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生日快乐
小奸商带着苏暮走到另一个柜子。
其中有着让苏暮眼花缭乱的商品，都是一些牌子模样的东西。
苏暮随手指了指柜子：“给我介绍一下价格吧。”
“小兄弟，兽牌这东西讲究可就大了，魂兽可是魂师的宝贝，这里的钱省不得。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镇店之宝。”
男人拿出一只白玉牌子正要介绍，苏暮直接打断：“2个银魂币卖不卖？”
男人：Σ(ŎдŎ|||)ﾉﾉ
“小兄弟，你这个价格是在开玩笑吗？两个银魂币，你就想从我这买个雪玉牌子?简直做梦，这价格真要兽牌，你还不如自己在你的兽人脸上刻。”
“还能自己刻？”苏暮疑惑。
男人轻哼：“对啊，自己刻。不过是低贱的兽人，你可以花钱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也可以粗暴的决定她的生死。
同样，兽牌有挂在身上修饰的，也有直接刻在她脸上的，两者都是表明奴隶的身份罢了，效果一样。还便宜，怎么样要不要。”
苏九狸额头青筋暴起。
“不用。”苏暮没有考虑就拒绝了。
他不可能伤害苏九狸，何况这只是为了进城而已，他又不在这个小城长久生存，没必要小题大做给九狸脸上留下疤痕。
想到这，苏暮拿起一块木质的兽牌，直接一锤定音说到：“之前的项圈和这个兽牌，加起来4个银魂币怎么样。”
商人模样的干事立马苦着脸。
“不行，小兄弟你现实点。这点钱，别说卖给你，我运费都不够啊。”
“五个银魂币。”
苏暮加价，不过是市井中买卖的狮子大张口罢了，他清楚不可能一下子磨下价格。
“免谈。”
商人皱眉。
(ﾉ｀⊿´)ﾉ
“就五个银魂币，不行我就去别家看看。这里卖的人挺多的。”
商人摆了摆手：
“那小兄弟你走吧，我这肯定是卖不了的。”
苏暮拉起苏九狸和小琼的手就要往外走。
价格压得确实有点离谱，但他想要赌一把，他觉得这个东西不值那些价格。
果然不出他所料，看着向其他摊位走去的苏暮一行人，这个奸商很快就沉不住气了。
他无奈叹息道：“行吧行吧，五个就五个吧。”
苏暮停下脚步露出微笑，苏九狸和小琼惊讶，眼睛睁大。
二女一直跟着苏暮，除了刚开始苏九狸表示太贵之外，苏九狸和小琼一直没有说话。
就如同乖巧的奴隶，她们在外一直以苏暮为主导，像是跟着一家之主一样跟着苏暮。
现在见到苏暮这神乎其技的砍价，没见过人间险恶的她们也忍不住惊讶。
这刚刚不是说进不了货的东西，这就这么便宜的卖给苏暮了？
苏暮回头，付钱，商人不情不愿的收下少年递来的银魂币。
没出过雪域的苏九狸还在对苏暮的砍价手段感到惊讶。
直到这商人带着项圈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这才反应过来。
“你要干嘛？”苏九狸一脸警惕看向商人手上的项圈。
“还能干嘛？当然是给你套上啊。”商人没好气回到。
说罢，他拿着项圈就要给苏九狸细小的脖颈套上。
苏九狸直接一把甩开商人的手，一脸厌恶的说：“离我远点。”
商人气愤：“这个项圈可是你主人刚买的，你个奴隶还敢不要，真是找打。”
男子挥手就要打苏九狸。
苏九狸毫不退缩，怒视他：“你也配给我带这个？”
商人的手不留余力从上方打下。
眼看商人那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就要落下，可苏九狸却不敢在人类城市使用修为躲避，在她恍惚看着越来越近的巴掌之时，旁边一只手出现拦下了商人。
