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京城真是富贵迷人眼，拜见师兄 5
麻五显然是对女子识趣的出色表现很是满意，重新站回台子中间的他更显神采飞扬。
只见他满面春光的向台下的众人作揖说道：“台下的贵人们刚才都看到了，我麻五向来诚实不说大话”。说罢他又向后侧了一下肩膀，略斜向着台上的精货，继续跟台下的人大声吆喝道：“台下的贵人们、牡丹城里的绅士老爷们，这样稀有名贵的精货可遇不可求，今日一百金起，价高者得之”。
麻五话音刚落，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哎呦喂，一百金啊，这也太贵啦”！
“这麻五可真敢开价”。
“一百金啊，在咱牡丹城里能买一座上好的宅院了，这女子也太值钱啦”。
“麻五，这回要发横财啦”。
“虽说是亡国流苏的贵族，可流苏毕竟已经亡国了，这……也值不了那么多钱吧，……。”
“嗯嗯，太贵太贵……”。
“…………”。
春花她们听到麻五的报价也觉得价格高的有些离谱，她们无盐县买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做奴仆，也不过几十刀的价位，就算姿色上层又心灵手巧特别聪明伶俐的丫头，也不过百刀左右。麻五这上来开口就是一百刀起，……，这简直就是漫天要价啊，这存心就是不想卖啊。
“我出一百金”！
突然一声响亮的声音在看台下的人群中炸开，春花等众人的视线连忙循着声音寻找过去。只见人群中有一位身着葛布，头顶束发上带着黄色琥珀饰品的男子，高举着手掌抬头挺胸的在众人的注视中神气活现的大步走到人群前面。他对着站在台上满脸堆笑躬身向下的麻五，又大声说了一遍：麻掌柜，我愿出一百金，将这位落难的小姐领回家好生照料”。
麻五粗黑的大脸已经笑成了一朵菊花，他嘴里忙不迭的回道：“这位贵人，您真是个大善人啊。今日能遇到您，这位落难的小姐果然是个有后福的人”。
“哎呀，这可真是有钱人啊，能拿出一百……金……来买个小女子”。
“这到底是哪家的大人啊？出手这么阔绰大方”。
“这一百金够咱们一个庄子的人吃喝二、三年的用度啦。……，这可真是有钱人”。
“…………”。
众人各种猜测、羡慕、感叹。麻五完全不管，他蹲下身来和台下这位神气活现的贵人小心翼翼的交谈。
那即将被卖掉的女子面无表情，孤零零的站在台上一角，仿佛这台上台下二人此时交流的内容和她完全没有关系。
“我愿意出一百二十金”！
忽然又冒出来个洪亮的声音，把台上台下正亲切热烈交谈的卖主买主，和围观的众人给惊了一下。
人群忽然就炸开了，纷纷让路，好让这位竞价的贵人赶紧现身走到台前，让众人看看这位更财大气粗的贵人长得什么样子？
只见也是一位身穿葛布衣裳的男子，他年龄比刚才那位略大些，长着一把灰白的山羊胡子，头上戴了一顶葛布的帽子。他从人群中现身抬腿走向看台，双目神采奕奕四肢矫健有力，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
只见他大步流星的走到离台下还有几米的地方站住，略微有些抬头但目光锐利直视麻五，大声对麻五说：“麻掌柜，我愿意出一百二十金，将台上这位小姐带走”。
麻五一听，立刻起身将刚刚还在热烈交谈的头戴琥珀饰品的男子抛下，站到台子上可以和这位新出现的贵人更近距离交流的位置，先作了揖咧着大嘴笑道：“哎哟哟，这位贵人哪……，您可真是太有眼光啦……，我这原本是打算卖一百五十金的精货，今日是为了快掉脱手好回家看看我那一年多没见的八十岁老母亲，才特意降价为一百金的……。结果，还不是被您的慧眼给看破了，……，看出她卖一百金实在是太……便宜太便宜啦……。”
“这天杀的人牙子，眼看着就要涨价啊”。七嫂看着麻五那张丑脸，忍不住又咬牙骂他。
灵芝在旁边喃喃的说道：“春花小姐，这……这牡丹城里的达官贵人们可真太有钱啦……，买个好看的奴婢就舍得花一百二十金……，我可是从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金饼到底长什么样子啊……”。
春花说：“能花一百二十金买个女子……，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大用途，也或许是这女子和这家主人有什么渊源……，不是做普通的丫鬟奴婢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三人议论完毕，便继续看这接下来的好戏。
…………
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让本来就要成交的头戴琥珀的葛布男子很是恼怒，他气的上前和这位新出现的买家理论。
