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黑驴六
“对的，老夫临死前想去一趟勾栏、老夫一将死之人，现今给你机会，还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的拒绝老夫。”
“也不是不可、就是不知这勾栏处得需花费几许银财、若只是一二两白银的话，小子请您去一趟也不是不行。”
“一二两白银？那怎么可能！你小子可知勾栏处的姑娘那都是长期培训上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若带个几两白银过去，怕不是门都未进就被轰出来了！”
柏林确实未曾去过这等风俗之地、虽有听闻，但对这些事情都是未曾放至心上、是以确实不知道这勾栏的价格几何，但在以往的认知中、这勾栏或许消费高昂、但几两白银应也是足够的，是也小心的询问到。
“老先生可知寻常人家一月赚几许银子、若这几两白银连门都进不去的话，这消费按黄金来算不成？”
黑驴老者坐在地上，轻甩额前凌乱的散发、语气相当自豪的说到。
“哼哼哼~！黄金来算？怕只是蹲在门口看而已，要知前往那般地方的、无不是达官贵族富商，黄白之物是进不得那里的、一下品灵石才只是入场费而已”
“入场费多少？您说多少来着？”
柏林似有些不敢相信，加重语气重复询问了一遍。
“一下品灵石，你耳朵莫不是长的驴毛”
黑驴老者没好气的说到，估计算是从柏林这惊讶和不敢置信的语气中听出了柏林没啥身家，果不其然的是，柏林下一句话就是诉苦。
“天呐！您老人家可真是看得起小子，莫说是一下品灵石、就是一两黄金小子都没钱消费，这等消费高昂的场所、小生怕是一辈子都没几两钱财去体验一次，哪像老先生您这般四方勾栏都熟悉之客，您老人家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黑驴老者正欲摆谱好好给柏林说道一番、那趴在地上仰肚皮打滚的蠢驴却凑近过来giegie的冲着黑驴老者怪笑着、腆着个大舌头伸了过去，些许唾沫还溅到了柏林身上。
黑驴老者不耐烦的挥手、挥赶那朝自己伸吐过来的驴舌，若不是要讹柏林一下、估计都站起身子叫骂了。
“去去去、一边去，少来烦老夫。”
这蠢驴这次倒出乎意料的没唱反调，龇着牙大白牙蹬蹬的跑到了柏林身旁、一双驴眼还颇有含义的看了柏林两眼、柏林虽不知这蠢驴唱的什么曲调、但事出反常必有妖，是以柏林又往旁边挪了些距离，防止这蠢驴坑到自己。
“这勾栏也是分多种，且这种风花雪月场所、高档有情调点的、这来的哪个不是身家殷实的权贵，是以他们在乎的更多是这处地方能否配得上自己的身份，或者说是这消费能否体现出来他的身份价值，任何东西到了这地方都得翻上百倍不止。”
“就拿那勾栏女子来说，你可知、但凡是勾栏女子，其身价必高昂、天下普修，现今哪有人还愁吃喝的问题、大钱没有，这小钱论谁都不缺，且若不愿在这嘈杂的市区过活，亦可独自跑到那深山老林里、每日打猎种田，亦或是下水捕鱼都不会愁那温饱的问题，是以、极少愿意有女修去作践自己到那勾栏处营生。”
“而凡是勾栏作业的女修、这官府都会去核查其是否另有隐情，若是某个勾栏处的女修被查出乃是受人所迫的话、那这处勾栏开不下去不说，这经营勾栏的老板不死也得脱层皮、在多般的苛刻条件下、大多勾栏女修所图的都是灵石，这钱财几两吧她看不上、这黄金几两吧，人家也不缺、不至于为了这点黄白之物这般作践自己，你说说，人家黄金白银都不要、除了灵石、别人还缺什么”
柏林听闻也算是长了见识，本以为这等风俗之地、大多都是乌烟瘴气的下流之辈、没想到，这若真说起来、大多数人想去下流一番都做不到，察觉到柏林的异样、黑驴老者不紧不慢的继续说到。
“早前我跟你提起这勾栏时，你还佯装君子不在乎、现在你可知，你便是要当这好色之徒也是不够格、老夫虽囊中羞涩，但老夫亦可受邀进去说书体验一番、早前年轻的时候，老夫也算颇有姿色，在里面也常勾搭了不少女子，是以倒也有些老相好、你若想去前去见识一番的话，老夫也可带你前去、对外便说你是老夫游历时所收的徒弟，你意下如何？”
