因为刚才的碎片吗？’
惊讶于对方的读心之术，男人并没有察觉到商人对土豆的好奇。
或者说，他来不及在乎。
‘…与生命和希望对等吗？土豆…居然是这么珍贵的东西？’商人心中琢磨着，但很快便回过神来。
“没错。”商人点了点头“那是我的心血，能够让你拥有心灵交流的能力——我只是为了让情报准确抵达，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换一个吧。”
“对了，心血并不是无偿的，你需要支付与它对等的代价。”
“？！”男人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强买强卖吗？！’他呆立在讲台前。
男人从微波炉中拿出有些碳化的烤肠，摇了摇头。
‘我还是学不会用微波炉啊，说明书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用筷子夹起一根，鼓起轻吹，降低温度。
张嘴一咬，烤肠顺着压痕向内坍缩，但丝毫没有断裂的痕迹。
‘又干又皮。’
男人使劲用牙撕咬着。
他最终还是松口了。
“不行，用剪刀剪一下吧。”
他走到厨房，找到了用来切割干粉条的剪刀。
对准凹陷处，男人用尽全力的剪下去。
没有成效，并且…
‘我怎么感觉剪刀要散架了？’
手中感觉不秒，男人赶忙松开剪刀…
最后，他用斩骨刀解决了这个问题。
看起来并不锋利的厚重刀刃，切割起硬物来却格外利索。
‘也对，毕竟是切骨头的。’
但即便如此，它的锋利程度也远不如细刀。
至于为什么男人不用细刀切割烤肠…
因为昨天过度锻炼，他的手臂到现在都不太舒服。
男人害怕一个没把握好，就把橱柜连同案板一起斩切了。
……
就着一碗新鲜的蔬菜汤，男人努力咀嚼着口中的烤肠片。
‘烤肠…还有很多。’
他考虑着，是不是要将早餐改为烤肠片配蔬菜汤。
‘今天…试着采些蘑菇，从蝎子路铺出去吧。’
男人看向挂在门边的对讲铃。
没有响动。
“算了，这段时间…无视它吧。”
“在尝试突破之前，也许我可以找商人问清一些事儿。”
……
用绳子将水枪挂在脖子上，男人尽可能的寻找方便的法子武装自己。
能够让自己更快的转变作战形态。
笨拙的针线活勉强缝制出几条拴带，用来挂住刀鞘。
裤子右边的口袋里塞着一颗水气球。
那是男人早上从床底翻找出来的，一袋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下面的气球。
他还在包里装了一些。
如果继续用矿泉水瓶的话…“引爆”不稳定不说，还极其浪费有限的资源。
现在那些矿泉水瓶被用来当做水枪的弹药箱了。
今天他打算从蝎子路突破，所以身上的水都混入了消毒片。
除了饮用水。
旅行包里还有许多碗套，用来封装蘑菇。
……
越过搓脚石的尸骸，男人来到了荧光地。
现在这里没有活着的搓脚石。
想着，男人壮着胆走向了泥头路。
手电筒的光芒没入黑暗。
没有搓脚石过来的迹象。
男人松了口气，回到荧光地开始采摘蘑菇。
整整两大碗套。
但他认为依然不够。
……
‘采蘑菇滴小胖墩~’
男人在心中哼唱着，手上功夫也并未停歇。
‘说起来，我给很多东西都起了代号，自己还没个名字呢…’
男人边拾捡蘑菇，边琢磨着。
‘以前的名字怎么都想不起来，也刚好，就弄个新的吧。’
下意识的，“虬髯客”三个字浮现在男人的脑海中。
正巧，最近不知什么原因，他开始长出铜色的胡须，而其余的胡须也正向着铜色转变——不过这一转变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头发，也没什么不适，他便没在意。
“哎！这个好！”男人不禁为自己的想法赞叹出声。
当然，思考的间隙，男人也没有放弃警惕，时不时望一眼二岔路和泥头路。
……
采集了将近半包蘑菇，男人掂了掂肩上的重量，他认为已经差不多了。
男人走向了商人小径。
……
这次绷带商人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看着男人走到他的面前。
恩…现在应该用虬髯客来称呼他了。
但当下的环境中，也没有其他男人，对他的称呼简便些…也可。
莫名的，男人感觉今天的商人兴致缺缺，对自己兜里的石子并不感兴趣。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其实男人觉得问些什么都可以，但是如果能弄清这里是什么地方就更好了。
一个正式的地名，而不是男人自己编撰的。
这样…以后如果有可能遇到其他人，男人也可以报出自己所在的地方。
商人点了点头。
“哦——”男人长长的哦了一声。
“那方便告诉我吗？”男人有些期待。
商人点点头，将一直手伸向男人。
‘果然要收费啊…看来他不光卖刀，还会卖些情报？’
想了想，男人掏出一颗石子，放在商人的手上。
商人摇了摇头。
‘不够吗？’
第二颗…第三颗…
第三颗石子落下，商人蜷起手掌，将东西装进了讲台后的袋子中。
商人的左手翻出一块木板，右手食指伸出，在木板上写写画画…然后，向男人展示。
看着眼前陌生的文字，男人有些发愣。
商人能够听懂自己说话，男人便默认他懂得…
他太想当然了！
‘这下麻烦了啊。’
“那个…我不认字，你能……念一下吗？”男人有些忐忑。
商人的脾气很好，依然点头表示同意。
男人有些意外…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指望一个脸上缠满绷带的人能够开口说话来着…