苏暮直接甩开了男人，把他狠狠摔在地上，他轻瞥一眼被他甩到地上的商人干事，语气冷漠道：
“不该动的东西你别碰，这是我的人，懂？”
苏暮生气了。
他恶狠狠的盯着奸商，他的眼神如那洁白雪原，在灯光照射下反射着凌冽的眸光。
商人看着苏暮的眼神感到心惊肉跳，他上一次面临这样的眼神还是在城主身上，一时之间居然被这个小他一个头的孩子吓得双腿颤抖起来。
他有种自己若是真的打了这个奴隶，自己就会被眼前这个还没他高的少年撕碎的预感。
求生的本能让他颤颤巍巍的说出：“…抱…歉。”
“小老板，是我越界了。东西给您，您给这奴隶戴上项圈和兽牌，她就是你的奴隶了。”
在苏暮冷漠的注视下，商人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她不是。”苏暮淡漠到。
“离她远点。”
商人如释重负，马上弓着身子退远。
他真的不想被这少年再用那种眼神看着了，太冰冷了。
苏暮平淡的从商人手上夺过项圈和兽牌，转身对着苏九狸。
“九狸姐姐。”
苏暮的眼神变得柔和。
“恩…”
苏九狸会意，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面对苏暮她生不起一丝反感。
她摸了摸苏暮的头，对他一笑，然后朝他慢慢跪坐了下去。
姿态极低，但又充斥着苏九狸平日对苏暮的温柔之意，这是她全身心的托付。
苏暮无言，他直视苏九狸明媚的眼睛，默默伸出双手。
“九狸姐姐，我以后一定会改变这一切。”苏暮拿着项圈，低声对身下的苏九狸说到。
语气认真，一如既往的坚定。
苏九狸闭眼。
在她的轻轻颤抖之中，黑色的铁质项圈就这样锁上了苏九狸的天鹅般美丽白皙的脖颈。
这大概就是兽人的命运，命运千百年来一直如此，这是她们的枷锁。生来被套上项圈，失去自由，低头任凌。
可枷锁和命运向来都是拿来打破的。
……
夜晚。
诺斯小镇的灯火通明，街上人声鼎沸，许许多多的小贩在街边贩卖着星火，调皮的孩童们提着花灯嬉闹在人群中。
今天是诺斯小镇的灯火节日，冰雪飘落在此起彼伏的灯海浪潮之中。
烟花如同数不尽的柳枝，扭着轨迹从地上升起，带着流星般的拖尾，在天上绽放。
像是花苞在空中炸裂开来，烟火的花瓣饱满的延伸，占据了整个天空！星星点点的花火渲染着黑夜，漫天的烟火飘零而下，美不胜收。
苏暮拉着苏九狸的手。
“九狸姐姐，你看那朵烟花像不像咱们雪琼峰上的路边小花。”
苏九狸的手上戴着个牌子，脖子上在苏暮的建议下稍微用围巾遮住了点象征奴隶的项圈。哪怕是布衣打扮也遮不住她青春靓丽的气息。
“是啊。这烟花还是雪白的颜色呢，绽放出来的形状和那些小花的六边很像呢。”
苏九狸脸上洋溢着灿然的笑意。
“不止这些，我之前还看到，有些烟花的形状是人的名字呢。”
少女哈着热气，话语在寒冷冰雪之中生起雾气。
苏暮笑着说到：“是吗？在哪啊，我好像没看到啊。”
苏九狸点头，伸出手，指了指天空。
“我看到了，就在刚刚，天边的左下角。很大，小暮也看到了吧？”
苏暮连连摇头，表示怀疑：“没有，没看到。九狸姐姐弄混了吧。”
“真的有！姐姐看到了，是紫色的，而且还是个女孩的名字。
我估计是哪个爱她的男孩给她放的，好浪漫的。”苏九狸噘嘴，说到这还流露出控制不住的笑容。
像是回应苏九狸的期盼，又有一朵烟花绽放于天空，烟花的样子也是一个人的名字。
“诺！诺！诺！小暮你快看，又来了，就在那！”
苏九狸赶紧拉着苏暮，指向天空上名字所在的位置。
苏暮：“没看到啊？”
“就在那，名字是尹明月。你快看呀，好浪漫的！小暮快看，小暮快看，要消失了！”苏九狸很是兴奋。
