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冠军
傍晚，旅馆伊本的房间，布恩和嘉兰一边看着床上的伊本一边聊天。
“气的流动很稳定，看来已经掌握缠了。”布恩用凝看着伊本身边流动的气说道。
“好运的小子，当初我为了学会缠足足花了三个多月。”
“等他醒了可要好好问一问他是怎么把念吸收的，是不是他能力的原因。”嘉兰坐在边上好奇地看着伊本。
此时的伊本完全沉浸在掌控念的喜悦中，身体里的气按照他的意愿在体内流动着，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操控它们，就连体内逸散的气也乖乖地依附在他身边，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这些气如此地听话，甚至可以说是温顺了。
过了不久，伊本被守在身边的布恩叫醒。
“感觉怎么样，看你的气十分稳定，是学会缠了吗？”布恩在边上问了一句。
“感觉很好，缠也学会了，只是……”
看着伊本欲言又止的样子，布恩问道：“只是什么？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我不太清楚，只是感觉太顺利了。之前我还感觉不到气的存在，在嘉兰的药的帮助下才有了气感，但现在我不仅能感觉到气的存在，而且能轻易控制它们。”伊本看着自己的手掌，疑惑地说道。
“你现在用缠看看。”嘉兰建议道。
伊本用出了缠，布恩和嘉兰用凝盯着伊本。
“看出什么了吗？”
“这个速度，应该不是初学者能掌握的，至少要接触念四个月以上才能这么快的用出缠。”嘉兰收起凝对伊本说。
“是有些不对劲，就以初学者的标准判断，伊本的缠用得太好了，他身体边上的气非常稳定，体内的气也没有异常。而且看样子气的量也比刚学习念的人多些。”布恩作出了自己的判断。
“气的量可能是因为吸收了雕像上的念所以有所增加，但使用缠的速度不是这个能解释的。”
伊本立在边上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讨论。
“你使用缠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嘉兰转过头问伊本。
“使用缠的时候感觉很流畅，可以很轻易地操控气，感觉它们十分听话。”伊本回忆先前的感觉说道。
“听话？什么程度，能随意操控吗？”嘉兰看着伊本建议道：“你想办法把你体内的气集中到眼睛上试试。”
伊本维持着缠，感应着体内的气，尝试把它们往眼睛集中。
渐渐地，伊本眼中的世界出现了变化，他看见布恩和嘉兰身边有着淡淡的微光，伊本明白这就是他们的气。
“感觉怎么样？你看到了什么？”嘉兰感觉到伊本视线的变化连忙问道。
“我看见了你们身上的气。”伊本如实回答。
“这就学会凝了！”布恩在边上不可思议地说道。
“你看这是什么？”布恩伸出了一根手指。
“数字9。”伊本准确地说了出来。
“看来是真学会了。”布恩有些挫败地说。
“那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了什么能力？”嘉兰靠近问道。
伊本闭眼感觉了一会儿，“没什么能力，除了能操控气，感觉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你现在毫无疑问已经学会了念，甚至对念的掌控超过了初学者。而你能够快速觉醒念源于你那可以吸收念的奇怪体质，你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嘉兰问伊本。
伊本犹豫了一会，说道：“之前我奇怪地重病了一场，家里请了医生也不管用，最后过了三个月我自己好了。”
“奇怪的重病？当时你有什么感觉？”嘉兰接着问。
“只是觉得有点难受，没什么其它的了。”
“当时有什么消息吗？”嘉兰转身问布恩。