事情翻转的有些快、柏林有些没反应过来。
“您的意思是说......您带小子前那勾栏之地，对外宣传小子是您的徒儿？”
黑驴老者高深的点了点头说到“不错，你若四方游历、这勾栏又怎能错过呢”
听闻这黑驴老者的话语，柏林也甚是心动、且从言语中了解到，这若是自己前往的话、怕不是要花费许多的灵石，既然有熟人相带、这自然是好事，到那勾栏出涨涨见识也不失一个好去处，但这黑驴老头怎么看都有些许阴谋在里边，是也没有急着答应、反而谨慎的问到。
“您这一番心意让小子甚是感动、就是不知道您老要小子作些什么，小子这两袖清风、您老若要小子出钱的话，那小子可真没有。”
黑驴老者翻了翻白眼，相当鄙夷的说到。
“老夫乃正人君子，所谓明人不说暗话、也不让你做东家请客，若老夫问你借的话、你是否愿意。”
果然、柏林就知这黑驴老者不是什么好玩意，这三两句话、又把注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但面上也是不露声色的问到。
“您老若要借钱、小子自当鼎力相助，小子背篓里还有三两白银，小子也算是对您老一见如故、这三两白银小子也不要利息、待小子离开夫子城时再向您讨要，你看如何？”
柏林一番显得大义凛然的话语却让这黑驴老者恨恨的呸了一声。
“呵忒~！那日在醉仙坊、你小子不知去哪结实了那两富家女子，想来你也不是什么好菜、但老夫对你掏心掏肺，若以往、你要单独去那勾栏处、没百个下品灵石的身家，怕你都不敢贸然进去，现今你沾了老夫的福、这勾栏如自家般可进可出，且年轻人目光要长远、这你我四处游历，路上未尝不可搭个伴，若跟老夫搭伴，这四海勾栏岂不是任由你去之、且老夫从年少便游历至今，有老夫这活地图在，这天下之大还有你去不得的地方么？”
柏林微微眯眼思索黑驴老头的话语，虽说其言确实有道理、但柏林可不是什么十三四岁的温室小孩、有道理是一回事，借钱又是一回事、且这糟老头言语多变，若真是谈论城府的话、可能还真得被这糟老头算计，可眼下又不能当场驳了他的面，是以稍一思索后说到。
“您老竟然知道了小子与那两富家女子有勾连，那小子也不藏着掖着了、小子早已与那其中一位私定了终身，而其给小子的信物就在小子身上、那日虽分别离去，但也是告知小子、若小子到了夫子城，可前去找她，如若您老所借的数目不大的话、小子舍下脸去说两句好话借于您也不是不可。”
黑驴老者闻言，也是一脸满意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的沙土、表情极其猥琐的凑近柏林说到。
“我就说你小子不简单，老夫当年迷茫的时候也曾考虑过、若是有一身家殷实、背景殷厚的天仙女子看上老夫的话，老夫要不要吃了这口软饭、去当那上门的女婿，只不过可惜的是、稍有背景的女修大多都看不上老夫，而看上老夫的、老夫却知她们只是馋老夫身子罢了，是以这口软饭至今都没吃成，可惜了唉、这人老了，牙口早已不似以前那么硬朗了。”
一番言语说得极其自恋、至于是真是假，柏林虽无从得知、但就这短时间的相处，柏林就知这四海游历说书的老流氓不是什么好鸟，言十只需信其九，但面上也是堆笑奉承到。
“运气运气、老先生您当初若不是太过傲气，怕现今早已不知在哪当那潇洒的姑爷了、不瞒老先生，小子略懂面相、您老虽上了年纪，但依稀还是能从您那满脸的褶皱中看出，您当年必是一美貌翩翩、玉树临风的俊美郎，也怪这天道不公、让您这般俊美郎少了些许运气，如若运气稍好些、让那些王朝公主遇见了您，此时此刻、怕已不是一方王朝的驸马爷了。”
熟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柏林这一番极其昧着良心的夸赞显然极为的受用，黑驴老子虽面上装作一副镇定的模样、但那一双猥琐的贼眼都快眯成缝了不说，却又佯装作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说到。
“哪里哪里，老夫也并没有你说的那般优秀、对比那些真正的天骄来说，老夫这只能算是亿般般吧，不得不说你小子虽然没什么优点，但眼光还是不错的。”
