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读心人
“我需要一个解释！”
汤米往康拉德桌前的椅子上一坐，紧紧盯着康拉德，亚瑟站在他身后，脸色阴沉。
康拉德五十多岁的年纪，可是脸上并没有多少皱纹，他端着一杯咖啡，笑眯眯的，
“汤米先生，应该是我声嘶力竭的问你，而不是反过来，几天过去了，炸弹失窃和启动的嫌犯你可一个都没找到。”
“案子我自然会找人查下去，可是你把运输队的人全都弄死了我怎么查。”
康拉德放下镶金的白瓷咖啡杯，摇了摇头，
“人不是我弄死的，国家教会不借给你读心人，我们科技教会还掌握着一名读心人，我把他从别的地区请过来，我手下去找你运输队的那些人时，才发现已经全死了。”
康拉德的身子往后一仰，眯着眼睛打量着汤米和亚瑟，
“如果我们不是认识这么多年，知道不是你们干的，我完全可以把谢尔比家族的人全抓起来，让伯明翰重新归于混乱。”
亚瑟的脸上有一丝抽动，谢尔比家族虽然在伯明翰声名显赫，在雾都也算是有些名声的势力，可同这种有大量修炼者的大教会大势力相比，完全是不够看到。
“感谢康拉德大人的信任，这件事我们会一直查下去，一定给康拉德大人一个交代。”汤米微微朝康拉德颔首。
康拉德摇了摇头，
“追查的事你们就不用插手了，只管配合就好，查案的人我已经选好了，如果他没有问题的话。”
“谁？”汤米闻言一愣，想不要出雾都有什么人物能接手这件事。
康拉德扔出一张报纸，指了指上面的名字，
“赞恩。”
“阿嚏。”
赞恩狠狠打了一个喷嚏，他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到了教堂以后，被巴赫和贝基带到一个会客室一样的地方，两人就不见了踪影。他在这里足足呆了半个小时，也没人问没人管。
他凝视着轻轻掩过去的门口，寻思着要不要偷偷溜走。
思绪之间，木门吱哟一声被推开，映入赞恩眼帘的是一双红黄绿拼接起来的鞋子。
颜色有些……怪异？
赞恩顺着皮鞋往上看，黑色紧身裤，粉红色羽毛大衣，男人敞着怀，里面是一件印满红心的白色衬衫。
男人皮相不错，只是黑眼圈浓重，眼袋浮肿，他打着哈欠，眼角还带着一滴打哈欠流出来眼泪，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时间管理大师的气质。
他打完哈欠，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赞恩，
“你就是赞恩吗。”
赞恩点了点头，不等赞恩说话，男人的眼中泛起一抹奇异的清光，让他忍不住与进来的男人对视。
清光持续了一会，突然一下子熄灭。男人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果然不能一次叫四五个，不然第二天干活的力气都没了。”
他把目光重新移到赞恩身上，“赞恩，性格孤僻自卑，年少时有被霸凌的黑暗经历，长期徘徊在想要寻短见的边缘，侥幸帮康拉德找到了丢失炸弹。”
赞恩心里长出一口气，还好没看出我穿越者的身份。
过了一会他又来了一句，“还破解了康拉德的炸弹，不过不是你捣的鬼。”
赞恩看着这位夸张装扮的男人，开口道：“您是读心人？”
男人嘴角一勾，“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科技教会唯一的一名读心人，弗朗科。”
男人似乎很健谈，“康拉德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从总部请过来，可是我还没见到嫌疑犯，他们就全死光了。”
他在屋里四处搜寻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挠了挠头，嘀咕着，
“康拉德太抠了，请你查案子，连点吃的也不提供。”
赞恩心里一动，连忙追问到，“为什么要请我查案子，我只是个普通人啊，你们这样的异能者都查不到，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做到。”
来以前赞恩虽然心里想到可能是让自己来查炸弹丢失的案子，可听到嫌疑犯全都死了的时候，他可是一点查案的欲望也没有了。
弗朗科摸了摸肚子，“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赞恩看着这位纨绔子弟模样的男人，“如果一会我能走的话，我请你吃热鳗鱼，喷香。”
弗朗科一招手，“走了，去吃饭。”
“我还没见到康拉德大人呢。”他连忙摇头。
弗朗科噗嗤笑了出来，“你真是什么都不懂，以科技教会那帮人的高傲，康拉德又是一名接近圆满的三阶法师，相当于一名神父，怎么可能见你？”
赞恩眨了眨眼，“那他们让我来？”
