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张老的考验
张老的确是个很有趣的人，他竟然有这种担心，我还是早点走吧！
毕竟已经有理惠和阿瑶了，我可不想再牵扯儿女情长。
“放心吧，张老，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我马上就走，就是想问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土匪？”
“土匪？这哪有土匪！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拿棍子赶你出去！”张老火气更大了，问不出来我也无法，只是牵着白雪出了门。
“爷爷！你又耍什么酒疯，怎么把病人往外赶呢？”
一个姑娘气冲冲进了门，她衣着朴素，头发用帽子藏起，不开口倒像个假小子。
“安安，你可别冤枉我呀！屋里哪有酒啊，我都三天没喝酒了！这臭小子是伤好了自己要走的，可不关老头子我的事。”
叫安安的女孩扭头看向我，张老则躲在后面给我做小动作，我心下一松，有种回到太平盛世的错觉。
“在下还有别的事，感谢二位救命之恩，就不多叨扰了。”看到张老赶人心切，我也准备告辞。
“不行！你是我的病人，能从我这出去的要么是死人要么是活人，但决不能是病人。这是我的原则！”
小丫头突然就变了模样，还有些凶狠，颇有种我不听话就砍了我的意思。不愧是爷孙俩，脾气还有些像。
“哎呀！安安，他没有医药费的，他给的钱就够昨天的，你让他走吧。”
“不行！救人不分高低贵贱，没钱就留下来帮工还债。”
一听要留下来还债，我和张老同时摆起了手。
“不行！”
“他中的枪伤，身上全是武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安安你可别乱来呀！”
“医生眼里没有好人和坏人，只有病人，这还是你教我的。臭爷爷，不理你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会变通呢？”
“我不管，反正这是我的病人，我说他不许走就不许走！”
爷孙俩吵了起来，我在一旁插不上话，白雪看戏看的津津乐道，哼唧了一声。我会意给了它一根黄瓜。
吵了一会后，我终于找到空档插上了话。
“这位安安姑娘，我现在的确身无分文，但欠的药费我一定还。这把枪跟了许久了，就押在你这，我以后再来赎回。”
我取出步鹰那把迷你勃朗宁手枪，这是当初打伤理惠的，我一直贴身留着没有使用过。
“好漂亮的枪啊，不过你还是不能走，你身上的伤很重，而且失血过多，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有些头晕。”
她一说，我还真有点头晕。
“我看你不是被追杀就是惹了大麻烦，你倒是说说你能去哪儿？”
小姑娘说起话来还挺伤人，是呀，我还能去哪？大本营家已不是家，长春小艾又不让去。
人没有目标就是这样，走几步就会陷入迷茫。虽然知道自己需要装逼，知道需要完成属性上限任务，但是又该怎么做呢？
留下吗，对了！张老医术看来不错，我可以趁这个机会留下学医。一来自己经常受伤，二来避免出现当初理惠受伤，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情形。
“好吧，那就叨扰了！”
我留下来了，但不知怎么开口学医。
“臭小子，刚刚让你早点走不走，现在麻烦了……”张老双手后背，嘀咕着出了门。
“爷爷！你去哪儿，是不是又要去喝酒？”
张老一听身体一抖，义正言辞道:
“我出去散散心……”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安安捂着嘴坏笑，看着我愣在门口说道:
“还不进来躺着，我给你看看伤口！”
我把白雪又牵了回去，拍去它身上的的落雪，我进了屋。
一番检查下来，我也对自己的伤势有了了解。身上你大大小小竟有十来处伤口，最严重的有四处。
左手手臂上、肚子上、大腿上之前的老伤以及腰侧一处严重擦伤。一番换药后，还喝了一碗中药。
“安安，你们这附近有没有土匪呀？”现在身无分文，炸药也没了，只能是搞搞土匪了。
“我们这都是些穷困村庄，没有什么土匪呀，燕大哥，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你的伤是土匪打的？”
“没什么，安安，你别叫我燕大哥了，直接叫我燕三好了。”
