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舌战
“报……报告长官。”紧张到有些结巴的蛊师小心翼翼地窥视着眼前之人的一举一动，自从不久前他被一群实力强到夸张的家伙从自己在暹罗的据点内掳走后，他就被迫明白步步为营看人眼色的道理。
“来得还挺快，很好，很好。”徐白一边说着一边打量起眼前之人，和当初见面时一直伪装自身的神秘人不同，眼前的蛊师正是其初觉醒时的原本模样。
“只剩下13天即312小时来将你塑造成过去的样子，这份任务不可谓不难啊。”
被徐白盯到有些发毛的蛊师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对他来说圆环成员这一身份就和蛊师这个莫名其妙地名字一样令他不安。
“那个……”虽然被称为司令官，但眼前的小鬼说到底不过才十七八岁模样，这份年轻多少还是令蛊师能多少鼓起些许勇气开口：“不知长官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
“嗯？哦，是我疏忽了，忘了让贺兰转告你，不过无所谓了。”徐白说着平易近人地拍了拍蛊师的肩膀：“你应该已经受过基础教育明白圆环的理念了吧。”
蛊师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那么接下来我要你将这些无聊的概念全都抛之脑后。”徐白说着忽然睁开双眼，纯粹的真气激发了拍肩时刻下的血阵，很快无数加工过的记忆与映像便不由自主地在蛊师脑海内一一浮现。
“放轻松，别想抗拒而要试图接纳它。”徐白说着双眼刹那间被血色覆盖，与此同时他更是双手快如极电般一一点出，在打通了蛊师所谓奇经八脉的同时又将自己的内力注入部分令其在他丹田之中流转自若。
“这……这些都是什么？”身体和精神同时被两大悲剧所折磨的蛊师难以自制地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而徐白则是蹲在一旁默默地把玩着一枚仿佛翡翠制成的圆环徽章。
直到夕阳快要落山，蛊师的抽搐这才逐渐停息，而代价则是他一脸难以置信与近乎扭曲的表情，即便什么都不说徐白也能挺会到他此时的崩溃。
“我们的世界……只是一部小说。”蛊师说着无助地抱住膝盖蜷缩起来，仿佛剧烈地冲击令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是最有可能性的结论之一。”徐白说着将那枚徽章高高抛弃在夕阳的余晖下画出一道青色的弧度：“但至少循环是切实存在的事实。”
“所以为了摆脱循环，你们决定利用我的能力向未来传递讯息？”沉思了好一会儿，蛊师才终于开口道。
“你的理解能力不错嘛？不愧是自封的珀什大神。”徐白揶揄着的同时接住了徽章，而奇妙的是那枚停留在他手背之上的徽章居然开始旋转起来，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鬼把戏：“只不过你说错了一点，我们没有打算利用你，只是要确保你回到过去后按照历史的方向前进而非改变。”
“你们莫非是害怕我会改变过去导致如今的一切都不复存在？”沉吟不语的蛊师忽然开口了，而他这话显然有些刺探的苗头。
“对，你说的没错。”然而徐白却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他知道面对蛊师这类人欺骗根本毫无意义真要让他服从，唯有将事实甩他脸上。
“呵，那样的话……”蛊师说着说着忽然直接站了起来，直视这徐白的双眼，虽然有着自己注入的记忆与知识的影响，但最重要的，恐怕还是他自己的意志。
“我们就不再是上下级关系了，而且似乎还是你们单方面有求于我？”蛊师地口气逐渐放肆，不过徐白对此早已有所心理准备。
“你不会以为靠着自己的异能就能脱离循环了吧？”
“难道不是吗？”蛊师似乎恢复了设定中那位杀手经纪人的狠辣冷酷与老谋深算，只是这些常人眼中的可怕特性对如今的徐白而言却什么都算不上。
“你有没有想过循环已经过去了多久？”
“几百次？几千次？”
“不，准确来说是至少三十万八千零六十四次，这还只是从最初觉醒者觉醒的那一次开始计算。”徐白说着忽然笑道。
“但我至少知道自己还有终点。”蛊师强硬地反驳道。
“错！你猜猜看这三十万次循环中有多少代人因此失控发癫？”
“……”