“当时听闻伊本少爷得了病，医生也束手无策，便请了我过去看看。我用凝看过了，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我是个猎人，医学方面的我也不懂，当时伊本的病虽然没见好，但看上去并不严重，只是有些嗜睡。后来他的病渐渐好了，家里的人也就不再讨论这事了。”
“你睡觉时有什么感觉吗？有梦到过什么吗？”嘉兰接着问伊本。
“就是觉得困，想睡觉。”伊本简略地回答。
嘉兰见问不出什么，也就先回去了。
“明天还有比赛，你好好休息吧。”布恩说完看了伊本一眼也离开了。
伊本看着布恩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说。
翌日，伊本一行来到赛场，离比赛开始还剩半小时，但观众席已经坐满了人。最前面几排的位子空着，估计是给那些包场了的富豪们的，也就是这种特殊时候见得到他们了。
伊本坐下后四处看了看，发现已经有好几个参赛选手都到了。那位叫乔的厨师坐在伊本右前方不远处，看见伊本望过来还点头打了个招呼。
密密麻麻的观众见比赛还没开始就聊起天来，一些好事者还为自己估算的选手实力进行了排名，一些人还为排名顺序争吵了起来。
这种大型的比赛一般都伴随着赌博，根据赌博赔率就可以大致估算出观众心目中选手的实力排名。不过伊本三人对赌博都没啥兴趣，也就没去看热闹。
比赛开始后，主持人也就走上了擂台。今天他还穿了一件正式的西服，看面料也是价值不菲，看样子是十分重视这场比赛或者也可以说是重视在这些前排贵人们面前表现的机会吧。
“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来观看今天的比赛，昨日脱颖而出的八位选手今天就要决出冠军了。这些人从上千位勇士中层层选拔出来，他们将会为我们带来最为精彩的演出。接下来让我们欢迎第一组选手们登场！”
在主持人卖力的演说下，现场的气氛很快就被炒热了起来。
“两位选手一经上场就展开了激烈的交手，现在已经五分钟了还是不分胜负，让我们……”
看着主持人在台上持续地讲了快五分钟，伊本开始有些佩服他了，能把这么无聊的打斗源源不断地讲这么久。
台上的两位选手都是力量型的，或许在观众眼里两个人拳拳到肉打得很精彩，但在伊本眼里他们出招太慢，破绽也太多了。尤其是使用凝以后，只观察气的流动而不去注意他们的动作就显得出招更慢，无用的动作也更多了。简单来说，他们在伊本眼里更菜了。
看着擂台上的两人短时间内没有分出胜负的趋势，伊本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布恩发现他已经在喝茶了，而嘉兰更是连人都不见了。
“她去补妆去了。”见伊本看过来，布恩提了一下。
“我去厕所了。”伊本打了个招呼也麻溜地润了。
解决完事后，伊本神清气爽地从厕所出来，刚才可把他给憋闷坏了。
趁还有点时间，伊本决定先溜达一圈，先吃点东西。
走到半路，伊本突然听见一阵交谈声，找了一下，发现是乔和一个小女孩在墙角说话。
伊本站了一会，然后走了。
等伊本回来时，第二场比赛都快要打完了。伊本这轮的比赛在最后一场，即第四场。
看了一会，裁判宣告胜负。主持人接着喊道：“恭喜艾法特选手获得胜利，晋级四强，让我们期待他夺得更好的成绩。”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乔·卢布松和基佐选手。”主持人顺势宣告下一组选手上场。
伊本看了下乔的武器，发现他换了一根长棍，先前的那根可自由拆合的已经损坏，看样子是换了一根普通的棍子。
基佐的武器是一把长刀，比赛开始后他就朝乔冲去，拿起长刀展开狂风暴雨般得攻势。
“这是被人看出弱点了啊。”看着长刀不断向乔的棍子上招呼，伊本感叹道。
“那位少年的身手很好，可惜有点被武器拖累了。”布恩附和了一声。
“穷病难治啊！”伊本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句，又继续看起场上的比赛。
