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海妖塞壬
哈吉和秀一再次探望失火老人依然未果。于是两人来到酒吧里借酒消愁。
当两人走出酒吧时，夜色已深。
两人决定从公园抄近路回警局。
公园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四周悄然无声。
走到一个小空地时，他们看到前面有个人影。人影正在把另一个人放倒在长椅上。
觉察到两人的动静后，人影朝他们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迅速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秀一走近一看，连连退后几步。
“血。。血呀。。”
秀一吓得捂住脸。他已经被吓得腿软无力，无法继续靠近。
哈吉走过去察看，发现躺在长椅上的人已经没有了呼吸，鲜血正从他的胸前汩汩流出。
他朝刚才那个人逃跑的方向看去，然后迅速走到秀一身边，开始在他身上摸索。
“你，你在干嘛？”
见哈吉在自己身上乱摸，秀一急促地问到，尚未从惊慌中出来。
“是这个。”
哈吉掏出一个东西，秀一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配枪。
“你拿它做什么？很危险的！”
“你们刑警休息时间也会带枪，我们就不是了。既然你用不到，那就借我来用用呗，待会儿还你就是了。”
说完一边往逃犯的方向跑去，一边说：“你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废话，我哪有那么脆弱，而且抓捕犯人可是我们刑警的任务。”
秀一说着让自己站起来，踉跄着紧跟了上去。
两人追到山坡上，森林黑压压地一片，看不到嫌疑人。
两个人屏住呼吸，缓缓移动脚步。
时间一点点过去，再这样下起只会是对时间无意义的干耗。
哈吉灵机一动，他捡起一块小石头，扔到秀一脚下。
“你干什么？”
秀一不知道哈吉什么用意，下意识地问出声。
突然一个人影从树后面窜出来，举起手中的手枪朝秀一的方向准备开枪。
“啊--！”
秀一吓得赶忙跪在地上。
幸好哈吉手疾眼快，在犯人开枪之前朝他射出子弹。
子弹射中犯人的手臂，犯人立刻倒在地上。
哈吉迅速奔向犯人，将他制服。随后警车将犯人带走。
“好呀，你竟然拿我当诱饵！”
秀一愤愤不平地嚷道。
“没办法呀，只有这样才能引诱他出来呀。要不然我们现在还在这里僵持着呢。”
“那你怎么不自己去当诱饵呢？”
“我也想呀，不过你会用枪吗？”
秀一一下哑口无言，他看了看手中的枪。
“你瞧瞧，还没上膛呢。不会用枪怎么开枪射击呢？请问您带两只手枪上路是给谁看呢？”
秀一心虚，只好翻个白眼。
“所以呀，关键还是要不晕血，会用枪。明白吗，秀一警官？”
哈吉笑着说。
审讯室里，秀一审讯犯人。
“不，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那是谁做的！”
“是，是有人指使我去做的。”
“休想狡辩，人证物证都在，你还不招！”
秀一指了指凶器。
犯人看着那凶器，吓得扭过头去不敢看。
“哼，现在知道怕了，可当时哪来的胆子啊！”
“警官呀，你们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不敢杀人呀。当时，当时真是有人逼我下狠手的呀！”
“那是谁呀，那人是怎么逼你的，你倒是说说。”
“我，我也不认得。好像是从我脑中出现的，是凭空出现的。当时我只感到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推搡着我，迫使我拿起武器，然后。。”
“想得还挺认真，就是编的不好。是从脑中出来的，还不可抗拒的力量，你怎么不说你是碰见妖怪了？”
犯人突然睁大眼睛。
“对，就是妖怪。我想起来了，那个身影有两只翅膀，周身放着蓝光。。然后飞絮满天，然后我一阵晕眩。当我清醒后发现人已经死了。”
“够了，你还是闭嘴，乖乖地伏法吧。来，带他下去。”
“警官大人呀，我说的都是真的呀，你要相信我啊。”
“不就是鬼迷心窍，一时冲动吗？说的好像真遇到什么了。”
审讯完，秀一等人在办公室讨论。
“听上去好像一个神话传说，就是塞壬，是一种海妖。她们栖息在一座岛屿上，只要是经过附近的船只，船只上的不管是水手还是船长都会受到她们歌声的诱惑。然后船只会迷失方向，最后葬身大海。”
“不管怎么样，那也是传说。编什么理由不好，偏偏拿迷信传说来编织谎言，也够蠢的。”
秀一嘲笑道。
“要我说呀，以后再遇到这种神神叨叨的人，直接把他关进大牢！还让他说什么呀，真是浪费时间，我看。。”
哈吉突然推了一下秀一，打住了他的话。
“怎么了？”
“嘘，谁在门口。”
哈吉示意外面有人。他悄悄站起来，往门口走去。然后猛不丁地打开门。
“啊。。”
门口的人仿佛惊了一下。
“对，对不起。。”
一打开门，竟然是蓝月。
“蓝月？”
哈吉惊奇地问。
“那个，饭菜做好了，给你们送来了。听见里面好像在争执什么，所以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你们。”
她端着盘子，仿佛她才是受惊的人。
