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变化
这几个月，御源还卡在开源道这一期间。守拙诀为了实现肉体的全覆盖灵魂映射，需要数量十分恐怖的源道来支持，仅一根左手小拇指就有十条源道需要开拓，这几个月御源只是基本实现了大多数主干源道的源气运转。除修炼守拙诀外，御源也抽时间再次翻阅御灵要求的那三本关于剑的巨厚的书籍。以前源御在抱朴阁里看书，大多只看自己觉得新奇、感兴趣的部分，更多是看书上的插画，而这次，通过逐字逐句、逐页逐章的阅读，御源对剑的种类、结构、铸造、保养等方面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和理。也开始按照书上要求的，每天开始进行力量和体能训练，而且效果明显，从以前的木剑平举时间不过一刻钟，到现在可以平举快一炷香的时间。
一个寻常的黄昏，端着一碗白米饭，坐在南大门的门槛上，脚边的碗盛着水煮的竹笋，
御源一边感受着齿间的甘甜，一边沿碎石路望着山下的树林。
“家里的面米快没了，看来我有必要下山一趟。唉，我为数不多的零花钱啊…“又夹了一片竹笋放入嘴中，御源心中可惜着。
随着炎朝的崩溃，方夏再度陷入割据，各州也陆续推行自己的货币体系。
俗话说：“方夏万商过尽过中州。”中州作为方夏的地理、经济中心，其影响力是其他各州所无法比拟的，因此无数的商人将中州的雅币带到了各州，雅币也就成为民间使用最广的货币，而原来由炎朝统一发行使用的炎币（一种纸币）也逐渐被淘汰。后来其他各州为了维护自己的货币，下令在本州内禁止使用雅币，有一定的效果，但并不妨碍雅币最后成为方夏域的通用货币。
雅币分为金属币和纸质币，金属币是由天然源矿石和几种金属矿物按照一定的比例经过特殊工艺冶炼铸造的，呈不透明淡黄色，而纸质币则是用加有天然源矿石粉末的特殊染料印在一定大小的特殊纸上。其中金属币多为小面值，由大小、重量区别；纸质币稀少、只有大面值且每一张都独一无二。由标注的数额大小区别。鉴别雅币真假的方法有两个，一是使用特制的雅币检验源器，二则是放入水中，金属雅币在水中会变成透明的淡绿色，纸质雅币完全防水且遇水会在特定位置显现出淡绿色的中州钱庄的印章。
源士之间的交易也会用平常货币，但更多的是以物易物，也有极少数按照古源九族时期流传下来的“契约法则”来以契易物。“契约法则”是指完成古源九族各族长发布的任务后，可以得到一枚名叫“契”的玉片。可以在交易双方统一的情况下，一枚“契”换取任何一个物品或要求对方在特定时期完成一个特定行为，且“契约法则”在古源九族间通用。
正当御源计算着最近的集市日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迈着悠闲的步伐，沿碎石路慢慢向山上移动着。
“呼，看来我的零花钱有救了。”御源松了一口气，笑吟吟地望着一位老者缓缓走向自己。
“师傅，你再不回来，徒儿就要饿没了！”御源哀嚎着，声音中充满着悲怆。
“轰！”
尘土带着草叶，还在半山腰的身影骤然消失。
“哟哟哟，这不是老幺吗，几个月不见，怎么都要饿没了。”御灵站在御源身后戏谑道，“院子旁边那么大的菜园还能饿死你了？”
“没米、没面粉了，师傅。方夏人不吃米和面，那和没吃有什么区别。”御源说道。
“不就是想吃点好的吗，我给你带了只烤鸡，进屋，晚了就没了。”御灵的话音飘向饭厅。
“谢谢师傅！”御源屁颠屁颠地端着两个碗，跑向饭厅。
…
“所以师傅下山干嘛去了？”御源咀嚼着一块鸡肉，感受油汁在口腔四溢，一脸满足。
“去四方城做了个委托。”御灵拿着一根鸡腿啃着，感叹道，“现在的中州不像以前了，以前那是你有实力就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你实力足够，在大街上直接绑人都可以。现在不行了，无论你多强，都得守规矩，得守法。世道开始变了啊。”
