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决战步鹰？
“已经三天了，他还没有来。”依旧在老伙计石碑，还是烈日当空，理惠继续躺在我怀里，而我仍然靠在老伙计石碑上。
唯一不同的是，前两天安安静静等待着的理惠今天开口了。这个问题总是避不掉的，我和理惠只是故意忽略它。
“如果我杀死他，你会不会恨我？”我尽量保持语气平静，希望理惠能给我她心里的答案。可问出来我又后悔了，让理惠如何回答呢。
“我也不知道，虽然他这么对我，可毕竟是他把我养大的。”理惠望着自己的左手，缺指处已经愈合了。很多时候我都想给她承诺，总有一天会还原她的手指，毕竟有系统在，但又怕给她希望反而使她放不下。
我大概明白理惠的想法了，她和我一样纠结着，或者说比我还要纠结。她之前跟我说过，步鹰在18年前救了她，不管是不是利用，18年的养育之恩是不可磨灭的。我不得不承认，步鹰虽然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但他的确很有个人魅力。
虽然相处时间很短，我也承认这个家伙为师父，他的眼里有光，虽然在嘴上说着只认实利，但难道没有一点师徒之情，父女之情存在。我想应该是有的，只不过他选择了利益罢了。有人舍生取义、有人卖国求荣，舍生者难道不知道生命的珍贵，卖国者难道不知道忠义的存在。
只不过是不同的选择罢了，前者为了大义可舍小命（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但个人的生命比起民族比起国家比起文明只是小命也。），有人可以为了小命出卖可以出卖的一切，他或许有底线，或许无底线，但人有求生的本能，无法要求每个人都能舍生忘死。
但像步鹰这种为了利益舍弃一切的人不同，他们早已扭曲自己的价值观，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这样的人危害最大。比如说臭名昭著的明末八大晋商，他们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什么，资敌、卖国对他们来说只是在辛辛苦苦的赚钱。
我收回了越想越远的心思，步鹰最好别来，不然自己只能杀了他，哪怕对不起理惠，何况很可能是他杀了我。
“他毕竟是我师父，我其实不希望他来，如果他主动退去以后不再作恶，或许会是一个好结果。”
“怎么，你不是一直想杀了他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吗？”理惠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抬着头望着我。
“理惠，其实我心里和你一样矛盾，一方面我希望杀了他报仇雪恨，可另一方面又希望他能回头，他是你的养父，我不想让你为难。”我理着理惠的随风飘荡的头发，心绪却如同乱麻。
一声嘹亮的马嘶鸣声响起，步鹰终究还是来了。我和理惠站起身来，一起望向了那个方向。
“我来了。”步鹰衣着照旧，看着一路风尘仆仆，不知道从何处赶来。
“你前天杀了三十六个人。”步鹰的语气总是听不出情绪，仿佛在唠家常。
“是吗？这对你来说者好像并不值得惊讶。”我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让小艾别用识别术免得影响心境，我现在需要自信。
“你比我强，在你那种情况下我杀不了人。”步鹰今天很低调，我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感觉不像是那个逼王的师父，不应该加一句不愧是我的徒弟之类的。
“我并不想杀人。”
“是的，我也不想杀人。只是为了生存为了利益，有些人就要去杀人，而另外一些人就要被杀！”
步鹰这个时候还在灌输他的利益至上思想，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觉得自己做错的。
“说的很好，以后就别说了。就像你曾经是杀人的人，而今天你就是被杀的。”我的气势和状态都已调节好，一身的浩然正气给了我无比坚定的信心和意志，眼前的步鹰并非不可战胜，他会受伤，会害怕，当然也会死亡。