秀一在里面说道：“蓝月呀，快进来吧。是我让她来送餐的，因为今天没空去餐厅用餐了，所以拜托她来的。蓝月小姐，以后别见怪了，随时来找我们玩儿，好吧。”
同事们都纷纷点头，表示欢迎。
蓝月露出迷人的笑容。
“那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随时吩咐我。妈妈一直常说，能为警察做点什么，是我们的荣幸呀。”
“听说你这次受到了表彰，不错呀。”
事后，哈吉听说秀一因为捉捕犯人有功，特来祝贺他。
“哪里，多亏你了，这么快把犯人逮住了。不过，这样好吗？明明是你抓的犯人。”
“没关系，不过呢，作为交换呢，以后若有相关犯罪活动，要通知我。而且这些人的审讯活动，我都要参加。当然，每次再有类似危险行动，我会帮助你执行任务的。”
“去，还是免了吧。跟着你事太多，没好事。”
秀一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功绩全算在你身上了呀。抓的犯人，破的案子，全都记在你的头上。你不是一直在积累资历吗？你不正是为了这个才做刑警的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为什么呢？你就这么想要成为刑警？这一行不容易的呀。”
哈吉沉默了一会儿。
“之前由于擅自作主，被上司批评教育，因此我恐怕不能再擅自离队，否则就要被开除了。因此我只能用这个办法。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以前我真的是想当刑警的，可现在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了。我不知道我还是否能当好一名刑警。就像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做一个英雄，去帮助更多的人。可现在我有时却发现自己才是那个需要帮助的人也说不定。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很渺小。就算拼死拼活，又能改变得了什么。照样罪犯层出不穷，照样案件连连不断。这是我这五年来的心得。说实话，我工作了五年，感受却只有这一个，说来我也够没用呀，呵呵。。”
“不，不光是你。我，还有很多同事都一样的。”
秀一拍拍哈吉的肩膀。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想再试一试，我还想看看我能做到什么程度，哪怕最后无法如愿也没关系。对，就像现在。说实话，我真的很满足现在这样。我渐渐发现其实我并不是非要那个头衔。我只是想要证明自己是可以的。仅此而已。”
没错，哈吉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中的那团火焰并没有完全熄灭。经过五年，那团火焰已经快看不见了，但并没有消失。还有一撮火苗在颤颤巍巍地晃动着。
而这个火苗现在越来越亮，越发有力量。
哈吉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了干劲，但他知道，自打见了那个凤凰之后，一切都不同了。
她那火红有力的羽翼像是给他的生命注入了火力。
“不过，也真奇怪。什么都做不好的我进了公安部，而最应该成为刑警的你反倒留在治安所。不管怎样，合作愉快。”
秀一伸出手。
寂静的深夜，搬运工约翰打着哈欠回到家，看到门口堆放的垃圾袋，知道这是老婆给自己的交代。虽然自己的困意已经到了倒头便能睡的程度，但是想到老婆第二天怒气冲冲的样子，心想还是和平最重要。于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俯身拾起垃圾袋往家门外走去。垃圾回收桶就在家门外的树丛旁。
夜晚寒意逼人，又湿气浓重。约翰将垃圾随手扔进桶里，回头就走。就在这时，树丛里传来一丝动静。约翰停下脚步。这个时候会有谁还不回家在外面晃荡呢。
约翰不由得往树丛靠近几步。几棵树在黑夜里显得黑森森的。声音就是从树后传来的。
“你来找我干什么？”
“你应该知道的。”
“我应该早就说过的，我不会回去的。请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谁在那里？”
约翰打开手电筒。
灯光迅速照亮树丛间。
但是空无一人。约翰四下寻找，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诶？奇怪了，明明听到声音来着。”
冷飕飕的风吹过，树叶沙沙响起。
“难道是树叶的声音吗？”
嘟囔着，约翰关了手电筒，往家里走去。
等四周恢复安静后，树丛中再次传来声音。
月光照射下，两个人影出现在树下。
“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出没。”
“好像只是扔垃圾的。不要转换话题。请你再思考一下比较好。”
“我已经决定好了。”
一时间安静了一会儿。月光照在其中一人的身上，能够看到是蓝凤凰。
“好吧。我知道了。”
蓝凤凰说着，转身离开。
“不过，”
她突然又停下，回头道。
“你会回来的，迟早，我确信。”
说完，蓝凤凰消失在了夜色中，留下另外一个人影独自站在夜色中。