“那师傅怎么看这种变化？”御源继续问道。
“有好有坏吧。好是大好，社会有了一定的秩序，大多数弱者得到了一定的保护，生活肯定会慢慢好起来。坏是小坏，像我这种源游士能接的活儿会变得很少，并且原来可能一刀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不好办了。
虽然我挺支持这种变化的，从古至今，强者为所欲为的局面可能真的需要改变了，但我不看好这种变化，‘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除非有绝对强大的力量出现，那么只要有源士存在，就不可能实现完全有序。“
“因为只有强者有能力去维护规矩，所以只有强者才能制定规矩！“御灵震声道。
那一晚，躺在床上的御源想了很多，师傅说了那么多道理，其中有一点他是绝对认同的，那就是只有成为强者，自己才有资格去做出自己的选择。御源暗自下定决心，他这辈子一定要成为强者。
…
三年后。
竹林绿影，婆娑作响。烈日灼烤，蝉鸣起伏。
庭院中，两道身影交错分离。
“砰！”在一声清脆的木头撞击声后，少年的身影急退。
挡住御灵的木长枪下砸后，刚才尝试近身失败的御源，碎步急退。无论御源怎么主动尝试，但两人的距离一直被御灵控制在长枪的攻击范围之内，剑的攻击范围以外。御源也尝试故意失误，引诱御灵前突，但老辣的御灵根本不上当。御源打算和御灵拉开距离，撤出长枪的攻击范围，休息一下并重新思考一下对策。
可还没等御源退一步，刚才还点在地面上的枪尖暴起，枪尖伴随着尖啸，在御源的灰白色眼眸中极速放大，直指眉心，而此时御源左脚已经向后发力，右脚已经悬空。
御源右上半身的肌肉剧烈收缩，上半身开始向右后方扭动，头右转。双眼极速向左转动然后归位，确认御灵的情况。
见御灵为右手单握突刺，御源右腕微动，将木剑立于面前，剑尖平眉心高度，装出一副想用剑左挡枪头，但动作未完成的状态。一般情况下，剑尖立于鼻尖前，无疑是送死的行为，只要剑体受到一点垂直于剑体的外力，那么剑尖极大可能会伤及双眼，损伤视力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凶多吉少。而御源要赌，赌御灵会不会用枪横击，因为此刻御灵单用右手，如果他要使枪右挥，必定会使胸前区暴露在御源面前一段时间，而御源有把握能趁机逼近御灵，哪怕只有一瞬间。
枪头从御源眼前刺过，枪头和剑尖若即若离，御源甚至能感受到剑尖因劲风而微微振动。视线在枪头与御灵身上来回跳动，御灵似乎没有右挥的意思。见枪头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这是刺击结束的征兆，御源见御灵依旧没有右挥的意图，即将落地的右脚准备再次向后发力。
就在枪头要停止的前一瞬间，御源突然看见枪头微微右转，这是表明御灵手腕动了，他赌赢了，御灵准备横扫。
御源猛地躬下身体，右腕转动，右肩抬起，木剑划过一条诡异的弧线，将枪头向左架开，枪头从头顶绕过，被弹至御源的左额的斜前方，此时御源的右前臂横于眼前，手心向外，剑体于左手外，剑尖朝下。御源右手松开，右脚猛地一蹬地，在剑体向前倾倒时，左手抓住剑柄，反握，左肩几乎扛着枪柄，向御灵胸前冲去。
御灵见状，右腕几乎一瞬间反方向发力，枪杆骤然向左下方砸去。
但就是在这一瞬间，御源离御灵已经不到半个身位，他左臂抵着剑体，向右挥动，目标为御灵的右腋下。
御灵见自己的右腋下成为了目标，连忙转动右腕，将枪体直立，企图挡在右腰外前方。
在两人距离不超过一拇指时，御源突然左沉肩，以肩撞之势，整个人撞在了御灵的胸口。
“呜！”
御灵沉闷一声，身体失去了重心。
御源接着用左手将剑举着右肩前，右手抵住剑尾，猛地向御灵毫无防备的心前刺去。
而在剑尖已经快要和衣物接触时，御灵胸前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热浪，将御源震开。