苏暮却是呆头呆脑看向苏九狸指向的地方，阿巴阿巴地不止所以。
“我找不到啊。”
眼看烟火就要消失，苏暮却还没看到。九狸很是激动。她直接上手，手忙脚乱之中抱上苏暮，用手掰过他的头。
苏暮无奈的被怀中人掰过头，苏九狸的娇躯拥入他的怀中，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青春的气息洋溢在迷人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之中。
苏暮有些迷离，眼前就有人间最美的烟火，哪里还要看天上的呢。
其实他确实看到了之前那朵烟火，
也看到了现在那朵写着尹明月的名字的烟花，
之所以装作没看见否认，是因为他想逗逗苏九狸，让她在这特殊的日子收到应有的惊喜。
“哪里啊，九狸姐姐，我看不到啊。”
苏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啊……”
苏九狸气的直咬牙，她索性直接缠上苏暮的身子，用手狠狠的抬起他的下巴。
“小暮你真是气死我了，我来帮你调方向………现在看到了吗？”
“没有。”苏暮还是摇头。
“不可能。这么大一个名字，还老漂亮了，你怎么能看不到。”
苏九狸还不相信的回头，各种各样的烟花还在炸开，可她这才发现刚刚的烟火已经没了。
“哎呀，小暮，都怪你太笨了，刚刚的烟花都没了。
小暮你真是个大呆子。”
苏九狸捏了捏苏暮的脸，她一脸的可惜，多浪漫的烟火啊，可惜小暮不能和她一起感受。这就让苏九狸觉得这烟火失去了让她觉得浪漫的意义。
苏九狸越想越气，于是她把惋惜之意发泄到了苏暮的脸上，苏暮的脸被她扭成各种形状。
苏暮轻轻拍下身上少女的柔荑，对她柔和一笑：
“九狸姐姐，我倒是觉得西边有好看的烟火哦。”
“西边？”
“对的。九狸姐姐你看看吧。”
苏九狸疑惑转头，可西边还是原来普普通通的烟火，没有什么不同。
“笨蛋小暮，你说的是什么烟火，我没看到啊。”
“就是九狸姐姐喜欢的烟火，九狸姐姐你没看到吗？”
“没。”
“那西南边看看？”苏暮一本正经。
苏九狸又转换方向，可她还是没在西南的天空发现什么不同。
“我还是没有看到啊。”苏九狸歪头疑惑。
“哦哦，是我搞错了，九狸姐姐那你回头看看吧。”
苏九狸回头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好哇，笨蛋小暮你敢戏弄姐姐了啊。”苏九狸伸手就要捏苏暮的小脸。
苏暮没有反抗，任由苏九狸把他的脸弄成各种形状。
他笑道：“九狸姐姐你先看看再说。”
“好吧，”苏九狸抬头，“先说好啊，你再骗姐姐，姐姐就……”
苏九狸清脆悦耳的声音停止了。
她直愣愣的看着身后的天空。
在那天空之上，有一串火花升上天空，随之五彩斑然的花火绽放！
那微黄的光线射出，带着华丽的线条，烟火在天上写出了一个名字：
苏九狸。
“怎么样，是九狸姐姐喜欢的烟火吧。”苏暮温柔一笑。
苏九狸捂嘴，抬头呆呆的看向天空，眼中闪烁着璀璨的眸光。
动人的花火照在呆住女孩的脸上，点出她白皙的皮肤，光暗之间，显现出清纯的俏颜。
俏颜如花，与天上的烟火一样美丽。
惊喜洋溢在女孩的脸上。
“小暮…”她失声喊着怀中少年的名字。
“九狸姐姐，生日快乐。”苏暮微笑。
“小暮…你讨厌死了。”
苏九狸别过脸，不想在苏暮面前露出眼泪，她伸出手锤了一下苏暮不算宽广的胸膛。
苏暮还是笑着看着她。
终于，情绪压抑不住，苏九狸把脸埋入苏暮胸膛，放声大哭。
天上的烟火，地上的人儿，无不波动着她的心弦。