当两人走出酒吧时，夜色已深。
两人决定从公园抄近路回警局。
公园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四周悄然无声。
走到一个小空地时，他们看到前面有个人影。人影正在把另一个人放倒在长椅上。
觉察到两人的动静后，人影朝他们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迅速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秀一走近一看，连连退后几步。
“血。。血呀。。”
秀一吓得捂住脸。他已经被吓得腿软无力，无法继续靠近。
哈吉走过去察看，发现躺在长椅上的人已经没有了呼吸，鲜血正从他的胸前汩汩流出。
他朝刚才那个人逃跑的方向看去，然后迅速走到秀一身边，开始在他身上摸索。
“你，你在干嘛？”
见哈吉在自己身上乱摸，秀一急促地问到，尚未从惊慌中出来。
“是这个。”
哈吉掏出一个东西，秀一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配枪。
“你拿它做什么？很危险的！”
“你们刑警休息时间也会带枪，我们就不是了。既然你用不到，那就借我来用用呗，待会儿还你就是了。”
说完一边往逃犯的方向跑去，一边说：“你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废话，我哪有那么脆弱，而且抓捕犯人可是我们刑警的任务。”
秀一说着让自己站起来，踉跄着紧跟了上去。
两人追到山坡上，森林黑压压地一片，看不到嫌疑人。
两个人屏住呼吸，缓缓移动脚步。
时间一点点过去，再这样下起只会是对时间无意义的干耗。
哈吉灵机一动，他捡起一块小石头，扔到秀一脚下。
“你干什么？”
秀一不知道哈吉什么用意，下意识地问出声。
突然一个人影从树后面窜出来，举起手中的手枪朝秀一的方向准备开枪。
“啊--！”
秀一吓得赶忙跪在地上。
幸好哈吉手疾眼快，在犯人开枪之前朝他射出子弹。
子弹射中犯人的手臂，犯人立刻倒在地上。
哈吉迅速奔向犯人，将他制服。随后警车将犯人带走。
“好呀，你竟然拿我当诱饵！”
秀一愤愤不平地嚷道。
“没办法呀，只有这样才能引诱他出来呀。要不然我们现在还在这里僵持着呢。”
“那你怎么不自己去当诱饵呢？”
“我也想呀，不过你会用枪吗？”
秀一一下哑口无言，他看了看手中的枪。
“你瞧瞧，还没上膛呢。不会用枪怎么开枪射击呢？请问您带两只手枪上路是给谁看呢？”
秀一心虚，只好翻个白眼。
“所以呀，关键还是要不晕血，会用枪。明白吗，秀一警官？”
哈吉笑着说。
审讯室里，秀一审讯犯人。
“不，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那是谁做的！”
“是，是有人指使我去做的。”
“休想狡辩，人证物证都在，你还不招！”
秀一指了指凶器。
犯人看着那凶器，吓得扭过头去不敢看。
“哼，现在知道怕了，可当时哪来的胆子啊！”
“警官呀，你们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不敢杀人呀。当时，当时真是有人逼我下狠手的呀！”
“那是谁呀，那人是怎么逼你的，你倒是说说。”
“我，我也不认得。好像是从我脑中出现的，是凭空出现的。当时我只感到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推搡着我，迫使我拿起武器，然后。。”
“想得还挺认真，就是编的不好。是从脑中出来的，还不可抗拒的力量，你怎么不说你是碰见妖怪了？”
犯人突然睁大眼睛。
“对，就是妖怪。我想起来了，那个身影有两只翅膀，周身放着蓝光。。然后飞絮满天，然后我一阵晕眩。当我清醒后发现人已经死了。”
“够了，你还是闭嘴，乖乖地伏法吧。来，带他下去。”
“警官大人呀，我说的都是真的呀，你要相信我啊。”
“不就是鬼迷心窍，一时冲动吗？说的好像真遇到什么了。”
审讯完，秀一等人在办公室讨论。
“听上去好像一个神话传说，就是塞壬，是一种海妖。她们栖息在一座岛屿上，只要是经过附近的船只，船只上的不管是水手还是船长都会受到她们歌声的诱惑。然后船只会迷失方向，最后葬身大海。”
“不管怎么样，那也是传说。编什么理由不好，偏偏拿迷信传说来编织谎言，也够蠢的。”
秀一嘲笑道。
“要我说呀，以后再遇到这种神神叨叨的人，直接把他关进大牢！还让他说什么呀，真是浪费时间，我看。。”
哈吉突然推了一下秀一，打住了他的话。
“怎么了？”
“嘘，谁在门口。”
哈吉示意外面有人。他悄悄站起来，往门口走去。然后猛不丁地打开门。
“啊。。”
门口的人仿佛惊了一下。
“对，对不起。。”
一打开门，竟然是蓝月。
“蓝月？”
哈吉惊奇地问。
“那个，饭菜做好了，给你们送来了。听见里面好像在争执什么，所以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你们。”
她端着盘子，仿佛她才是受惊的人。
秀一在里面说道：“蓝月呀，快进来吧。是我让她来送餐的，因为今天没空去餐厅用餐了，所以拜托她来的。蓝月小姐，以后别见怪了，随时来找我们玩儿，好吧。”
同事们都纷纷点头，表示欢迎。
蓝月露出迷人的笑容。