御源跌坐在滚烫的砖面上，喘着粗气，刚才那股热浪差点震得他吐血。
“不是说好不用源技吗？”见御灵胸前燃烧着的橙黄色火焰，御源恼怒道。
“对啊，但这是具源境自带的。”御灵眨了眨他红色的眼睛，一脸无辜。
“合理！”御源躺在地上，完全不想动。
御灵手指微动，木椅从房间中飞出，平稳落在御源身边。
“如果我当时不横扫，你会怎么办？”御灵坐在木椅上，低头看着御源，问道。
“退出你的攻击范围，然后再想其他方法。“御源回道。
“你为什么不喜欢用御物术啊？守拙诀好歹也花了那么大的篇幅专门讲解。“御灵用手指指挥着木剑在空中来回移动。
“你当我傻啊，用御物术，然后一下被你抢了？“御源不屑道。
“看来你还记得后面师兄写的东西啊，不错。“御灵满意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守拙诀内容虽然确实很多，但那本石磨样的卷轴，后面有一部分空白，上面用不同的字体写着很多不同的内容，有的是对前面内容的个人理解，有的是描述当时的心情，有的是故事接龙…御源推测是修炼过守拙诀的师兄们写的。令御源影响最深刻的是最后的那篇日记，日记里写道他去和师姐表白，然后被拒绝了，心情很悲伤，结尾那句“放手，是我对你最深切的告白。“差点让御源笑晕过去。日记不是重点，重点是谁写的。笔迹对于御源来说很熟悉，而且是上一个修炼守拙诀的人写的，御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所以慎独诀是什么啊？我看后面师兄都也没有提到这个。“御源收起笑容，问道。
“哦，那个啊。就是女版的守拙诀，已经在战争中遗失了。“御灵像是忆起了什么，眼神开始躲闪。
“我看书上写着守拙诀和慎独诀最好配套使用，如果不一起用会怎么样啊？“御源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会怎么样啊…哈哈，都这个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御灵笑着飘进了饭厅。
“绝对有问题。“御源心里断然道。
但之后的几个月里，御源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一个寻常的黄昏，端着一碗白米饭，坐在南大门的门槛上，脚边的碗盛着水煮的竹笋，
御源一边感受着齿间的甘甜，一边沿碎石路望着山下的树林。
“家里的面米快没了，看来我有必要下山一趟。唉，我为数不多的零花钱啊…“又夹了一片竹笋放入嘴中，御源心中可惜着。
随着炎朝的崩溃，方夏再度陷入割据，各州也陆续推行自己的货币体系。
俗话说：“方夏万商过尽过中州。”中州作为方夏的地理、经济中心，其影响力是其他各州所无法比拟的，因此无数的商人将中州的雅币带到了各州，雅币也就成为民间使用最广的货币，而原来由炎朝统一发行使用的炎币（一种纸币）也逐渐被淘汰。后来其他各州为了维护自己的货币，下令在本州内禁止使用雅币，有一定的效果，但并不妨碍雅币最后成为方夏域的通用货币。
雅币分为金属币和纸质币，金属币是由天然源矿石和几种金属矿物按照一定的比例经过特殊工艺冶炼铸造的，呈不透明淡黄色，而纸质币则是用加有天然源矿石粉末的特殊染料印在一定大小的特殊纸上。其中金属币多为小面值，由大小、重量区别；纸质币稀少、只有大面值且每一张都独一无二。由标注的数额大小区别。鉴别雅币真假的方法有两个，一是使用特制的雅币检验源器，二则是放入水中，金属雅币在水中会变成透明的淡绿色，纸质雅币完全防水且遇水会在特定位置显现出淡绿色的中州钱庄的印章。
源士之间的交易也会用平常货币，但更多的是以物易物，也有极少数按照古源九族时期流传下来的“契约法则”来以契易物。“契约法则”是指完成古源九族各族长发布的任务后，可以得到一枚名叫“契”的玉片。可以在交易双方统一的情况下，一枚“契”换取任何一个物品或要求对方在特定时期完成一个特定行为，且“契约法则”在古源九族间通用。
