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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郎,该喝药了

    苏暮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身在一个简约朴素的房间中。

    身体感觉有些陌生,又感觉很舒适,只是头很沉。

    他有些不自然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间。

    嗯。并没有熟悉的酸痛。

    嗯。

    是年轻的感觉。

    苏暮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老天开眼哇。这些毒.妇这样囚禁我,虐待我。我还是成功回到了二十年前!!!”

    他仔细感受着自己失而复得的自由身.体。

    健壮的身.体,米青壮的肌肉,清秀的五官。

    远离女人,多么美好。

    苏暮觉得现在的他,可以和当年那些圣女什么的,赤手空拳肉搏三百回合而坚毅不倒!

    这才是他该有的身体哇。

    回想着之前人生的惨痛经历:被五花大绑的他,身边妩媚妖娆的仙子圣女,各色女人无休止的压木乍,各种让苏暮头皮发麻的肉身切磋方式。

    苏暮不禁潸然泪下,

    腰间甚至还在隐隐作痛。

    不过!

    他已经回到二十年前了!

    一切都还没发生,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完美的操作避开那些疯狂偏执的女人!

    尤其是师姐那碗药!

    那么定个小目标。

    好好修炼,赚点钱,过上没有的优哉游哉的小日子。

    陆地神仙不奢望,能够自保就好了。

    有条件再娶个听话的漂亮老婆。

    完美!

    就在苏暮设想着美好的未来时。

    “吱呀——”一声。

    他的房门被打开了。

    昏暗的房间中,苏暮转头,只见一只玲珑剔透的玉足轻轻的伸进来。

    动作很轻,生怕发出一丁点声响。

    接着,是一只慢慢伸进来的纤纤玉月退,凝脂般雪白圆润的美月退无声的踏入苏暮的房间。

    这长好.月退。

    又长又直。

    绝对是修仙界难得的大.长.月退!

    “这月退不登三轮可惜了”

    苏暮不争气的泪水从嘴巴里流出来。

    啊不是,这谁啊。

    苏暮有些奇怪。

    “你醒了。”

    进来的女子听到苏暮的低语有些惊讶,愣了下,又马上淡然说道。

    女子一开口苏暮就感觉有梅雪的冷香拂面而来。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

    白衣胜雪,饱满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修长.的雪月退,姣好的容貌。

    加上女子手上端着的药碗。

    这熟悉的画面。

    苏暮直接被雷击。

    凸(艹皿艹)!!!!!!

    刚回来就是万恶之源大师姐吗!

    苏暮抓狂。

    不过算算时间,也确实是二十年前发生的。

    苏暮前世所有的不幸就是从大师姐开始的!

    就是那碗药!

    就是冰山大师姐出奇温柔地服.侍他喝下去的那碗药!

    苏暮记得,大师姐一直用母亲般宠溺的眼神看着他喝下药水。

    然后冰山师姐罕见微笑:“师弟,我们来论道吧,师傅说这样有利恢复。”

    苏暮还在奇怪师姐眼睛里红色的爱心和绯红的脸颊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就脱力,

    碗摔在地上。

    碎了一地,连同苏暮的真曹。

    接着苏暮直接就被欺身,而上的大师姐按着打了三天三夜。

    社会为什么如此黑暗,我还是个小孩,为什么要接受社会的毒打?

    三天三夜啊!

    老天爷啊,你知道我这三天三夜怎么过的吗?

    o(╥﹏╥)o

    为什么师姐明明是这么美丽的仙子,却能干出这么恶毒残忍的事情。

    比山上的盗贼还要凶猛,打得苏暮遍体鳞伤。

    重点是还没停过,不用休息的说。

    苏暮就像待宰的羔羊,

    只有在苏暮求饶,师姐红着脸接收胜利后,那师姐才会松开月退对苏暮的禁锢。

    苏暮就这样被迫成为师姐的武学陪练。

    后面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什么魔门妖女,仙门圣女都来找苏暮切磋。

    (╥﹏╥)

    师姐,明明都是三十七度体温的身体,为什么你能做出这么无情冰冷的事情!?

    苏暮想不明白,

    也没时间想了。

    眼下师姐又又来了,带着那碗药。

    当务之急是如何躲开当下的危机。

    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了。

    “O(∩_∩)O哈哈~”

    苏暮尬笑。

    “师姐,你怎么来了。”

    师姐红唇轻启,语气冰冷“想着师弟受伤了,我熬了点药,希望能够让师弟早日康复。”

    师姐缓缓走来,带着北方冰天雪地中特有的梅雪寒香。

    可苏暮无心欣赏雪景,心中叫苦不堪。

    我信你个鬼哇,上辈子就是这么没了的。

    还康复,要不是重生我绝对不会相信你馋我身子。

    某位姓鲁的先生说的对,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啊哈哈哈,师姐真好,我已经好了呢,不用喝药了。”

    苏暮虚与委蛇。

    “可是我看你脸色很差。”

    师姐坐在床边,冰冷的手指拂过苏暮的额头。

    “你的额头有点烫。”

    苏暮感觉自己被压制了。

    大姐屋里这么黑你怎么看清我的脸色的,哦对,按照师姐的逻辑,屋里黑就等于脸黑就等于脸色不好?

    还有!

    “师姐,我额头长在脑门上。”苏暮苦笑。

    你手往哪里放呢,那是我的腹.肌啊!不是额头!!!!!

    腹.肌烫点不正常吗!!!

    啊呸,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你适可而止啊!别摸了!

    “啪—”

    苏暮轻轻拍掉了师姐的柔荑。

    别说还挺软。

    “嗯—”师姐轻哼一声。

    然后手又放在苏暮的额头。

    “还是很烫,师弟的病还没好。”

    她端起碗伸到苏暮面前。

    “生病了就该吃药,”师姐语气轻柔又冰冷的不容拒绝,

    “师弟,该吃药了。”

    明明是37度樱桃小嘴吐出的话语,在苏暮的耳中却是这么的冰冷。

    “大郎,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