其中有着让苏暮眼花缭乱的商品，都是一些牌子模样的东西。
苏暮随手指了指柜子：“给我介绍一下价格吧。”
“小兄弟，兽牌这东西讲究可就大了，魂兽可是魂师的宝贝，这里的钱省不得。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镇店之宝。”
男人拿出一只白玉牌子正要介绍，苏暮直接打断：“2个银魂币卖不卖？”
男人：Σ(ŎдŎ|||)ﾉﾉ
“小兄弟，你这个价格是在开玩笑吗？两个银魂币，你就想从我这买个雪玉牌子?简直做梦，这价格真要兽牌，你还不如自己在你的兽人脸上刻。”
“还能自己刻？”苏暮疑惑。
男人轻哼：“对啊，自己刻。不过是低贱的兽人，你可以花钱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也可以粗暴的决定她的生死。
同样，兽牌有挂在身上修饰的，也有直接刻在她脸上的，两者都是表明奴隶的身份罢了，效果一样。还便宜，怎么样要不要。”
苏九狸额头青筋暴起。
“不用。”苏暮没有考虑就拒绝了。
他不可能伤害苏九狸，何况这只是为了进城而已，他又不在这个小城长久生存，没必要小题大做给九狸脸上留下疤痕。
想到这，苏暮拿起一块木质的兽牌，直接一锤定音说到：“之前的项圈和这个兽牌，加起来4个银魂币怎么样。”
商人模样的干事立马苦着脸。
“不行，小兄弟你现实点。这点钱，别说卖给你，我运费都不够啊。”
“五个银魂币。”
苏暮加价，不过是市井中买卖的狮子大张口罢了，他清楚不可能一下子磨下价格。
“免谈。”
商人皱眉。
(ﾉ｀⊿´)ﾉ
“就五个银魂币，不行我就去别家看看。这里卖的人挺多的。”
商人摆了摆手：
“那小兄弟你走吧，我这肯定是卖不了的。”
苏暮拉起苏九狸和小琼的手就要往外走。
价格压得确实有点离谱，但他想要赌一把，他觉得这个东西不值那些价格。
果然不出他所料，看着向其他摊位走去的苏暮一行人，这个奸商很快就沉不住气了。
他无奈叹息道：“行吧行吧，五个就五个吧。”
苏暮停下脚步露出微笑，苏九狸和小琼惊讶，眼睛睁大。
二女一直跟着苏暮，除了刚开始苏九狸表示太贵之外，苏九狸和小琼一直没有说话。
就如同乖巧的奴隶，她们在外一直以苏暮为主导，像是跟着一家之主一样跟着苏暮。
现在见到苏暮这神乎其技的砍价，没见过人间险恶的她们也忍不住惊讶。
这刚刚不是说进不了货的东西，这就这么便宜的卖给苏暮了？
苏暮回头，付钱，商人不情不愿的收下少年递来的银魂币。
没出过雪域的苏九狸还在对苏暮的砍价手段感到惊讶。
直到这商人带着项圈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这才反应过来。
“你要干嘛？”苏九狸一脸警惕看向商人手上的项圈。
“还能干嘛？当然是给你套上啊。”商人没好气回到。
说罢，他拿着项圈就要给苏九狸细小的脖颈套上。
苏九狸直接一把甩开商人的手，一脸厌恶的说：“离我远点。”
商人气愤：“这个项圈可是你主人刚买的，你个奴隶还敢不要，真是找打。”
男子挥手就要打苏九狸。
苏九狸毫不退缩，怒视他：“你也配给我带这个？”
商人的手不留余力从上方打下。
眼看商人那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就要落下，可苏九狸却不敢在人类城市使用修为躲避，在她恍惚看着越来越近的巴掌之时，旁边一只手出现拦下了商人。
苏暮直接甩开了男人，把他狠狠摔在地上，他轻瞥一眼被他甩到地上的商人干事，语气冷漠道：
“不该动的东西你别碰，这是我的人，懂？”
苏暮生气了。