正当御源计算着最近的集市日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迈着悠闲的步伐，沿碎石路慢慢向山上移动着。
“呼，看来我的零花钱有救了。”御源松了一口气，笑吟吟地望着一位老者缓缓走向自己。
“师傅，你再不回来，徒儿就要饿没了！”御源哀嚎着，声音中充满着悲怆。
“轰！”
尘土带着草叶，还在半山腰的身影骤然消失。
“哟哟哟，这不是老幺吗，几个月不见，怎么都要饿没了。”御灵站在御源身后戏谑道，“院子旁边那么大的菜园还能饿死你了？”
“没米、没面粉了，师傅。方夏人不吃米和面，那和没吃有什么区别。”御源说道。
“不就是想吃点好的吗，我给你带了只烤鸡，进屋，晚了就没了。”御灵的话音飘向饭厅。
“谢谢师傅！”御源屁颠屁颠地端着两个碗，跑向饭厅。
…
“所以师傅下山干嘛去了？”御源咀嚼着一块鸡肉，感受油汁在口腔四溢，一脸满足。
“去四方城做了个委托。”御灵拿着一根鸡腿啃着，感叹道，“现在的中州不像以前了，以前那是你有实力就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你实力足够，在大街上直接绑人都可以。现在不行了，无论你多强，都得守规矩，得守法。世道开始变了啊。”
“那师傅怎么看这种变化？”御源继续问道。
“有好有坏吧。好是大好，社会有了一定的秩序，大多数弱者得到了一定的保护，生活肯定会慢慢好起来。坏是小坏，像我这种源游士能接的活儿会变得很少，并且原来可能一刀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不好办了。
虽然我挺支持这种变化的，从古至今，强者为所欲为的局面可能真的需要改变了，但我不看好这种变化，‘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除非有绝对强大的力量出现，那么只要有源士存在，就不可能实现完全有序。“
“因为只有强者有能力去维护规矩，所以只有强者才能制定规矩！“御灵震声道。
那一晚，躺在床上的御源想了很多，师傅说了那么多道理，其中有一点他是绝对认同的，那就是只有成为强者，自己才有资格去做出自己的选择。御源暗自下定决心，他这辈子一定要成为强者。
…
三年后。
竹林绿影，婆娑作响。烈日灼烤，蝉鸣起伏。
庭院中，两道身影交错分离。
“砰！”在一声清脆的木头撞击声后，少年的身影急退。
挡住御灵的木长枪下砸后，刚才尝试近身失败的御源，碎步急退。无论御源怎么主动尝试，但两人的距离一直被御灵控制在长枪的攻击范围之内，剑的攻击范围以外。御源也尝试故意失误，引诱御灵前突，但老辣的御灵根本不上当。御源打算和御灵拉开距离，撤出长枪的攻击范围，休息一下并重新思考一下对策。
可还没等御源退一步，刚才还点在地面上的枪尖暴起，枪尖伴随着尖啸，在御源的灰白色眼眸中极速放大，直指眉心，而此时御源左脚已经向后发力，右脚已经悬空。
御源右上半身的肌肉剧烈收缩，上半身开始向右后方扭动，头右转。双眼极速向左转动然后归位，确认御灵的情况。
见御灵为右手单握突刺，御源右腕微动，将木剑立于面前，剑尖平眉心高度，装出一副想用剑左挡枪头，但动作未完成的状态。一般情况下，剑尖立于鼻尖前，无疑是送死的行为，只要剑体受到一点垂直于剑体的外力，那么剑尖极大可能会伤及双眼，损伤视力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凶多吉少。而御源要赌，赌御灵会不会用枪横击，因为此刻御灵单用右手，如果他要使枪右挥，必定会使胸前区暴露在御源面前一段时间，而御源有把握能趁机逼近御灵，哪怕只有一瞬间。