“依我看那个叫乔的已经快要赢了。他的对手太过于关注长棍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陷阱之中。”嘉兰在边上肯定地说道。
果然不久后基佐动作迟缓，在擂台边上被乔一脚踢了下去。
“第三场比试由乔·卢布松选手获得胜利。”裁判当即宣布了比赛结果。
“这是怎么回事？”伊本疑惑地说：“我明白乔是故意引基佐去擂台边的，但基佐怎么会动作突然变慢了。他们两个还没打多久，按理说体力应该还剩不少啊？”
“那是他的对手没注意乔长棍的材质。”嘉兰解释说：“乔的长棍我没闻错的话是用苦叶树枝做的，苦叶树的汁液凝成的树脂是强效麻药，而它的树枝因为没什么功效不被人们注意。其实它的树枝也有微弱的麻痹效果，只是没人去吃它罢了。”
“刚才基佐只顾着攻击长棍，砍下来的木屑在他边上飞的到处都是。他又没有防备，最后身体麻痹被对手抓住机会打下擂台了。”
“好了，让我们欢迎最后的参赛选手登场。”主持人的声音远远传来，伊本也舍下和嘉兰的聊天前往擂台了。
这次伊本的对手是个矮个子的中年男，实力愈发强大的伊本很轻松就打败了对手然后回去了。
“四强已经出炉，让我们马上开始下一轮比赛。”
伊本看了下比赛名单，自己没有和乔对上，那估计自己决赛的对手就是乔了。
伊本边看比赛边分析起乔的招式，布恩和嘉兰也安静地看着比赛，没有打扰他。
看了两三分钟，理出了点头绪，想出了一些招式的应对办法。不过想赢还要靠真本事了，这点时间他真想不出办法可以轻松解决这个乔。
在场上乔的对手已经左支右绌，支撑不了多久了。
两分钟后，随着乔一棍打倒对手，裁判也紧跟着宣判了他的胜利。
伊本一面听着主持人的宣告声，一面走向擂台。
“赶紧结束这场无聊的比赛让我和乔交手吧。”伊本内心期许着。
“鲁恩选手倒地，伊本选手获胜。”裁判高声宣告了伊本胜利。
“真是惊人的实力，伊本选手竟然不到一分钟就打倒了对手。观众们，接下来就是决赛了，让我们等待两位选手做好准备，马上开始比赛。”
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话语引得观众群情鼎沸，甚至许多人热情呼喊着他们的名字。
“被这么多人崇拜感觉怎么样？”布恩打笑道。
“我现在只想尽全力和他战斗一场。”伊本看着前方的擂台，耳边听着观众的呼唤，认真地回答了布恩。
“能让你这么有斗志真是少见，年轻真好啊。”
布恩拍拍他的肩膀，“那就去吧，不要留下遗憾！”
伊本点头，迎着乔一起走上了擂台。
“好了，两位选手都已经就位，就让我们见证这场伟大盛会的结局吧。”主持人说完这句就将擂台留给了两人。
“我关注你很久了，让我们不留遗憾地较量一场吧！”乔率先说道。
伊本楞了下，“我也是。”
乔握紧长棍，见状，伊本也默默拔出短刀。
两人先观察了对方一会，乔抢先持棍打了过来。伊本闪开长棍尝试绕后，知道长棍砍不得的他不打算和他近身浪费时间，只想找机会一击毙命，一招定胜负。
两人相互试探，若即若离，伊本就像杀手一般在乔身边徘徊，一击不中就远遁再寻良机。
两人就像在舞蹈般游离在擂台各处，随着时间推移，乔的出手也逐渐狠辣起来。两人克制着出招的频率，招式却越发危险。就像两辆冲向悬崖的赛车，明知前方是深渊却为了不输对手而猛踩油门。
随着两人的对战愈发惊险，观众们的呼声都逐渐弱了下来。他们紧盯着擂台上的两人，沉默而又兴奋地注视着这场精妙绝伦、扣人心弦的比赛。
在战斗中，伊本忘记了自己身在擂台，忘记了其它，甚至连声音也好似听不见了。他感觉状态前所未有的好，肉体虽有些疲惫，精神却觉得满足，好似力量在不断地涌现出来。
最后伊本抓住机会牺牲左手使劲夹住了长棍，同时右手的短刀也架在了乔的脖子上。
“我输了。”乔坦荡地承认了失败，带着些许失落走下了擂台。
“等等，我们晚上再见一面吧，就在阿纳华克大酒店。”伊本报出了自己旅店的名字。
乔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让我们恭喜本届角斗大赛的冠军诞生，他就是伊本！”主持人声嘶力竭地喊出了伊本的名字。