“你很自信，那就让枪声来决定我们的胜负吧！”步鹰不看我的眼睛，我那30%的削减根本发挥不出作用，鹿死谁手犹未可知。我和他间隔十步远，我们同时掏出双枪，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你们能别这样吗？”理惠开口了，待会发生的结果绝不是她能轻易接受的，枪响活一个或枪响一个都没活下去。
“理惠，我这样对你也是无可奈何。”步鹰指的应该是手指头的事，我凝神静气，随时应付突发情况。
“你能放下枪吗？”步鹰愣了一下，理惠接着说道:
“他不会杀没有枪的人。”步鹰明白了，缓缓放下枪。我愣住了，什么，我不杀没枪的人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好像有点记忆，燕双鹰好像是不杀没有武器的人，但似乎不包括哪些作恶多端的人。旁边就是宋三他们的墓，我还是举起了双枪。
“你要杀我？”步鹰双手打开，一副任我宰割的样子，我难以抉择，多想直接就这样崩了他，心中有一个诱人的声音一直在重复，杀了他，杀了他……这个声音甚至盖过了报仇的想法，那是单纯的杀戮欲望。
“你能放过他吗？”理惠挡在了我身前，我放低了枪口，不仅仅是因为理惠，还有不想被杀戮所控制。
“现在不杀你也许是个错误，但我不会向手无寸铁的人开枪！即使你害死我的全家，杀了我的朋友。但你以后若是再作恶，我必杀你！”本想不杀就不杀了，多多少少套点装逼能量，没想这还不算，这波是血亏！
我拉起理惠就往白雪那走去，是非之地，还是早点离开为妙。原本期待并紧张了几天的最终决战竟然是这样的结尾，我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庆幸，毕竟这样的结果对我和理惠最好，我终究还是自私的，虽然对不起宋三他们，但也只有以后多打鬼子请罪了。也对，像步鹰这样的大反派应该也没这么容易死，以后的事就再说吧！
人生不存在侥幸，我还是太年轻了，如此容易的就相信了步鹰，正当我准备牵马时，理惠却突然将我推了出去。
“砰！”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一直留意着他的动作，他究竟是怎么取出的枪。
没有去管步鹰，他已经被我两把左轮打了十二枪，这种下意识的反击我已经是第二次遇见了。步鹰死没死？这个技能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完全不想管。
“理惠！”我扑了过去，理惠中枪了，都怪我，明明可以直接解决掉他的，非要放过他。
理惠身上已经浸出鲜血，我感觉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理惠，你别死！你为什么那么傻，就该让那一枪打中我呀！”我抱着理惠，生怕她就这样死去。
“双鹰，别怕，我穿着你送的衣服呢，我也会保护你的。”理惠艰难的说着，偶尔咳嗽两声，胸口的血也加快涌出，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她的外衣，害怕子弹绕开了防弹衣，毕竟这鲜血不是假的。
该死，这防弹衣不是说可以挡住手枪子弹吗？我看着那被染的更红的防弹衣上的一个破洞骂着，心里着急，稍微掀开防弹衣一看，子弹打入身体但是不深，可是我根本不会任何医术，身上的B点也不够抽奖，空间里有药品，但自己又不会取子弹，总不能用吸铁石吸出来吧。
“理惠，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不会！”我把理惠抱上马，原本想直接去往县城找医生，但理惠现在受不了奔波，只能先将她送到大本营，我用纱布轻轻按住伤口，希望血不要流的太快。然后就想立刻赶往县城，但理惠却紧紧拉着我的手，我听不清她嘴里说的话，只是给她一个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理惠，你不会死的！我马上找来医生，我们以后要幸福的生活下去，生好多好多可爱的孩子。答应我，一定要坚持下去。”
理惠的手松开了些，我转身跑出去，心里一酸，然后上马狂奔，白雪和我犹如一体，这次到县城的速度绝对是最快的一次，但我还想再快点，生怕慢了一步就赶不上了。
到了城门口，排队出城进城的人很多，我哪有时间排队，心里正想着直接闯进去，一个声音叫醒了我。
“燕大哥，好巧。你也在这儿。”