枪头从御源眼前刺过，枪头和剑尖若即若离，御源甚至能感受到剑尖因劲风而微微振动。视线在枪头与御灵身上来回跳动，御灵似乎没有右挥的意思。见枪头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这是刺击结束的征兆，御源见御灵依旧没有右挥的意图，即将落地的右脚准备再次向后发力。
就在枪头要停止的前一瞬间，御源突然看见枪头微微右转，这是表明御灵手腕动了，他赌赢了，御灵准备横扫。
御源猛地躬下身体，右腕转动，右肩抬起，木剑划过一条诡异的弧线，将枪头向左架开，枪头从头顶绕过，被弹至御源的左额的斜前方，此时御源的右前臂横于眼前，手心向外，剑体于左手外，剑尖朝下。御源右手松开，右脚猛地一蹬地，在剑体向前倾倒时，左手抓住剑柄，反握，左肩几乎扛着枪柄，向御灵胸前冲去。
御灵见状，右腕几乎一瞬间反方向发力，枪杆骤然向左下方砸去。
但就是在这一瞬间，御源离御灵已经不到半个身位，他左臂抵着剑体，向右挥动，目标为御灵的右腋下。
御灵见自己的右腋下成为了目标，连忙转动右腕，将枪体直立，企图挡在右腰外前方。
在两人距离不超过一拇指时，御源突然左沉肩，以肩撞之势，整个人撞在了御灵的胸口。
“呜！”
御灵沉闷一声，身体失去了重心。
御源接着用左手将剑举着右肩前，右手抵住剑尾，猛地向御灵毫无防备的心前刺去。
而在剑尖已经快要和衣物接触时，御灵胸前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热浪，将御源震开。
御源跌坐在滚烫的砖面上，喘着粗气，刚才那股热浪差点震得他吐血。
“不是说好不用源技吗？”见御灵胸前燃烧着的橙黄色火焰，御源恼怒道。
“对啊，但这是具源境自带的。”御灵眨了眨他红色的眼睛，一脸无辜。
“合理！”御源躺在地上，完全不想动。
御灵手指微动，木椅从房间中飞出，平稳落在御源身边。
“如果我当时不横扫，你会怎么办？”御灵坐在木椅上，低头看着御源，问道。
“退出你的攻击范围，然后再想其他方法。“御源回道。
“你为什么不喜欢用御物术啊？守拙诀好歹也花了那么大的篇幅专门讲解。“御灵用手指指挥着木剑在空中来回移动。
“你当我傻啊，用御物术，然后一下被你抢了？“御源不屑道。
“看来你还记得后面师兄写的东西啊，不错。“御灵满意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守拙诀内容虽然确实很多，但那本石磨样的卷轴，后面有一部分空白，上面用不同的字体写着很多不同的内容，有的是对前面内容的个人理解，有的是描述当时的心情，有的是故事接龙…御源推测是修炼过守拙诀的师兄们写的。令御源影响最深刻的是最后的那篇日记，日记里写道他去和师姐表白，然后被拒绝了，心情很悲伤，结尾那句“放手，是我对你最深切的告白。“差点让御源笑晕过去。日记不是重点，重点是谁写的。笔迹对于御源来说很熟悉，而且是上一个修炼守拙诀的人写的，御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所以慎独诀是什么啊？我看后面师兄都也没有提到这个。“御源收起笑容，问道。
“哦，那个啊。就是女版的守拙诀，已经在战争中遗失了。“御灵像是忆起了什么，眼神开始躲闪。
“我看书上写着守拙诀和慎独诀最好配套使用，如果不一起用会怎么样啊？“御源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会怎么样啊…哈哈，都这个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御灵笑着飘进了饭厅。
“绝对有问题。“御源心里断然道。
但之后的几个月里，御源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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