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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黑驴四

    但若要柏林相信这蠢驴会乖乖听话,柏林宁愿相信这黑驴老者是那蠢驴的父亲、也不愿相信这蠢驴会听话过来挨揍。

    那蠢驴倒是不出柏林所料,走一步退两步、看似在走、距离却是丝毫没有拉近、四条驴腿在走动的时候还不时的蹦了着、在这奇葩的驴步这下,距离非但没有拉近,反而还退了不少的距离,而黑驴老者那一开始满脸的得意之色也是慢慢的黑了下来。

    柏林看了下四周环境、缺少了阳光的照明,那赶上人高的杂草丛看得已有些渗人,是以任由那一人一驴在那僵持、在地面附近找寻趁手的坚硬物品,好挖坑生火、同时心里也是暗自思考到,以后得往背篓之中放根坚硬的烧火棍、挖坑探路都是不错的工具。

    那黑驴老者拿那蠢驴没丝毫的办法,见柏林弓着腰翘着屁股在寻什么东西,竟不由分说侧头对着柏林叫骂了起来。

    “小小年纪、光天化日之下翘着屁股成何体统、也不懂得尊老爱幼,先过来帮老夫逮住那蠢驴再说”

    柏林站直身子、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彬彬有礼的说书先生怎么就成了眼前这副模样,一手叉腰持着鞭子、衣衫不整的披头又散发,脏话连篇不说、还多是污言秽语,哪还有在醉仙坊说书时的那副文人模样,这妥妥一个老流氓啊。

    “老先生,您都抓不住那蠢驴、小子又哪得行呢,这两条腿哪跑得过四条腿,且现在都已快酉时、哪来的光天化日之说呢”

    “tui~,老夫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跑的比驴还快,年纪轻轻就觉得自己不行,赶紧上前去逮住那蠢驴、待你逮住后,老夫过去就是一套闪电五连鞭,让它明白这人心的险恶”

    “老先生,不说小子过去这蠢驴会不会跑,就算这蠢驴真给小子我逮住了,小子也怕它拿腿蹬我啊”

    “好好的年轻人,杂长了个驴脑袋,这蠢驴若伸腿蹬、你就站着不动弹任由他踢你不成,若是老夫、老夫反手就是一套闪电五连鞭”

    “您觉得行您上啊,您去逮它啊,小子从小体质羸弱、哪躲得过这蠢驴的踢蹬,况且小子也打不过这蠢驴啊,若贸然过去那不是挨揍么。”

    “呔,你小子、老夫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能打这蠢驴三个、要不是老夫上了年纪腿脚不便,能容得这蠢驴这般放肆,莫要再言、快快去逮住那蠢驴,待老夫一套鞭法下去,定打得它皮肉开花,怀疑驴生。”

    “小子不去,小子长这般大还从未与人打过架不说、何况现在还是跟头驴,小子不是不愿去,而是去了也是白给啊,要不老先生您过去,小生原地挖坑生火热食、待您教训完那蠢驴回来、小子也把热食准备好了,您一套绝学下来必会耗费不少体力、小子后勤给你补给,两相配合之下,定能让那蠢驴知这社会的险恶”

    黑驴老者见实在说不动柏林、骂了柏林两句后便朝那蹦着驴舞的蠢驴走去,柏林讪笑两声没有顶嘴,低头在四周找寻坚硬趁手的东西准备挖坑,但心神都在注意着黑驴老者和那蠢驴的动静。

    那蠢驴见黑驴老者朝其走去,这次居然没有掉头跑,而是原地龇牙笑瞪着黑驴老者,那驴脸尽显轻蔑,一副俨然没把黑驴老者放眼里的神情,见那蠢驴不跑、原本只是分心查看的柏林也是不由停下注目观望了起来,总感觉这蠢驴在憋着一股坏屁、就等着黑驴老者上去吃屁。

    黑驴老者早前在这蠢驴这吃了亏、倒也是慎重其事,大步走至离那蠢驴两米左右的时候便停下身子挥鞭、鞭长约五尺,若算上臂长、倒也是刚好能鞭打到那蠢驴,但前提是这蠢驴站着不动才是、可这蠢驴之前的种种劣迹,早已证明其不是啥正经的好驴。

    丝毫不出意料、这蠢驴极其怪异的闪躲了过去不说,竟giegie怪叫的反朝黑驴老者冲了过来,黑驴老者新力刚去,旧力未回之下、眼看就要被这蠢驴给强行推倒,只见这黑驴老者竟扔掉了手中的长鞭大喊到。

    “闪电五连鞭!”

