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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诡异

    在两人步至那主人家厢房的时候,那门前早已是聚集了许多的人、但应均是这府宅的一些重要人物,除却那王管家外、无一不是身着华丽丝绸,手带储物戒指的富贵之人、站至厢房门最前面的则是一四十左右韵味犹存的妇女、眼角印着些许岁月的褶皱,明明是端庄整洁的仪容,看上去却是显得有些怪异的妖艳和妩媚、与其年纪和仪容相当的违和,其身后则是衣着相差无几的两名约三十岁的女子、虽说面容看上去较为前面的妇女年轻,但却比那前面的妇女少了些韵味和妩媚,相互一对比不由失色了许多。

    在那三名女子身后、则是大大小小的七名男子幼女,有大有小、面色显得较为轻松,稍大年纪的男子更多是满脸的不耐烦,在观看老流氓和柏林时不经意流露出的厌恶,更是被柏林捕捉至眼中,柏林观察周边人心中略作些计较的时候,那王管家也是急忙迎了上来。

    “两位高人,老爷就在房中歇息”王管家挥退两名领路的侍女,在给老流氓简单的介绍周边人的身份后,便由那领头女子带领进了房中。

    从王管家口中得知,在厢房外等候的均是这主人家的子女妻妾、两名年纪三十左右的少妇是主人家的侧房,而这领头女子则是老爷的正妻、虽面容看上去才四十左右,但实际年龄却已是八十有五、柏林一听这正妻的实际年龄比老流氓还大上十几来岁时,不由得暗中多打量了这夫人两眼,但那夫人的神魂似乎极为敏锐、柏林暗中打量的时候,那夫人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回头看了柏林一眼、露出浅浅不知何意的微笑,柏林心惊,随即连忙佯装是不经意的对视后同样回以微笑。

    正妻夫人待老流氓和柏林步入老爷房中后,回身便把那房门给关了、原本在外头不得入内翘头守望的众人、在房门关后也是发出隐约的骂声,不过夫人却是没听到一样、带领两人在房屋内绕过众多的屏风后才终于看到了这宅院的正主。

    与柏林想象不同的是,这宅院的正主没有那种富贵人家的大腹便便和油光满色的肥胖、那双手脚似乎因长时间没有活动、整个都萎缩缩小了许多,比之那十岁孩童的身体还要单薄瘦小很多,眼眶也是深陷了进去、若是不经意的乍一看、两个眼眶似无眼球一般,只有两个骷髅,躺在床上瘦骨嶙峋的宛若尸骨。

    整个身体除却泛黑紧贴在的身上的皮肤外,全身上下可谓是丝毫的精肉都没、气息也是若有若无,呼出的微弱气息更像是尸体发臭的酸味,整个人的身体状况看去、与其说是常年饱受病痛折磨的病人,还不如说是垂年将死的老者、整体无一丝的精神气不说,也不知是靠什么吊住了这口气没过去,不过看起模样应是极其的痛苦、柏林脑中甚至不由的想到,这若换做是自己的话、怕是没有勇气这么活下去的。

    让柏林非常不自在的是这寝房之中灰暗的视野、身为病人即使惧光也不会把房间布置得如此的阴暗,房屋所用的照明也不是常见的“长明石”而是那不时摇曳着烛光的红色蜡烛,蜡烛围绕着老爷的床铺摆了半圈,明明厢房中满是暗红色丝毫不透风、可这红色的烛光却是诡异的在那摇曳个不停。

    正常来说,这厢房之中摆放如此之多的蜡烛还不透风、空气中应是充满了燃烧的蜡味,可这房中偏偏却是一点燃烧的蜡味都没有、摇曳的红色烛光下,伴随烛光而晃动的影子也是忽大忽小的让人极其不自在,再一联想到房中胡乱摆放的屏风、柏林心中的不适感觉更加的浓郁了。

    “两位高人、夫君在三年前不知怎的遭了邪修的手段,在那以后是日夜饱受这病痛的折磨,期间也是邀请过许多的丹师医师前来诊治,但除却丹师给的蕴魂丹外、其他的均是无一见效,反而是愈发的加重了病情,妾身观夫君日渐消瘦却也只能是无能外力的在一旁干着急,还请两位高人救救老爷。”

    这诡异的夫人说着说着就梨花雨下、作势就要朝两人跪下,柏林虽尚未明是何问题、但却是下意识的拉着老流氓躲闪到了一边,手握着木盒不接触那夫人的身体佯作阻止了一下,而那夫人似乎也并没有真要下跪的意思、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在柏林刚伸出木盒还未接触到的时候,那夫人却是早已自己直起了身子。

