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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章:粉红色的梦

    在北方山岭取到庙骨裂面具以后,我跟着我小师姑和师姐回到了北城她家的白色宫殿。

    我在强调一遍北城山只有一户人家,就是我小师姑家,所以我想着她们家这些照顾她们的人,这个星期就白拿工资了。

    我师姐笑笑,告诉我不会,这个家里面天天都需要打扫,花花草草的也要人修剪。

    在车上,我问我师姐这几日是咋个了,见着我会日日笑了,给吃着蜜蜂屎了。

    她说见着我这份大憨包,天天笑有什么奇怪呢!不笑才奇怪呢!

    我说好蛮!你开心就好!认识的久了,我是不在意她说我大憨包了。

    其实我师姐对别人还是那种冷冷的感觉的,就好像有一天,一个小点点的姑娘帮她收拾房间,好像就是床上有根头发丝,就把人家骂哭了,有点过分了。

    我去劝劝师姐,大家都是爹妈生养的么,还是不要骂人家了。

    我师姐说她工资一万多一个月,只负责打扫她一个房间,我想想也对哈!既然你拿了人家这么多的工资,就肯定要按人家的要求肯定更多一点。

    那个小姑娘看着年纪小一点被骂哭也是可怜了。

    不过后来我劝劝我师姐,她也就没说她了。

    我告诉那个小姑娘做事还是要认真点,我师姐这种人挑剔的很,然后这个小姑娘悄悄的在门外谢了我一声,她就下去了。

    我师姐问我,是不是喜欢这个小姑娘。

    我告诉她不要神了,我多大年纪,这个小姑娘看着么才刚刚从高中学校毕业出来的。

    我师姐说这个小姑娘都大学毕业了,就是长得清秀点,问我是不是就喜欢这种年轻的小姑娘。

    说完我师姐还咯咯咯咯咯的笑,就像要断气的笑,笑的多嚣张。

    我告诉她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了,我结婚了,我有娃娃了。

    其实回来的这两天就很奇怪,醒着的时候,我有点精神不好,或者说从我被山峭大猴子眼珠的粉色雾气弄晕以后,晚上我老是会做梦。

    那种梦里面,我感觉是所有东西都是有一层粉色的荧光。

    关键是我做梦,我在办事的时候,居然说是和我师姐在办事情。

    我的天,我直接震惊了,后来做得梦里,我和我师姐办事越来越离谱,我就不在乎了,这肯定是假的,我师姐不是这样的女人。

    我为什么会梦到和我师姐在办事情,而且我还记得就是在她的那个比较安全点的房间里。

    我师姐的那个房间里,不是有好多玻璃的单独小房间吗?

    梦里我师姐就穿着那种一小房间里不要脸的那种衣服给我看,然后我们就在她房间办事情。

    我感觉我眼睛里面看什么都是粉色的,从回到小师姑家那个时候就天天做这种粉色的梦。

    我就觉得很奇怪,我觉得出事情了,我怕是被山峭阴了一手,每天早上在床上爬起来,我都感觉我精神不太好,身上睡得死铁干僵的,可能是晚上就是做这种粉色梦的原因。

    我去问我小师姑,我给是中山峭的毒了,还是咋个说,她就是说没得事,就是没睡好,早点睡就行。

    我就奇怪了,我咋个还会做这种年轻的时候才会做的梦,想姑娘么,不是没办过事的时候,新奇了,才会想的做梦蛮。

    但是我想想,也有可能是我太想阿琴嫂子了。

    但是么也不太对,太想阿琴嫂子的话,怎么我梦里出现的就是我师姐,而且梦里的师姐就不是她性格的样子。

    第2天我师姐也说我精神不好了,就开始给我炖一些东西补一下。

    她们北方炖猪脚,不兴加花生八角这些辅料,就加点盐巴。

    我师姐整的饭菜不好吃,但是她也是好意,就是不断塞我吃东西,我有点撑肚子了。

    这几天我们吃的是那个羊肉,还有一些那个山药之类滋补的东西。

    小师姑说我没睡好,我以为我是天天晚上会做梦,可能就没睡好。

    然后今天我师姐叫我散步的时候,我告诉她我累了,就不去散步了,我就回去自己房间睡觉了。

    我睡得早一点,我想着我休息的好,应该就不会做梦了。

    然后我发觉我还是会做梦,而且是一睡下去就做梦了。

    关键是梦里的人,居然还是我师姐,然后我们在我的房间办事情,我师姐没有换她那些不要脸的衣服了。

    我的天!难道是我也是真的有一点点喜欢我师姐了,不然咋个天天梦着她呢!

    可是这个不对劲呢,至于说怎么个不对劲,我想半天又想不起来了。

    我又不好意思去问问我师姐,我做梦梦见和她办事的事情,不好跟她讲。

    在我师姐家又住了一个星期天,然后我想着怕是要走了,不然在她家这待久了,我回去的时候,怕是不太敢面对阿琴嫂子了。

    因为这几天,我一直在做这个粉色的梦,关键梦里一直是我师姐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式和我办事情。

    关键做完梦,我真是累的不行,我想着我是不是水土不服了,我都喝了好几杯糯米香茶了,一点用也没有。

    这个水土不服,来的是不是太晚了些,可能我是一个迟钝的人,所以这个水土不服才来的这么晚,所以我想着该回去了。

    大白天的,我跑去敲我师姐的们,我看她在房间里,拿着那个手巴掌大小的山峭庙骨裂面具耍来耍去的,她笑嚯嚯的问我找她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师姐这两日变的俏丽一点了,晓不得给是画妆了,反正年轻点的感觉。

    我告诉我师姐,我要回去了,她就让我再待两天,她带我在北城走走。

    师姐说,我来北城一趟,还没有去北城逛过呢。

    我说那天不是和她去逛过卖衣服的街了吗?