“也不是不可、就是不知这勾栏处得需花费几许银财、若只是一二两白银的话，小子请您去一趟也不是不行。”
“一二两白银？那怎么可能！你小子可知勾栏处的姑娘那都是长期培训上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若带个几两白银过去，怕不是门都未进就被轰出来了！”
柏林确实未曾去过这等风俗之地、虽有听闻，但对这些事情都是未曾放至心上、是以确实不知道这勾栏的价格几何，但在以往的认知中、这勾栏或许消费高昂、但几两白银应也是足够的，是也小心的询问到。
“老先生可知寻常人家一月赚几许银子、若这几两白银连门都进不去的话，这消费按黄金来算不成？”
黑驴老者坐在地上，轻甩额前凌乱的散发、语气相当自豪的说到。
“哼哼哼~！黄金来算？怕只是蹲在门口看而已，要知前往那般地方的、无不是达官贵族富商，黄白之物是进不得那里的、一下品灵石才只是入场费而已”
“入场费多少？您说多少来着？”
柏林似有些不敢相信，加重语气重复询问了一遍。
“一下品灵石，你耳朵莫不是长的驴毛”
黑驴老者没好气的说到，估计算是从柏林这惊讶和不敢置信的语气中听出了柏林没啥身家，果不其然的是，柏林下一句话就是诉苦。
“天呐！您老人家可真是看得起小子，莫说是一下品灵石、就是一两黄金小子都没钱消费，这等消费高昂的场所、小生怕是一辈子都没几两钱财去体验一次，哪像老先生您这般四方勾栏都熟悉之客，您老人家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黑驴老者正欲摆谱好好给柏林说道一番、那趴在地上仰肚皮打滚的蠢驴却凑近过来giegie的冲着黑驴老者怪笑着、腆着个大舌头伸了过去，些许唾沫还溅到了柏林身上。
黑驴老者不耐烦的挥手、挥赶那朝自己伸吐过来的驴舌，若不是要讹柏林一下、估计都站起身子叫骂了。
“去去去、一边去，少来烦老夫。”
这蠢驴这次倒出乎意料的没唱反调，龇着牙大白牙蹬蹬的跑到了柏林身旁、一双驴眼还颇有含义的看了柏林两眼、柏林虽不知这蠢驴唱的什么曲调、但事出反常必有妖，是以柏林又往旁边挪了些距离，防止这蠢驴坑到自己。
“这勾栏也是分多种，且这种风花雪月场所、高档有情调点的、这来的哪个不是身家殷实的权贵，是以他们在乎的更多是这处地方能否配得上自己的身份，或者说是这消费能否体现出来他的身份价值，任何东西到了这地方都得翻上百倍不止。”
“就拿那勾栏女子来说，你可知、但凡是勾栏女子，其身价必高昂、天下普修，现今哪有人还愁吃喝的问题、大钱没有，这小钱论谁都不缺，且若不愿在这嘈杂的市区过活，亦可独自跑到那深山老林里、每日打猎种田，亦或是下水捕鱼都不会愁那温饱的问题，是以、极少愿意有女修去作践自己到那勾栏处营生。”
“而凡是勾栏作业的女修、这官府都会去核查其是否另有隐情，若是某个勾栏处的女修被查出乃是受人所迫的话、那这处勾栏开不下去不说，这经营勾栏的老板不死也得脱层皮、在多般的苛刻条件下、大多勾栏女修所图的都是灵石，这钱财几两吧她看不上、这黄金几两吧，人家也不缺、不至于为了这点黄白之物这般作践自己，你说说，人家黄金白银都不要、除了灵石、别人还缺什么”
柏林听闻也算是长了见识，本以为这等风俗之地、大多都是乌烟瘴气的下流之辈、没想到，这若真说起来、大多数人想去下流一番都做不到，察觉到柏林的异样、黑驴老者不紧不慢的继续说到。
“早前我跟你提起这勾栏时，你还佯装君子不在乎、现在你可知，你便是要当这好色之徒也是不够格、老夫虽囊中羞涩，但老夫亦可受邀进去说书体验一番、早前年轻的时候，老夫也算颇有姿色，在里面也常勾搭了不少女子，是以倒也有些老相好、你若想去前去见识一番的话，老夫也可带你前去、对外便说你是老夫游历时所收的徒弟，你意下如何？”
事情翻转的有些快、柏林有些没反应过来。
“您的意思是说......您带小子前那勾栏之地，对外宣传小子是您的徒儿？”
黑驴老者高深的点了点头说到“不错，你若四方游历、这勾栏又怎能错过呢”