他气势汹汹的说道：“我已经跟麻掌柜在谈钱货两清的事宜了，哪里蹦出来你这个没长眼的”。
这位长着山羊胡子略年长的新买家，斜睨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先前麻掌柜在台上唱价的时候你没听到吗？……，这位落难的小姐身价是一百金……起，价高者得。我哪里有和你抢？分明是你穷，出不起更多的金饼嘛”！
“你……”。
此话一出，直气的先前的那位出一百金的买家说不出话来。
山羊胡子的葛布衣帽的买家，不再搭理被他气到的那位头戴琥珀饰品的买家。他对麻五同样冷冷的说道：“麻掌柜，你无须坐地起价”。
麻五谄媚干笑着说道：“不敢不敢，我麻五从不说假话，确实是原定的身价是一百五十金，这这这……”
山羊胡子身穿葛布衣帽的买家大手一挥，不耐烦的止住麻五接下来的辩解。他继续说道：“麻掌柜，今天我一定是这里出价最高的人。现如今牡丹城外是个什么乱象你不是不知道，虽说这女子出身亡国贵族，又生的颇有些姿色，但我拿着金饼要想买个比她血统还要高贵的小女子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略一停顿，继续到：“我只是看她年幼可怜，又颇有些才艺，买回去给家中老母做个贴身的侍女。麻掌柜，你若觉得今日在场的还能有谁比我出的价格更高，你尽管卖去，君子不夺人所好，我绝不再次竞价”。
麻五听完眼珠子迅速在眼眶子转了几转，脸上又堆砌菊花样的笑容，转脸对着先前的那位头戴琥珀饰品的买家作揖询问。
那人现在还是满脸的愤恨，但也只是气呼呼的赌气，并不回应麻五。
麻五见状又向人群中喊了两嗓子：“还有哪位贵人能出高价，只要高于一百二十斤一个金饼，这会跳舞的贵族女子您就可以领走啦”。
麻五连喊三遍，台下的人群只议论纷纷却并无人回应他。他有些悻悻然的收回撒向人群中期待的目光，眨眼间又堆满笑脸对山羊胡子的葛布衣帽买家殷勤的说道：“贵人，请您跟我到后面签了契书，您付完金饼，就可以把这俊俏婀娜的小女子领回家啦”。说罢，他做了个“请”的姿势便恭敬的站到了一边。
这位山羊胡子的葛布衣帽买家也不客气，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走向台子后面不远处的酒肆。
只见他满面春光的向台下的众人作揖说道：“台下的贵人们刚才都看到了，我麻五向来诚实不说大话”。说罢他又向后侧了一下肩膀，略斜向着台上的精货，继续跟台下的人大声吆喝道：“台下的贵人们、牡丹城里的绅士老爷们，这样稀有名贵的精货可遇不可求，今日一百金起，价高者得之”。
麻五话音刚落，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哎呦喂，一百金啊，这也太贵啦”！
“这麻五可真敢开价”。
“一百金啊，在咱牡丹城里能买一座上好的宅院了，这女子也太值钱啦”。
“麻五，这回要发横财啦”。
“虽说是亡国流苏的贵族，可流苏毕竟已经亡国了，这……也值不了那么多钱吧，……。”
“嗯嗯，太贵太贵……”。
“…………”。
春花她们听到麻五的报价也觉得价格高的有些离谱，她们无盐县买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做奴仆，也不过几十刀的价位，就算姿色上层又心灵手巧特别聪明伶俐的丫头，也不过百刀左右。麻五这上来开口就是一百刀起，……，这简直就是漫天要价啊，这存心就是不想卖啊。
“我出一百金”！
突然一声响亮的声音在看台下的人群中炸开，春花等众人的视线连忙循着声音寻找过去。只见人群中有一位身着葛布，头顶束发上带着黄色琥珀饰品的男子，高举着手掌抬头挺胸的在众人的注视中神气活现的大步走到人群前面。他对着站在台上满脸堆笑躬身向下的麻五，又大声说了一遍：麻掌柜，我愿出一百金，将这位落难的小姐领回家好生照料”。
麻五粗黑的大脸已经笑成了一朵菊花，他嘴里忙不迭的回道：“这位贵人，您真是个大善人啊。今日能遇到您，这位落难的小姐果然是个有后福的人”。
“哎呀，这可真是有钱人啊，能拿出一百……金……来买个小女子”。
“这到底是哪家的大人啊？出手这么阔绰大方”。
“这一百金够咱们一个庄子的人吃喝二、三年的用度啦。……，这可真是有钱人”。
“…………”。
众人各种猜测、羡慕、感叹。麻五完全不管，他蹲下身来和台下这位神气活现的贵人小心翼翼的交谈。
那即将被卖掉的女子面无表情，孤零零的站在台上一角，仿佛这台上台下二人此时交流的内容和她完全没有关系。
“我愿意出一百二十金”！
忽然又冒出来个洪亮的声音，把台上台下正亲切热烈交谈的卖主买主，和围观的众人给惊了一下。