    我师姐说那只是去买衣服,还没带我在北城玩过呢。

    后来的几天师姐就带着我跑出去北城玩了,就看看山,看看水,看看街边的那种很古老的建筑。

    北方的建筑跟我们那边建筑不一样,他们的建筑砖头和木头盖的,我们的是土坯和木头建的,然后他们的木头上还是漆上了红漆,我们那边的木头直接都不漆红漆的,还有还有他们这里的建筑就是特别大。

    然后她们这里什么东西都特别大,她们的那个饼和我们的粑粑都不一样,然后他们的饼一个有一个锅口大的,我们的粑粑一个才有一个碗口大的。

    北方好像吃什么东西都是大大的,大大的馒头,一个蒸笼一个馒头,大大的葱,一人发一棵抱着沾上大酱就啃,她们的饺子到是不大,就是特别多,我一盆,我师姐一盆,然后她吃不完。就全到在我的盆里了,我说她浪费钱了,她笑笑说我吃完就不浪费了。

    我师姐领着我在北城逛的时候,还去了她们那个公家办公的地方。

    这里也是好大一个个房子,连我们盐城的那个公家办公的地方都比不上这里大。

    他们这个办公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大院的地方。

    我师姐叫我把我身份证拿给她,她去办点事情,马上就还我了。

    我想着她应该不会崴我,我就给她了。

    过了一会儿,我就见我师姐拿两个红色小本本塞在包包里,然后把我身份证还我了。

    我师姐还笑呵呵的跟我说,差不多点么,我就可以回去了。

    今天她说已经带我逛完南城,我差不多点就可以回去了。

    这几天我们都没有住在小师姑的白色宫殿里。

    我师姐是带着我在南城到处逛,然后我们逛到那里,就住的是那种大酒店,或者干脆住在一个大院子里。

    我感觉我更累了,越玩越没精神。

    就是还是很奇怪的,晚上我做梦的时候,还是会做那种粉红梦,梦里还是我师姐。

    而且梦里的场景也变了,我和师姐走到北城哪儿变到哪儿。

    我就开始感觉越越来越不对劲了,最后我要走的时候,我师姐问我,阿琴嫂子让我从家里走的时候,给了我多少钱。

    我告诉我师姐,阿琴嫂子让我走的时候,她给了我1万块钱,然后我师姐也拿了1万块钱给我。

    她说,她也给我1万。

    我告诉我师姐是不能这种,我们又没熟到那个份儿上,然后她说没事,让我不要婆婆妈妈的,我就拿着走了。

    走的前一天,我们回小师姑家住,我师姐吃完饭还喊我散步。

    虽然我不想去,但我想想最后一天了,我就陪她去前面小花园溪水边的白色鹅卵石小道上散步了。

    我师姐问我,如果我还有一个儿子的话,要取什么名字,或者我还有一个女儿的话,要取什么名字。

    我说我不知道,当初取名字的时候,我都是找我弟弟去给取的。

    我想着有学历的人,取出来的名字可能好一点。

    我说实在不行了,你就应该自己取啊,你又去国外念过书,反正是你自己的娃娃嘛。

    最后我师姐给了我1万块钱,反正她就压给我了,我咋个拒绝她,她都要压给我,她说1万块钱对她不算什么,叫我拿着就拿着,不然以后就不要认她这个师姐了。

    我回去睡觉的时侯,我小师姑叫我去找她一趟。

    一个给她家干活的小姑娘来带我去的,就在那个白色宫殿里的一个角落边边。

    我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里面供桌上供的三张黑白照片。

    我小师姑告诉我,这是他的三个三个老公。

    这个老公每死一个,她在北城的生意就做大一分,然后她曾经也有过孩子的,但是小师姑的孩子都活不过18岁。

    小师姑说,她们这个家族的女的注定都是那种要孤苦伶仃过一生的。

    她突然转话题,莫名其妙的说,我就有点特殊了,我的本命是个错的,我的天命补偿非常丰厚,跟我搅在一起的人,本命都是可以改掉的。

    我有点不明白我小师姑都说什么,她就让我回去睡了。

    第二天我起来赶火车,好大的两个黑眼圈,我又做梦了。

    我师姐戴个大墨镜,然后用小小的小黄汽车送我去车站。

    我差不多在火车站坐火车的时候,我师姐来送我的时候,我懂了一些东西。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把4个鬼姑娘叫出来问一下情况,她们绝对是知道我发生什么事的,因为我一直在做那种粉红色的梦,晚上梦里全是师姐,我也察觉到点什么事了,

    但是我也不太敢跟4个鬼姑娘叫出来确认,我不可能留在北城的,因为我的根在六盘溪水镇,我还是爱阿琴嫂子,二宝虽然调皮,但我还是他爹呢。

    所以我坐上火车走了,我看着那个我师姐跟我挥了挥手,然后我瞧着他好像是抹眼泪了。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心里现在很复杂。

    其实我还有一件东西拿漏了,我把最后一页忘记在我的床上了,小黄布包包里没有最后一页了,我相信我师姐不会贪我的最后一页的,所以就留给她用吧!