听闻这黑驴老者的话语，柏林也甚是心动、且从言语中了解到，这若是自己前往的话、怕不是要花费许多的灵石，既然有熟人相带、这自然是好事，到那勾栏出涨涨见识也不失一个好去处，但这黑驴老头怎么看都有些许阴谋在里边，是也没有急着答应、反而谨慎的问到。
“您这一番心意让小子甚是感动、就是不知道您老要小子作些什么，小子这两袖清风、您老若要小子出钱的话，那小子可真没有。”
黑驴老者翻了翻白眼，相当鄙夷的说到。
“老夫乃正人君子，所谓明人不说暗话、也不让你做东家请客，若老夫问你借的话、你是否愿意。”
果然、柏林就知这黑驴老者不是什么好玩意，这三两句话、又把注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但面上也是不露声色的问到。
“您老若要借钱、小子自当鼎力相助，小子背篓里还有三两白银，小子也算是对您老一见如故、这三两白银小子也不要利息、待小子离开夫子城时再向您讨要，你看如何？”
柏林一番显得大义凛然的话语却让这黑驴老者恨恨的呸了一声。
“呵忒~！那日在醉仙坊、你小子不知去哪结实了那两富家女子，想来你也不是什么好菜、但老夫对你掏心掏肺，若以往、你要单独去那勾栏处、没百个下品灵石的身家，怕你都不敢贸然进去，现今你沾了老夫的福、这勾栏如自家般可进可出，且年轻人目光要长远、这你我四处游历，路上未尝不可搭个伴，若跟老夫搭伴，这四海勾栏岂不是任由你去之、且老夫从年少便游历至今，有老夫这活地图在，这天下之大还有你去不得的地方么？”
柏林微微眯眼思索黑驴老头的话语，虽说其言确实有道理、但柏林可不是什么十三四岁的温室小孩、有道理是一回事，借钱又是一回事、且这糟老头言语多变，若真是谈论城府的话、可能还真得被这糟老头算计，可眼下又不能当场驳了他的面，是以稍一思索后说到。
“您老竟然知道了小子与那两富家女子有勾连，那小子也不藏着掖着了、小子早已与那其中一位私定了终身，而其给小子的信物就在小子身上、那日虽分别离去，但也是告知小子、若小子到了夫子城，可前去找她，如若您老所借的数目不大的话、小子舍下脸去说两句好话借于您也不是不可。”
黑驴老者闻言，也是一脸满意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的沙土、表情极其猥琐的凑近柏林说到。
“我就说你小子不简单，老夫当年迷茫的时候也曾考虑过、若是有一身家殷实、背景殷厚的天仙女子看上老夫的话，老夫要不要吃了这口软饭、去当那上门的女婿，只不过可惜的是、稍有背景的女修大多都看不上老夫，而看上老夫的、老夫却知她们只是馋老夫身子罢了，是以这口软饭至今都没吃成，可惜了唉、这人老了，牙口早已不似以前那么硬朗了。”
一番言语说得极其自恋、至于是真是假，柏林虽无从得知、但就这短时间的相处，柏林就知这四海游历说书的老流氓不是什么好鸟，言十只需信其九，但面上也是堆笑奉承到。
“运气运气、老先生您当初若不是太过傲气，怕现今早已不知在哪当那潇洒的姑爷了、不瞒老先生，小子略懂面相、您老虽上了年纪，但依稀还是能从您那满脸的褶皱中看出，您当年必是一美貌翩翩、玉树临风的俊美郎，也怪这天道不公、让您这般俊美郎少了些许运气，如若运气稍好些、让那些王朝公主遇见了您，此时此刻、怕已不是一方王朝的驸马爷了。”
熟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柏林这一番极其昧着良心的夸赞显然极为的受用，黑驴老子虽面上装作一副镇定的模样、但那一双猥琐的贼眼都快眯成缝了不说，却又佯装作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说到。
“哪里哪里，老夫也并没有你说的那般优秀、对比那些真正的天骄来说，老夫这只能算是亿般般吧，不得不说你小子虽然没什么优点，但眼光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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