人群忽然就炸开了，纷纷让路，好让这位竞价的贵人赶紧现身走到台前，让众人看看这位更财大气粗的贵人长得什么样子？
只见也是一位身穿葛布衣裳的男子，他年龄比刚才那位略大些，长着一把灰白的山羊胡子，头上戴了一顶葛布的帽子。他从人群中现身抬腿走向看台，双目神采奕奕四肢矫健有力，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
只见他大步流星的走到离台下还有几米的地方站住，略微有些抬头但目光锐利直视麻五，大声对麻五说：“麻掌柜，我愿意出一百二十金，将台上这位小姐带走”。
麻五一听，立刻起身将刚刚还在热烈交谈的头戴琥珀饰品的男子抛下，站到台子上可以和这位新出现的贵人更近距离交流的位置，先作了揖咧着大嘴笑道：“哎哟哟，这位贵人哪……，您可真是太有眼光啦……，我这原本是打算卖一百五十金的精货，今日是为了快掉脱手好回家看看我那一年多没见的八十岁老母亲，才特意降价为一百金的……。结果，还不是被您的慧眼给看破了，……，看出她卖一百金实在是太……便宜太便宜啦……。”
“这天杀的人牙子，眼看着就要涨价啊”。七嫂看着麻五那张丑脸，忍不住又咬牙骂他。
灵芝在旁边喃喃的说道：“春花小姐，这……这牡丹城里的达官贵人们可真太有钱啦……，买个好看的奴婢就舍得花一百二十金……，我可是从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金饼到底长什么样子啊……”。
春花说：“能花一百二十金买个女子……，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大用途，也或许是这女子和这家主人有什么渊源……，不是做普通的丫鬟奴婢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三人议论完毕，便继续看这接下来的好戏。
…………
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让本来就要成交的头戴琥珀的葛布男子很是恼怒，他气的上前和这位新出现的买家理论。
他气势汹汹的说道：“我已经跟麻掌柜在谈钱货两清的事宜了，哪里蹦出来你这个没长眼的”。
这位长着山羊胡子略年长的新买家，斜睨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先前麻掌柜在台上唱价的时候你没听到吗？……，这位落难的小姐身价是一百金……起，价高者得。我哪里有和你抢？分明是你穷，出不起更多的金饼嘛”！
“你……”。
此话一出，直气的先前的那位出一百金的买家说不出话来。
山羊胡子的葛布衣帽的买家，不再搭理被他气到的那位头戴琥珀饰品的买家。他对麻五同样冷冷的说道：“麻掌柜，你无须坐地起价”。
麻五谄媚干笑着说道：“不敢不敢，我麻五从不说假话，确实是原定的身价是一百五十金，这这这……”
山羊胡子身穿葛布衣帽的买家大手一挥，不耐烦的止住麻五接下来的辩解。他继续说道：“麻掌柜，今天我一定是这里出价最高的人。现如今牡丹城外是个什么乱象你不是不知道，虽说这女子出身亡国贵族，又生的颇有些姿色，但我拿着金饼要想买个比她血统还要高贵的小女子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略一停顿，继续到：“我只是看她年幼可怜，又颇有些才艺，买回去给家中老母做个贴身的侍女。麻掌柜，你若觉得今日在场的还能有谁比我出的价格更高，你尽管卖去，君子不夺人所好，我绝不再次竞价”。
麻五听完眼珠子迅速在眼眶子转了几转，脸上又堆砌菊花样的笑容，转脸对着先前的那位头戴琥珀饰品的买家作揖询问。
那人现在还是满脸的愤恨，但也只是气呼呼的赌气，并不回应麻五。
麻五见状又向人群中喊了两嗓子：“还有哪位贵人能出高价，只要高于一百二十斤一个金饼，这会跳舞的贵族女子您就可以领走啦”。
麻五连喊三遍，台下的人群只议论纷纷却并无人回应他。他有些悻悻然的收回撒向人群中期待的目光，眨眼间又堆满笑脸对山羊胡子的葛布衣帽买家殷勤的说道：“贵人，请您跟我到后面签了契书，您付完金饼，就可以把这俊俏婀娜的小女子领回家啦”。说罢，他做了个“请”的姿势便恭敬的站到了一边。
这位山羊胡子的葛布衣帽买家也不客气，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走向台子后面不远处的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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