    就在柏林瞪大眼睛,满心希翼的以为要见到什么亮瞎眼绝学的时候,只见那黑驴老者竟被蠢驴一甩驴脑袋、直接拍在了胸膛上,顶飞了三四米距离,那蠢驴趁势追击、跑到黑驴老者近处仰起前蹄就要踩踏,那蠢驴似真要这黑驴老者的命,这一把年纪的黑驴老者若真被这高高扬起的前蹄踩中的话,怕不是要当场去世。

    被顶飞的黑驴老者顾不及胸前的疼痛,眼见就要被这蠢驴给踩踏、连忙一个驴打滚躲了过去,在远处观看的柏林也是肛门一紧、暗自替黑驴老者捏了把汗,这蠢驴不仅怪异、凶性也不小、开始只当这蠢驴不过是跟黑驴老者闹些脾气罢了,可眼前这蠢驴的架势、分明像是要人命啊!

    这蠢驴若真有异心的话、解决完黑驴老者后就该轮到柏林自己了,这官道上了无人烟、凭借两腿腿是绝对跑不过这蠢驴的,是以柏林也是有了上前帮忙的打算、转身朝背篓里翻找起来,很快、便摸出了个木盒出来,打开盒子、里边盛放的正是之前替人针灸穴位的十三根毫针。

    柏林拿出两根毫针起身,一手拖着木盒,一手夹着两根毫针朝那一人一驴走去,而此时那黑驴老者已站起身子,但那脑袋却被驴嘴整个含了进去,那蠢驴微眯着眼、似乎相当的得意,黑驴老者双手在外边胡乱的拍打着那蠢驴的脖颈,只不过这蠢驴皮糙肉厚,黑驴老者的这般拍打只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正处上风显得得意洋洋的蠢驴也是注意到了柏林这边,见柏林手托着木盒、竟也知道怕,连忙松开喊着黑驴老者的脑袋、怪叫着向后跑了去,柏林也是暗自可惜、方才不朝那蠢驴甩针,是怕误伤到了那黑驴老者,现在这蠢驴有了察觉、反而没有了准头,柏林不敢肯定、他甩针会不被这蠢驴闪躲过去。

    黑驴老者被松了脑袋,正大口喘着粗气、见柏林已到身旁不远,是以也明白了这蠢驴为什么松口,见柏林一手托着木盒就吓退了蠢驴,想来应是什么厉害的法宝、黑驴老者拿衣袖随意擦了擦脸上的驴唾沫后,便屁颠屁颠的朝着柏林靠近。

    “年轻人,你这东西看着挺渗人啊、不知都有何功效啊。”

    柏林见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也是略松口气、毕竟打架这种东西能群殴就群殴,何况现在还是打头驴呢,那头蠢驴并没有跑远、在五十米处停了下来,一双驴眼怪异的瞪着柏林、那神情说不出来的怪异。

    柏林视线也不敢离开蠢驴,生怕蠢驴做处些什么奇怪的举动,是以回瞪着蠢驴、头也不回的说到。

    “这些毫针乃是小子平时替人诊治扎穴用的毫针,针法较为独特、能直接伤到神魂,但平时都是用以诊治,从未伤过人、且对这蠢驴管不管用、小子就也不清楚,见老先生处境有些危险,小子这才打算尝试尝试”

    其实,这针法若用以对敌、可不仅仅是伤及神魂那么简单,只不过柏林没有详细说出罢了,毕竟出门在外、保些底还是有必要的。

    “能伤到神魂?那你小子还是快把这些细针收起来吧,这蠢驴本就不聪明、若再被伤了神魂,这不成了傻驴”

    柏林有些不解,不明白黑驴老者的意思,是以问到。

    “收起来?,老先生是不打算收拾这驴了?”

    “收拾归收拾,但你若把它收拾傻了、老夫骑谁四方游历去,难道骑你啊、你若点头答应让老夫骑,老夫这就把那蠢驴宰了吃肉”

    黑驴老者虽言语相当不正经,但语气确实极为肯定、是以柏林也是把手中的毫针放回了木盒之中说到。

    “既然您坚持,那小子便不管了、就是小子看这蠢驴似乎起了害心,您还得多加小心”

    听闻柏林的话语,黑驴老者一甩衣袖,语气毫不在意的说到。

    “呔、老夫当何事,这蠢驴每到无人的环境,就喜欢这般闹腾,多年的陪伴下,老夫也是早都习惯了、算不得是何大事”

    柏林闻此,怪异的看了眼黑驴老者、又看了看远处的蠢驴说到。

    “没想到老先生还有这跟驴打架的爱好,小子这就回去挖坑生火、不打扰您哥俩切磋了”

    见柏林要走,黑驴老者连忙出声叫到。

    “你也莫走了,你就站这里、做个见证人,这蠢驴往常老夫吃了它不少亏、今日就要让它认识到,谁才是主人、老夫的闪电五连鞭可不是瞎吹的”

    柏林听闻觉得有些好笑,这黑驴老者一番操作下来,伤害打了个零不说、手中的长鞭也早已扔至了一旁,明明是一套鞭法、却把长鞭扔了去,黑驴老者见柏林取笑的模样、似有些气急败坏,老脸不红、一手叉腰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