“只要我鉴定你没事，你就可以查案了，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请你来的那几个小学者。”
“小学者是什么？”赞恩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问个不停。
“走，先去吃早饭，吃完早饭再说。”
……
两人坐在小摊上，咕噜咕噜喝干净杯子里浓郁的鳗鱼汤，弗朗科插出最后一块鳗鱼肉，仔细咀嚼了一会，
“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廉……这种平价却美味的小吃，谢谢你的早餐。”
他抹了抹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两人面前各摆着四五个空杯子。
赞恩一杯也没吃完，心事重重。
“学者是科技教会的一阶能力者，好像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二阶叫实验家，每个人的能力不一样，三阶就是康拉德那种了，可以制造各种高科技法器，叫法师。”
赞恩看着这个一身穿着如同火烈鸟似的弗朗科，忽然想到问题，连忙问到，“那读心人是几阶能力者呢？”
弗朗科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
“读心人不属于教会体系的修炼者，我们属于稀有的异能人。”
赞恩点了点头，没再追问，斟酌了一会，低声道：“如果我要是不帮他们查案子会怎样。”
弗朗科低头想了一会，“三大教会的正式信徒杀人，治安局是管不了的，只能移交教会法庭，所以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杀你。”
他耸了耸肩膀，“不过你应该不值得他们动手，可如果你要是真的能帮他们查到什么的话，他们也不会亏待你，科技教会有的是高科技法器，不是那种未成熟的垃圾货。”
弗朗科说完，四下瞧了瞧，仿佛害怕被人听取。
麻蛋，这个世界的普通人这么没有人权的吗，赞恩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
要不要趟这趟浑水呢，赞恩心里衡量着，定时炸弹的案子，赞恩总觉得背后有很深的势力交织。
汤米往康拉德桌前的椅子上一坐，紧紧盯着康拉德，亚瑟站在他身后，脸色阴沉。
康拉德五十多岁的年纪，可是脸上并没有多少皱纹，他端着一杯咖啡，笑眯眯的，
“汤米先生，应该是我声嘶力竭的问你，而不是反过来，几天过去了，炸弹失窃和启动的嫌犯你可一个都没找到。”
“案子我自然会找人查下去，可是你把运输队的人全都弄死了我怎么查。”
康拉德放下镶金的白瓷咖啡杯，摇了摇头，
“人不是我弄死的，国家教会不借给你读心人，我们科技教会还掌握着一名读心人，我把他从别的地区请过来，我手下去找你运输队的那些人时，才发现已经全死了。”
康拉德的身子往后一仰，眯着眼睛打量着汤米和亚瑟，
“如果我们不是认识这么多年，知道不是你们干的，我完全可以把谢尔比家族的人全抓起来，让伯明翰重新归于混乱。”
亚瑟的脸上有一丝抽动，谢尔比家族虽然在伯明翰声名显赫，在雾都也算是有些名声的势力，可同这种有大量修炼者的大教会大势力相比，完全是不够看到。
“感谢康拉德大人的信任，这件事我们会一直查下去，一定给康拉德大人一个交代。”汤米微微朝康拉德颔首。
康拉德摇了摇头，
“追查的事你们就不用插手了，只管配合就好，查案的人我已经选好了，如果他没有问题的话。”
“谁？”汤米闻言一愣，想不要出雾都有什么人物能接手这件事。
康拉德扔出一张报纸，指了指上面的名字，
“赞恩。”
“阿嚏。”
赞恩狠狠打了一个喷嚏，他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到了教堂以后，被巴赫和贝基带到一个会客室一样的地方，两人就不见了踪影。他在这里足足呆了半个小时，也没人问没人管。
他凝视着轻轻掩过去的门口，寻思着要不要偷偷溜走。
思绪之间，木门吱哟一声被推开，映入赞恩眼帘的是一双红黄绿拼接起来的鞋子。
颜色有些……怪异？
赞恩顺着皮鞋往上看，黑色紧身裤，粉红色羽毛大衣，男人敞着怀，里面是一件印满红心的白色衬衫。
男人皮相不错，只是黑眼圈浓重，眼袋浮肿，他打着哈欠，眼角还带着一滴打哈欠流出来眼泪，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时间管理大师的气质。
他打完哈欠，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赞恩，
“你就是赞恩吗。”
赞恩点了点头，不等赞恩说话，男人的眼中泛起一抹奇异的清光，让他忍不住与进来的男人对视。