原来是阿瑶，刚刚完全失去了理智，差点害了理惠！对了，阿瑶在这开店肯定认识医生，我连忙问道:
“阿瑶，情况紧急，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医生！我必须赶紧回去，不然你嫂嫂就没了。”
“我就是医生呀！”阿瑶听了也吃了一惊，毕竟昨天还好好的。看到我也有些吃惊她又说道:
“怎么，都是用刀和线的，裁缝和医生不能是相通的吗？”阿瑶没有说完就被我提到马上，我摸了摸白雪的鬃毛，老伙计，还没休息就要继续了。白雪好像能懂我的心思，回去虽然多了一个人，但并没慢上多少。
进了院子，我心急如焚，阿瑶被颠的脸色半红半白，腿也是软的，事急从权，我扛起她就往屋里钻，要不是床上理惠脸色苍白的躺着，阿瑶搞不好还以为我在强抢民女呢。
“理惠！”理惠呼吸有些微弱，血已经没有一开始流得那么快了。
“你跑那么快干嘛？我什么都没带，她这是枪伤吗？”阿瑶有些喘气，但她在尽力平复着。我听完，拔出一把莲月，柳叶刀用来做手术毫无压力，而且自带麻醉效果。
然后我把旁边的一个麻袋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那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各种医疗物资和药品，当然还有罐头。
“这些够吗？”我问阿瑶，她愣住没有说话，也对，这一地的军用罐头和药物的确很吓人，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阿瑶，请你一定要救她！无论要我做什么，哪怕要我的命都行。”我有些语无伦次，心想，以后一定要学习一点点医术才行。
阿瑶已经平静下来，吩咐我准备热水毛巾，我立马下去准备，回来时，她已经开始动手了。
“擦汗！”我听见她平静的声音，心里也慢慢冷静下来，拧干毛巾给理惠擦着汗。
“给我擦。”阿瑶抬起了头，我才发现她也是大汗淋漓。当即手慢脚乱地把毛巾又放回热水，也不怕烫，又拧了一遍，我小心翼翼地擦着，一怕挡着她的视线，又怕汗水滴入她眼睛或滴下去。
就这样，我参与了人生第一次手术，老实说感觉啥也没学到，但只要理惠没事我就放心了。
未完待续。
唯一不同的是，前两天安安静静等待着的理惠今天开口了。这个问题总是避不掉的，我和理惠只是故意忽略它。
“如果我杀死他，你会不会恨我？”我尽量保持语气平静，希望理惠能给我她心里的答案。可问出来我又后悔了，让理惠如何回答呢。
“我也不知道，虽然他这么对我，可毕竟是他把我养大的。”理惠望着自己的左手，缺指处已经愈合了。很多时候我都想给她承诺，总有一天会还原她的手指，毕竟有系统在，但又怕给她希望反而使她放不下。
我大概明白理惠的想法了，她和我一样纠结着，或者说比我还要纠结。她之前跟我说过，步鹰在18年前救了她，不管是不是利用，18年的养育之恩是不可磨灭的。我不得不承认，步鹰虽然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但他的确很有个人魅力。
虽然相处时间很短，我也承认这个家伙为师父，他的眼里有光，虽然在嘴上说着只认实利，但难道没有一点师徒之情，父女之情存在。我想应该是有的，只不过他选择了利益罢了。有人舍生取义、有人卖国求荣，舍生者难道不知道生命的珍贵，卖国者难道不知道忠义的存在。
只不过是不同的选择罢了，前者为了大义可舍小命（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但个人的生命比起民族比起国家比起文明只是小命也。），有人可以为了小命出卖可以出卖的一切，他或许有底线，或许无底线，但人有求生的本能，无法要求每个人都能舍生忘死。
但像步鹰这种为了利益舍弃一切的人不同，他们早已扭曲自己的价值观，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这样的人危害最大。比如说臭名昭著的明末八大晋商，他们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什么，资敌、卖国对他们来说只是在辛辛苦苦的赚钱。
我收回了越想越远的心思，步鹰最好别来，不然自己只能杀了他，哪怕对不起理惠，何况很可能是他杀了我。
“他毕竟是我师父，我其实不希望他来，如果他主动退去以后不再作恶，或许会是一个好结果。”