他恶狠狠的盯着奸商，他的眼神如那洁白雪原，在灯光照射下反射着凌冽的眸光。
商人看着苏暮的眼神感到心惊肉跳，他上一次面临这样的眼神还是在城主身上，一时之间居然被这个小他一个头的孩子吓得双腿颤抖起来。
他有种自己若是真的打了这个奴隶，自己就会被眼前这个还没他高的少年撕碎的预感。
求生的本能让他颤颤巍巍的说出：“…抱…歉。”
“小老板，是我越界了。东西给您，您给这奴隶戴上项圈和兽牌，她就是你的奴隶了。”
在苏暮冷漠的注视下，商人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她不是。”苏暮淡漠到。
“离她远点。”
商人如释重负，马上弓着身子退远。
他真的不想被这少年再用那种眼神看着了，太冰冷了。
苏暮平淡的从商人手上夺过项圈和兽牌，转身对着苏九狸。
“九狸姐姐。”
苏暮的眼神变得柔和。
“恩…”
苏九狸会意，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面对苏暮她生不起一丝反感。
她摸了摸苏暮的头，对他一笑，然后朝他慢慢跪坐了下去。
姿态极低，但又充斥着苏九狸平日对苏暮的温柔之意，这是她全身心的托付。
苏暮无言，他直视苏九狸明媚的眼睛，默默伸出双手。
“九狸姐姐，我以后一定会改变这一切。”苏暮拿着项圈，低声对身下的苏九狸说到。
语气认真，一如既往的坚定。
苏九狸闭眼。
在她的轻轻颤抖之中，黑色的铁质项圈就这样锁上了苏九狸的天鹅般美丽白皙的脖颈。
这大概就是兽人的命运，命运千百年来一直如此，这是她们的枷锁。生来被套上项圈，失去自由，低头任凌。
可枷锁和命运向来都是拿来打破的。
……
夜晚。
诺斯小镇的灯火通明，街上人声鼎沸，许许多多的小贩在街边贩卖着星火，调皮的孩童们提着花灯嬉闹在人群中。
今天是诺斯小镇的灯火节日，冰雪飘落在此起彼伏的灯海浪潮之中。
烟花如同数不尽的柳枝，扭着轨迹从地上升起，带着流星般的拖尾，在天上绽放。
像是花苞在空中炸裂开来，烟火的花瓣饱满的延伸，占据了整个天空！星星点点的花火渲染着黑夜，漫天的烟火飘零而下，美不胜收。
苏暮拉着苏九狸的手。
“九狸姐姐，你看那朵烟花像不像咱们雪琼峰上的路边小花。”
苏九狸的手上戴着个牌子，脖子上在苏暮的建议下稍微用围巾遮住了点象征奴隶的项圈。哪怕是布衣打扮也遮不住她青春靓丽的气息。
“是啊。这烟花还是雪白的颜色呢，绽放出来的形状和那些小花的六边很像呢。”
苏九狸脸上洋溢着灿然的笑意。
“不止这些，我之前还看到，有些烟花的形状是人的名字呢。”
少女哈着热气，话语在寒冷冰雪之中生起雾气。
苏暮笑着说到：“是吗？在哪啊，我好像没看到啊。”
苏九狸点头，伸出手，指了指天空。
“我看到了，就在刚刚，天边的左下角。很大，小暮也看到了吧？”
苏暮连连摇头，表示怀疑：“没有，没看到。九狸姐姐弄混了吧。”
“真的有！姐姐看到了，是紫色的，而且还是个女孩的名字。
我估计是哪个爱她的男孩给她放的，好浪漫的。”苏九狸噘嘴，说到这还流露出控制不住的笑容。
像是回应苏九狸的期盼，又有一朵烟花绽放于天空，烟花的样子也是一个人的名字。
“诺！诺！诺！小暮你快看，又来了，就在那！”
苏九狸赶紧拉着苏暮，指向天空上名字所在的位置。
苏暮：“没看到啊？”
“就在那，名字是尹明月。你快看呀，好浪漫的！小暮快看，小暮快看，要消失了！”苏九狸很是兴奋。
苏暮却是呆头呆脑看向苏九狸指向的地方，阿巴阿巴地不止所以。
“我找不到啊。”
眼看烟火就要消失，苏暮却还没看到。九狸很是激动。她直接上手，手忙脚乱之中抱上苏暮，用手掰过他的头。