    “夫人且莫慌,待老夫先观望一番、老夫这些年四处游历,对如何预防和医治邪修的手段也是略有心得的,不敢说能治好老爷的病况、但若是延缓痛苦的话老夫还是有些把握的。”老流氓装模作业的坐到那老爷的床边,拨开老爷的眼球观看一番后又掐着脸颊看其舌头,最后更是假意端起老爷的手腕探查了下脉搏,其动作倒算是有模有样、如若柏林不识医术的话,恐怕还真信了这老流氓有替人诊治的本事。

    老流氓装模作样佯作诊治的时候,柏林也是悄悄的走到那老爷床边、装作学徒一样观看老流氓诊断的手法,在老流氓端起老爷的手腕时、柏林更是佯作学习的同样伸手朝那老爷的手腕伸去,只不过摸的地方却不是手腕,而是那老爷的手指、柏林那鬼门十三针有着独特的辨别神魂损伤的手法,无论这老爷是神魂受污种折磨还是受损、一查便知。

    老流氓见柏林伸手往那老爷手指乱摸一通,本想呵斥其略有冒犯的动作、但似乎想到了什么,便不管的任由了柏林去如何动作,在等柏林眨眼和撇嘴示意裤裆后、老流氓才咳嗽两声到。

    “咳咳咳,老夫早年去东方王朝游历的时候、曾与当地的一些修士交好,是以赠送了老夫一些专门用以祛除邪修手段和污种的物品,此物品或许在孕养神魂恢复上不如那丹师的蕴魂丹、但在祛除邪修污种的和污秽上却是极为的见效,除却有些不雅观之外、治疗效果那是极好的,如若夫人不介意的话,老夫可以尝试用此物品替老爷医治一番。”老流氓看着那夫人不假严肃的说到,其模样倒是有了三分医师的精髓。

    “高人且说如何医治便如何医治,这些年来、不知多少人来替夫君诊治,但均是没有治好夫君、反而让夫君这病情日愈的加重,如若不是抱着最后一丝医好夫君的希望、妾身怕是早让人挥赶那些上门医治之人了,这些年的不断医治,也是平白让老爷受了如此多的苦难,呜呜~呜呜...”

    这夫人说的声情并茂,说到激动处那泪水说下便下、好让人不感动,明明是一感人的场景、但柏林却是莫名看得有些恶寒遍体,再观这房内暗红色的摇曳烛光、柏林甚至有种感觉,这夫人此时的哭泣更像是那待人而食的恶鬼佯作可伶一样。

    “既然夫人这么说的话,那老夫便斗胆一试了。”老流氓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腼腆的到那红色烛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摸摸索索了半响后才手拿那盛放黑狗血的陶罐回来,走至老爷床边才严肃的打开了那盛放黑狗血的陶罐。

    “啊!!你这是什么,你这是干什么!”老流氓刚打开盖子就被那夫人突如其来的凄厉尖叫吓得浑身一激灵,手抖得差点把陶罐里的黑狗血整个洒在那老爷身上,柏林在一旁甚至都能感受到老流氓那略有些颤抖的老腿。

    “这是狗血,黑狗血啊夫人,这黑狗血乃是五十年以上的成精老黑狗的狗血、这东西祛除一些外附的邪物效果非常出众,夫人不必如此惊慌。”老流氓被突然一吓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朝那夫人解释到。

    柏林不着痕迹的打开了盖着的木盒,拿出两根毫针夹在指尖上,虽不明白夫人为何如此的惊乱、但若不猜错的话,应该是因为这罐老年狗血,要只这黑狗血经过多种药材中和,早已无了那黑狗血的膻腥味、甚至非要凑近陶罐前闻的话,也不过是淡淡的石灰味道而已、是以那夫人是不可能是因为闻到血腥味才如此失色的,所以、只能是那样了.....

    夫人在短暂凄厉的吼叫后也是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神色妖艳妩媚的看着老流氓说到“妾身只不过从未见过此物,是以未控制住自己惊吓了高人、不知高人是拿这东西如何替妾身夫君诊治呢?”夫人言语充满了韵味,暗红色的烛光照耀下、那岁月印下的褶皱都淡了不少,猩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的盯着老流氓,让老流氓甚至有种身处洞房花烛夜之中的错觉。

    “这黑狗血自然是外敷了,老夫准备先往老爷的脸上擦拭看下效果、如若没有异常,便褪去老爷的全身衣物、全部擦拭一遍,最后则是给老爷口服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