“怎么，你不是一直想杀了他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吗？”理惠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抬着头望着我。
“理惠，其实我心里和你一样矛盾，一方面我希望杀了他报仇雪恨，可另一方面又希望他能回头，他是你的养父，我不想让你为难。”我理着理惠的随风飘荡的头发，心绪却如同乱麻。
一声嘹亮的马嘶鸣声响起，步鹰终究还是来了。我和理惠站起身来，一起望向了那个方向。
“我来了。”步鹰衣着照旧，看着一路风尘仆仆，不知道从何处赶来。
“你前天杀了三十六个人。”步鹰的语气总是听不出情绪，仿佛在唠家常。
“是吗？这对你来说者好像并不值得惊讶。”我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让小艾别用识别术免得影响心境，我现在需要自信。
“你比我强，在你那种情况下我杀不了人。”步鹰今天很低调，我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感觉不像是那个逼王的师父，不应该加一句不愧是我的徒弟之类的。
“我并不想杀人。”
“是的，我也不想杀人。只是为了生存为了利益，有些人就要去杀人，而另外一些人就要被杀！”
步鹰这个时候还在灌输他的利益至上思想，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觉得自己做错的。
“说的很好，以后就别说了。就像你曾经是杀人的人，而今天你就是被杀的。”我的气势和状态都已调节好，一身的浩然正气给了我无比坚定的信心和意志，眼前的步鹰并非不可战胜，他会受伤，会害怕，当然也会死亡。
“你很自信，那就让枪声来决定我们的胜负吧！”步鹰不看我的眼睛，我那30%的削减根本发挥不出作用，鹿死谁手犹未可知。我和他间隔十步远，我们同时掏出双枪，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你们能别这样吗？”理惠开口了，待会发生的结果绝不是她能轻易接受的，枪响活一个或枪响一个都没活下去。
“理惠，我这样对你也是无可奈何。”步鹰指的应该是手指头的事，我凝神静气，随时应付突发情况。
“你能放下枪吗？”步鹰愣了一下，理惠接着说道:
“他不会杀没有枪的人。”步鹰明白了，缓缓放下枪。我愣住了，什么，我不杀没枪的人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好像有点记忆，燕双鹰好像是不杀没有武器的人，但似乎不包括哪些作恶多端的人。旁边就是宋三他们的墓，我还是举起了双枪。
“你要杀我？”步鹰双手打开，一副任我宰割的样子，我难以抉择，多想直接就这样崩了他，心中有一个诱人的声音一直在重复，杀了他，杀了他……这个声音甚至盖过了报仇的想法，那是单纯的杀戮欲望。
“你能放过他吗？”理惠挡在了我身前，我放低了枪口，不仅仅是因为理惠，还有不想被杀戮所控制。
“现在不杀你也许是个错误，但我不会向手无寸铁的人开枪！即使你害死我的全家，杀了我的朋友。但你以后若是再作恶，我必杀你！”本想不杀就不杀了，多多少少套点装逼能量，没想这还不算，这波是血亏！
我拉起理惠就往白雪那走去，是非之地，还是早点离开为妙。原本期待并紧张了几天的最终决战竟然是这样的结尾，我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庆幸，毕竟这样的结果对我和理惠最好，我终究还是自私的，虽然对不起宋三他们，但也只有以后多打鬼子请罪了。也对，像步鹰这样的大反派应该也没这么容易死，以后的事就再说吧！
人生不存在侥幸，我还是太年轻了，如此容易的就相信了步鹰，正当我准备牵马时，理惠却突然将我推了出去。
“砰！”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一直留意着他的动作，他究竟是怎么取出的枪。
没有去管步鹰，他已经被我两把左轮打了十二枪，这种下意识的反击我已经是第二次遇见了。步鹰死没死？这个技能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完全不想管。