“呵，看样子你也有所自知之明了。”看着蛊师沉默不语的样子，徐白忽然感到一阵无趣，这简单的交涉看样子又要被自己轻易拿下：“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的每一次循环只会比我们更加容易积累痛苦。”
“至少我们这些正向的觉醒者还有彼此作伴所做的成果还能靠记忆得以保留。但你呢？你永远看不到自己努力的成果，你，作为逆行者永远只会是孤独的一人，即便如此你还要浪费时间和反抗我们吗？”
徐白越说越激动而他更是手舞足蹈地要加强语气般喊道：“听好了小家伙，请允许我怎么称呼你，因为按照该死的心理年龄我估计都能当你爷爷的爷爷了。如果我成功了，那么这个世界将不受循环所左右，届时无论你的异能自然会消失开始正常的人生，如果不消失那也挺多只是从现在到你出生的那一刻这30年时间，与之相比的三十万次循环总计60万年囚笼，你觉得那个更有希望？”
“……”低头不语的蛊师闻言微微一颤，他知道徐白没有在说谎，因此他别无选择：“我明白了……长官。”
“很好。”徐白说着将他手背上那如蛆附骨般怎样都不会甩下的徽章抛向了蛊师：“现在新人，给你第一个任务，早点回去睡觉，梦里陈明教官给你接着补课。”
“梦里？”蛊师有些不解，不过看到徐白认真的眼神再加上刚被搓了锐气，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无奈地应声打算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柄泛着火光的钢铁长矛犹如利剑一般射来，那恐怖的力量与速度就绝不是蛊师这类的新人能够轻易抵挡。
但好在他身旁还有一个年仅十七八岁的老人能动动老骨头替他抗下这一击。
“什么人敢挡我杀手瑞德（red）的道？”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却让单手接下长矛的徐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更是一手将那燃烧不止的长矛轻易捏碎。
“你要是瑞德，那我还是斯卡莱特（scarlet猩红）呢。”之所以徐白如此无语，只因来者赫然是那名资历最老的未觉醒者兼炮灰专业户，大名鼎鼎的红毛耿硕。
“来得还挺快，很好，很好。”徐白一边说着一边打量起眼前之人，和当初见面时一直伪装自身的神秘人不同，眼前的蛊师正是其初觉醒时的原本模样。
“只剩下13天即312小时来将你塑造成过去的样子，这份任务不可谓不难啊。”
被徐白盯到有些发毛的蛊师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对他来说圆环成员这一身份就和蛊师这个莫名其妙地名字一样令他不安。
“那个……”虽然被称为司令官，但眼前的小鬼说到底不过才十七八岁模样，这份年轻多少还是令蛊师能多少鼓起些许勇气开口：“不知长官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
“嗯？哦，是我疏忽了，忘了让贺兰转告你，不过无所谓了。”徐白说着平易近人地拍了拍蛊师的肩膀：“你应该已经受过基础教育明白圆环的理念了吧。”
蛊师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那么接下来我要你将这些无聊的概念全都抛之脑后。”徐白说着忽然睁开双眼，纯粹的真气激发了拍肩时刻下的血阵，很快无数加工过的记忆与映像便不由自主地在蛊师脑海内一一浮现。
“放轻松，别想抗拒而要试图接纳它。”徐白说着双眼刹那间被血色覆盖，与此同时他更是双手快如极电般一一点出，在打通了蛊师所谓奇经八脉的同时又将自己的内力注入部分令其在他丹田之中流转自若。
“这……这些都是什么？”身体和精神同时被两大悲剧所折磨的蛊师难以自制地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而徐白则是蹲在一旁默默地把玩着一枚仿佛翡翠制成的圆环徽章。
直到夕阳快要落山，蛊师的抽搐这才逐渐停息，而代价则是他一脸难以置信与近乎扭曲的表情，即便什么都不说徐白也能挺会到他此时的崩溃。
“我们的世界……只是一部小说。”蛊师说着无助地抱住膝盖蜷缩起来，仿佛剧烈地冲击令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是最有可能性的结论之一。”徐白说着将那枚徽章高高抛弃在夕阳的余晖下画出一道青色的弧度：“但至少循环是切实存在的事实。”