燕大哥这个称呼让我瞬间想起阿瑶，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噗嗤！燕三，你怎么会取这么个名字呢？听起来真奇怪。”
“这名字我爹取的，三生万物，道法自然。哎，我跟你说这干嘛。”我连忙止住这个话题。
“那这附近有没有危害一方，恶行累累的恶霸之类的呢？”
“有啊，我跟你说，隔壁村黄家老爷就很坏，这附近的土地大半都是他家的。他儿子在镇上保安团也是恶名昭彰，听说之前他家有国军背景，后来做了汉奸，现在又靠着鬼子作威作福。”
“你可得注意些，别惹上他们，那些人可坏了，之前我们村李家的牛被他们抢了去，李家大儿子去找他们要，就再也没回来过。”
安安的话让我了解了不少信息，我决定晚上去会会这个所谓黄老爷。
“对了，还有一件事，千万别在我爷爷面前提土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土匪他就生气。”
“安安，我有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跟你们学医呀？”
我说出自己的想法，安安却是一愣，开口说了一句话就急忙出了门。
“这个是传男不传女的，你去问我爷爷吧！”
什么意思，我完全没搞明白。当下也不想这个了，等张老回来再问吧，毕竟是人家独门医术。
如果不行就这样吧，毕竟咱也是有系统的人，搞不好哪天就开出医疗技能了。
我躺在床上休息着，思维沉入系统面板。
消息有之前完成营救村民任务的提示和装逼的记录，我开始查看起自己的属性技能道具等等。
我现在有134B点，可惜下一次抽奖就需要123B点，这还得存很久呢。如果能找机会在万军从中装逼就好了，那样岂不是直接起飞。
过了好一会儿，张老气冲冲地回来了。
“安安，你还让不让老头子活了，你怎么能威胁他们不给我打酒呢，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爷爷，你都66了！都说了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喝，而且，刚刚谁说自己出去散心的。”
安安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听着很生气，我猜她估计正憋着笑呢。
张老无奈进了屋先看了一下我的情况，老爷子嘴角也咧着笑，我分明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这爷孙俩，这是绝了！
看着老爷子心情不错，我趁此机会提出拜师学医的请求，没想到张老瞬间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你你，你！”
“安安怎么说的？”他是真的生气了，我没明白就老实回答道:
“安安她让我问你，说什么传男不传女。”
“好啊，她这是同意了。没想到我老头子英明半生，临老了却大意失荆州。我就出去喝了口酒，宝贝孙女就跟了别人……”
张老竟然气着气着突然哭了起来，我顿时手忙脚乱，这是什么情况呀！
我站在一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我感觉我和他说的不是一个东西，不就想学点医术吗？怎么会这样。
还好安安过来给我解了围，但没想到的是他们又吵起来了。
“爷爷，你哭哭啼啼又闹些什么？”
“我不管，养了十几年的乖孙女，马上就要跟了别人不要老头子了，我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日防夜防，哪想到，就昨晚出去倒个夜壶，就这样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都说了不会，等等！”安安停了下来用鼻子嗅了嗅。
“老王头的高粱酒！好呀，你还说没喝酒！”
张老瞬间又变了脸，爷孙俩吵个不停，我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吵了一通，双方总算是沟通好了，我也明白了缘由。
原来张老医术传男不传女，可惜安安父母早年不幸病亡，只能传给了安安。
而安安只能把医术传给一个人，那就是张老孙女婿。所以老爷子刚才还以为我们私定终身了，不得不说，想法真是太跳脱了，普通人跟不上。
“臭小子，你为什么想学医？”