清光持续了一会，突然一下子熄灭。男人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果然不能一次叫四五个，不然第二天干活的力气都没了。”
他把目光重新移到赞恩身上，“赞恩，性格孤僻自卑，年少时有被霸凌的黑暗经历，长期徘徊在想要寻短见的边缘，侥幸帮康拉德找到了丢失炸弹。”
赞恩心里长出一口气，还好没看出我穿越者的身份。
过了一会他又来了一句，“还破解了康拉德的炸弹，不过不是你捣的鬼。”
赞恩看着这位夸张装扮的男人，开口道：“您是读心人？”
男人嘴角一勾，“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科技教会唯一的一名读心人，弗朗科。”
男人似乎很健谈，“康拉德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从总部请过来，可是我还没见到嫌疑犯，他们就全死光了。”
他在屋里四处搜寻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挠了挠头，嘀咕着，
“康拉德太抠了，请你查案子，连点吃的也不提供。”
赞恩心里一动，连忙追问到，“为什么要请我查案子，我只是个普通人啊，你们这样的异能者都查不到，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做到。”
来以前赞恩虽然心里想到可能是让自己来查炸弹丢失的案子，可听到嫌疑犯全都死了的时候，他可是一点查案的欲望也没有了。
弗朗科摸了摸肚子，“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赞恩看着这位纨绔子弟模样的男人，“如果一会我能走的话，我请你吃热鳗鱼，喷香。”
弗朗科一招手，“走了，去吃饭。”
“我还没见到康拉德大人呢。”他连忙摇头。
弗朗科噗嗤笑了出来，“你真是什么都不懂，以科技教会那帮人的高傲，康拉德又是一名接近圆满的三阶法师，相当于一名神父，怎么可能见你？”
赞恩眨了眨眼，“那他们让我来？”
“只要我鉴定你没事，你就可以查案了，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请你来的那几个小学者。”
“小学者是什么？”赞恩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问个不停。
“走，先去吃早饭，吃完早饭再说。”
……
两人坐在小摊上，咕噜咕噜喝干净杯子里浓郁的鳗鱼汤，弗朗科插出最后一块鳗鱼肉，仔细咀嚼了一会，
“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廉……这种平价却美味的小吃，谢谢你的早餐。”
他抹了抹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两人面前各摆着四五个空杯子。
赞恩一杯也没吃完，心事重重。
“学者是科技教会的一阶能力者，好像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二阶叫实验家，每个人的能力不一样，三阶就是康拉德那种了，可以制造各种高科技法器，叫法师。”
赞恩看着这个一身穿着如同火烈鸟似的弗朗科，忽然想到问题，连忙问到，“那读心人是几阶能力者呢？”
弗朗科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
“读心人不属于教会体系的修炼者，我们属于稀有的异能人。”
赞恩点了点头，没再追问，斟酌了一会，低声道：“如果我要是不帮他们查案子会怎样。”
弗朗科低头想了一会，“三大教会的正式信徒杀人，治安局是管不了的，只能移交教会法庭，所以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杀你。”
他耸了耸肩膀，“不过你应该不值得他们动手，可如果你要是真的能帮他们查到什么的话，他们也不会亏待你，科技教会有的是高科技法器，不是那种未成熟的垃圾货。”
弗朗科说完，四下瞧了瞧，仿佛害怕被人听取。
麻蛋，这个世界的普通人这么没有人权的吗，赞恩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
要不要趟这趟浑水呢，赞恩心里衡量着，定时炸弹的案子，赞恩总觉得背后有很深的势力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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