“所以为了摆脱循环，你们决定利用我的能力向未来传递讯息？”沉思了好一会儿，蛊师才终于开口道。
“你的理解能力不错嘛？不愧是自封的珀什大神。”徐白揶揄着的同时接住了徽章，而奇妙的是那枚停留在他手背之上的徽章居然开始旋转起来，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鬼把戏：“只不过你说错了一点，我们没有打算利用你，只是要确保你回到过去后按照历史的方向前进而非改变。”
“你们莫非是害怕我会改变过去导致如今的一切都不复存在？”沉吟不语的蛊师忽然开口了，而他这话显然有些刺探的苗头。
“对，你说的没错。”然而徐白却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他知道面对蛊师这类人欺骗根本毫无意义真要让他服从，唯有将事实甩他脸上。
“呵，那样的话……”蛊师说着说着忽然直接站了起来，直视这徐白的双眼，虽然有着自己注入的记忆与知识的影响，但最重要的，恐怕还是他自己的意志。
“我们就不再是上下级关系了，而且似乎还是你们单方面有求于我？”蛊师地口气逐渐放肆，不过徐白对此早已有所心理准备。
“你不会以为靠着自己的异能就能脱离循环了吧？”
“难道不是吗？”蛊师似乎恢复了设定中那位杀手经纪人的狠辣冷酷与老谋深算，只是这些常人眼中的可怕特性对如今的徐白而言却什么都算不上。
“你有没有想过循环已经过去了多久？”
“几百次？几千次？”
“不，准确来说是至少三十万八千零六十四次，这还只是从最初觉醒者觉醒的那一次开始计算。”徐白说着忽然笑道。
“但我至少知道自己还有终点。”蛊师强硬地反驳道。
“错！你猜猜看这三十万次循环中有多少代人因此失控发癫？”
“……”
“呵，看样子你也有所自知之明了。”看着蛊师沉默不语的样子，徐白忽然感到一阵无趣，这简单的交涉看样子又要被自己轻易拿下：“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的每一次循环只会比我们更加容易积累痛苦。”
“至少我们这些正向的觉醒者还有彼此作伴所做的成果还能靠记忆得以保留。但你呢？你永远看不到自己努力的成果，你，作为逆行者永远只会是孤独的一人，即便如此你还要浪费时间和反抗我们吗？”
徐白越说越激动而他更是手舞足蹈地要加强语气般喊道：“听好了小家伙，请允许我怎么称呼你，因为按照该死的心理年龄我估计都能当你爷爷的爷爷了。如果我成功了，那么这个世界将不受循环所左右，届时无论你的异能自然会消失开始正常的人生，如果不消失那也挺多只是从现在到你出生的那一刻这30年时间，与之相比的三十万次循环总计60万年囚笼，你觉得那个更有希望？”
“……”低头不语的蛊师闻言微微一颤，他知道徐白没有在说谎，因此他别无选择：“我明白了……长官。”
“很好。”徐白说着将他手背上那如蛆附骨般怎样都不会甩下的徽章抛向了蛊师：“现在新人，给你第一个任务，早点回去睡觉，梦里陈明教官给你接着补课。”
“梦里？”蛊师有些不解，不过看到徐白认真的眼神再加上刚被搓了锐气，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无奈地应声打算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柄泛着火光的钢铁长矛犹如利剑一般射来，那恐怖的力量与速度就绝不是蛊师这类的新人能够轻易抵挡。
但好在他身旁还有一个年仅十七八岁的老人能动动老骨头替他抗下这一击。
“什么人敢挡我杀手瑞德（red）的道？”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却让单手接下长矛的徐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更是一手将那燃烧不止的长矛轻易捏碎。
“你要是瑞德，那我还是斯卡莱特（scarlet猩红）呢。”之所以徐白如此无语，只因来者赫然是那名资历最老的未觉醒者兼炮灰专业户，大名鼎鼎的红毛耿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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