张老一个问题却把我问住了，本来就是之前心理暗示，加上心血来潮才决定的。
“我也不清楚，技多不压身嘛，学点医术至少以后受伤不用愁了。”
“哈哈哈，好小子。之前也不是没有人来向我学医，他们说的都是什么救死扶伤、为国为民的空话。你还不错，但想学走我的医术可没那么简单，如果你能通过考验我不是不可以破例收你为徒。”
“什么考验？”我很冷静地说着。
“爷爷，燕三哥哥还受着伤呢！”
安安的话表明这个测试不简单，但我也不惧。
“嗯，我的医术乃是祖上传下来的，我爷爷的大表哥还曾在朝廷做过御医。到我手里主要就是汤药一道外加推宫活血，至于针灸之类其它手段已经失传了。”
“而汤药一道最考验眼力、药量精准度和耐心。这第一个考验就是分药，午饭之前你如果能分好这一百份药就算过了这关。”
张老去后屋抬出几筐晾晒好的药材混在一起，还有一沓纸，上面记着药材名和用量。
“安安，你教他认药材，记住只能教一遍。”说完，张老就进了屋。
想着也没多难，我开始听安安介绍起药材，结果大吃一惊。
我看着混在一起的药材感觉就五种左右，没想到竟然念出了13个名字。
看我一脸惊讶，安安以为我没记住，劝我道:
“燕三哥哥，你还是放弃吧，我爷爷的考验很难的。”
“放心吧，我没事的。秤呢？”
“秤？我们家从不用那个东西，而且你记住刚刚我说的药材了吗？”
嘿，才13个名字而已，我这是被小瞧了。想当年学生狗时期，一晚怒背半本书，这有何难。
我把13种药材分别指出，安安有些惊讶，又继续说道:
“好吧，重量要用手抓的，这是一钱，这是一两。”
安安左手抓一钱，右手抓一两，好生潇洒和顺畅。
我连忙用纸分别托住她手里的两份药材，开玩笑，没有秤这就是唯一标准。
用托盘和小木棍做了一个简易跷跷板，将支点设定为一钱恰好能翘起一两的水平。
我就得到了一个只能测出一钱的简易天平，安安在旁边看得很起劲，对我这个笨办法好像挺感兴趣的。
我开始按着药单上记载开始配药，左手臂抬起放下实在有些痛，只能用右手单手操作。
这个活看着简单，操作起来却不容易，午饭还有很久，但我才分出十份药就已经开始出汗了。
张老开始做饭，安安则时而过去帮忙，时而过来提醒我。
等我分到80份时，已经闻道饭菜的香味，时间非常紧张，再这样下去就来不及了……
毕竟已经有理惠和阿瑶了，我可不想再牵扯儿女情长。
“放心吧，张老，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我马上就走，就是想问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土匪？”
“土匪？这哪有土匪！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拿棍子赶你出去！”张老火气更大了，问不出来我也无法，只是牵着白雪出了门。
“爷爷！你又耍什么酒疯，怎么把病人往外赶呢？”
一个姑娘气冲冲进了门，她衣着朴素，头发用帽子藏起，不开口倒像个假小子。
“安安，你可别冤枉我呀！屋里哪有酒啊，我都三天没喝酒了！这臭小子是伤好了自己要走的，可不关老头子我的事。”
叫安安的女孩扭头看向我，张老则躲在后面给我做小动作，我心下一松，有种回到太平盛世的错觉。
“在下还有别的事，感谢二位救命之恩，就不多叨扰了。”看到张老赶人心切，我也准备告辞。
“不行！你是我的病人，能从我这出去的要么是死人要么是活人，但决不能是病人。这是我的原则！”
小丫头突然就变了模样，还有些凶狠，颇有种我不听话就砍了我的意思。不愧是爷孙俩，脾气还有些像。
“哎呀！安安，他没有医药费的，他给的钱就够昨天的，你让他走吧。”
“不行！救人不分高低贵贱，没钱就留下来帮工还债。”
一听要留下来还债，我和张老同时摆起了手。
“不行！”
“他中的枪伤，身上全是武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安安你可别乱来呀！”
“医生眼里没有好人和坏人，只有病人，这还是你教我的。臭爷爷，不理你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会变通呢？”
“我不管，反正这是我的病人，我说他不许走就不许走！”
爷孙俩吵了起来，我在一旁插不上话，白雪看戏看的津津乐道，哼唧了一声。我会意给了它一根黄瓜。
吵了一会后，我终于找到空档插上了话。
“这位安安姑娘，我现在的确身无分文，但欠的药费我一定还。这把枪跟了许久了，就押在你这，我以后再来赎回。”