“气的流动很稳定，看来已经掌握缠了。”布恩用凝看着伊本身边流动的气说道。
“好运的小子，当初我为了学会缠足足花了三个多月。”
“等他醒了可要好好问一问他是怎么把念吸收的，是不是他能力的原因。”嘉兰坐在边上好奇地看着伊本。
此时的伊本完全沉浸在掌控念的喜悦中，身体里的气按照他的意愿在体内流动着，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操控它们，就连体内逸散的气也乖乖地依附在他身边，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这些气如此地听话，甚至可以说是温顺了。
过了不久，伊本被守在身边的布恩叫醒。
“感觉怎么样，看你的气十分稳定，是学会缠了吗？”布恩在边上问了一句。
“感觉很好，缠也学会了，只是……”
看着伊本欲言又止的样子，布恩问道：“只是什么？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我不太清楚，只是感觉太顺利了。之前我还感觉不到气的存在，在嘉兰的药的帮助下才有了气感，但现在我不仅能感觉到气的存在，而且能轻易控制它们。”伊本看着自己的手掌，疑惑地说道。
“你现在用缠看看。”嘉兰建议道。
伊本用出了缠，布恩和嘉兰用凝盯着伊本。
“看出什么了吗？”
“这个速度，应该不是初学者能掌握的，至少要接触念四个月以上才能这么快的用出缠。”嘉兰收起凝对伊本说。
“是有些不对劲，就以初学者的标准判断，伊本的缠用得太好了，他身体边上的气非常稳定，体内的气也没有异常。而且看样子气的量也比刚学习念的人多些。”布恩作出了自己的判断。
“气的量可能是因为吸收了雕像上的念所以有所增加，但使用缠的速度不是这个能解释的。”
伊本立在边上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讨论。
“你使用缠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嘉兰转过头问伊本。
“使用缠的时候感觉很流畅，可以很轻易地操控气，感觉它们十分听话。”伊本回忆先前的感觉说道。
“听话？什么程度，能随意操控吗？”嘉兰看着伊本建议道：“你想办法把你体内的气集中到眼睛上试试。”
伊本维持着缠，感应着体内的气，尝试把它们往眼睛集中。
渐渐地，伊本眼中的世界出现了变化，他看见布恩和嘉兰身边有着淡淡的微光，伊本明白这就是他们的气。
“感觉怎么样？你看到了什么？”嘉兰感觉到伊本视线的变化连忙问道。
“我看见了你们身上的气。”伊本如实回答。
“这就学会凝了！”布恩在边上不可思议地说道。
“你看这是什么？”布恩伸出了一根手指。
“数字9。”伊本准确地说了出来。
“看来是真学会了。”布恩有些挫败地说。
“那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了什么能力？”嘉兰靠近问道。
伊本闭眼感觉了一会儿，“没什么能力，除了能操控气，感觉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你现在毫无疑问已经学会了念，甚至对念的掌控超过了初学者。而你能够快速觉醒念源于你那可以吸收念的奇怪体质，你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嘉兰问伊本。
伊本犹豫了一会，说道：“之前我奇怪地重病了一场，家里请了医生也不管用，最后过了三个月我自己好了。”
“奇怪的重病？当时你有什么感觉？”嘉兰接着问。
“只是觉得有点难受，没什么其它的了。”
“当时有什么消息吗？”嘉兰转身问布恩。
“当时听闻伊本少爷得了病，医生也束手无策，便请了我过去看看。我用凝看过了，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我是个猎人，医学方面的我也不懂，当时伊本的病虽然没见好，但看上去并不严重，只是有些嗜睡。后来他的病渐渐好了，家里的人也就不再讨论这事了。”