“理惠！”我扑了过去，理惠中枪了，都怪我，明明可以直接解决掉他的，非要放过他。
理惠身上已经浸出鲜血，我感觉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理惠，你别死！你为什么那么傻，就该让那一枪打中我呀！”我抱着理惠，生怕她就这样死去。
“双鹰，别怕，我穿着你送的衣服呢，我也会保护你的。”理惠艰难的说着，偶尔咳嗽两声，胸口的血也加快涌出，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她的外衣，害怕子弹绕开了防弹衣，毕竟这鲜血不是假的。
该死，这防弹衣不是说可以挡住手枪子弹吗？我看着那被染的更红的防弹衣上的一个破洞骂着，心里着急，稍微掀开防弹衣一看，子弹打入身体但是不深，可是我根本不会任何医术，身上的B点也不够抽奖，空间里有药品，但自己又不会取子弹，总不能用吸铁石吸出来吧。
“理惠，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不会！”我把理惠抱上马，原本想直接去往县城找医生，但理惠现在受不了奔波，只能先将她送到大本营，我用纱布轻轻按住伤口，希望血不要流的太快。然后就想立刻赶往县城，但理惠却紧紧拉着我的手，我听不清她嘴里说的话，只是给她一个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理惠，你不会死的！我马上找来医生，我们以后要幸福的生活下去，生好多好多可爱的孩子。答应我，一定要坚持下去。”
理惠的手松开了些，我转身跑出去，心里一酸，然后上马狂奔，白雪和我犹如一体，这次到县城的速度绝对是最快的一次，但我还想再快点，生怕慢了一步就赶不上了。
到了城门口，排队出城进城的人很多，我哪有时间排队，心里正想着直接闯进去，一个声音叫醒了我。
“燕大哥，好巧。你也在这儿。”
原来是阿瑶，刚刚完全失去了理智，差点害了理惠！对了，阿瑶在这开店肯定认识医生，我连忙问道:
“阿瑶，情况紧急，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医生！我必须赶紧回去，不然你嫂嫂就没了。”
“我就是医生呀！”阿瑶听了也吃了一惊，毕竟昨天还好好的。看到我也有些吃惊她又说道:
“怎么，都是用刀和线的，裁缝和医生不能是相通的吗？”阿瑶没有说完就被我提到马上，我摸了摸白雪的鬃毛，老伙计，还没休息就要继续了。白雪好像能懂我的心思，回去虽然多了一个人，但并没慢上多少。
进了院子，我心急如焚，阿瑶被颠的脸色半红半白，腿也是软的，事急从权，我扛起她就往屋里钻，要不是床上理惠脸色苍白的躺着，阿瑶搞不好还以为我在强抢民女呢。
“理惠！”理惠呼吸有些微弱，血已经没有一开始流得那么快了。
“你跑那么快干嘛？我什么都没带，她这是枪伤吗？”阿瑶有些喘气，但她在尽力平复着。我听完，拔出一把莲月，柳叶刀用来做手术毫无压力，而且自带麻醉效果。
然后我把旁边的一个麻袋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那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各种医疗物资和药品，当然还有罐头。
“这些够吗？”我问阿瑶，她愣住没有说话，也对，这一地的军用罐头和药物的确很吓人，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阿瑶，请你一定要救她！无论要我做什么，哪怕要我的命都行。”我有些语无伦次，心想，以后一定要学习一点点医术才行。
阿瑶已经平静下来，吩咐我准备热水毛巾，我立马下去准备，回来时，她已经开始动手了。
“擦汗！”我听见她平静的声音，心里也慢慢冷静下来，拧干毛巾给理惠擦着汗。
“给我擦。”阿瑶抬起了头，我才发现她也是大汗淋漓。当即手慢脚乱地把毛巾又放回热水，也不怕烫，又拧了一遍，我小心翼翼地擦着，一怕挡着她的视线，又怕汗水滴入她眼睛或滴下去。
就这样，我参与了人生第一次手术，老实说感觉啥也没学到，但只要理惠没事我就放心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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