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疯子
“同志，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李知易唤醒了李天明走丢的灵魂。
“我的作用是什么？问题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这并不需要……”
“你不用担心，和我相处的这段时间，我们两个人所在的场景是完全符合安全等级的。至于你说的长久居住，我们现在的研究到了瓶颈，而情报工作方面的评估也认为我们在这些年来出现了颓势。”
“什么研究？”
“明天你就会知道的。”
李知易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让他自由活动去了。
李天明在这座十七号基地转悠，看到了一些不太符合基地的建设。
一般而言，基地组织不会为了发展和控制而去消灭娱乐，相反，基地的建设大部分是为了满足的人的娱乐需求，哪怕基地中大多数都是科研和情报人员，无暇享受，娱乐设施还是会应有尽有。
但是在这里，在十七号基地的表层，没错，基地是按照倒立的塔状结构向下建设，表层作为居住层，拥有最大的空间。往下，按保密程度修建有不同的设施，包括但不限于实验室，档案室等。
通常的表层是一个有着花园的小区，绿化程度很高。但是在十七号基地的表层，仅有一个广场，中间是一块刻有【征途未已，戍边无归】的石碑。往四周看是环绕一圈的镶嵌在山体中的建筑。没有很多绿植，也没有保洁人员，这里更像是一个简单到极致的前线基地。
来到自己的房间，一路上和普通的公寓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一进到房间，区别立刻凸显起来，狭小的空间只容得下一张床，门口有个玄关，鞋柜也没有让这个空间显得更大，反而更加狭小。
李天明脱下了鞋子，光着脚丈量了一下房间，再往里走是一个混合的卫生间，上面有良好的通风系统。
“满足了基本的生活需求，听说饭菜是送上门的？”
李天明操作着个人移动终端，相比于智能手机，他更喜欢称呼这台设备为终端。设备并不智能，也无法接受和发送任何信号，但是这个设备里集合了所有可公开的研究资料和成果。
李天明看着资料，推演着这条路的方向，被敲门声唤醒。
开门一看是一个设定好路线的机器人，李天明熟练的拆开了这个圆柱身体，半球脑袋的机器人的肚子，营养套餐，李天明已经吃习惯了，还有一封信，这个李天明倒是没见过。
看着信，吃着饭。李天明算是明白了这个基地的作用。
……
李天明同志：
我是李十七，这座基地在第三次异人斗争之后被修建，用意是结束这一切斗争，所以这里并没有休闲的生活，来到这的人，多半是为了终极而来，剩下的负责统筹其余各基地的行动，还有收集情报，评估风险，安全保卫等各项负责人员。
也许你在这里感受不到温暖，但是这里每一个人都会让你感受到我们存在的意义。
……
李天明吃过饭，把食盒塞回了机器人的肚子，看着机器人没有反应，又把信塞了回去。机器人这才离开。
……
一夜无话，李天明一大早就想到广场晨练，所以起的很早，还没跑上几圈，广场上就挤满了人。
他们整齐严肃的围着广场上的石碑，衣装各不相同，但是胸前都有着识别码，说明着他们的身份，他们来这里的时间。
突然，基地用以维持照明的灯光一起熄灭，但是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没有骚动，只有沉默。
一阵炫目的光打在了石碑上面，借着光，李天明看到了那些围成一圈，如今还手牵着手人们，第一次看清楚了石碑上面的字，那是无数能量子的表达，在这一刻，李天明忽然明白了，基地存在的意义和大家为什么会如此的追求。
没过多久，灯光的明亮，发出了驱散他们的信号，他们没有回去住房，通过广场附近的电梯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就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
“现在明白了吗？”
李知易站在李天明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着那块石碑。
李天明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带你去接触新的项目。”
李知易带着李天明走到了电梯里面，随后是失重，失明，然后回过神来，就已经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了。
“你的项目，其实说白了就是暗物质所代表能量子是否能被激活，我们通过你的课题看出了你不确定，不确定暗物质是否存在，暗物质是否为能量子。但是最后还是通过了，因为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有这个心思的人，欢迎加入我的项目，向上看！”
李天明没有反驳李知易的说法，顺着她的话，看向了空间顶部，那里什么也没有，但是对面空间的墙壁上有着一些图案。
通过观察图案，结合理性分析空间结构，光的散布，李天明很确定在空间的中心光线受到了吸引，然后弯曲，但是他又能看到清楚的空间，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
“用真科学的话来说，这是黑洞，他具有黑洞的所有性质，但是我们在这个一千公里半球的球里面却没有被黑洞吸引，你说这是什么原理？”
“疯子！都是疯子！在地球上面制造黑洞已经严重违反了安全条例！”
李天明直接火都上来了，地球上造黑洞，相当于身上绑个炸弹。
“或许吧，李天明同志，过来做一些能量子的观测实验呗！”
李知易笑了笑，让出了挡着的实验器材，丝毫不关心李天明口中的安全条例。
李天明先后两次被这座基地震惊到，但是此刻他还是心存侥幸，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时空不受到黑洞的影响，那几乎不可能，所以李知易可能是在骗他。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按照流程观察起能量子。
“能量子密度每立方米十三单位，状态激活。时间刻度，4709.12.31.”
李天明看向李知易，等候着她的话语。
“再做一次！”
李天明再一次拿起实验仪器，可是心里面却浮现出一个昨天晚上看到的理论。
“能量子密度每立方米一百六十九单位，状态激活或失活。时间刻度，4709.12.31.”