“你睡觉时有什么感觉吗？有梦到过什么吗？”嘉兰接着问伊本。
“就是觉得困，想睡觉。”伊本简略地回答。
嘉兰见问不出什么，也就先回去了。
“明天还有比赛，你好好休息吧。”布恩说完看了伊本一眼也离开了。
伊本看着布恩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说。
翌日，伊本一行来到赛场，离比赛开始还剩半小时，但观众席已经坐满了人。最前面几排的位子空着，估计是给那些包场了的富豪们的，也就是这种特殊时候见得到他们了。
伊本坐下后四处看了看，发现已经有好几个参赛选手都到了。那位叫乔的厨师坐在伊本右前方不远处，看见伊本望过来还点头打了个招呼。
密密麻麻的观众见比赛还没开始就聊起天来，一些好事者还为自己估算的选手实力进行了排名，一些人还为排名顺序争吵了起来。
这种大型的比赛一般都伴随着赌博，根据赌博赔率就可以大致估算出观众心目中选手的实力排名。不过伊本三人对赌博都没啥兴趣，也就没去看热闹。
比赛开始后，主持人也就走上了擂台。今天他还穿了一件正式的西服，看面料也是价值不菲，看样子是十分重视这场比赛或者也可以说是重视在这些前排贵人们面前表现的机会吧。
“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来观看今天的比赛，昨日脱颖而出的八位选手今天就要决出冠军了。这些人从上千位勇士中层层选拔出来，他们将会为我们带来最为精彩的演出。接下来让我们欢迎第一组选手们登场！”
在主持人卖力的演说下，现场的气氛很快就被炒热了起来。
“两位选手一经上场就展开了激烈的交手，现在已经五分钟了还是不分胜负，让我们……”
看着主持人在台上持续地讲了快五分钟，伊本开始有些佩服他了，能把这么无聊的打斗源源不断地讲这么久。
台上的两位选手都是力量型的，或许在观众眼里两个人拳拳到肉打得很精彩，但在伊本眼里他们出招太慢，破绽也太多了。尤其是使用凝以后，只观察气的流动而不去注意他们的动作就显得出招更慢，无用的动作也更多了。简单来说，他们在伊本眼里更菜了。
看着擂台上的两人短时间内没有分出胜负的趋势，伊本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布恩发现他已经在喝茶了，而嘉兰更是连人都不见了。
“她去补妆去了。”见伊本看过来，布恩提了一下。
“我去厕所了。”伊本打了个招呼也麻溜地润了。
解决完事后，伊本神清气爽地从厕所出来，刚才可把他给憋闷坏了。
趁还有点时间，伊本决定先溜达一圈，先吃点东西。
走到半路，伊本突然听见一阵交谈声，找了一下，发现是乔和一个小女孩在墙角说话。
伊本站了一会，然后走了。
等伊本回来时，第二场比赛都快要打完了。伊本这轮的比赛在最后一场，即第四场。
看了一会，裁判宣告胜负。主持人接着喊道：“恭喜艾法特选手获得胜利，晋级四强，让我们期待他夺得更好的成绩。”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乔·卢布松和基佐选手。”主持人顺势宣告下一组选手上场。
伊本看了下乔的武器，发现他换了一根长棍，先前的那根可自由拆合的已经损坏，看样子是换了一根普通的棍子。
基佐的武器是一把长刀，比赛开始后他就朝乔冲去，拿起长刀展开狂风暴雨般得攻势。
“这是被人看出弱点了啊。”看着长刀不断向乔的棍子上招呼，伊本感叹道。
“那位少年的身手很好，可惜有点被武器拖累了。”布恩附和了一声。
“穷病难治啊！”伊本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句，又继续看起场上的比赛。
“依我看那个叫乔的已经快要赢了。他的对手太过于关注长棍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陷阱之中。”嘉兰在边上肯定地说道。
果然不久后基佐动作迟缓，在擂台边上被乔一脚踢了下去。