只是对于手中资源被浪费的不甘。
男人紧盯着商人，竖耳倾听。
绷带开裂，他的嘴里尖牙密布，层层叠叠，仿佛能透过那里看到地狱…
‘有点吓人…’这些天稀奇古怪的东西经历多了，男人的接受阈值有所拔高。
“嘶——”如同泄气一般的奇怪音节…
“得，你说的话我也听不懂…谢谢了，那三个石子就当我送给你了吧。”男人有些沮丧。
然而，这句话似乎得罪了商人，至少他现在看起来很气愤。
“砰砰砰！”
商人猛烈的锤击着讲台。
男人被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准备观察情况，决定是不是要逃走。
商人绷直右臂，指向男人，左臂勾手，示意男人过去。
“咳……恩，”男人清了清嗓子“如果我刚才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呃，还请多海涵…你不会是要揍我吧？”
男人有些担心遭受到生命危险，依然站在原地，右腿向右撇开，随时准备发力转身。
闻言，商人摆手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是要伤害男人。
男人咽了口唾沫。
‘他不会是…不能动吧？’
‘呼，不管了，真要出什么事，也是我冒犯在先……他应该不至于想要我的命吧？’
犹豫片刻，男人决定不继续得罪商人，至少商人在这里开张，就说明他有着不亚于泥头怪的力量…并且商人本身就具备着某种神秘力量…
‘能把兵器变长的能力？’
男人小步挪动到商人的讲台前。
见男人没有离开，商人点了点头，随后抬起右手，向着自己左胸的位置掏去。
连结帽兜的布料没有破碎，而是向着商人的左胸深深内陷。
男人又猛地吞咽了一下。
口水混合着空气把他的嗓子噎了一下。
紧接着，男人看到商人似乎从自己的胸腔中掏出了什么东西。
殷红似血。
‘这…不会是心脏吧？’
商人摊开手掌，仍由殷红之物坠落掌心。
一个形状不规则的碎片。
他用左手比划着，指了指殷红色的碎片，又指了指男人的左胸，在自己的胸口做了个贴合的动作。
男人艰难的解读着动作中的意思。
“你是说，让我把这片东西放在胸前？”
男人有些犹豫的问道。
商人缓缓点了点头。
‘恩…他也没必要害我不是…’
这时，男人想到了某个…故事。
瞬间，一个接着一个，男人的脑海中冒出了三个类似的故事。
大抵都是使用手段让对方代替自己处境的故事。
‘替死…’
不单单是替死。
男人打了个激灵，看了看碎片，又看了看商人。
对方的态度并不急迫，先前的情绪波动似乎从未有过。
绷着嘴，男人考虑再三，见商人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便伸出左手接过了那枚殷红的碎片。
他拉开了外套的拉链，将里面的两层T恤微微掀起，然后将碎片用大拇指按在胸前。
一丝凉意，但很快变的火热。
男人的心中有些害怕，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碎片正在融入他的皮肤，并不疼，只是很热…
手电筒粘在帽子上，不便取下，男人只能凭感觉判断碎片的变化。
很快，指肚感受到了肌肤的柔软，碎片彻底融入了进去。
尽管如此…
男人看向商人，依然不知道对方这么做的目的。
雌雄莫辨的嗓音忽然响起“有趣的人类，你的想法比其他人类还要复杂…活跃，你知道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但又缺乏应有的常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明明身体里没有一点魔力…”
‘我这是！’男人愣住了一瞬。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我能听懂你的话吗？”男人心中莫名感到受宠若惊。
刚才那个碎片绝对不是俗物。
“不。”商人回答道“我只是遵从圣堂的原则…等价交换，既然你付出了代价，那么必须收取回报，现在，我重新说一遍，这里是迷宫，你见到的一切都在迷宫中。”
‘圣堂…？迷宫…啊，这个我知道啊，虽然是乱蒙的…’
“你知道迷宫？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土豆，土豆……我能感觉到，你很在乎这个东西。”商人似乎有些好奇。
“！你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是因为刚才的碎片吗？’
惊讶于对方的读心之术，男人并没有察觉到商人对土豆的好奇。
或者说，他来不及在乎。
‘…与生命和希望对等吗？土豆…居然是这么珍贵的东西？’商人心中琢磨着，但很快便回过神来。
“没错。”商人点了点头“那是我的心血，能够让你拥有心灵交流的能力——我只是为了让情报准确抵达，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换一个吧。”
“对了，心血并不是无偿的，你需要支付与它对等的代价。”
“？！”男人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强买强卖吗？！’他呆立在讲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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