苏暮无奈的被怀中人掰过头，苏九狸的娇躯拥入他的怀中，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青春的气息洋溢在迷人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之中。
苏暮有些迷离，眼前就有人间最美的烟火，哪里还要看天上的呢。
其实他确实看到了之前那朵烟火，
也看到了现在那朵写着尹明月的名字的烟花，
之所以装作没看见否认，是因为他想逗逗苏九狸，让她在这特殊的日子收到应有的惊喜。
“哪里啊，九狸姐姐，我看不到啊。”
苏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啊……”
苏九狸气的直咬牙，她索性直接缠上苏暮的身子，用手狠狠的抬起他的下巴。
“小暮你真是气死我了，我来帮你调方向………现在看到了吗？”
“没有。”苏暮还是摇头。
“不可能。这么大一个名字，还老漂亮了，你怎么能看不到。”
苏九狸还不相信的回头，各种各样的烟花还在炸开，可她这才发现刚刚的烟火已经没了。
“哎呀，小暮，都怪你太笨了，刚刚的烟花都没了。
小暮你真是个大呆子。”
苏九狸捏了捏苏暮的脸，她一脸的可惜，多浪漫的烟火啊，可惜小暮不能和她一起感受。这就让苏九狸觉得这烟火失去了让她觉得浪漫的意义。
苏九狸越想越气，于是她把惋惜之意发泄到了苏暮的脸上，苏暮的脸被她扭成各种形状。
苏暮轻轻拍下身上少女的柔荑，对她柔和一笑：
“九狸姐姐，我倒是觉得西边有好看的烟火哦。”
“西边？”
“对的。九狸姐姐你看看吧。”
苏九狸疑惑转头，可西边还是原来普普通通的烟火，没有什么不同。
“笨蛋小暮，你说的是什么烟火，我没看到啊。”
“就是九狸姐姐喜欢的烟火，九狸姐姐你没看到吗？”
“没。”
“那西南边看看？”苏暮一本正经。
苏九狸又转换方向，可她还是没在西南的天空发现什么不同。
“我还是没有看到啊。”苏九狸歪头疑惑。
“哦哦，是我搞错了，九狸姐姐那你回头看看吧。”
苏九狸回头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好哇，笨蛋小暮你敢戏弄姐姐了啊。”苏九狸伸手就要捏苏暮的小脸。
苏暮没有反抗，任由苏九狸把他的脸弄成各种形状。
他笑道：“九狸姐姐你先看看再说。”
“好吧，”苏九狸抬头，“先说好啊，你再骗姐姐，姐姐就……”
苏九狸清脆悦耳的声音停止了。
她直愣愣的看着身后的天空。
在那天空之上，有一串火花升上天空，随之五彩斑然的花火绽放！
那微黄的光线射出，带着华丽的线条，烟火在天上写出了一个名字：
苏九狸。
“怎么样，是九狸姐姐喜欢的烟火吧。”苏暮温柔一笑。
苏九狸捂嘴，抬头呆呆的看向天空，眼中闪烁着璀璨的眸光。
动人的花火照在呆住女孩的脸上，点出她白皙的皮肤，光暗之间，显现出清纯的俏颜。
俏颜如花，与天上的烟火一样美丽。
惊喜洋溢在女孩的脸上。
“小暮…”她失声喊着怀中少年的名字。
“九狸姐姐，生日快乐。”苏暮微笑。
“小暮…你讨厌死了。”
苏九狸别过脸，不想在苏暮面前露出眼泪，她伸出手锤了一下苏暮不算宽广的胸膛。
苏暮还是笑着看着她。
终于，情绪压抑不住，苏九狸把脸埋入苏暮胸膛，放声大哭。
天上的烟火，地上的人儿，无不波动着她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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