“第三场比试由乔·卢布松选手获得胜利。”裁判当即宣布了比赛结果。
“这是怎么回事？”伊本疑惑地说：“我明白乔是故意引基佐去擂台边的，但基佐怎么会动作突然变慢了。他们两个还没打多久，按理说体力应该还剩不少啊？”
“那是他的对手没注意乔长棍的材质。”嘉兰解释说：“乔的长棍我没闻错的话是用苦叶树枝做的，苦叶树的汁液凝成的树脂是强效麻药，而它的树枝因为没什么功效不被人们注意。其实它的树枝也有微弱的麻痹效果，只是没人去吃它罢了。”
“刚才基佐只顾着攻击长棍，砍下来的木屑在他边上飞的到处都是。他又没有防备，最后身体麻痹被对手抓住机会打下擂台了。”
“好了，让我们欢迎最后的参赛选手登场。”主持人的声音远远传来，伊本也舍下和嘉兰的聊天前往擂台了。
这次伊本的对手是个矮个子的中年男，实力愈发强大的伊本很轻松就打败了对手然后回去了。
“四强已经出炉，让我们马上开始下一轮比赛。”
伊本看了下比赛名单，自己没有和乔对上，那估计自己决赛的对手就是乔了。
伊本边看比赛边分析起乔的招式，布恩和嘉兰也安静地看着比赛，没有打扰他。
看了两三分钟，理出了点头绪，想出了一些招式的应对办法。不过想赢还要靠真本事了，这点时间他真想不出办法可以轻松解决这个乔。
在场上乔的对手已经左支右绌，支撑不了多久了。
两分钟后，随着乔一棍打倒对手，裁判也紧跟着宣判了他的胜利。
伊本一面听着主持人的宣告声，一面走向擂台。
“赶紧结束这场无聊的比赛让我和乔交手吧。”伊本内心期许着。
“鲁恩选手倒地，伊本选手获胜。”裁判高声宣告了伊本胜利。
“真是惊人的实力，伊本选手竟然不到一分钟就打倒了对手。观众们，接下来就是决赛了，让我们等待两位选手做好准备，马上开始比赛。”
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话语引得观众群情鼎沸，甚至许多人热情呼喊着他们的名字。
“被这么多人崇拜感觉怎么样？”布恩打笑道。
“我现在只想尽全力和他战斗一场。”伊本看着前方的擂台，耳边听着观众的呼唤，认真地回答了布恩。
“能让你这么有斗志真是少见，年轻真好啊。”
布恩拍拍他的肩膀，“那就去吧，不要留下遗憾！”
伊本点头，迎着乔一起走上了擂台。
“好了，两位选手都已经就位，就让我们见证这场伟大盛会的结局吧。”主持人说完这句就将擂台留给了两人。
“我关注你很久了，让我们不留遗憾地较量一场吧！”乔率先说道。
伊本楞了下，“我也是。”
乔握紧长棍，见状，伊本也默默拔出短刀。
两人先观察了对方一会，乔抢先持棍打了过来。伊本闪开长棍尝试绕后，知道长棍砍不得的他不打算和他近身浪费时间，只想找机会一击毙命，一招定胜负。
两人相互试探，若即若离，伊本就像杀手一般在乔身边徘徊，一击不中就远遁再寻良机。
两人就像在舞蹈般游离在擂台各处，随着时间推移，乔的出手也逐渐狠辣起来。两人克制着出招的频率，招式却越发危险。就像两辆冲向悬崖的赛车，明知前方是深渊却为了不输对手而猛踩油门。
随着两人的对战愈发惊险，观众们的呼声都逐渐弱了下来。他们紧盯着擂台上的两人，沉默而又兴奋地注视着这场精妙绝伦、扣人心弦的比赛。
在战斗中，伊本忘记了自己身在擂台，忘记了其它，甚至连声音也好似听不见了。他感觉状态前所未有的好，肉体虽有些疲惫，精神却觉得满足，好似力量在不断地涌现出来。
最后伊本抓住机会牺牲左手使劲夹住了长棍，同时右手的短刀也架在了乔的脖子上。
“我输了。”乔坦荡地承认了失败，带着些许失落走下了擂台。
“等等，我们晚上再见一面吧，就在阿纳华克大酒店。”伊本报出了自己旅店的名字。
乔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让我们恭喜本届角斗大赛的冠军诞生，他就是伊本！”主持人声嘶力竭地喊出了伊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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