“李天明同志，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吧？”
李知易唤醒了李天明走丢的灵魂。
“我的作用是什么？问题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这并不需要……”
“你不用担心，和我相处的这段时间，我们两个人所在的场景是完全符合安全等级的。至于你说的长久居住，我们现在的研究到了瓶颈，而情报工作方面的评估也认为我们在这些年来出现了颓势。”
“什么研究？”
“明天你就会知道的。”
李知易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让他自由活动去了。
李天明在这座十七号基地转悠，看到了一些不太符合基地的建设。
一般而言，基地组织不会为了发展和控制而去消灭娱乐，相反，基地的建设大部分是为了满足的人的娱乐需求，哪怕基地中大多数都是科研和情报人员，无暇享受，娱乐设施还是会应有尽有。
但是在这里，在十七号基地的表层，没错，基地是按照倒立的塔状结构向下建设，表层作为居住层，拥有最大的空间。往下，按保密程度修建有不同的设施，包括但不限于实验室，档案室等。
通常的表层是一个有着花园的小区，绿化程度很高。但是在十七号基地的表层，仅有一个广场，中间是一块刻有【征途未已，戍边无归】的石碑。往四周看是环绕一圈的镶嵌在山体中的建筑。没有很多绿植，也没有保洁人员，这里更像是一个简单到极致的前线基地。
来到自己的房间，一路上和普通的公寓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一进到房间，区别立刻凸显起来，狭小的空间只容得下一张床，门口有个玄关，鞋柜也没有让这个空间显得更大，反而更加狭小。
李天明脱下了鞋子，光着脚丈量了一下房间，再往里走是一个混合的卫生间，上面有良好的通风系统。
“满足了基本的生活需求，听说饭菜是送上门的？”
李天明操作着个人移动终端，相比于智能手机，他更喜欢称呼这台设备为终端。设备并不智能，也无法接受和发送任何信号，但是这个设备里集合了所有可公开的研究资料和成果。
李天明看着资料，推演着这条路的方向，被敲门声唤醒。
开门一看是一个设定好路线的机器人，李天明熟练的拆开了这个圆柱身体，半球脑袋的机器人的肚子，营养套餐，李天明已经吃习惯了，还有一封信，这个李天明倒是没见过。
看着信，吃着饭。李天明算是明白了这个基地的作用。
……
李天明同志：
我是李十七，这座基地在第三次异人斗争之后被修建，用意是结束这一切斗争，所以这里并没有休闲的生活，来到这的人，多半是为了终极而来，剩下的负责统筹其余各基地的行动，还有收集情报，评估风险，安全保卫等各项负责人员。
也许你在这里感受不到温暖，但是这里每一个人都会让你感受到我们存在的意义。
……
李天明吃过饭，把食盒塞回了机器人的肚子，看着机器人没有反应，又把信塞了回去。机器人这才离开。
……
一夜无话，李天明一大早就想到广场晨练，所以起的很早，还没跑上几圈，广场上就挤满了人。
他们整齐严肃的围着广场上的石碑，衣装各不相同，但是胸前都有着识别码，说明着他们的身份，他们来这里的时间。
突然，基地用以维持照明的灯光一起熄灭，但是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没有骚动，只有沉默。
一阵炫目的光打在了石碑上面，借着光，李天明看到了那些围成一圈，如今还手牵着手人们，第一次看清楚了石碑上面的字，那是无数能量子的表达，在这一刻，李天明忽然明白了，基地存在的意义和大家为什么会如此的追求。
没过多久，灯光的明亮，发出了驱散他们的信号，他们没有回去住房，通过广场附近的电梯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就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
“现在明白了吗？”
李知易站在李天明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着那块石碑。
李天明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带你去接触新的项目。”
李知易带着李天明走到了电梯里面，随后是失重，失明，然后回过神来，就已经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了。
“你的项目，其实说白了就是暗物质所代表能量子是否能被激活，我们通过你的课题看出了你不确定，不确定暗物质是否存在，暗物质是否为能量子。但是最后还是通过了，因为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有这个心思的人，欢迎加入我的项目，向上看！”
李天明没有反驳李知易的说法，顺着她的话，看向了空间顶部，那里什么也没有，但是对面空间的墙壁上有着一些图案。
通过观察图案，结合理性分析空间结构，光的散布，李天明很确定在空间的中心光线受到了吸引，然后弯曲，但是他又能看到清楚的空间，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
“用真科学的话来说，这是黑洞，他具有黑洞的所有性质，但是我们在这个一千公里半球的球里面却没有被黑洞吸引，你说这是什么原理？”
“疯子！都是疯子！在地球上面制造黑洞已经严重违反了安全条例！”
李天明直接火都上来了，地球上造黑洞，相当于身上绑个炸弹。
“或许吧，李天明同志，过来做一些能量子的观测实验呗！”
李知易笑了笑，让出了挡着的实验器材，丝毫不关心李天明口中的安全条例。
李天明先后两次被这座基地震惊到，但是此刻他还是心存侥幸，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时空不受到黑洞的影响，那几乎不可能，所以李知易可能是在骗他。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按照流程观察起能量子。
“能量子密度每立方米十三单位，状态激活。时间刻度，4709.12.31.”
李天明看向李知易，等候着她的话语。
“再做一次！”
李天明再一次拿起实验仪器，可是心里面却浮现出一个昨天晚上看到的理论。
“能量子密度每立方米一百六十九单位，状态激活或失活。时间刻度，4709.12.31.”
“李天明同志，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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