我取出步鹰那把迷你勃朗宁手枪，这是当初打伤理惠的，我一直贴身留着没有使用过。
“好漂亮的枪啊，不过你还是不能走，你身上的伤很重，而且失血过多，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有些头晕。”
她一说，我还真有点头晕。
“我看你不是被追杀就是惹了大麻烦，你倒是说说你能去哪儿？”
小姑娘说起话来还挺伤人，是呀，我还能去哪？大本营家已不是家，长春小艾又不让去。
人没有目标就是这样，走几步就会陷入迷茫。虽然知道自己需要装逼，知道需要完成属性上限任务，但是又该怎么做呢？
留下吗，对了！张老医术看来不错，我可以趁这个机会留下学医。一来自己经常受伤，二来避免出现当初理惠受伤，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情形。
“好吧，那就叨扰了！”
我留下来了，但不知怎么开口学医。
“臭小子，刚刚让你早点走不走，现在麻烦了……”张老双手后背，嘀咕着出了门。
“爷爷！你去哪儿，是不是又要去喝酒？”
张老一听身体一抖，义正言辞道:
“我出去散散心……”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安安捂着嘴坏笑，看着我愣在门口说道:
“还不进来躺着，我给你看看伤口！”
我把白雪又牵了回去，拍去它身上的的落雪，我进了屋。
一番检查下来，我也对自己的伤势有了了解。身上你大大小小竟有十来处伤口，最严重的有四处。
左手手臂上、肚子上、大腿上之前的老伤以及腰侧一处严重擦伤。一番换药后，还喝了一碗中药。
“安安，你们这附近有没有土匪呀？”现在身无分文，炸药也没了，只能是搞搞土匪了。
“我们这都是些穷困村庄，没有什么土匪呀，燕大哥，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你的伤是土匪打的？”
“没什么，安安，你别叫我燕大哥了，直接叫我燕三好了。”
燕大哥这个称呼让我瞬间想起阿瑶，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噗嗤！燕三，你怎么会取这么个名字呢？听起来真奇怪。”
“这名字我爹取的，三生万物，道法自然。哎，我跟你说这干嘛。”我连忙止住这个话题。
“那这附近有没有危害一方，恶行累累的恶霸之类的呢？”
“有啊，我跟你说，隔壁村黄家老爷就很坏，这附近的土地大半都是他家的。他儿子在镇上保安团也是恶名昭彰，听说之前他家有国军背景，后来做了汉奸，现在又靠着鬼子作威作福。”
“你可得注意些，别惹上他们，那些人可坏了，之前我们村李家的牛被他们抢了去，李家大儿子去找他们要，就再也没回来过。”
安安的话让我了解了不少信息，我决定晚上去会会这个所谓黄老爷。
“对了，还有一件事，千万别在我爷爷面前提土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土匪他就生气。”
“安安，我有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跟你们学医呀？”
我说出自己的想法，安安却是一愣，开口说了一句话就急忙出了门。
“这个是传男不传女的，你去问我爷爷吧！”
什么意思，我完全没搞明白。当下也不想这个了，等张老回来再问吧，毕竟是人家独门医术。
如果不行就这样吧，毕竟咱也是有系统的人，搞不好哪天就开出医疗技能了。
我躺在床上休息着，思维沉入系统面板。
消息有之前完成营救村民任务的提示和装逼的记录，我开始查看起自己的属性技能道具等等。
我现在有134B点，可惜下一次抽奖就需要123B点，这还得存很久呢。如果能找机会在万军从中装逼就好了，那样岂不是直接起飞。
过了好一会儿，张老气冲冲地回来了。
“安安，你还让不让老头子活了，你怎么能威胁他们不给我打酒呢，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爷爷，你都66了！都说了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喝，而且，刚刚谁说自己出去散心的。”
安安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听着很生气，我猜她估计正憋着笑呢。