“那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随时吩咐我。妈妈一直常说，能为警察做点什么，是我们的荣幸呀。”
“听说你这次受到了表彰，不错呀。”
事后，哈吉听说秀一因为捉捕犯人有功，特来祝贺他。
“哪里，多亏你了，这么快把犯人逮住了。不过，这样好吗？明明是你抓的犯人。”
“没关系，不过呢，作为交换呢，以后若有相关犯罪活动，要通知我。而且这些人的审讯活动，我都要参加。当然，每次再有类似危险行动，我会帮助你执行任务的。”
“去，还是免了吧。跟着你事太多，没好事。”
秀一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功绩全算在你身上了呀。抓的犯人，破的案子，全都记在你的头上。你不是一直在积累资历吗？你不正是为了这个才做刑警的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为什么呢？你就这么想要成为刑警？这一行不容易的呀。”
哈吉沉默了一会儿。
“之前由于擅自作主，被上司批评教育，因此我恐怕不能再擅自离队，否则就要被开除了。因此我只能用这个办法。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以前我真的是想当刑警的，可现在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了。我不知道我还是否能当好一名刑警。就像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做一个英雄，去帮助更多的人。可现在我有时却发现自己才是那个需要帮助的人也说不定。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很渺小。就算拼死拼活，又能改变得了什么。照样罪犯层出不穷，照样案件连连不断。这是我这五年来的心得。说实话，我工作了五年，感受却只有这一个，说来我也够没用呀，呵呵。。”
“不，不光是你。我，还有很多同事都一样的。”
秀一拍拍哈吉的肩膀。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想再试一试，我还想看看我能做到什么程度，哪怕最后无法如愿也没关系。对，就像现在。说实话，我真的很满足现在这样。我渐渐发现其实我并不是非要那个头衔。我只是想要证明自己是可以的。仅此而已。”
没错，哈吉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中的那团火焰并没有完全熄灭。经过五年，那团火焰已经快看不见了，但并没有消失。还有一撮火苗在颤颤巍巍地晃动着。
而这个火苗现在越来越亮，越发有力量。
哈吉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了干劲，但他知道，自打见了那个凤凰之后，一切都不同了。
她那火红有力的羽翼像是给他的生命注入了火力。
“不过，也真奇怪。什么都做不好的我进了公安部，而最应该成为刑警的你反倒留在治安所。不管怎样，合作愉快。”
秀一伸出手。
寂静的深夜，搬运工约翰打着哈欠回到家，看到门口堆放的垃圾袋，知道这是老婆给自己的交代。虽然自己的困意已经到了倒头便能睡的程度，但是想到老婆第二天怒气冲冲的样子，心想还是和平最重要。于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俯身拾起垃圾袋往家门外走去。垃圾回收桶就在家门外的树丛旁。
夜晚寒意逼人，又湿气浓重。约翰将垃圾随手扔进桶里，回头就走。就在这时，树丛里传来一丝动静。约翰停下脚步。这个时候会有谁还不回家在外面晃荡呢。
约翰不由得往树丛靠近几步。几棵树在黑夜里显得黑森森的。声音就是从树后传来的。
“你来找我干什么？”
“你应该知道的。”
“我应该早就说过的，我不会回去的。请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谁在那里？”
约翰打开手电筒。
灯光迅速照亮树丛间。
但是空无一人。约翰四下寻找，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诶？奇怪了，明明听到声音来着。”
冷飕飕的风吹过，树叶沙沙响起。
“难道是树叶的声音吗？”
嘟囔着，约翰关了手电筒，往家里走去。
等四周恢复安静后，树丛中再次传来声音。
月光照射下，两个人影出现在树下。
“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出没。”
“好像只是扔垃圾的。不要转换话题。请你再思考一下比较好。”
“我已经决定好了。”
一时间安静了一会儿。月光照在其中一人的身上，能够看到是蓝凤凰。
“好吧。我知道了。”
蓝凤凰说着，转身离开。
“不过，”
她突然又停下，回头道。
“你会回来的，迟早，我确信。”
说完，蓝凤凰消失在了夜色中，留下另外一个人影独自站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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