张老无奈进了屋先看了一下我的情况，老爷子嘴角也咧着笑，我分明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这爷孙俩，这是绝了！
看着老爷子心情不错，我趁此机会提出拜师学医的请求，没想到张老瞬间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你你，你！”
“安安怎么说的？”他是真的生气了，我没明白就老实回答道:
“安安她让我问你，说什么传男不传女。”
“好啊，她这是同意了。没想到我老头子英明半生，临老了却大意失荆州。我就出去喝了口酒，宝贝孙女就跟了别人……”
张老竟然气着气着突然哭了起来，我顿时手忙脚乱，这是什么情况呀！
我站在一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我感觉我和他说的不是一个东西，不就想学点医术吗？怎么会这样。
还好安安过来给我解了围，但没想到的是他们又吵起来了。
“爷爷，你哭哭啼啼又闹些什么？”
“我不管，养了十几年的乖孙女，马上就要跟了别人不要老头子了，我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日防夜防，哪想到，就昨晚出去倒个夜壶，就这样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都说了不会，等等！”安安停了下来用鼻子嗅了嗅。
“老王头的高粱酒！好呀，你还说没喝酒！”
张老瞬间又变了脸，爷孙俩吵个不停，我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吵了一通，双方总算是沟通好了，我也明白了缘由。
原来张老医术传男不传女，可惜安安父母早年不幸病亡，只能传给了安安。
而安安只能把医术传给一个人，那就是张老孙女婿。所以老爷子刚才还以为我们私定终身了，不得不说，想法真是太跳脱了，普通人跟不上。
“臭小子，你为什么想学医？”
张老一个问题却把我问住了，本来就是之前心理暗示，加上心血来潮才决定的。
“我也不清楚，技多不压身嘛，学点医术至少以后受伤不用愁了。”
“哈哈哈，好小子。之前也不是没有人来向我学医，他们说的都是什么救死扶伤、为国为民的空话。你还不错，但想学走我的医术可没那么简单，如果你能通过考验我不是不可以破例收你为徒。”
“什么考验？”我很冷静地说着。
“爷爷，燕三哥哥还受着伤呢！”
安安的话表明这个测试不简单，但我也不惧。
“嗯，我的医术乃是祖上传下来的，我爷爷的大表哥还曾在朝廷做过御医。到我手里主要就是汤药一道外加推宫活血，至于针灸之类其它手段已经失传了。”
“而汤药一道最考验眼力、药量精准度和耐心。这第一个考验就是分药，午饭之前你如果能分好这一百份药就算过了这关。”
张老去后屋抬出几筐晾晒好的药材混在一起，还有一沓纸，上面记着药材名和用量。
“安安，你教他认药材，记住只能教一遍。”说完，张老就进了屋。
想着也没多难，我开始听安安介绍起药材，结果大吃一惊。
我看着混在一起的药材感觉就五种左右，没想到竟然念出了13个名字。
看我一脸惊讶，安安以为我没记住，劝我道:
“燕三哥哥，你还是放弃吧，我爷爷的考验很难的。”
“放心吧，我没事的。秤呢？”
“秤？我们家从不用那个东西，而且你记住刚刚我说的药材了吗？”
嘿，才13个名字而已，我这是被小瞧了。想当年学生狗时期，一晚怒背半本书，这有何难。
我把13种药材分别指出，安安有些惊讶，又继续说道:
“好吧，重量要用手抓的，这是一钱，这是一两。”
安安左手抓一钱，右手抓一两，好生潇洒和顺畅。
我连忙用纸分别托住她手里的两份药材，开玩笑，没有秤这就是唯一标准。
用托盘和小木棍做了一个简易跷跷板，将支点设定为一钱恰好能翘起一两的水平。
我就得到了一个只能测出一钱的简易天平，安安在旁边看得很起劲，对我这个笨办法好像挺感兴趣的。
我开始按着药单上记载开始配药，左手臂抬起放下实在有些痛，只能用右手单手操作。
这个活看着简单，操作起来却不容易，午饭还有很久，但我才分出十份药就已经开始出汗了。
张老开始做饭，安安则时而过去帮忙，时而过来提醒我。
等我分到80份时，已经闻道饭菜的香味，时间非常紧张，再这样下去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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